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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合一

  第24章 、二合一

    等遲盈燥熱去了一些,恢複了些意識之時,隻感覺腰肢被禁錮的動彈不得。


    她猛地驚醒,激靈睜開眼,便見那張離自己極近的眉眼。


    那人濃密纖長的眼睫顫動間都落在她的鼻尖上,灼熱的氣息貼在她眉眼裏,叫她睫羽都沾染了溫潤水氣。


    她被圍在一方逼仄狹小的空間。


    遲盈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抑製不住的失聲叫出。


    慌張無措推開了眼前人,垂眸看自己胸前,衣衫接近半裸,鬆鬆垮垮掛在身上,遮不住身體。


    年少無知的遲盈什麽都不明白,當下隻以為自己已經失了身子。


    太子被遲盈那一聲哭泣,醒了大半。


    他不見窘迫,表情還算和睦,隻是眼眸微冷,反身過去整理衣袍。


    遲盈如同宿醉才醒的人,神魂尚未歸位,暈乎乎將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盡力遮掩住,在一片迷亂中邊哭邊去尋能蔽體的外衣。


    太子見狀麵上逐漸帶起幾分森然,冷聲問她:“總算是醒了?”


    一種遲盈未曾聽過的冷言冷語。


    冰涼刺骨,仿佛自己是一個肆意引誘他,卻道行淺薄,引誘他卻被他一眼識破的妖女,


    遲盈隻覺無助,不堪,羞辱,一同而來。


    她並非一絲方才的記憶也無,如今想來隻覺得奇恥大辱。


    更憑著那句總算醒了?

    恐怕真是自己犯了糊塗,犯了大糊塗,將太子給、強、強迫了去?

    可方才她醒來看到的一幕又是什麽?

    遲盈懷疑起來,果真是她主動麽,


    可,若真是自己主動,太子他難道不知道把自己推開嗎?


    難不成自己中了藥,他也中了藥?


    那又如何能隻怪自己一人?

    太子眸光落在那張蒼白的小臉上,那雙眼底升起了水霧,水霧凝結成雨滴,綴在睫上,將落未落。


    他不禁眼睫顫了顫,語調低沉催促道:“既是醒了,就將東西還孤。”


    遲盈覺得自己遇到了無賴。


    自己失了清白名聲如今衣衫不整,太子不僅不知退避,反而還氣勢洶洶朝自己要東西?


    不對,東西?

    她愣了一下,忽的有些緊張,發現自己手上緊攥著一條揉的皺成一團的麵料,展開發現,是一條被揉成麵條一般的男子腰帶。


    再看,她腿下還墊坐著在花萼樓時瞧見的太子身上的明黃衣袍。


    滿袖金龍的衣袍,皺成一團鋪徹在她身下,那金絲龍紋摩擦著花裙下大片的藕白細腿。


    遲盈下一秒臉色慘白,如同燙手山芋一般將手上的腰帶丟了出去。


    那男式革帶乃是細皮製,中間嵌有玉勾,玉龍,被她失控的砸到太子後背,發出一陣悶響。


    太子眉眼低著,被砸到了竟也好氣性的一聲不吭。


    遲盈怔怔地盯著自己皺成一團的衣裙,小衣的襟帶都被撕破了。


    她失了神,隻剩一連低聲啜泣和痛苦。


    她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能忍常人不能忍,頑強堅韌之人,此刻隻想快些回家,尋個僻靜之處躲起來哭個三天三夜。


    再聰慧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姑娘,她抽抽噎噎,最先是壓抑的小聲抽泣,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無所顧忌哭的越來越厲害,像是隨時要昏倒過去。


    太子生平第一次被人惹得有火發不出,他知曉自己被懷疑圖謀不軌,被懷疑要了她清白。


    誰叫他是男子?


    隻能忍著耳邊女子不停歇的抽泣,冷聲勒令:“別哭了。”


    遲盈聞所未聞,接著哭。


    蕭寰忍不住歎氣:“遲娘子,今日你我間並未發生什麽。”


    遲盈聽不下去,隻覺得頭仍是疼的厲害,每次遇見他,自己總能不舒坦。


    不是傷了腳就是傷了其他地方,遲盈一想到自己身子沒了還被人不承認,頓時眼淚帕拉帕拉的掉,她無措的將羅裙一點點撫平,可上邊的皺褶如何也撫平不了。


    就如同自己的身子,再也不幹淨了。


    她淚眼汪汪,終於停了哭泣,朝他沒好臉色道:“我想回府,”


    太子背對著遲盈已經打扮齊整,又恢複了那副衣冠禽獸矜貴無雙的太子樣貌,頷首答應,“孤差人送你先回隨國公府。”


    卻聽遲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的哭聲忽的又響起。


    “不,我不能出去。我的衣裳爛了,,”


    蕭寰聽得認真,回頭見遲盈石榴紅襦裙腰間被撕扯出一塊裂口。


    露出瑩白一片,似那紅梅枝梢的一叢白雪。


    遲盈後知後覺男人視線落在她腰上,忍著怒氣羞恥,用手背匆匆擋起。


    遲盈瞪著他。


    她再也不怕太子了,不過是個道貌岸然之人,有何可怕?

    要殺她便殺罷了!

    此刻的遲盈隻覺得,她已經不想活了!


    內室氣氛頓時微妙起來,蕭寰匆匆移開視線。


    他耳尖升了一分紅暈,薄唇緊抿,逃離一般往外間走去。


    遲盈不想叫住他,可奈何要是這人走了,自己要如何?豈不是滿宮的人都知曉了?


    “你別走,你走了我怎麽辦,,”遲盈的眉眼蹙著委屈,懊惱,更恨起了太子來。


    太子聽了她的話停下腳步,過了片刻才冷聲道:“孤差人給你送件幹淨的衣裳。”


    幹淨的,

    這個詞不禁使得二人又是一陣靜默僵硬。


    那兩名宮娥約莫也未曾想過,自以為萬無一失的計謀,自以為誰也查不到。


    不想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便從一萬宮女中找出了她二人。


    兩名宮娥被反綁著,也不知用了什麽刑,皆是能忍耐之人,竟然仍舊閉口不言,隻一直否認自己參與之事。


    太子換了身素紗寬袍,靠著交椅微闔雙眸,挺鼻之下一雙薄唇比往日更加赤紅,竟顯出幾分妖冶之色。


    他眉頭微蹙,朝身後禁軍招手:“拖下去剮了。”


    竟然是連審都不審,直接就要將人活剮。


    那兩宮娥早已統一口供想著隻要忍上幾輪,最後在招供上榮昭儀,她們這輩子便衣食無憂。再也不用為生計奔波,來這深宮為奴為婢浪費一生,若是有可能,誰不想出宮去過活,


    如何會料想到這等下場?


    頓時二人對視一眼,麵上皆是恐懼之色。


    她們原以為隻是放些藥,再尋個願意赴死的人過去,一切都悄無聲息。日後出了這等醜事也該是那位遲娘子去尋死覓活,皇家臉麵盡失,再也不提什麽遲氏娘子做太子妃的事兒,如何還有閑情逸致去查當日的是何人?


    且有公主在上頭替她們兜著,富貴險中求,若是能成,公主答應了她們,日後早早放她們出宮,大好的年華不至於浪費在宮裏,日後幾代都可衣食無憂了,,


    可如今,為何與她們所想的截然不同?


    “殿下,是昭儀娘娘,是昭儀娘娘,,”


    身側禁衛對視一眼,將二人拖到後邊審訊,拿著剮刀便要活剮,隨後隻聽一聲聲慘叫響起。


    “再不老實點一五一十的招,連招供的機會可都沒了!”行刑的禁衛恐嚇。


    膽敢對未來太子妃下毒,這群人剮起來沒留半點情麵。


    “是,是樂山公主,她逼迫我們的!妄太子明察!奴婢也是被逼無奈,樂山公主將藥遞給奴婢二人,命我二人務必辦妥,否則明日便要將我們貶去掖庭充當苦力,”那兩名侍女挨了兩刀,頓時痛哭流涕,語氣斷斷續續,卻意思分明。


    蕭寰道:“把樂山叫過來。”


    “殿下!殿下繞我們一命,給我二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朝著太子下毒!我二人敢對天發誓,隻朝著遲娘子用了那藥,”


    就連百裏延也覺得此中有差,是不是有兩夥人企圖渾水摸魚,他們隻抓到明麵上的其中一夥人,


    “殿下,不如尋個太醫給殿下把脈,看看是不是有人膽大包天,在太子的酒水裏下藥,”


    蕭寰便一直閉著眼,麵色越來越差:“不必了,此事孤心中有數。”


    小黃門見太子臉色一直不好看,連忙端了杯新泡好的茶水遞給太子麵前。


    蕭寰忙了一日,又是騎射又是滿宮尋人,後來還被那女人,,

    素來矜貴無雙的太子,麵上的各種顏色調節在一處,他抿著唇,飲了口茶。


    頓時微蹙起眉頭來。


    表情似是痛苦??

    小太監一見嚇得腿都發軟,隻以為是自己茶水泡的不對,還是說水溫太燙了?

    不不對,他如何也不會犯這等低等錯誤,,

    小太監瑟瑟發抖,見太子爺竟然罕見的沒有怪罪於他,隻是拂了拂衣袖。


    蕭寰舌尖一股淡淡血腥味。


    想起那時他二人,,


    蕭寰眸色更幽暗了幾分。


    徐貴妃得知隨國公夫人攜遲娘子提前離席出宮,便知出事兒了。


    天地良心,她如何敢在奉天節這節骨眼上犯錯?

    且還是聖上決定好了的太子妃人選,

    她命秦王妃守在花萼樓接管宮宴事宜,自己則是匆匆回了宮殿。


    徐貴妃一入殿中便沉下了臉,朝著內侍冷冷道:“快去將樂山給本宮找過來。”


    隔簾外的內侍領命出殿。


    樂山公主入內時,高髻如雲,麵容明豔,唇角帶笑。


    絲毫不知自己的事已經敗露,仰著下巴帶著侍女昂首闊步而入。


    知女莫若母,徐貴妃一見樂山這副得逞的模樣,便知這事兒果真與她脫不了幹係。


    徐貴妃維持多年的冷靜尊榮這會兒也維持不住,擰眉嗬斥起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為何不聽勸犯下這等蠢事!”


    樂山公主無所謂的笑了兩聲,隻道:“陛下太子那兒都還沒查出來,母妃倒是先給我定了罪!”


    徐貴妃心道,除了被她溺愛成性,脾氣火爆的樂山,還能是誰?


    “還有誰敢在陛下壽宴做這些小動作?如此愚蠢!若是陛下查起,必然是瞞不過的,屆時該如何是好?”徐貴妃有些慌亂起來,她總要替女兒兜住的。


    樂山聽聞,也不再隱瞞,鮮紅蔻丹動了動,撫了撫鬢角齊整的發髻,無所謂道:“未來太子妃與宮中閹人犯了這等醜事,誰又會仔細查起?再者縱然是查到了又能如何?不過是個還未曾過門的臣女,便真是下了旨的,我也不怕。母妃且仔細想想,若是隨國公府的再幫著太子,兄長還有半分能贏的勝算?女兒這計謀雖卑劣上邊的台麵,卻是最最有用的了。”


    徐貴妃聽了簡直未曾猶豫,揚手朝著樂山臉上打了一巴掌。


    徐貴妃這一下半點沒留情麵,麵容白皙姣好的金枝玉葉,一下子臉頰紅了一半。


    樂山不可置信的捂著臉,身為公主何曾被人打過?縱使是自己親生母親,徐貴妃也從未曾對她動過手。


    “母妃,你,你打我?!”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知道你做了什麽事?我怎麽生了你這個蠢貨!”


    徐貴妃氣得倒仰,沉下麵色涼颼颼睨她:“你真是瘋了不成?本宮已經告訴過你,那日刺殺涉及西夏餘孽,你駙馬如何能保?你如今這副模樣,難不成還想叫你哥哥也陷進去?!如今你犯下的事,立刻親自去跟太子賠罪!去給陛下賠罪!或許還有解決之法,”


    總不能真的為了一個臣女的清白,要公主賠罪的。


    樂山這會兒也雙目泛紅,她聽聞太子搜宮後便知是大事不妙,未曾不後悔,可如今還能如何?


    “駙馬被太子的人拿去,如今日日夜夜在牢中受苦受難,我日日來求母妃,隻求母妃能去父皇那裏替駙馬說句好話,母妃好狠的心竟然都避而不見!如今好了,這麽快就來教訓我了!可見往常是事不關己便無所謂,”樂山撫著臉冷笑連連。


    眼見母女二人拔劍弩張,從側殿匆匆走出一位麵容秀美,烏發蟬鬢的妙齡女子。


    此人正是徐貴妃的養女。


    徐微雨並不喜歡這個行事莽撞的公主,可如今隻能好言好語去勸說她。


    她攔在徐貴妃身前,盡量與暴怒中的樂山公主說清道明:“公主息怒,貴妃娘娘若是真有法子救駙馬,定然不會坐視不理。貴妃娘娘也是萬般無奈,今日宴上之事,公主倒是要仔細思量一番對策,如何說辭,才能應對陛下太子那邊,”


    妹妹給未來嫂子下藥,想叫太子顏麵無存。


    還專門挑在聖上壽宴上。


    她心中暗罵一句蠢貨,生怕陛下太子舍得不殺她還是怎麽的?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當今雖不至於凶殘到隨意殺人,卻也不會與仁慈這個詞扯上關係。


    怕被恨意衝昏了頭腦,才做出這等不經大腦的事情來。


    樂山最是看不慣徐姑娘這副惺惺做派,以往不知用什麽法子哄得母妃團團轉。


    她不是往日裏成日想嫁給太子麽?


    如今自己替她幫了忙,心底說不得偷著樂,竟還來說教起自己?

    真是不知尊卑的賤婢。


    樂山當即將方才徐貴妃打她的那一巴掌原封不動丟到徐姑娘臉上,怒罵道:“你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一介賤民,奴娼的卑賤血脈,入宮住了幾日便敢說教起本宮來?”


    徐姑娘一聽當即唇瓣發白,手指蜷縮起來,被生硬的忍了下去。


    這話卻叫徐貴妃氣得倒仰,一口氣險些喘不上來暈厥了過去,樂山這豈是在罵徐姑娘?


    簡直是在罵自己。


    徐姑娘是徐貴妃娘家嫡親侄女兒,若是賤民,奴娼血脈,那徐貴妃是什麽?!


    徐貴妃隻會更不堪!


    活了四十餘年,自從跟了蕭淵之後,徐貴妃便再也無需為了一日三餐,為了身份地位發愁過。


    她再也不願提起以前的出身,更生出一種錯覺,錯以為自己生來便是貴女,嫁給王子皇孫,後來又順順當當做了貴妃。


    如今卻被自己親生女兒如此搬到台前,徐貴妃再忍不住,指著門口怒罵:“滾!現在去給你父皇磕頭請罪去,好在事情還能轉圜,沒出什麽大事,”


    樂山公主也不願繼續待下去,眯著眼便打算走。


    可還未曾出殿便見聖上身邊的大監楊宗等候在殿外。


    楊宗垂眸,假笑朝著樂山公主行禮道:“公主,陛下傳話,宣公主過去一趟。”


    樂山瞬間臉色煞白,再沒了方才的傲氣,回頭無措的看著徐貴妃。


    徐貴妃上前苦笑:“大監,陛下找樂山何事?”


    楊宗半個字也不透露,假笑道:“公主去了就知。”


    樂山去時,並不見皇帝。


    太子坐在交椅上,背對著她。


    “殿下,公主來了,”


    蕭寰聞聲側首,溫潤地笑,如同一個慈愛妹妹的兄長:“是樂山啊。”


    樂山瞬間止不住顫抖起來。


    再沒人比她更清楚眼前東宮的睚眥必報,她與其他兄弟姐妹活在太子的陰影下數十年。


    這數十年是如何過來的?


    長兄溫潤寬容,有明君之風,更是父皇長子。


    這個呢?


    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可誰叫她的親娘是宮裏的那位徐娘娘,不是皇後?

    不然她與她長兄就是元後肚皮裏蹦出來的,何至於處處被這個太子壓了一頭。


    想起自小到大的陰影,她早有不忿,可卻半點不敢朝著太子的麵表現出來。


    那種來自骨頭縫裏的寒意,叫她隔著太子丈遠,卻嚇得一屁股跪了下來。


    卻仍嘴硬死活不肯承認,磕磕巴巴說道:“皇兄、皇兄你究竟是想如何,”


    蕭寰往常倒是能控製的住自己脾性,除非不想控製時,這日他心思鬱結,心底叫囂著一片殺意,眼眸止不住的赤紅,麵容卻是帶著笑意。


    這般愈發顯出瘋癲之色,他朝著身後侍衛吩咐:“將那兩個拖出來,當著她的麵亂棍打死,叫這蠢貨好好看著,吃吃記性。”


    很快那兩名宮女便被從殿外一路被拖曳而出,那混著血的皮肉劃過光潔地板上的拖拽聲,叫人渾身發麻,寒毛聳立。


    也不知此前受了什麽折磨,二人氣若遊絲渾身鮮血,全身皆是幹涸的血漬,卻還都是清醒活著的。


    太子聽著一片慘叫之聲,百無聊賴的閉上了眼。


    樂山一見這陣仗,甚至連一句辯駁都無,便認了罪。


    “皇兄,皇兄,妹妹從未如此求過皇兄,皇兄便大人有大量,饒過妹妹這一次,妹妹隻是不喜那遲娘子,那遲家的病秧子如何做的起東宮正妃,,”


    太子背對著公主而坐,一動不動。周身率衛也未曾吭聲,許久樂山才聽見太子緩緩回頭,提步走往樂山這邊,那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堵了路,太子用腳往一邊撥了撥。


    居高臨下俯視著這位跪在地上的皇妹,他看著樂山被淚水糊滿了的臉。


    “本來想饒你駙馬一命,隻判個流放的罪名,如今叫孤想想,明日午時腰斬如何?”


    樂山公主哭聲卡在嗓子眼,一聽頗有些無力,更是絕望後悔,她以生命為要挾哭道:“駙馬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的兒女才那般的小,”


    太子冷笑,駙馬她倒是頗有感情,二十多年的兄長,可是半點不留情麵。


    他語調憐惜:“聽聽你這是什麽話?死了便死了,孤必當親自為你挑選一位容貌才情更盛崔九的新駙馬,反正你那一對小兒還小,此時換個爹也不知曉,豈不正好。”


    樂山:“你是要逼死我才能如意是不是?”


    太子疼愛的看著樂山,笑道:“隻死你一個,可不能叫孤如意。”


    作者有話說:


    盈盈:屁股疼,肯定是被太子打了。感謝在2022-05-18 21:40:24~2022-05-18 23:58: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老魈、沐染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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