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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祁硯清被打了?!

  第23章 祁硯清被打了?!

    維克托身邊跟了五個人,是他們街舞團的成員。


    各個身形健碩,祁硯清跟他們體格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維克托啐了口痰,上前幾步用手指推搡祁硯清的肩膀,“現在可不是你狂的時候……”


    “啪!”


    祁硯清揚手就是一巴掌,蒼白的臉又狂又傲,睥睨著他。


    “給老子滾。”


    維克托沒想到他敢在眾目睽睽下打人,反應過來後一把揪住祁硯清的衣領揮拳頭。


    “呃!”


    拳頭沒碰到人,就先被祁硯清一秒踹飛,捂著腹部滾到地上一時間站不起來。


    祁硯清撫平衣領,衣袖推至手肘,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臂,“還有哪隻狗想碰老子一下。”


    維克托倒在地上破口大罵:“弄死他!”


    他說著從地上爬起來,往祁硯清身邊衝。


    “今天你別想活著回國!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麽貨色!還不是靠臉!他媽的得個冠軍不知道是被多少評委睡……唔!”


    祁硯清還在蓄力,後方忽然伸出一隻手,揪住金毛的頭發就往路燈欄杆上撞!


    骨頭的悶響聲滲人,陸以朝使了全力,撞兩下就把人撞得頭破流血,口鼻溢血。


    祁硯清立馬去攔他,把他往自己身後拉,“你別動手!”


    “都愣著幹嘛!上啊!”維克托含糊不清地喊著。


    幾秒後醫院門口就開始混戰,根本看不清祁硯清是怎麽出手的,就看著人一個個倒下。


    陸以朝時不時攔祁硯清一下,他下手比祁硯清狠多了,專挑人死處下狠手。


    維克托抹了把臉上的血,從口袋裏掏出樣東西就往祁硯清身上捅。


    陸以朝臉色一變,攔腰把祁硯清一抱,往身側一推。


    “你動刀!”祁硯清沒空管麵前這三個人,急忙回身一個回旋踢踢飛刀子!

    差點劃到他的腿,同一時間陸以朝踢中維克托的胸口,把人踢出一口血。


    祁硯清驚魂未定,抓著陸以朝的胳膊,“你沒事……啊嘶!”


    身後三人撲過來往他身上飛踹,一人正好踢到他的胃,傷處攪疼,嗓子裏泛著血腥氣,一瞬間身體沒勁了。


    陸以朝把他往自己懷裏一拽,把身後那三個不要狗命的人往死裏打。


    周簡辦好出院出來的時候,天靈蓋都震碎了。


    祁硯清被打了?!

    他衝過去打那幾個還在陸以朝手裏掙紮的!

    “敢在你爺爺頭上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本事沒有!輸了比賽還輸人品!你就不是冠軍命!你這次得不到,下次還得不到!你這輩子就別再想碰一下獎杯!跳舞跟他媽被電了一樣抽搐的像羊癲瘋發作,臉他媽跟被平底鍋拍了一樣醜的一批!還打人!還敢打人!讓你打人!”


    祁硯清靠著陸以朝,本來就胃疼,聽周簡說話就想笑,一笑就更疼了。


    他吸著涼氣,“周簡,走了。”


    別人打架安安靜靜,就他靠嘴輸出。


    周簡做了個深呼吸,趕緊過來看他,“你怎麽樣?正好在醫院門口,咱進去看看!”


    祁硯清沒讓他扶著,就隻是歪斜地靠著陸以朝,看地上這群垃圾。


    “還打不打,老子今天奉陪到底。”


    維克托右眼睜不開了,臉上全是血看著滲人,他被人扶住勉強站著,斷斷續續地說。


    “Qing,這事沒完!”


    祁硯清冷嗤一聲,“誰他媽跟你沒完,苟延殘喘的垃圾,不敢打了就滾。”


    “走了。”祁硯清拉了拉衣服往前走去,他們約的車就在前麵。


    直到上了飛機,周簡都還在碎碎念。


    “我發誓我這一生勤勤懇懇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怎麽要處理這種公關問題?他反咬我們一口怎麽辦?那個地方有監控嗎?”


    “舟神呢?怎麽一直沒見舟神!不行我得和舟神說一聲,讓他去調一下監控,正好飛機還沒飛,我趕緊聯係!”


    周簡坐在兩人後麵,碎碎念個不停。


    “咳咳咳……”祁硯清單手托腮,戴著口罩悶咳幾聲,手放在胃上扶了下。


    陸以朝一直沒說話,見此皺了皺眉。


    其實祁硯清動手的時候,他也愣了下,很久沒見祁硯清動手了。


    想想之前高中打群架,祁硯清從不缺席,次次都是衝最猛的那個。


    這人打起架來不要命,還以為收斂些了……


    “我天?!陸老師你手怎麽回事!紗布滲血了?!”


    陸以朝包紮著的右手,紗布已經被血浸紅了。


    祁硯清轉頭看去,這裏是那天他扔花的時候……


    “清神,勞煩包一下?”


    周簡跟乘務員找了藥箱。


    祁硯清看著陸以朝無名指的傷口,很長,縫了針還沒拆,現在已經壞了,皮肉都撕裂了,血不怎麽流了,整隻手都泛白發涼。


    他說:“我說了不用你的動手。”


    陸以朝笑:“我也不是一定那麽聽話的,清神。”


    “你……活該。”


    陸以朝慵懶地靠著椅背,“清神說我活該就是活該,我不狡辯。”


    他們周圍的人陸陸續續坐滿,雖然兩人都戴著帽子口罩,但還是很亮眼。


    周簡拍拍他兩的靠背,“清清你好好說話,陸老師這是為了誰啊。”


    祁硯清一言不發地給他包紮好傷口,不管為了誰都是活該。


    不管為了什麽,都不能選別人不選他。


    陸以朝神情帶笑,祁硯清不理他了可不行,冷戰了還怎麽讓他做自己的狗。


    飛機起飛,他貼過去靠著祁硯清的肩膀。


    “還在生氣?那天的事是隻有我一個人錯了嗎。”


    祁硯清看著窗外,“你如果想道歉,可以直接說。”


    耳邊響起一聲低笑,緊接著:“對不起,我錯了。”


    陸以朝下巴擱在他肩窩處,嗓音又低又沉,語調很慢。


    “那天話說重了,回去賠你兩束玫瑰花,一束慶祝冠軍,一束補三周年。”


    祁硯清心情好了一些,這話無所謂走不走心,更何況他明知道陸以朝不會走心。


    陸以朝在外人麵前的時候,真的很會說話。


    所以他真的善於自欺欺人,騙自己最上癮。


    飛機剛起飛十幾分鍾祁硯清就睡著了,腦袋貼著玻璃,手還搭在胃上。


    周簡輕輕拍了下陸以朝,很小聲地說:“陸老師,清清這幾天一直在失眠,你把這個耳塞給他戴上吧。”


    陸以朝拿過來,但是沒給祁硯清戴,把祁硯清扶到自己這邊,讓他靠著自己睡。


    祁硯清腦袋枕到他的肩膀,咕噥了幾聲,睡得更沉。


    他可從不知道祁硯清失眠,明明每次叫都叫不醒。


    空姐過來小聲問:“陸老師,需要給清神拿毯子嗎?”


    還是個CP粉。


    陸以朝:“拿一條吧,謝謝。”


    空姐第二次經過的時候,看到祁硯清蓋著陸以朝的大衣,陸以朝把薄毯子搭在兩人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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