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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變相軟禁

  曖昧的氛圍瞬間消失無蹤,一隻手迅速的打在她臉旁,張騰的臉近在咫尺,墨色雙瞳醞釀著一場雷雨。


  “你很關心他。”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臉上,她卻感到徹骨的寒意。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她知道,一旦自己出現一點點的動搖,都會被他發難。


  “他是我朋友。”理直氣壯的開口,“你明知道那些照片是有人陷害我,為什麽還這麽咄咄逼人!”


  如果他看不出來,那他就可以去死了,還當什麽商業巨頭,早被人騙的連毛都不剩一根。


  果然,他坐直了身子,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說,“我知道,但不代表我原諒。”


  “所以你就對墨子非的公司出手?”這個人真是蠻不講理。


  張騰也不回答,噙著一抹冷笑看著她。


  她知道他是在等她服軟,雖然不情願,但她不想因為自己連累墨子非。


  伸出手,拽著他的袖子,她低垂著眸子,一側的頭發順勢滑下,擋住了窗外的光亮。


  “別生氣了,好嗎?”因為感冒,她的嗓音有些沙啞,配上這副病態,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他不動如山,可眼中的冷凝已漸漸融化。


  見他沒反應,她隻好再加把勁,狠狠咳嗽兩聲,抬起被淚水濕潤的雙眸,含著淡淡的委屈看著他,“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要欺負我?”說到最後,甚至帶了點哭音。


  原本隻是裝的,可到了最後,她真的有些委屈起來,索性收回手,翻身一趟,用被子牢牢罩住自己,“我不想看到你。”


  話音中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嬌意味。


  被子一掀一合,一具火熱的身體靠過來,她不由的一僵,又稍稍放鬆了身體。


  “隻要你別再跟他聯係,我不會再為難他。”耳垂被輕輕含住,霸道的話語隨著濕熱的氣息傳入她的耳中。


  咬著下唇,她點點頭,等她離開了他,天高皇帝遠的,他哪兒管的了她?

  見對方有更加過火的動作,她急了,轉過身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怒目而視,“我是個病人!”


  “我知道。”他點點頭,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從頭下拉過枕頭塞進他懷裏,陰陽怪氣的諷刺道:“知道就離我遠點,忍不了就去找你的林妹妹。”


  不老實的手終於停下來,他似笑非笑的捏著她的下巴,“吃醋了?”


  腦袋一轉,脫離他的手,眼神冷冷,“我為什麽要吃醋,不過是交易罷了,隻要不在我麵前,你跟誰廝混都不管我的事。”


  本是抱著好玩的心態逗逗她,誰想她越說越過分,心下不悅,聲音也冷了幾分,“你一點都不在乎?”


  心微痛,她以為他會解釋早上那一幕,結果卻隻是讓自己更難過。


  “不在乎。”賭氣的狠狠的嗆回去,順便附送一個祝福的笑,“若你想提前結束合約,我也沒意見。”


  “想都別想!”被子裏的溫度一下低下去,猶如她的心一樣。


  盯著敞開的房門發了會兒呆,淚水涼涼的落在發間、脖頸間,她抹著,卻越抹越多。


  她竟不知道,他已經住進了她的心裏。


  或許,在她對唐澤動心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放不下他了吧。


  離開,她一定要離開他,不然,以後隻會有更多的痛苦。


  然而,就在當天,她便被下了禁足令。


  外有保鏢看著,內有保姆照顧著,她被強行留在家裏,病不好,不能出門,不能做家務,完全變成了貴重的金絲雀。


  一周的時間,感冒好了,額頭的傷口也愈合了,托張騰帶回來的藥膏,並沒有留下顯眼的痕跡,劉海一遮,便什麽都看不到了。


  身體上的傷痛好了,而她的心卻病了,且越來越嚴重。


  這種軟禁的日子,讓她忍不住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曆。即使可以跟朋友交流,但每當夜深人靜時,她總會被噩夢驚醒,然後用手機上網,看一些笑話趣事,惶恐不安的心才能漸漸安穩下來。


  原以為病好了,她就自由了,誰知道,保姆走了,保鏢卻留了下來,美其名曰保護她的安全。


  強扭不過,她隻好帶著保鏢去上班,每天都要經曆一次同事的注目禮,那種感覺,並不好受。


  Jon把手機遞給蔣欣,一臉同情的看著她,“真是辛苦啊。”


  她苦笑一下,認真的回了短信,把手機還給Jon,“謝謝你幫我跟他聯絡,知道他沒事我就放心了。”


  “咱們都是朋友,說什麽謝不謝的。”Jon裝作不滿的打了她一下,同時伏在她耳邊,掃了眼門外的保鏢,小聲問道:“你確定沒問題吧?”


  點點頭,她摩挲著手指,“現在好多了,之前連門都不讓出,如果不是還能上上網,我真的會瘋掉。”


  Jon看著神色萎靡的蔣欣,欲言又止,終究化為一聲歎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他隻是愛的方式不對。”


  蔣欣低著頭,不反駁,心裏卻不同意,如果可以,她寧願他不愛她。


  他的愛太沉重,她承受不起。


  幸好,她聽了墨子非的建議,堅持回來上班,若是還待在家中無所事事,隻怕她不變瘋子也要變成傻子。


  沒錯,她一直在偷偷跟墨子非聯係,一開始是通過墨陽墨月傳遞消息,現在是通過Jon,每次隻是簡單的問候,天氣好不好,有沒有按時吃飯,有沒有煩心事等等,話不多,卻很暖心。


  她知道這樣很冒險,可墨子非不在意,即使她不回複,仍不間斷的每天發來信息,而她也需要一個朋友,來紓解張騰給她的壓力。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白天,她得到短暫的自由,盡力發揮自己的才能,而晚上,和張騰過著相敬如賓的假夫妻生活,她甚至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模式。


  沒有突發情況的話,她相信,直到合約結束那天,她都可以平穩的度過。


  “今天晚上,有一場慈善晚會,我已經跟Jon說好,到時會有人去接你。”


  早餐後,臨出門前,張騰站在門口,迎著晨光,這樣對她說。


  而她平靜的咽下口中的雞蛋,默默點了點頭,心裏卻盤算著有沒有什麽法子可以躲過這一劫。


  “別想逃,如果你出了事,負責你的保鏢通通要負責,至於後果,你自己想。”冷酷的一句話,把她的所有設想打入冷宮。


  她還沒那麽殘忍,為了一件小事害那些保鏢失去工作。


  因為早上的事,她一天都無精打采,懨懨的迎來了夜晚的到來。


  臨下班之際,她被Jon拽去貴賓室,梳妝打扮換衣服,忙乎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鏡子裏的她一襲純白的落地長裙,狐皮披肩搭在肩上,既優雅又保暖。


  精致的妝容,將她的恬淡雅靜完全突出,長發簡單的挽起,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又增添了些許活潑。


  隻是她一臉的不情願,把一旁的Jon氣的怨言不停,“小欣欣,你能不能笑一笑,你不笑怎麽對得起我們的辛勤勞動!”


  聞言,兩根手指抵住唇角,輕輕上推,弄了個不死不活的笑。


  Jon差點暈過去。


  然而即使她再不樂意,也得打起精神,頂著得體的微笑去參加晚會。


  深秋的夜透著一股蕭瑟,即使是眼前燈火輝煌的建築,也無法照亮蔣欣心中的晦澀。


  挽著張騰的胳膊,優雅的走進大廳,立馬就有幾個人帶著女伴圍過來。


  她稱職的當一個花瓶,一個金絲雀,用完美的微笑跟其他女伴打著太極,而男性的話題一轉到她身上,她就深情款款的看向張騰,自然而然的話題就又轉到他的身上。


  這種虛與委蛇的交談最累人,站了十多分鍾,她的腳就受不了了,於是以此為借口去洗手間透透氣。


  坐在馬桶蓋上,她再次深深的歎口氣,手支著下巴,不知道這個晚會要舉行到幾點,她能不能提前退場。


  歇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該回去了。


  手剛放在把手上,就聽到外麵提到張騰的名字。


  “誒,你說張騰帶的女伴是誰啊?沒見過呢。”滿滿的好奇。


  “哼,估計是那個吧,新鮮一段時間就換人了。”嘲諷加不屑。


  “但是很少見他帶女伴誒,之前都是帶著他的特助不是嗎?”略顯遲疑。


  “管她是誰,反正跟咱們也沒關係。”破罐破摔的憤恨。


  直到外麵完全的安靜下來,蔣欣才敢偷偷的露出一個頭,看真的沒人在,她才走了出去,在大廳中一眼就找到了張騰。


  沒辦法,誰讓他在眾賓客中最耀眼,除非你瞎,不然你根本無法忽略那個人,不管是他的容顏氣質,還是他那股仿若天生的帝王氣勢,都讓人下意識的被吸引。


  注意到在場女性的目光無一不帶著傾慕,她暗罵一句招蜂引蝶,轉身朝相反的方向前去,那裏有一個陽台,可以看到外麵的風景。


  出了屋子,溫度立馬降了下來,她緊了緊披肩,深深的吸了口生冷的空氣,那股冷意順著鼻腔一路涼到了心裏。


  心中的燥熱平息下來,她看著遠處深深淺淺的暗夜發起呆來。


  “怎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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