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發情期到了?
第140章 他發情期到了?
十幾天的時間,祁硯清拿下了三場比賽的冠軍。
拉丁,街舞,爵士。碾壓式勝利,斷層第一,看起來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
很難相信這是他斷了將近一年的訓練時間還能有的實力。
病痛和陰影似乎沒在他身上留下什麽痕跡。
他就站在舞台中央,肆意惹眼,彎腰朝觀眾深深鞠了一躬。
陸以朝聽著全場的沸騰,那是屬於祁硯清的聲音。
也是他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這十幾天他跟著祁硯清從D國到了L國又到了M國。
祁硯清很累,飛機、火車、出租車趕各種行程。
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室,到一個地方也不去酒店,就約訓練室,吃飯睡覺都在裏麵。
上一場比賽他還在擔心祁硯清會不會吃不消,找到周簡問他情況。
周簡卻說:“沒事,之前也這樣,訓練的時候別打擾他。”
吃的東西也都是搭配好的營養餐,他在外麵看了幾眼,祁硯清連吃飯都在看視頻。
之前總想著祁硯清怎麽那麽忙,約他回國談點事情總是見不著人,很多時候當他是裝的。
……是他沒想過了解祁硯清,居然一場比賽都沒看過。
“清神!我們愛你!”
“清神!你是最棒的啊啊啊啊!”
“清神從未跌落神壇!”
陸以朝聽著周圍的歡呼聲,眼神溫柔了許多。
他腿上放著貓包,舉起相機調整焦距,將鏡頭定在祁硯清臉上。
這場舞是爵士,祁硯清跳出了屬於自己的性感,身體的律動看得人心頭發熱。
陸以朝坐在歡騰的人群中,隻拍祁硯清一個人。
鏡頭裏,祁硯清臉上有汗,唇齒微張著呼吸,眼神狂妄含著笑,鼻尖痣多了幾分禁欲的性感,評委說了些什麽,他挑眉笑著,下巴微抬。
祁硯清身型勁瘦頎長,穿著一身黑衣,寬鬆的短上衣搭配著工裝褲,露出一截細腰,腹肌若隱若現,腰上掛著一條璀璨的腰鏈,勾勒著不盈一握的纖腰。
長發隨意披散著,一直沒剪,現在都快及腰了,可是絲毫不顯女氣,拽得沒話說,黑發挑染了藍色,襯得皮膚越發冷白。
陸以朝看迷了眼,正好抓拍到祁硯清的笑,藍色頭發貼著側臉,“真酷。”
【LYZYYGMM】:清神從未跌落神壇。
“啊啊啊啊姐妹你又去看現場了!”
“謝太太返圖!存圖做壁紙了!”
“嗚嗚嗚嗚姐妹我也是CP粉我以後就跟你混了!”
“老婆長頭發好好看!老婆還挑染藍頭發!”
“姐妹,清神還有比賽嗎?你這是追著去了三個國家?”
“隻有我想說,這姐妹真有錢嗎?就這鏡頭都得四五十萬。”
“這麽喜歡清神,可惜了是個CP粉,還是不想關注你。”
【LYZYYGMM】回複了幾個人:晚上還有最後一場爵士比賽,然後就回國參加節目,大家可以去現場了,排麵搞起來。
結束了這場比賽後,陸以朝背著貓包出了場館,照例放下一朵玫瑰花。
他戴著口罩和帽子,聽到旁邊出來的人在聊天,是國外的,說著一口英文。
“太豔了,祁硯清是哪裏來的妖豔貨。”
“我跟你說,我旁邊那個男的,一個beta,一邊看他跳舞一邊把手伸進……惡心死我了!”
“祁硯清一來國外參加比賽就跳這種舞,明明也挺有力量的,但就是……哎,擦邊還是不太好,看把那幾個裁判迷的,分都往高了打!”
“我也想說,他怎麽一到國外就特別放飛自我,好浪啊……額、你誰啊?”說話的人看著忽然擋在自己麵前的人。
陸以朝戴著墨鏡和口罩,身高一米八九,看起來就不是善茬。
這兩人有點心虛,後退了兩步,“你靠這麽近幹什麽!”
陸以朝盯了一會兒,語氣冷厲不客氣,“自己心裏髒看他媽什麽都是髒的。第一那是他自己得來的,那些高難度的技巧分看不到?”
“你有病吧!什麽腦殘粉!”那個人抓狂地喊著,“還不許別人說兩句了,神經病!腦殘粉!呸!”
陸以朝看著跑走的兩人,腦殘粉……他?
在外麵等了一會兒,還沒看到人出來。
陸以朝捏了捏眉心,餘光注意到一道身影,那個人也穿得很嚴實,現在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地往出走,隻有那個人還站在座位前盯著舞台看。
陸以朝多看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麽問題,看到那個人走了。
祁硯清和周簡是從後台出來的,中場休息,他們晚上再過來。
周簡一上車就把保溫杯拿給祁硯清,“衣服怎麽還丟了,我記得就放在我身邊啊。”
“沒事,穿著外套也不冷。”祁硯清還穿著那套黑色的舞蹈服,外麵套了一件長款羽絨服。
他原本穿著的毛衣和T恤弄丟了,找了挺久。
周簡看著祁硯清的臉色,“清清,還能撐得住嗎?晚上再來一場舞挺得住?”
“嗯。”祁硯清閉著眼睛靠著車窗休息,爵士單人舞比賽有兩場。
周簡絮絮叨叨地說:“我現在跟你比賽就想起去年的時候,那麽多新人聽到你的名字就瑟瑟發抖,現在大家算是又想起被你支配的恐懼了。”
祁硯清閉著眼睛笑了兩聲,“誇張了,這幾個比賽不算大,挺多人都沒參加,我隻是想多拿幾個冠軍。”
“沒想到你還有謙虛的時候……”周簡正說著,手機響了,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下意識看了祁硯清一眼。
清清閉著眼睛在休息,他接通電話小聲說:“怎麽了?”
那邊響起一道委屈的聲音:“周哥,我有比賽呢,你去哪兒了。”
“我在M國,你國內的比賽跟大家一起就去了唄,幹嘛用我陪著,你又不是五歲。”
“M國有什麽比賽。”
“爵士,怎麽了?”
那邊不說話了,半晌才回了一句:“哦。”
“咳咳……那啥,下次一定陪你。”
“周哥,你這話說了六次,一次都沒兌現過。”
“哈哈有嗎哈哈,那你當我沒說。”
“哦。”
“……那個,比賽加油,贏了請你吃飯。”
“周哥,你都不對我負責嗎?現在連比賽都不管我了。”
“噗。”祁硯清想裝睡來著,沒憋住。
“!!!靠了!我幹嘛了要對你負責!快去比賽吧你!”周簡凶巴巴地掛了電話,眼神一瞟一瞟地往祁硯清這邊看。
“我簡。”祁硯清聲音慵懶困倦,伸手摸著周簡紮手的寸頭,“我簡厲害啊,這是辜負了哪家的O,讓我有點於心不安。”
“呸呸呸!”
“我簡耳朵都紅了。”
“祁硯清你滾滾滾!”
“脖子也紅了。”
“祁硯清!我跳車了!”
祁硯清拉近他,“因為跟我來國外比賽,人家跟你鬧脾氣了?”
“哎呀。”周簡是真覺得臉燙,“沒有!就是讓我帶的那個小孩兒,非要我陪著參加比賽,一群人一起參加的比賽,又在國內,一點都不獨立。”
“哦……”祁硯清拉長聲音,“好像聽會長提過,沒什麽印象了,你確實得雨露均沾,陪我一晚,陪人家小孩兒一晚。我簡辛苦了。”
“祁硯清你他媽不會說話就閉嘴!閉嘴!給你嘴堵上!”
國內。
鍾深白晃了晃被掛斷的電話,“聽到了吧,M國,爵士比賽,再細的自己去查吧。”
麵前的人伸手攔著他,笑得森冷,“你芭蕾跳得很好,這舞種我比不過你。”
“別的也未必。”鍾深白嘴裏含著棒棒糖,“還有事?”
葉威笑笑,“鍾深白,小鍾神,剛十八歲是吧。”
“十九了。”鍾深白看著牲畜無害,穿著一身白衣服更顯得單純。
“你也是全舞種選手,不覺得被祁硯清壓了一頭?你們都在你們國家的舞協,有他在,你就永遠都不可能出頭。”
鍾深白靠著牆,看著手機裏彈出的幾條信息,“說完了嗎?我媽喊我回家吃飯了。”
葉威眯了眯眼,“真不來國外?我們這邊更適合你,你完全可以大放異彩!”
“真不好意思啊。”鍾深白笑起來,“我離不開我爸媽,我媽寶男,出國怕是活不下去。”
葉威:……
他盯著鍾深白,“我沒跟你開玩笑。”
鍾深白把棒棒糖咬碎,滿臉無辜,“嗯?我也沒開玩笑,我連內褲都不會洗呢,威神給我洗內褲嗎?”
葉威看他的眼神像看個傻子,盯了半天。
“那這樣,你就留在這裏,幫我留意著祁硯清,他消失了,你就是你們舞協唯一的全舞種舞者了,我們合作,怎麽樣?”
鍾深白笑了,歪了歪頭,“可以啊。”。
在M國的最後一場比賽了,前後差不多小半個月的時間祁硯清沒怎麽睡覺。
他訓練的時候周簡都見不到,簡直就是鑽到舞蹈裏了,鎖著訓練室的門,跳到滿意為止。
晚上,賽場。
周簡看著閉眼小憩的祁硯清,說是有天賦,可又有幾個人像他這樣不要命地訓練。
祁硯清的勝負欲和占有欲同樣強烈,在任何方麵都不服輸。
晚上這場還是爵士,白天那場偏向力量型爵士,隻有一首舞曲,還帶有雙人爵士。
今天這場是lastlejazz,更加花式和新潮,時長加一倍,中途會換曲即興,是去年才開始的比賽,也有一場單人賽。
祁硯清至今為止還是隻參加單人賽,他沒有舞伴。
同場比賽不許換服裝,都是經過檢測的,祁硯清還穿著那套黑色衣服,現在露著一截腰有點冷,他縮了縮身體,皺著眉。
周簡去確認各種賽前信息,祁硯清一直閉著眼睛休息。
快比賽的時候,周簡把祁硯清叫醒,杯子拿給他,“喝點水,你這麽困嗎?下午不是補覺了?”
祁硯清搖了搖頭,覺得周圍好像有什麽奇怪的氣味,“還好,不困,沒睡著。”
周簡看著他泛紅的眼睛,試了試他的體溫,“怎麽感覺體溫有點高,清清你哪裏難受嗎?”
“沒有。”祁硯清站起來動了動身體,“最後一場了,拿完回家。”
周簡看著他,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輪到祁硯清上場了,單人舞十五分鍾,算是很長的比賽了,對耐力有極高的要求。
他搓了搓酸困的後頸,眼睛忽然睜大一些,怎麽這麽燙?該不會……他心跳猛地加快,用力抿著唇。
他發情期到了?
大屏幕上顯出他的名字,【Qing】,全場歡呼!
祁硯清做了幾個深呼吸,邁開步子上台,上去的一瞬間神情就像變了個人,看起來完全沒有被影響,眉眼間矜傲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