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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陸以朝,我也喜歡你。”

  第44章 “陸以朝,我也喜歡你。”


    文柏比祁硯清的反應更大。


    立刻聯係陸以朝那邊的隨行導演,“誰讓陸影帝聯係廣播的,把他拽走!”


    “陸以朝你可太雞賊了。”文柏對著鏡頭說,“這一對兒啊,我是防得住一個防不住另一個。”祁硯清已經走到租賃單車的地方,衝文柏招招手。


    “借我兩百。”


    文柏:“我借你個錘子。”


    廣播聲又響起:“陸先生丟失的重要物品,請盡快聯係西門的服務台。”


    文柏:……


    祁硯清看著遊樂園的地圖,西門跟他這裏是對角線,不騎車過去很累。


    文柏笑眯眯地跟在祁硯清身邊,“清神,乖乖做任務吧。”


    旁邊人群裏響起一道響亮的聲音,是個女孩子,“清神清神!我帶你過去唄~要一張簽名跟合照。一張簽名,換了一輛解鎖的單車。


    祁硯清騎著單車,試了一下,腿還是疼。


    他衝文柏招手,“你不看著我了?那我自己走了啊。”


    五分鍾後。


    《酸甜的蜜糖啊》導演文柏,騎著單車載著嘉賓祁硯清。


    聽著指揮往哪邊哪邊騎。


    當事人手裏拎著兩杯奶茶,小風吹著頭發微拂。


    “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文柏你是不是想不開去招惹清神。”


    “把文柏好慘打在評論裏。”


    “還有沒有人記得,文柏也是身嬌體弱的omega。”


    “不按套路出牌,另外的嘉賓都在做任務哈哈哈哈。”


    大家已經在路透視頻裏笑瘋了。


    祁硯清指揮著:“下個路口右拐。”


    文柏累出一身汗,“誰跟你說的?”


    祁硯清:“我剛才看過地圖了,錯不了,不會讓你走錯路。”


    文柏:我謝謝你啊。


    某位正在等待自己重要物品的影帝,正在做任務換錢,換的錢買了兩個烤紅薯。


    文柏氣喘籲籲把車停下後,祁硯清從後座跳下來,拍拍他的肩膀,“辛苦導演。”


    然後就看兩人,交換了一杯奶茶和紅薯。


    文柏:?他的呢。


    祁硯清很久沒見陸以朝了,看到陸以朝也穿著深灰色大衣,還圍著一條圍巾,頭發剪短了些,更清爽了,顯得眉眼更加深邃,略長的眼眸很深情。


    祁硯清笑:“陸總,又帥了不少。”


    陸以朝給他剝開紅薯,“沒你漂亮。”


    文柏想著,這下應該做任務按腳本走了吧。


    沒想到陸以朝問:“想玩什麽?”


    “山地摩托來一局?”


    文柏在後麵提醒,“做任務,掙錢,晚上才有好房子住。”


    “做任務,提升你兩的蜜糖值,位置越高,結束的時候就越……”


    祁硯清打斷:“很土。”


    然後陸以朝就騎著單車把人帶走了。


    文柏對著鏡頭哭,“他兩沒有競爭意識,他兩破壞節目規則!”


    路人粉絲全程跟拍:“可他兩甜啊!”


    把人甩到後麵,祁硯清小口小口地吃著紅薯,陸以朝騎車很穩。


    最後也沒去騎山地摩托,陸以朝把車停在了氣球館。


    “這裏麵暖和,進去吃吧。”


    祁硯清的紅薯已經吃一半了,陸以朝整理著他有點亂的頭發。


    “就知道你沒吃早飯。早上不要買奶茶暍,豆漿健康。”


    祁硯清笑了,“粉絲送的。”


    “走吧。”陸以朝牽著他的手往裏帶。


    祁硯清有點噎,耳朵有點燙,這紅薯甜得膩人。


    他無法忽略掌心的觸感,幹燥微涼的手很有力,攥著他的手掌,觸感成了一種無形的電流在蔓延,他的心髒越來越不受控製。


    陸以朝:“好不容易有時間能出來,不管任務,就當是帶你來玩。”


    祁硯清咬了一口大紅薯,試圖掩蓋自己的情緒。


    所以,他們在約會啊。


    他們一起去了氣球館,花卉館,科技館。


    買了很多玩偶紀念品,陸以朝手上拎滿了購物袋,另一隻手還緊緊牽著祁硯清。


    祁硯清看著不遠處的冰激淩,“等我……”


    “不吃那個。”陸以朝拽著他,“等會吃飯了。”


    “可是……陸、陸以朝?”祁硯清話還沒說完,就被陸以朝單手抱起來,邁著大步離幵場館。


    祁硯清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抱著陸以朝的脖子,轉頭就是他的臉,“陸以朝,你幹什麽。”


    陸以朝隻是笑,也不鬆手,也不說話。


    祁硯清心髒又失控了,心裏升出一種想法。


    原來這就是談戀愛啊?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祁硯清拍著他的後背。


    陸以朝聞著他脖子上的紅玫瑰香氣,眼眸漸深,沒有其他alpha的氣味。


    把祁硯清放下來後,兩人去了飯店。


    做任務的錢全用來吃飯了。


    祁硯清吃了一路零食,到了飯點吃不下東西了。


    暍了碗湯就不再動筷子了,臉色也不怎麽好看,嘴唇泛白。


    陸以朝撩著他的頭發,“清清,我們有一個月沒見了。”


    祁硯清挑眉,“想我啊?”


    ‘’想〇”


    陸以朝背對著攝像師,吻住祁硯清。


    聽話的祁硯清很乖,漂亮又迷人。


    祁硯清推開他咳了幾聲,泛白的唇有了顏色,也有了掩飾不住的笑容,“陸總,這是觀眾不付費就能觀看的嗎。”


    陸以朝揉著他的頭發,“好,不給他們看。”


    吃過飯後,兩人去了遊樂園中心看煙花。


    兩人買的那堆東西都被祁硯清塞給文柏了,讓節目組的車先帶回酒店。


    祁硯清和陸以朝在人群裏擠來擠去,祁硯清幾次差點被絆倒。


    陸以朝攬過他的肩膀,把他抱在自己懷裏,對著他的耳朵說:“別走散了。”


    耳朵有點癢,心裏也有點癢。


    這樣的陸以朝讓他把持不住,他好喜歡陸以朝。


    喜歡被他抱著,喜歡被他親吻,喜歡被他放在心上。


    怎麽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能和陸以朝約會,成了陸以朝的心上人。


    兩人走到最高的地方看煙花,祁硯清圍著陸以朝的圍巾,聞著上麵的白蘭地香氣。


    這裏聲音很吵,煙花也很美,身後的擁抱很暖和,他雙手搭在城牆上,居然有點困了,悄悄打了個


    哈欠。


    “困了?”陸以朝問他,下巴抵著他的肩窩。


    “有點。”說話間祁硯清又打了一個哈欠,眼淚噙著淚花。


    “那不看了,走吧。”陸以朝牽著他的手往下走,“節目素材也夠播了,我們回去睡小屋子。”文柏還在挽留:“大床房不好啊?再爭取一下,參加一下夜間的遊戲嘛!”


    陸以朝笑起來很溫和,“文導這就是你的錯了,小床不比大床暖和?”


    周圍響起笑聲,文柏也氣笑了,讓兩人趕緊滾!


    他也聽周簡說了,說祁硯清最近挺累的,晚上的遊戲別讓他參加了。


    祁硯清這邊下了十幾個台階後,腿疼的有點頂不住了,扶著欄杆的手也有點抖。


    今天走的路有點多,小腿骨裂才養了一個月,現在骨頭疼得厲害,右腳也是,皮鞋磨得難受。“怎麽了?”陸以朝回頭看他。


    “沒。”祁硯清淺吸了一口氣,繼續慢吞吞地往下走,但就是越來越疼。


    他皺眉咬牙往下走,不想讓別人看出端倪。


    在他第二次撞到陸以朝後背的時候,陸以朝轉身看他。


    兩人差了一個台階站著,看起來幾乎一樣高。


    “你怎麽了?”


    祁硯清還是嘴硬,“沒事。”


    “右腳怎麽了。”


    “沒……陸以朝!”話沒說完就看陸以朝蹲下來要脫他的皮鞋。


    他連忙用手抵住陸以朝的肩,“別,有點腫,別被拍到。”


    “嘖!”陸以朝沒脫了,站在他前麵臉色難看,“腳疼不知道說?走路太多磨腳了?”


    “真沒事,你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大驚小怪……啊!”


    祁硯清直接被陸以朝背了起來,他趕緊抱住陸以朝的脖子。


    “祁硯清,腳疼了要說,你這忍來忍去的毛病怎麽來的。”


    祁硯清沒說話,隻是悄悄抱緊他的脖子。


    下了台階後,陸以朝走得更穩了,也不覺得重,“清清,這不是我第一次背你。”


    ‘’…嗯。”


    不是第一次了,上高中的時候背過一次,上大學的時候也背過一次。


    這個人的肩膀也從單薄的少年,成了現在寬闊的男人。


    “你就跟沒長似的,還是輕飄飄的。”陸以朝顛了他幾下。


    祁硯清把臉埋在他脖子上,冰涼的鼻尖有了溫暖,眼睛也在發熱。


    “陸以朝。”


    “嗯?,’


    “你喜歡我嗎?”


    “廢話嗎不是,喜歡。”


    祁硯清收緊手臂,聲音悶沉著,那麽小的聲音帶著他全部的勇氣。


    他說:“我也喜歡你。”


    陸以朝笑了,痞氣又溫和,他轉頭輕吻著祁硯清的側臉,語氣淡淡的,“喜歡自己養的瘋狗了?“嗯。”祁硯清閉上眼睛。


    結婚三年,第一次談起愛這個字眼。


    讓祁硯清有種長跑終於看到盡頭的踏實感。


    到了酒店後,陸以朝脫了祁硯清的鞋子,看到腳成了這樣,差點就把祁硯清扔出去了。


    “祁硯清!你腳成這樣了跟我走了一下午?你不能說一聲是不是!”


    右腳的腳趾和前腳掌青紫高腫,一直被皮鞋壓著,現在還在發燙。


    ……


    “我包裏有藥。”祁硯清說。


    陸以朝嘴上罵罵咧咧,還是拿了藥過來,看上麵的說明,“治骨折的?扭傷能用嗎。”


    “是骨折,腳趾骨折了。”


    陸以朝忍著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給他泡腳,上藥。


    祁硯清低著腦袋看他,忽然用左腳踢了踢他的胳膊,笑著問:“陸總這麽擔心我啊?”


    陸以朝:“祁硯清,沒你這麽不把自己當回事的。”


    祁硯清愣了幾秒,眼眸明豔動人,彎腰問他:“陸以朝,你怎麽忽然對我這麽好。”


    陸以朝放下他的傷腳,撐著床沿跟他對視,祁硯清微微仰頭,隻是嘴巴還沒貼上去就被陸以朝推開。


    陸以朝:“今晚分床睡。”


    “陸總好狠的心呀。”祁硯清蒼白的臉上帶著好看的笑容。


    好久沒這麽開心過了,開心到這些傷都沒那麽疼了。


    暗戀七年的人,現在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說一句,是他的了。


    作者有話說

    大家久等,出了點狀況,終於更出來了QAQ謝謝大家昨天的留言,封麵就不換了。有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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