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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我會暖床會講故事,收留我一晚?”

  第138章 “我會暖床會講故事,收留我一晚?”


    談妄看著陸以朝青白的臉色,唇色還是發紫的,因為身體原因精神不好,眼神的反應有些遲鈍。


    見此,他語氣平和了許多,問他:“我記得你說過,你的父親是因為先天性心髒病病逝的。”


    “嗯。”陸以朝沒什麽表情,“但我的心髒一直很健康。”


    陸以朝按住心髒的位置,用力壓了幾下,掌心下是沉悶無力的搏動,時快時慢的,悸痛減緩了一些。


    他隻是因為被標記了,他的每一次心跳都是心動。


    他的心跳會越來越微弱,可能會枯竭,可直到他死的最後一秒他都能確定是愛祁硯清的。


    談妄又約了先天性心髒病基因檢查,以防萬一還是查一下比較好。


    陸以朝拿著手機給祁硯清發語音:“什麽時候訓練完,我去接你吃飯。”


    語音發過去了,祁硯清沒很快回話就說明還在訓練。


    談妄調整著點滴的速度,隨口問他:“反向標記的事,還不打算跟硯清說?”


    “你覺得我們現在這種狀態能說嗎。”陸以朝看起來有點累,深吸了口氣再重重吐出去,“好不容易有了點進展,我不想再讓這種外界因素介入了。”


    談妄是個理智為上的人,太過感性的事他都不會做,就像他不能理解硯清和陸以朝何必這麽折騰。


    生病了,需要被照顧,需要一點信息素,這話也沒那麽難說出口。


    陸以朝拿著手機等回複,問談妄:“他之前是怎麽跟你說我的?就是上學的時候。”


    談妄聽著這話挑眉笑了,靠著床頭櫃說:“其實沒怎麽說過你是什麽人,我也沒聽到過你的優點。”


    談妄看著陸以朝,淡笑著說:“硯清就隻說喜歡你,想得到你,喜歡到不想放手,錯了也不想放手。”


    陸以朝氣息亂了,腦袋更低垂下去,無力地做著深呼吸,卻還是難以抵擋悶痛的心髒。


    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混賬事,想到那個時候祁硯清就是喜歡他的……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按著心髒,動了動蒼白幹燥的唇,他糟透了,可他還是想祁硯清再喜歡上他。


    他自私,他就是不放手。


    陸以朝又對著手機說:“什麽時候結束提前跟我說,要不我直接進去找你?我問問周簡你的訓練室。”


    祁硯清:不要進來。十一點。


    這次回得很快,陸以朝笑了。


    談妄在一旁看著,就想起之前硯清來做心理疏導的時候,不比陸以朝現在好受。


    能把戀愛談成這樣的,也隻有他兩了。


    不過時間還長,誰又能確信自己一輩子不會做錯什麽,有些路就得走一次,傷了痛了都是自己的選擇,也沒什麽不好的。


    他拿起陸以朝的病例打算出去了,“藥不能再加量了,我已經給你換了另一種,硯清現在的腺體是半休眠狀態,他給不了你信息素,別犯傻就隻是挨著他。”


    “更親密的不會了?”談妄聲音帶笑,“你把自己耗倒了,那可就真的沒戲了。”


    “我不用你教。”陸以朝語氣冷硬。


    談妄無奈地搖頭,這都什麽倔脾氣。


    陸以朝靠著床頭等時間,對上談妄的笑,忽然問他:“你最近約楚星了嗎。”


    “什麽?”談妄笑著抬眸。


    陸以朝有了自己的前車之鑒,覺得有些話不能藏著,容易有誤會。


    他旁敲側擊地試探著:“我一直把楚星當我弟弟,他站不起來了,那個時候他哥已經不回家了,我就想著多照顧他,反正我也是他哥。”


    談妄點了點頭,想到祁楚星的腿,“一直有點忙,我抽空幫他檢查一下腺體,他的腿應該是和腺體有關係。”


    陸以朝抿著唇,想著怎麽說比較好,理解的重點完全偏了。


    當初的想法很簡單,楚星幫他追祁硯清,隻要把祁硯清追到手,談妄就落空追不到人了,楚星正好上。


    本來就是這麽簡單的事,他們兩也一直是這麽做的。


    誰知道從根本上出了大問題。


    他這當哥的也一直沒幫到楚星什麽。


    想到這裏,陸以朝說:“春節你都不約楚星出去看看燈展?”


    “我好好的約他幹什麽。”談妄笑了,然後晃著病例,“我春節排滿了班,今天才大年初二,我就來給你看病了,你看我有時間出去玩嗎。”


    陸以朝清了清嗓子,又說:“城北有燈展,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約你。”


    “我不跟你們這群小朋友們出去玩,顯得我歲數大像個叔叔。”談妄拿著病例晃了晃,“快輸完了,你自己拔針自己走。”


    “談妄。”陸以朝皺眉叫住他,話還是拐了個彎,“你……你把祁硯清當什麽了,你對他那麽好。”


    “你又犯病了?”談妄說,搞不懂現在小年輕的腦回路,“硯清算我弟弟,說多少次才能知道我對他沒那種感情?”


    “那你覺得祁楚星?”


    “當然也把他弟弟,不然能這麽照顧他?”


    陸以朝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


    談妄出去後,撥通了祁硯清的手機。


    祁硯清:“談哥?這麽晚找我什麽事。”


    談妄:“你什麽時候忙完來接一下你家的傻狗。”


    祁硯清那邊愣了一下,“陸以朝?”


    “是啊,火急火燎地來醫院跟我打了一架,非說我喜歡你,跟我提以前的事,怪我對你太好了……”


    “他怎麽了。”祁硯清一聽這話就是瞎編的。


    談妄去辦公室衝了杯咖啡,想了想,還是不參與太多,“發燒了,胃出血也沒好起來,倒也不是大問題,但我剛才聽他說要去找你,正輸液呢。”


    祁硯清那邊很吵,聽到隻是發燒,語氣都緩和了,冷淡地說:“你給他打鎮定劑,把他鎖病房睡覺。”


    “行,聽你的,我現在就去給他打針。”


    祁硯清沒說話了,談妄這才笑著說:“我就是跟你說一聲,你不用過來,我估計他已經出病房了,這會兒開車過去時間差不多。”


    祁硯清聲音悶沉地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談妄喝完咖啡,就聽到了護士跟他說,陸以朝已經離開了。


    他笑著搖頭,果然啊。


    祁硯清從舞協出來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四十五,一出去就看到了靠著花壇的陸以朝。


    他實在顯眼,一米八九的身高想不注意都難,穿著灰色的羽絨服,正在低頭看手機。


    祁硯清走近幾步,就聽到他時不時咳嗽幾聲,看他不舒服地捶著腦袋。


    發燒了還非要過來。


    祁硯清靠近他,陸以朝沒發現,還在專注地看手機,手指滑動得很快。


    離得不算遠,祁硯清瞟了一眼就知道是在看自己發的那條微博。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照片裏那雙手是元淮的。


    祁硯清眯著眼睛仔細看,就見陸以朝還點讚了幾條評論,點讚的都是罵元淮的。


    幼稚。


    祁硯清走到他身後,打算看他什麽時候才能發現自己,沒想到剛在他身後站定就忽然被陸以朝抱了個滿懷。


    祁硯清嚇一跳,“你……”


    陸以朝摟著他的腰身,臉埋在他頸間做著深呼吸,“早就聽到你過來了。”


    花雕原本在祁硯清肩上趴著,這下也被擠到花壇上。


    “讓我抱一下。”陸以朝說話聲音很慢,整個人都靠在祁硯清身上,微側著腦袋,嘴唇貼著他的脖子,似舔似咬地碰著,喉結忍不住滾動著。


    他燥熱的唇沿著祁硯清的脖子慢慢地吻,一下又一下,在這麽安靜的環境中能聽到唇齒和脖頸相觸的親吻聲。


    他像是某種求愛的動物,小心翼翼地示愛。


    酥癢的電流感從祁硯清脖頸蔓延,耳垂也是燙的,他呼吸有點急,漸漸變重,他眼眸漸深,無意識地偏了偏腦袋,將更多脖子露出來,身體前傾靠著陸以朝的身體,抓著他的衣服。


    “祁硯清……”他討好地咬著祁硯清的下巴,右手抬上去慢慢按揉著他的腺體,粗糲的指腹劃過他白嫩的肌膚。


    “嗯……”祁硯清舒服地嚶嚀一聲,陸以朝的吻讓他全身發暖發軟。


    門口忽然傳來幾個人的說話聲,兩人一陣衣服的摩擦聲,腳步淩亂,說話聲漸漸離遠,兩人還擠在牆角,頓時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


    身體緊貼著,誰的呼吸心跳都瞞不過對方。


    昏黃的路燈打在兩人身上,他們親密無間地相擁,靜謐的環境被他們越發急促的呼吸聲打擾。


    對視的目光將一切都暴露。


    陸以朝重重吻上他唇,凶猛又強勢,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吞掉。


    黏膩綿長的呼吸、潮濕曖昧的嚶嚀、被抓皺的衣角以及被揉搓發紅的腺體。


    他們在夜色中深吻,糾纏不休。


    等祁硯清上車後,半握著拳擋住微腫的唇。


    陸以朝開著他的車,“吃什麽?”


    “我以為你已經飽了。”祁硯清看著窗外。


    陸以朝笑起來,又止不住咳了幾聲,“清神,你講講道理,剛才到底是誰吃誰。”


    “喵。”花雕趴在扶手箱上,表示不滿。


    “乖兒子。”陸以朝揉著花雕的腦袋。


    兩人簡單吃了點麵條,太晚了,不想吃太多了。


    陸以朝把他送到樓下,兩人停在車前,陸以朝還是抓著他的手,“最近還失眠嗎。”


    “還好。”祁硯清說,“車鑰匙你拿著,你把車開回去吧。”


    陸以朝拉了他一下,又把人抱到懷裏,低聲說:“我發燒了,現在不太舒服,好像開不動車了。”


    祁硯清挑眉,圍巾又被陸以朝蹭下去了,一脖子都是吻痕,煩死了。


    陸以朝又說:“我會講故事哄人睡覺,還會按摩,能給你吹頭發也能暖床,早上給你做早飯,還能當司機送你去跳舞。”


    抬頭對上祁硯清明豔矜傲的目光,陸以朝說:“收留我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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