章五二二 他是我男人
我很鬱悶,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酒。
雖然我和白子惠現在關係這樣,很複雜很糾結,可是在心裡,至始至終,我都當她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這群色狼盯著看,我心裡能好受嗎?他們的眼神都很直接,赤裸裸,很噁心,況且,他們不僅僅是看,他們還要行動,要把白子惠搞上手,在這些男人的眼裡,白子惠是獵物,是不可多得的極品,只要使勁灌白子惠酒,便能得償所願。
不僅僅鬱悶,我還生氣。
白子惠你怎麼搞的,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這不是什麼好女人來的地方,來這裡就是要挨炮的,我知道你心裡難過,憋悶,不過也不能來這種地方啊!自己在家喝喝酒就好。
心裡這樣想著,可我清楚的很,我這樣沒道理的,白子惠現在跟我關係到了冰點,可這事不是白子惠的鍋,是我的錯,我自私我聖人,我不想連累白子惠,卻把白子惠傷害到了極致。
我後悔了,人有的時候就是會這樣,當看到結果便會改變主意,後悔之前為什麼做出那樣的決定。
遠處的白子惠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對我微微一笑,便不再看我。
示威,我明白。
因為我聽到了白子惠的心。
「董寧,你不是不接受我嗎?好,我現在跟你沒關係,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想喝酒就喝酒,我想放縱就放縱,這,大概便是你想看到的吧。」
我的手不由的用力,幾乎要把杯子捏碎。
白子惠,你想放縱,你怎麼敢,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心裡知道現在沒什麼權利要求白子惠,可是就是過不去心裡這坎兒,人是有佔有慾的,白子惠是我的私人物品,不容其他人褻玩。
身邊的景文卿笑了,說:「董寧,怎麼了?表情這麼猙獰,我惹你不高興了?」
景文卿說著玩笑話,他想緩解氣氛,我明白,他帶著目的接近我,必然以我為主,可我現在不領情,心中好亂,不想跟景文卿繼續糾纏下去了。
我說:「老班長,跟你沒關係,是別的事,要不,咱們今天就到這裡吧。」
景文卿噢了一聲,說:「好吧。」
能聽出來他心裡有點不舒服,求我幫忙的事八字沒一撇,雖然我沒甩臉子擺態度,可大家是老同學,之前是一個水準,現在各有各的追求,景文卿是個驕傲的人,他當了這個科長,心裡很愜意很滿足,對比其他同學,他景文卿真的挺有能力的,為此,悠然自得,可惜,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景文卿的上司蔣為民混在了一起,並且蔣為民對我很看重,當我是朋友,平起平坐,這樣,景文卿便有些不舒服,他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不經意間還是讓我感覺到了。
說白了,景文卿巴結蔣為民,當牛當馬,下賤的不行,跟條狗一樣,因為景文卿想獲得好處,他求我,卻有點抹不開臉面。
即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
可笑,可嘆。
景文卿說完,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白子惠,我沒有掩飾自己,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子惠,一絲一刻都不離開,不管坐在我身邊的是誰,都能看出來啊!
「董寧,你這是春心動了啊!那我不打擾了,回見。」
我對景文卿點了點頭,景文卿笑笑,先走了。
論臨場,景文卿還是可以的,他看出來了,我的憤怒,我的在意,他知道這裡面有感情問題,他在一旁,添亂。
自覺走了,很好。
圍在白子惠旁邊的蒼蠅開始嗡嗡嗡起來,腥臭無比,這幫敗類散發慾望,毫不掩飾。
「美女,一個人啊!」
「小妹,看你寂寞,哥哥陪陪你吧。」
「請你喝一杯吧。」
「先來後到懂不懂,我先來的,後邊排著去。」
「你他媽的找抽是不是。」
「誰他媽的找抽,你他媽的才找抽。」
在女人面前,尤其是漂亮女人的面前,男人就喜歡裝逼,好像自己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此時此刻,酒精加上荷爾蒙,跟打了興奮劑一樣,亢奮。
拒絕,白子惠,你給我拒絕,然後趁你現在還清醒,給我離開這裡。
我在心裡狂喊,可現實偏偏跟我開玩笑。
白子惠輕輕一笑,說道:「好啊!不過,你們慢慢來。」
周圍的男人露出了笑容,嘿嘿嘿。
媽的,白子惠你在搞什麼啊!
似乎是回答我的疑問,白子惠在心裡想。
「董寧,是你不要我的,別怪我這樣,我要看看你能不能忍受我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求我吧!求我,我就跟你走。」
我嘆了一口氣,忍不了,我記得白子惠媽媽的話,我是想要遵守的,我是個有誠信的人,可是此時此刻,見到白子惠在男人中間,輕輕的笑著,我的心竄出了無名火。
什麼誓言,我都拋在腦後,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帶白子惠離開這裡。
我走了過去,推開擋在我面前的人,抓住白子惠的手,我說:「你到底在搞什麼?」
白子惠對我笑笑,說:「我沒搞什麼啊!我喝酒不行嗎?」
白子惠剛說完,旁邊便有人呱噪起來。
「人家美女說要喝酒,你他媽的誰啊!趕快滾!」
我出現,與這些人目的根本對立。
沒辦法,我必須跟他們對立。
我董寧的女人,他們也敢染指?
「滾!」
聲音不大,吐字很清晰,周圍的人,肯定聽個清清楚楚。
不需要多說,只一個字,足以,這些人,只配我用一個字。
我的手,則一直緊緊抓著白子惠的手,生怕她會跑掉。
此時此刻,我不讓。
開始白子惠似有掙脫之意,慢慢她便任由我抓著她的手,她的身子也向我這邊靠了靠。
「你他媽的找死!」
慾望驅使,迷了心智,揮起了拳頭,向我。
美女如寶物,動人心弦,管不了下面的二兩肉,想要個快活,愚蠢。
我左手抓著白子惠的手,不放,右手閃電般的伸出,后發制人,一把抓住那人的喉嚨,他的拳頭沒打到我,因為我身子一側,有個錯位。
抓住,用力,男人發出怪異的聲音,空氣被壓縮,很是難聽,可我沒聽,向上用力,一提,我單臂的力量不算大,但也不小,把這人微微提了起來,那人更加痛苦,臉都紅了。
白子惠不由自主抓著我的手臂,她小聲的說:「董寧,差不多就行了。」
我的手一松,那人落地,不由自主向後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來酒吧里喝酒找艷遇的一般不是什麼好鳥,我動了手,有人抑制不住身體中的洪荒之力,對我發難,這些人託大了,我單手抓著白子惠的手,微微一拽,把白子惠拽到我懷裡,一腳踹了出去,把人踹飛,揮拳,正中鼻樑。
我很輕鬆,這些人喝了,暈乎乎的,沒什麼戰鬥力,我單手便搞定了。
二十幾秒,這幾個人都躺在地上了。
我看了一眼懷裡的白子惠,她喝了酒,臉上的紅美不勝收,依偎在我懷中有說不出的風情。
聽到了她的心跳,與我共振。
我說:「走吧!」
白子惠輕輕點了點頭。
「美女,你不是答應我們了嗎?陪我們喝酒,你說話不算數。」
地上的男人糾纏不停。
白子惠輕輕一笑,說:「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有人陪了。」
「他是誰啊!他怎麼可能有我們好。」
白子惠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先看了我一眼,嘴角控制不住上揚,她說:「他是我男人,他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