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陸總現在做戲這麽全?
第14章 陸總現在做戲這麽全?
“omega在發情期本來就虛弱,你咬了人還不給信息素,也不處理傷口,發炎發燒沒得跑。”醫生語氣不好地說。
“我……”陸以朝擰眉,傷口看起來是很嚴重,“知道了。”
醫生給祁硯清打點滴,“患者有過敏史嗎?”
“有……”陸以朝正要說話,又猛地閉嘴,“不知道,你挨個試吧。”
這不就是自找的嗎,那你就疼著吧祁硯清。
打好點滴之後,醫生留了藥就走了。
陸以朝坐在床邊,看祁硯清指腹都泡皺了,體溫還是很高,點滴裏有安眠鎮定的藥,他現在睡得很沉。
昨晚發情期一直在冷水裏泡著,硬是撐過發情期。
“真有骨氣啊祁硯清。”
陸以朝笑著,“為了不低頭,腺體都快讓你摳壞了,就是不找我?”
祁硯清下意識往熱源靠近,燙熱的臉去貼他的手掌,眉頭輕皺著。
陸以朝摩挲著他的臉,“之前不是說好了隻想要我的信息素?我怎麽折辱你你都不走,你不是隻喜歡看我聞你信息素的樣子嗎?”
屋裏很安靜,陸以朝低沉柔和的聲音很溫柔,帶著笑,卻字字透著冷意。
“祁硯清你變了,不想我們現在隻是信息素的汲取者?現在貪心不覺得太遲了嗎。”
陸以朝俯身,閉眼聞著他的信息素,紅玫瑰很香烈,肆意又張揚。
“那清清,這次換你做我的狗怎麽樣?換你來試試被人掌控的滋味。”
祁硯清是在第二天下午醒的,他睡懵了,醒了也覺得好累,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從床上爬起來,手機被砸壞了,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不過發情期過了。
身上不舒服,出了好多汗,他想先去洗個澡。
一拉開浴室的門,就看到裏麵有人,看起來像是洗完澡了,在刮胡子。
這一下把祁硯清嚇得不行,直接摔上了門。
他還在做夢?
不然怎麽會看見陸以朝這個混蛋。
拍了拍心髒,祁硯清又開了門。
“清神,有意見?”陸以朝下巴都是泡沫,咬字含糊不清。
“你怎麽在這兒。”祁硯清擰眉,夢裏的事太糟心了,現在看到這張臉還是想打。
陸以朝從鏡子裏看他,“不然你以為誰給你換的衣服。”
祁硯清這才發現自己穿著一身睡衣。
“祁硯清,做戲做全套,來外麵過發情期算怎麽回事?”
祁硯清嗬笑,果然。
陸以朝洗完臉,轉身就朝祁硯清伸手,朝他的臉打過來。
祁硯清身體都繃緊了,下意識抬手要打回去。
啪。
陸以朝掌心貼上了他的腦門,“洗什麽澡,才退燒,試著還有點熱。”
祁硯清愣住了,陸以朝抽什麽風?還是說有記者藏在這裏了?
陸以朝看了他幾秒,想到什麽似的,眼裏有了笑意,他拍拍祁硯清的腦袋,微垂著頭去看他的眼睛,聲音溫和蠱惑。
“清神這樣還怪可愛的。”
祁硯清後退半步,像是聽到了什麽鬼話,但是被頭發擋住的耳朵在微微發燙。
陸以朝說他可愛?
他們不是才吵了一架?
就睡了一晚上,發生什麽了?
陸以朝把他推出浴室,給他披了件外套。
“出去吃飯吧。”
“我不吃……陸以朝你鬆手!”
陸以朝把人拽出房間,笑容痞氣,“你不餓我都餓死了,吃飯。”
“我穿的是睡衣!”
“清神穿睡衣都美得絕色。”
正好走過去兩個服務員,小聲笑著走開。
陸以朝攬住他的肩膀,“吃飯吧,我餓得胃都疼了。”
祁硯清被推著往前走,就在五樓的雅間吃飯。
是不是錯覺,他真的覺得陸以朝變了一點。
“不喝酒,來一份烏雞湯,不放蔥薑蒜,再來一份米飯,一碟酸蘿卜。”
陸以朝點完菜問祁硯清:“還有沒有想吃的?”
祁硯清瞥開眼睛,“沒了,我不太餓。”
菜上齊後,祁硯清慢吞吞地吃著,他真的不太餓。
“吃完,多大的人了這麽挑食,看你瘦成什麽樣了。”陸以朝大口吃麵,吃相卻不難看。
“你……”祁硯清張著嘴,算了,不說了。
陸以朝開口:“你不說那我就先說了,以後發情期別亂跑,找你很費勁。”
祁硯清一眼就看穿他的謊言:“周簡沒跟你說?”
“是說了,可說之前我就在找你了,我可不想在社會新聞上看見你。”
“找我幹什麽?”祁硯清看向他。
陸以朝難得溫和地笑了下,“三年了,我能不知道你發情期什麽時候?”
祁硯清連忙低頭吃飯,心髒無端加速,悸動不已。
陸以朝觀察著他的神情,須臾笑意更深,冷著臉說:“好好吃飯,發什麽呆。”
“關你什麽事。”話是這麽說,但又開始吃飯了。
一頓飯吃得差不多了,陸以朝說:“明天我出國出差。”
祁硯清愣了一下,這人之前不跟他報備的,想了想,他回了句:“我也出國出差。”
陸以朝攏好他的外套,“發情期剛過就出門?”
“嗯。”
“那我咬你一口,加深標記?”
祁硯清笑了,眉眼迭麗精致,笑起來的時候明豔動人,“陸總現在做戲這麽全?那好啊。”
陸以朝完全沒生氣,低聲笑:“好,那回去。”
這天之後,祁硯清開始訓練街舞,編曲編舞整天泡在訓練室裏,有時候太累了直接在椅子上睡覺。
他練舞一直這個樣子,做什麽都喜歡極度沉浸。
報名了JD大賽的事已經說出去了,每天聯係他的人更是不少。
祁硯清休息喝水的時候,看到一條語音。
“Qing,什麽時候來這邊?我想看你跳街舞。”
祁硯清:“去我的超話,置頂貼找去年的集錦。”
“我說真的,早來一天還能多適應一天環境。”
祁硯清拍了個視頻過去。
一個小時之後,訓練室的門被敲響。
祁硯清一開門就被抱住,“你什麽時候過來的?過來怎麽不說?!”
祁硯清嫌棄地把人推開,看著麵前這個alpha,一言難盡,“倒是不用演得這麽感動。”
“你媽的。”沈譚舟氣笑了,捶了祁硯清一把。
“我在一個月前就喊你一起過來,現在過來不能跟我說一聲?”
“跟你說不著。”
“好說我去年也是四強選手,給你傳授點經驗還是可以的吧。”沈譚舟說。
祁硯清不客氣地笑了,“你也知道你是四強,我怕你把我帶溝裏。”
“去年也是我第一次跳街舞好嗎!”沈譚舟翻了個白眼,跟他一起靠在欄杆上旁。
“我說你今年發什麽瘋?已經拿了不少獎杯了吧,你想幹什麽?”
祁硯清喝水,漫不經心地說:“獎杯多我看著高興。”
沈譚舟看他又瘦了,還有這股瘋了似的勢頭,是真有種不好的預感,“你是不是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