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之前謝艾拿出來的那張黑金卡,這張卡看著挺普通的,白底黑子,卡片上寫著一個大寫的“壹”。
老爺子轉過頭,看了一眼卡片,表情馬上就變得有些驚訝,雖然一閃即逝,不像那個店員沉不住氣。
“謝家的人。一直聽說謝家有個女兒,冰雪聰明,實力不凡,今天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
看來謝艾家的古董生意做的很大,這卡片有著特殊的意義。
老爺子雖然誇讚了一番,但是依然沒有要說幫忙的意思,就在那打哈哈。
謝艾又用上了新手段,撒嬌。
沒錯,一口一個老爺子叫著,和我認識的她完全不同。
我認識的謝艾,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美麗,卻自有鋒芒。
如果你想褻瀆,一定會被紮的頭破血流,連命都會丟掉。
“孩子,你就別為難我了,這是行內的規矩,如果我說了以後我還怎麽做,你可以直接找你父親,以他的實力想要辦到很容易啊!”老爺子很無奈的說道。
看來我們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我父親不管我啊,今天拿卡出來如果被他知道可能都會把我腿給打折了,這樣吧,再給您一樣東西,劉樂,丹藥拿出來,送老爺子一顆。”
雖然我不太情願,但求人辦事哪有不付出點代價的。
老爺子起初推辭,不要,後來謝艾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他居然同意了。
收下了丹藥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們去找一個人。
一個會館的公主,也是壽長治的情人。
壽長治就是那個瘦子的名字。
那個會館也在市區,距離古玩街不是很遠,現在這個點她們才上班。
會館那種地方魚龍混雜,我以前從來沒去過,也沒機會去。
謝艾見識比我多,但是也沒去過。
都是有錢人找消遣,享受的場所。
“要不我們等她出來再說,老爺子不是告訴她的名字跟長相了嗎?”我說道。
“肯定不行,現在夜生活剛開始,那裏可能還人不多,等到了九十點鍾她要是被人點了我們還怎麽找她,如果就在外麵等著天亮都不一定等到。”
“你說的也是,要不這樣吧,你在外麵找個地方等著我,我進去。”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她一個女孩子,總不好跟我去那種地方的。
已經幫了我這麽多,不好意思總麻煩她,顯得我很無用。
謝艾看了我一眼,“就你,進去就出不來,我先去一個地方!”
“去哪?”
“等會你就知道了!”
她拉著我去了一個地方,一個鬧市區的化妝屋。
門臉不大,但是很特別,尤其是上麵寫的宣傳語:別說是人,你想變鬼都行!
有意思了。
從外麵往裏麵看,都是黑的,什麽也看不到。
“你在這等我一會。”謝艾說著就推門走了進去。
我挺好奇的,不過還沒到進去一探的程度。
吸引客戶的一種手段罷了,估計也沒什麽都不了的,炒作的噱頭。
雖然這家店的客人不是很多,但是我在這等了有二十分鍾,不時也會有人進去的。
隻是讓人感覺奇怪的是,隻見人進去,不見人出來,一個都沒有。
什麽情況,這家店到底是幹什麽的?
我倒是不為謝艾的安全擔心,她的實力我是親眼見過的,一對一的話能傷到她的人應該不多吧。
就是這半天沒動靜,心中不免疑慮。
拿起手機給她電話,居然是關機。
就在我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不遠處傳了過來。
“帥哥,幹嘛呢?”
我一看,一個長相俊俏的男孩,看著跟我的年齡差不多大,個子沒有我高,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裏麵穿著藍色的襯衫,領口敞開著。
我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別人。
“你叫我?”我問道,仔細打量了一下,我不認識這個人。
“對啊,好帥的哥哥,能請你喝一杯嗎?”他說著走上前,竟然直接拉住了我的手。
我像觸電一樣趕緊甩開,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後退了好幾步。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男的。”
如果是個女孩子就算了,居然被男的搭訕,我的天!
“害羞什麽,你沒聽過那句話嗎,每一個男孩的心裏都有一座斷背山,你不喜歡說明你還沒遇到。”
他還要上前,不肯放棄。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我告訴你,我會功夫!”
他看著我,就在那笑,可是笑著笑著他的聲音就不對了,怎麽成女聲了?
“瞧你那糗樣,我是謝艾啊,怎麽樣,認不出來吧?”
我差點驚掉了下巴,這除了聲音一樣之外,其他的我真看不出一點相似的地方,就連身材都變了。
“你真的是謝艾,可是……”
我看了看那家店,謝艾進去根本就沒出來過,很可疑。
“這是一家化妝店了,不過技術不錯,這樣咱倆進會館就行了,你做我的跟班,走吧!”
她說道。
都知道這些,應該就是謝艾無疑了,雖然我依然不太相信。
“你是怎麽出來的?”我問道。
“後門啊,你在這等半天沒發現嗎,進去的人都沒有出來的,化完妝都在後門走了,你別看這家店很小,生意火爆的沒話說,如果我不是有關係,不預約是做不上的,好了,走吧,以後帶你來體驗。”
小小年紀,知道的真不少,我確實有點坐井觀天了。
但是這也不怪我,一直生活在農村,別說是市裏,就是鎮上我去的次數也不是很多。
叔叔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讓我在起跑線上輸了這麽多。
我們倆就這樣進了那家會館,點名了一個叫小紅的姑娘,也就是壽長治的情人,她的本名叫方芸,今年23歲。
別看她年齡不是很大,但是來頭不小,不少客戶都是她介紹給壽長治的,算是一個線人。
我還真就當了謝艾的跟班,在包間裏,我站在外麵,聽著她跟方芸在裏麵“調情。”
有些話我聽著都受不了,難為她都能說出來。
說著說著,大概過了有十多分鍾吧,裏麵忽然就沒了動靜,隻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不時還會傳來方芸的叫聲,但是動靜很小,好像在刻意壓製似的。
她倆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