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送你見猿猴
「雲蘇小香糕,只要三文錢,瞧一瞧,看一看,三文錢什麼也買不著,雲蘇小香糕,香嫩軟滑,不好吃,不要錢」
「老闆著雲蘇小香糕真的好吃嗎?」
「姑娘,我跟你說,我們家的小香糕用的是坎井裡的清泉水………」
「那拿兩個吧」
「沒問題,兩個五文,您拿好」
「呸呸,一點也不好吃,你騙人,還我五個銅板」
「什麼玩意?小丫頭片子,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
「說一遍就說一遍,說一遍怎麼啦?你家賣的什麼小香糕根本就不好吃,你自己也說了,不好吃不要錢,賠錢!」
「嘿,臭丫頭,還別說,膽兒挺肥哈。」
「你叫誰臭丫頭呢?我爹可是威猛鏢局的總教頭」
「誰?」
「汴京威猛鏢局的總教頭」
「是么?我好怕怕,你爹來了嗎?」
「沒有」
「那是誰跟你來的?」
「本姑娘自己一個人來的,不行嗎?」
「行,可以的很」
賣小香糕的店主臉立馬變了,揮手,附近的雜役合夥把人捉住。
捉的過程,有人手腳不規矩,這小丫頭片子被人佔了不少便宜,那黑漆漆的手印在胸上,腰上,屁股上,比比皆是。
「來呀!把這小娘皮給我抬到后廚,今個我林猴子算是走大運了,哥幾個把鋪關了,咱去后廚樂呵」
「好」
「混蛋,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啊!混蛋,別碰我,我要殺了你,嗚嗚」
「三,你溫柔點,就你那臭襪子塞人嘴裡還不熏死人?來,我看看熏死了沒有?嘖嘖,這小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放心,一會林哥哥好好疼你」
「嗚~嗚~嗚!」
「林哥,這丫頭片子的身上真滑,這衣裳美是美,可也礙眼不是?」
「就是,林哥,鋪子里也就只有我們五個,把她剝成白雞蛋讓兄弟們玩個痛快吧?」
「就是,就是,林哥,咱都有一個多月沒開葷了,把她栓在後廚不得夠我們幾個玩上兩年?」
「嘿嘿,先讓林哥我試試深淺」
林猴子直接撕去小丫頭片子的衣裳,吞咽口水的聲音四起。
「賺大了,王四你看那胸下有顆紅痣」
「這虎威鏢局的總教頭是誰?」
「老二,我好像聽過,是叫什麼馮風的」
「嘿嘿,這丫頭肯定也叫馮什麼了,反正也是我們的肉*,隨便安一個」
「叫馮白白好了,你看她白白嫩嫩的多像是水豆腐,嘿嘿,她害怕了,還打顫」
「呦呦,這一抖,一抖,抖的我小心肝都要出來了,林哥咱別往後廚了,就在這院里辦了她?」
「就是,我還沒有青天白日里上過刀山火海呢,這麼一說我心癢了」
馮淑筠心裡害怕極了,淚流滿面,她好恨,她已經決定就是一頭撞死在柱子上也不能讓這五個齷齪之人得手。
「豎起來了!豎起來!林哥快提槍上馬縱橫馳騁」
「嘿嘿」
………此處省略一千字。
馮淑筠目光無神的看著藍天,身上只有一個粗布單子,渾身上下都是一股腥臭味,到處青紫一片,她身上沒有一處好地。
她被那五個畜生用鐵鏈固定在院子里,也就平穩了一天,次日等待她的是無休止的玷污。
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沒有一處是乾淨的。
她敢鬧絕食,那五個人就強灌她喝東西,慢慢的,她變了,她把恨意藏在心底,委曲求全,迎合而上。
再後來她懷有六甲,不知道是誰的,她挺著大肚子讓醫師看病,向醫師求救。
可是醫師視若無睹。
她借著如廁跑了,跑著,跑著動了胎氣,孩子沒保住。
她根本就沒想要那孩子,那麼噁心的雜種留著作什麼?
血從下體流走,暈濕了褲腳,她意識模糊看見一個黑紅的衣袍趕緊捉住「求你,救救我」
李沐陽看著流產的婦人很是無語,她抱著李沐陽的小腿不撒手。
李沐陽總不能把人胳膊砍下來吧?
救人?這不是李沐陽擅長的事情呀!
「唉」李沐陽嘆了一口氣把死嬰跟胎盤拽了出來,好傢夥,大出血。
房事行多了,李沐陽盡量施救,還好心的餵給她一顆續命藥丸。
李沐陽沒等著人家醒來說拜謝救命之恩,他只是好奇那嬰兒,是畸形的,三隻手,四隻腳,嬰兒腹上還有一未成形的腦袋。
馮淑筠醒來以後看到的是藍天險些瘋魔,跳起來以後現了一個人正蹲在樹根,不知道做什麼。
她欣慰的笑了,終於自由了,等回到汴京,她就讓那五個人被碎屍萬段,拿他們活生生喂狗,把他們喂葯送給猿猴。
「你醒了?」李沐陽站起來直言不諱「你的房事太頻繁,這孩子死是應該的。你也不要太難過,就這德行也活不長,煩增痛苦。」
馮淑筠看了眼孩子,先是嚇了一跳,又心生快意。
「另外,你傷到那裡,日後不會再有子嗣,所以請節哀,回去順便揍一頓你家相公」
「你是誰?」
「我?我是過路人,剛小產身子虛,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你有銀子嗎?」
「銀子?有,怎麼了?」
馮淑筠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了自己的悲慘遭遇。
李沐陽二話不說掏出一百兩銀子「拿去」
「多謝恩公,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
「停,我不需要以身相許,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小心他們五個找上來,你橫死野外」
馮淑筠先是打了一個寒顫隨後跪在地上「多謝」
她說完歪歪扭扭的跑了。
「唉」李沐陽哀嘆一聲,一姑娘家,還是如此虛弱,一百兩白銀在身,很有可能剛出虎穴又進狼口。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李沐陽借著樹枝跳到馮淑筠的面前「等等」
「恩公何事?」
「你一個人上路不安全,屆時我們會去汴京不如同行?」
馮淑筠有些猶豫不決。
「我幫你把那五個畜生宰了」
馮淑筠猶豫了一會會小聲的說「我想把他們五個放葯丟進猿猴群里」
「哈,有趣,這是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走,帶路,話說你知道哪裡有猿猴群嗎?」
「三年前,我在山上見過」那時她還在看風景,還在跟家裡人賭氣。
李沐陽他就是剛從山上下來的,野生的動物挺多,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捉住兔子。
「林哥不好了,馮白白跑了」
「跑了?不是跑到三胯下了吧?那臭小子就好那口」
「沒有,三去集市買肉還沒有回來」
「那老二?」
「去醉春閣找小香紅了」
「那臭小子也真是,放著家裡不要銀子的,不草,非去上一個醉春閣的小香紅,老四小香紅夠勁嗎?」
「特勁,我試過一回,飄飄欲仙,要不然咱把馮白白送進醉春閣調教調教?」
「不用,我玩膩了,等她生下孩子,就把她賣進醉春閣,換個小娘皮回來」
「嘿嘿,我看行,可能是老三帶著去集市了」
「她還想著跑嗎?」
「林哥這話說的,咱怎麼對她,咱心裡清楚,就說換你,你跑不跑?」
林猴子內心只有一個字「跑」,他猛的一拍大腿「出事了」
「怎麼了?」
「老三心軟,再加上那臭娘們皮相生的好,多半會被放跑,要不然就是自己獨吞」
「不會吧?」
「怎麼著就不會吧?那臭小子一根筋,誰知道他腦子什麼時候抽筋,趕緊的,要不然咱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是這裡」馮淑筠指著雲蘇小香糕的店面。
「嗯」李沐陽一腳把門踹開。
「人呢?」
「我也不知道」
「馮白白!林哥,馮白白帶了一個俊俏的男子」
林猴子愣獃獃的盯著馮白白的肚子看,平平展展,哪有半分身懷六甲的樣子?
「我兒子呢?我林猴的兒子呢?」
林猴這麼一說,王四才注意到馮白白的肚子。
馮淑筠根本沒有理會那兩個賤人而是看向李沐陽請求「能先把他們兩個打暈嗎?」
李沐陽搖頭,他還有話要問「不是說五個人嗎?你們其餘成員呢?」
「老二去醉春閣,老三在集市」
李沐陽從袖口拿出一瓷瓶道「你們兩個給我脫下衣物」
「啥?」林猴有點暈,他還以為是自己縱慾過度出現幻聽。
「脫掉衣裳,只准穿鞋,然後你們兩個把瓶里的水抹到菊花上」
「可是菊花還沒有開」
李沐陽笑了「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把水滴到屁股上,你們還有一息考慮時間,在慢些就是這個下場」
李沐陽一拳打塌了身側的房子,激起灰塵無數。
林猴一看這麻溜的脫光衣裳,他叫林猴,可他一點也不瘦,肚腩纏一圈,胸前有道刀疤。
相比之下王四就是一隻白斬雞。
李沐陽把人敲暈放進事先準備好的麻袋裡,聽見有人回來,小聲的告訴馮淑筠趕緊去藏起來。
「小白白,你三哥哥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我給你買了胭脂水粉,還有珠釵飾」
馮淑筠很害怕,也很恨他,可是他確實是這五個人當中對她最好的。
可是那又如何,這些人還是一樣的骯髒,還是侮辱玷污了她。
她如今這幅德行全是拜他們五個所賜,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馮淑筠都不打算放過。
最開始的報復就是讓這五個人去被猿猴**,以消她心頭之恨。
李沐陽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他還沒有親眼目睹過人獸,這次全當是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