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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幕少帥看了楚煜一眼又一眼,原來楚煜那麼那麼崇拜他,比任何都要熱烈。這種情感真是讓人為難又歡喜,可是無疑欣悅更多。


  幕少帥顯然忘了把自己的手從楚煜的掌心裡抽出來,致使楚煜越說越來勁,最後完全是把少帥的手牽起來,眼看著就要貼到自己的臉上去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還不快去訓練。」手指觸到那細膩的皮膚,少帥突然清醒過來。他縱容楚煜和他親密一點是一回事,太過分卻不允許,牽手摸臉之類的舉動,已然超出了知己的範圍。


  「少帥,日頭還這麼火辣,你捨得我出去暴晒嗎?」楚煜可惜地搓搓指尖,差一點就摸臉了呢,男人的臉可是曖昧的部位,比摸腰還要曖昧。


  「吃苦耐勞,聽話。」幕少帥高冷著一張帥臉,完全沒有剛才那麼軟。


  「行吧,那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下午我來找你。」楚煜也不糾纏,今天調戲少帥已經夠久了。


  「嗯。」目送楚煜瀟洒的背影離去,幕少帥也準備出行,去巡營。


  楚煜在中營溜達了一圈,有點無聊,便偷偷溜去北營看望老夥計們。也虧得下午的訓練本來就是不重,楚煜溜了一下午也沒人找他。


  這還是楚煜轉了營之後第一次回北營,大傢伙們都很歡迎他,個個都恨不得長多一對拳頭,可勁兒地招呼楚煜。


  打打鬧鬧又是一下午,碰到幕玄陵來巡營的時候,楚煜也是大刺刺地站在那裡,不時給少帥拋個媚眼兒。


  不少人都說,楚煜就是恃寵而驕。(說得最多的就是季遙啦)

  楚煜心想,他就是恃寵而驕怎麼了?

  一開始楚煜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和幕玄陵會這麼順利。他看上了幕玄陵,偏偏幕玄陵對他也是處處縱容。這就是喜歡吧?要是不喜歡,誰有空去縱容一個人?吃飽了撐的嗎?

  所以楚煜感到特別驚喜,特別迫不及待,一點都不想掩飾自己的熱情和感情。


  每當和季遙對上的時候,楚煜總是翹著小尾巴,驕傲地說:「他就是對我好,縱著我,怎麼樣怎麼樣?」


  季遙要是再嗶嗶,他就會說:「你羨慕嫉妒恨呢,還是寂寞空虛冷呢?需要小爺給你介紹個器大活好的姘頭嗎?」


  季遙就瘋了,啊啊啊地跑出去,楚煜就說:「準是去誰懷裡哭了。」


  想到這些,楚煜的心裡就火熱火熱,一解散立馬回去找幕玄陵。剛才幕少帥過來巡營,看到他的時候連個溫和的眼神都沒給,可能生氣了,不等他了。


  這個可能讓楚煜很著急,急急忙忙地跑回去,一把撩開帘子:「少帥?」


  幕玄陵好端端地站在帳內,他面前是一個碩大的沙盤,聞言抬起頭來:「怎麼了,如此慌張?」


  「沒什麼,我以為你不在這裡了。」楚煜看到那張心心念念的臉,就放心了,迫不及待地說:「收拾衣服,我們去洗澡。」


  一會兒看見幕少帥還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楚煜乾脆自己動手,把少帥的衣服一併收拾出來,連同自己的用一塊乾淨的皮子裹著:「少帥,您在等小的請你嗎?」


  幕少帥這才放下手裡的小旗子,慢吞吞地走過來:「那走吧。」


  二人並肩而行,腳步分外和諧,楚煜比了比自己和少帥的身高說:「少帥真高,比我還高一大截。」他連少帥的耳朵邊都不及,最多在脖子上。如此說來,少帥應該是一米九出頭。


  「你也不算矮。」幕少帥看了一眼楚煜的頭頂,伸手拍拍它。


  「那當然。」楚煜很不客氣,在古代男人中他確實不矮了,少帥這種純屬意外。君不見各大營里,一米六齣頭的比比皆是。古時拉壯丁參軍可沒有一米七的門檻兒,不像現代那麼嚴格。


  真打起仗來,十三四歲的童工都收,壓根兒還沒發育成熟呢。


  「最近那幫小雞仔怎麼樣了?」楚煜聽多了季遙說話,連帶著也用上了這個詞兒。


  「不錯,你的主意很好。」幕少帥又看了楚煜一眼,很想繼續摸摸那顆毛腦袋。


  「那就好。」楚煜說,然後一路到達瀑布邊,二人都沒有再說話。


  在岸邊放下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長褲,噗通一聲撲進水裡,向瀑布後面游去。因為瀑布落下的力道太大了,想游進去就得潛得夠深,不然會被水花砸死。


  「呼……」楚煜出了水面,甩甩腦袋上的水珠,氣喘喘地呼氣。


  很快水面上又冒出一顆腦袋,不是幕少帥還有誰。


  楚煜笑嘻嘻地游過去,也玩兒了一把偷襲。可惜幕少帥身手了得,沒讓他得逞。於是二人在水面上見招拆招,不一會兒就過了幾十招。


  「好啊,你偷學我的招數!」楚煜氣呼呼地說,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竟然被自己的絕學擒住了。


  「怎能叫偷學,你教他們也沒避著我。」幕少帥壓制夠了,便放開可憐兮兮的小士兵。


  「也對,你是我最重要的少帥,我怎麼會避著你。」楚煜恢復笑眯眯的模樣,再次湊上前去:「少帥大人,轉過去唄,小的幫您擦背。」


  幕玄陵從善如流地轉過身去,再一次享受楚煜小霸王的伺候,還是一樣舒服。


  「力道夠嗎?」楚煜不光搓背,還兼職按摩點穴,不時捏捏這裡按按那裡。


  「嗯……」少帥索性倆手撐著石壁,好讓楚煜按得受力點。


  「少帥是武人,身上多處勞損和舊傷,應該時常通經點穴才對。」楚煜將異能覆蓋在手上,悄悄地替少帥治療舊傷。之前沒有仔細檢查,竟不知少帥年紀輕輕,身體已經透支到這個地步。


  不過想想也是,年少成名,都是用身體拼出來的。


  「軍中不便。」幕少帥心裡想,何況軍醫也不會這麼按,就算軍醫會按也沒能按得這麼舒服。


  「有什麼不便的,以後我經常替你按。」楚煜心疼地說,他仔細一找,又在少帥的手臂上找到幾道疤。


  「可會麻煩你?」幕少帥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想到會不會麻煩楚煜。


  「為你做什麼都不麻煩,因為你是幕玄陵。」楚煜說,手下越發細緻,以確保達到令幕少帥最舒服的效果。


  「嗯……」幕少帥真的很舒服,不但身體舒服,心裡也舒服。他說因為他是幕玄陵,而不是幕少帥。這是楚煜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舒服吧?」


  「嗯……」


  聲音都酥了,當然舒服。


  楚煜低低一笑,因為背著幕玄陵,所以和平常不太一樣,他低聲說:「我能讓你更舒服,要嗎?」


  幕少帥眯著眼,只聽到周圍水花的聲音,他毫無防備地縱容著背後的人為所欲為。


  楚煜分出一隻手,從少帥的背上緩緩而下,路過後腰的兩個腰窩,而後繞到前面的胯骨,在胯骨上流連不去:「少帥……」試探地叫了一聲,那隻手繼續往下遊走。


  摸到一手恥毛的時候,幕少帥的身體綳了一下。楚煜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手握住:「少帥,軍中的男人這樣很正常,不信你也摸摸我的。」他另一隻手拐到幕少帥的手,將幕少帥拖下水:你看,我和你是一樣的。」


  幕玄陵想要抗拒的舉動,就這樣被說服,他雖然知道不對,但是楚煜已經開始動作,身體上傳來的反應遠比心思轉動得更快。


  「咱們當兵的,都是這樣解決的,要不然軍中那些血氣方剛的漢子怎麼辦?你說是吧?」楚煜伏在幕少帥的背上,一邊伺候少帥,一邊帶領少帥的手安慰自己:「當然,我沒入軍中的時候也是這樣解決的,我可沒有通房丫頭和妾室,少帥你有嗎?」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楚煜變著花樣賣力表現,在少帥知道自己動手的時候,更是兩隻手一起來。他要向少帥證明,他的手上功夫就是這些年自力更生的心得所在。


  沉溺在快樂中的少帥沒有回答楚煜,不過身體的反應很誠實,三下兩下就交代在楚煜手裡了。


  「唔……」出來的那一刻,少帥放在楚煜下面的手都忘了動了,可見失神得厲害,半晌都緩不過來。


  「少帥,該我了。」楚煜很高興,因為少帥的青澀和快速,那是處男的象徵。他拉著少帥的手,全心全意地服侍自己。


  半晌之後,幕玄陵再失神也恢復過來了,可是卻沉默著任由楚煜胡鬧,任由自己的手掌心握住那羞恥的地方,親密摩擦,來來回回。


  「少帥,少帥,我很舒服……唔……」楚煜抵著少帥的背脊,出來的時候,快速地把幕少帥翻過來,情迷意亂地吻上少帥的唇。


  兇猛地讓人猝不及防。


  蘇蘇麻麻的快/感,從相接的嘴唇上傳來,越深入越上癮,於是都瘋了。只知道糾纏,索取,追逐,囚禁……


  火熱的吻結束后,幕玄陵微張著紅潤的唇,黑漆漆的雙眸看著楚煜:「這也是尋常?」


  「不,只有我可以親你,知道嗎?」楚煜偷腥成功,分外滿足地笑了,笑得像朵迎風招展的曼陀花。


  回去的時候,腳步打著飄兒,因為剛才一時沒忍住,又各自折騰了一次。


  「少帥。」楚煜試探著喊了一聲。


  幕少帥不聲不響地往前走,大長腿一步頂楚煜兩步,走得忒么飛快。


  「少帥……」楚煜那叫一個心虛,剛才就不應該再招惹少帥了,明知道幕少帥臉皮薄,還玩兒什麼雙管齊下,該。


  幕玄陵也說不清自己是生氣還是怎麼著,總之,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不應該的錯事。剛才和楚煜那樣胡鬧,絕對不是尋常男人之間會發生的事情。


  這些,他其實都知道。


  而幕少帥怕的不是這個,他害怕的是自己不但不反感,而且還隱隱期待。


  「你是不是生我氣了?那我暫時不煩你,你消氣兒就告訴我一聲啊。」兩次一過不見人理他,楚煜就乖覺地閉上嘴,等少帥消氣兒唄。


  接下來還就真的沉默了,倆人悶不吭聲地回到帳篷里,一個處理自己的公務,一個盤腿坐在自己床上發獃。


  眼看著過了很久,少帥連個眼神兒都沒給自己,楚煜就鬱悶了。按理說不應該啊,下午那事明明兩個人都很舒服,少帥怎麼會這麼彆扭,他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想不明白,楚煜就不想了,坐著修鍊了一會兒,倒頭就睡覺。心裡盤算著,明天再想辦法把少帥哄回來,應該是不難的。


  幕少帥聽見同帳的人睡了,一直沒辦法集中的心神也慢慢沉澱下來。剛才那種靈魂出竅一樣的感覺並不難受,甚至還有些飄飄然,可是總覺得不踏實,不安心。


  他告誡自己,從明天開始還是和楚煜保持距離吧,不要再發生令人尷尬的事情了。


  這樣決定著,幕少帥吹了油燈,也下榻休息。


  第二天,楚煜還沒把幕少帥哄好,就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原來是皇帝下旨,命令幕少帥帶兵北上,前往邊境支援邊防軍。


  也就是說邊境開戰了,他們要去打仗。


  此聖旨一到,幕玄陵便召集五營一十八名副將,商討北征事宜,點將出兵。


  幕少帥帳下的親衛肯定是要去的,還有西北兩營壓糧草先行,東南兩營稍微跟上。也並非全部士兵都出征,其中一部分留下鎮守北郊大營。


  當問及暫留中營的那幫貴族子弟兵的時候,幕少帥難以決定。此番前往邊境當然是立軍功的好機會,幕玄陵徵召了那麼些世家子弟,也是為了世家之後還有世家。


  可是他們入營才堪堪數月,並未能上戰場。


  「算了,讓他們留下吧。」幕玄陵最後決定,同時想起另一個新兵:「白團,你要跟我北上嗎?」他此時表情嚴肅,分外威嚴。


  「那是自然,我說過的,我要和你一起上陣殺敵。」楚煜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令人感到分外安慰。


  「那好。」幕玄陵鬆開皺緊的眉,很多事情都吩咐下去了,接下來便等著起程:「是了,你家可在中都?」


  楚煜點點頭:「怎麼了?」


  「如果在中都的話,你可以出營兩天,回去給家中道個別。」幕少帥溫聲說,他想到楚煜是第一次上戰場,心裡格外憐惜。


  「好,那少帥你呢?」楚煜問,他還不知道少帥是哪裡人,不過如此位高權重,也是中都人吧。


  「我稍後也會回去,你速去吧。」幕玄陵還記著自己的打算呢,這時也不給楚煜一起走的機會。


  「也好。」楚煜以為幕少帥還在生氣,也不敢多糾纏。


  告別過幾個身邊的人,楚煜就牽著馬離開北郊大營。這時候已經是秋天,老侯爺應該已經回侯府了吧,所以楚煜直接進了中都城,往侯府去。


  回到侯府老侯爺果然在,祖孫倆關在書房裡準備徹夜長談。至於侯爺楚雱,誰稀罕跟他長談呢,一個讀書人,懂什麼行軍打仗。


  這邊幕玄陵也回了他家裡,幕國公府。


  「夫人,二公子回來了。」小丫頭進來稟報一聲,把幕國公夫人喜得滿臉笑容,不過一想到邊關的戰事,她便又愁了。


  「現在在哪?可是去見國公了?」國公夫人問。


  「正是呢,不過二公子交代,一會兒就過來見您。」小丫頭分明是見過幕玄陵的,而且還得了交代。


  「好好,我就在這兒等他。」國公夫人笑著說,她的這個二兒子素來孝順,是她最驕傲最心疼的孩子。也不是說大公子不孝順,可是誰讓大公子不用出去受苦受罪呢。


  至於她那年紀最小的愛女,國公夫人想都不敢想,一想就掉淚。如今孩子去了也數月了,她的心還是痛得緊。


  沒等多久,幕玄陵的身影匆匆而來,見到國公夫人便喚了一聲:「娘。」他和妹妹都一樣,自小就喊娘,不像大哥一樣喊母親。


  「好孩子,回來就好。」國公夫人欣慰地看著兒子,拉著兒子的手說:「快讓娘看看,瘦了不曾?」自從數月之前見了一面,就沒見過了。


  「兒子胖了。」幕玄陵說,快速躲過國公夫人的左摸右捏,連手都不要讓拉著。他已經不是小孩子,怎可這般動手動腳。


  「真是稀奇。」國公夫人唏噓地說,她還以為兒子會像她一樣,清減不少。


  「兒子次月要出征,您知道嗎?」幕玄陵直接說,其實也知道國公夫人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不就是打仗嗎,又不是第一次。」國公夫人強撐著笑說,自從她兒子參了軍,她就開始習慣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


  「嗯。」幕玄陵看了國公夫人一眼,他十分贊同這句話。


  「你此番回來,什麼時候回營?」國公夫人忍住眼淚,關心地問。


  「住上一晚,明日就走。」幕玄陵說。


  「好。」國公夫人點點頭,似是想起了什麼,拉著幕玄陵往室內走:「既然來了,就去看看你妹妹。」穿過幾道門,裡面別有洞天,其中一間屋子裡,竟是立著國公府小姐幕娉婷的牌位。


  幕玄陵深深地看了國公夫人一眼,這恐怕連他爹都不知道吧,不然豈會讓國公夫人這樣日日上香拜祭。


  「陵兒,你妹妹何其無辜,何其無辜啊……」國公夫人一見到愛女的牌位,眼淚就收不住了,她總憶起天真爛漫的小女兒,在自己跟前細聲細氣地說話微笑,那都是仿若昨天的事情。


  「娘,不要傷心。」幕玄陵默默安慰。


  「給你妹妹上柱香。」國公夫人說,低下頭的時候恨意在眼中一閃而過:「我要讓平隆侯府付出代價!」


  幕玄陵抿了抿嘴唇,上前給妹妹燒了一炷香。他對妹妹也是思念的,心中對平隆侯府大公子的恨意並不比國公夫人少。聽說那人卧床不起,若非如此,他早就上門去痛揍那人。


  「陵兒,你要幫幫娘啊,幫幫你妹妹啊!他們竟然讓你妹妹死無全屍,連塊骨頭都找不見,我好恨!」國公夫人哭泣不止,連日來的積壓在兒子面前爆發,再也忍不住了。


  「好。」幕玄陵摟住母親微微顫抖的肩膀,不敢不答應。


  「你父親那個怕事的,我是指望不了他了。什麼不可冒進,什麼從長計議,他根本就不想幫你妹妹報仇!」


  「您別哭,我不會讓妹妹白死。」幕玄陵說,一雙平時不顯山露水的黑眸,此刻散發著微光。


  平隆侯府,楚煜也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陪老侯爺吃過早飯就策馬回營。回到營里將將日落,漫天的彩霞在頭頂上停著,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似地。


  楚煜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回帳篷里看看少帥回來了沒。結果進去沒看見人,就抓了到處亂晃的季大妖精問:「少帥呢?」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季遙一如既往地令人討厭。


  「心眼忒小,不就是長得比你俊嗎。」楚煜撇嘴說了一句,覺得季遙忒么記仇,沒點爺們兒氣概。


  「我心眼小怎麼了,好過你缺心眼!」季遙說:「明知道少帥會很忙,你就別老是纏著少帥。咱長點心行么?」


  楚煜不服氣:「我又沒妨礙他忙!」


  季遙說:「你跟前跟後還不妨礙,我光是看著就煩死了。」


  楚煜沒了聲響,少帥覺得他煩嗎?真的假的?

  「哈!大徹大悟了吧?」季遙看他這熊樣就笑了,笑得格外樂呵:「你啊,找地方呆著去吧,我看著你也煩。」說罷扇著扇子款款而去。


  楚煜站在原地想了想,很快又咧嘴一笑,少帥怎麼可能煩他,那不是正在鬧彆扭么。


  還是那句話,哄一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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