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她還一臉哀怨地看向蘇蔓
白顯林輕蔑地笑了一下,“你還真是天真。”
白靜荷冷道,“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你走吧。”
“靜荷,我們既然之前都在一條船上,現在你想下船,想自由,可能嗎?”白顯林露出森然的牙齒。
“我不能再錯下去了,你也不要錯下去了。我們一起去求哥哥原諒,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白靜荷哀求道。
白顯林搖搖頭,“不可能。白春衍把我們已經看成了敵人,他對敵人向來隻會趕盡殺絕。”
白靜荷現在被白顯林說得有些動搖,不過有一條她肯定是不會再充當白顯林的槍手。
而且到時候她會把一切事情全部推在白顯林身上。
就在這時,白顯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白玉小瓶子。
白靜荷一驚,“你要幹什麽?”
“這裏麵是一種能讓你乖乖聽話的藥。”白顯林幽幽道,“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從一個老頭那裏買來的。據說你吃下去之後,三天後不吃解藥,就會七竅出血而死,死相特別慘,無藥可救。”
白靜荷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顯林,你沒必要對我這樣!”
“現在來叫我顯林了,晚了!”白顯林從瓶子裏倒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捏在兩指之間。
“本來我對你很放心,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你就範。可是我見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信任而言,那隻能出此下策。”白顯林正色道,好像錯誤都在白靜荷身上,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我聽話,我聽話,你別讓我吃這個玩意。”白靜荷被嚇壞了,不停哀求道。
“好了。別掙紮了,乖乖聽話吃下去,別讓我動手。”白顯林捏著藥遞給白靜荷。
白靜荷臉上嚇得慘白無敵,死死盯著那藥丸,不肯接過去。
“隻要你再幫我一個忙,我三天之後肯定給你解藥。”白顯林哄道。
“要我怎麽相信你?”
“你現在還有得選嗎?你吃也是吃,不吃也是吃。”
說罷,白顯林走到床邊,拽過白靜荷的胳膊,將她死死摟在懷裏。
白靜荷嚇得渾身顫抖,連掙紮都忘了,最後,被白顯林硬是把藥塞在了喉嚨裏。
最後白顯林還捏著白靜荷的雙頰,仔細查看了她的口腔,確定她把藥吃了進去。
“後天,你召開白氏股東大會,議題就是關於調查白春衍貪汙挪用公司財產。”白顯林拋出了給白靜荷的第一個任務。
白靜荷麵如土色,她已經料想到就算是她乖乖聽話,白顯林也不會把解藥給她。
“你聽到了沒?”白顯林不耐地吼道。
白靜荷點點頭,“你說我哥哥貪汙,你總得拿出證據吧。”
“這種東西,我說有它就有。你不用管這個,你隻要召集這次股東大會,確保讓所有的人都來開會就行。我就不信白春衍他不出現。”白顯林陰險地冷笑。
“然後呢,你想幹什麽?”白靜荷關心地是他的後招。
白顯林嗬嗬兩聲,“你就別管了。”
說完,他開始脫掉外套,一副不走的樣子。
白靜荷駭然,“你給我解藥的條件之一,是還得陪你睡覺?”
白顯林慢騰騰地開始脫褲子,“不睡白不睡。”
白靜荷直接扔給他一個枕頭,“你無恥!”
白顯林一個趔身躲過,二話不說欺身上去,將白靜荷壓在了身下。
警局內。
會議室內,坐滿了人。
權警官主持會議,會議的主題就是如何部署抓捕柳方美。
典獄長也到場,他怎麽能不來呢。柳方美指示他人殺人一案,可是事關他治下的一個犯人。
隻是邊小帥無論如何不承認自己殺人,葉勇輝指證他酒後承認殺人一事,不過是他酒壯慫人膽,為了嚇唬葉勇輝才說的。
現在所有的希望隻能放在柳方美身上,把她抓捕歸案,讓兩人互相指證,才能盡快破案。
“據查,柳方美從這個小旅館離開之後,就蹤跡全無。”權警官指著ppt上的照片說。
“她身上隻有她女兒給她的三百塊,所以判定柳方美現在應該還在本市,而且因為手上沒錢,走不遠,也不可能住在酒店。因為她本是貴太太,應該不會流落街頭,風餐露宿,她也吃不了這個哭。最後可能就是在以小旅館、王亞衡的家為兩點,這兩點周邊不到十公裏的範圍內。我建議在這個範圍內展開拉網式搜查。”
典獄長皺著眉頭道,“權警官你說得有些道理,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柳方美的人生軌跡,她一個從底層階層靠著自己的美貌與伎倆翻身攀上上層的人,她雖然身上會沾染許多上層階級的習慣,但是骨子裏她還是個曾經住在東郊貧民窟的那個女人。”
“所以,您的意思是?”權警官問。
“我猜測柳方美會回到她的出生地東郊貧民窟!那裏她最熟悉,而且那裏也最容易藏起來。”
典獄長的一番分析讓大家頓時眼前一亮,紛紛出聲附和。
權警官臉上有點掛不住,“咳咳,典獄長,您的分析是基於對柳方美心理的揣測,確實有幾分道理。但是我的分析,是從她當前的能力而言。東郊距離蘇莎的家,以及王亞衡的家都有幾十公裏,這麽遠的距離,她身上又分文未有,如果隻靠兩條腿怕是走好多天都走不到。”
典獄長冷道,“那要不我們賭一把?”
權警官一愣,“典獄長您?”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判斷,而我也覺得你的推測可信度不高。不如我們派出兩撥人馬,分別查找。看誰先找到。”典獄長瞥了一眼權警官。這男的年紀輕輕,接了這麽大一個案子,本事不大壓不住啊。
局長大人見氣氛有些尷尬,出來打圓場道,“要我說,既然我們現在形成兩種不同的意見,為了節省時間,為了盡快抓到柳方美,那不如就如典獄長所說,兵分兩路,兩個地方都派人去查一查。至於賭什麽的話,權當開玩笑了啊。哈哈。”
典獄長斜了一眼權警官,不說話。
會議結束後,權警官走過接待室,一個嬌俏的聲音響起。
“權警官!”
權警官正心情鬱卒,竟然沒有聽見。
那個嬌俏聲音的主人穿著一身警服,急匆匆地跳到權警官的麵前,喊道,“權警官!”
權警官這才回過神來,低頭看向一個嬌笑可愛的女警梁靜。
“有事?”權警官冷道。
梁靜一臉羞赧道,“那個,前幾天有一個女的給你打電話找你,我在局裏一直沒有見到你,所以,沒有告訴你!”
權警官人長得帥,又年輕,所以是局裏很多小姑娘的夢中情人,其中就有這個梁靜。
“誰?”權警官言簡意賅。
“說是姓蘇!”梁靜一臉好奇,試探地問,“她是女朋友啊?”
權警官在腦海裏回憶,哪裏認識一個姓蘇的女人。
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蘇莎來。
梁靜一臉紅暈地看著權警官陷入沉思,以為這個聲音好聽的蘇姓女人是權警官某個重要的人,所以有些心酸。
“權警官,這個女人是你什麽人啊?我問她有什麽事,她沒說就掛了。”
“好,謝謝你!”權警官淺淺地道了個謝,轉身就走了。
把梁媚氣得直跺腳。
蘇莎在南溪居算是住了下來。
當然,是她用盡辦法不吃藥,用身體換來的。
每天她不是咳咳咳,就是不停地發燒頭暈,幾天下來,她就瘦的沒個形了。
陸小晴每次都看著她把藥吃下才走,可是她的身體就不見好轉。
她哪裏知道,蘇莎對自己有多狠,每次吃完藥都會去衛生間扣嗓子吐出來。
蘇蔓聽了之後,讓陸小晴再換個醫生來。
陸小晴隻好如此。
這天早上,簡川和蘇蔓下樓來吃早餐。因為今天約好了去試穿新郎裝。
平時,蘇莎都是躲在房間內,不出門。
蘇蔓也從不去她的房間。
誰知道,他們剛坐下,蘇莎竟然顫悠悠地走出房門,向餐廳走來。
陸小晴氣壞了,上前攔住她,低斥道,“你要幹什麽?吃早飯在你房間內,把病毒傳染給少奶奶你擔當得起嗎?”
蘇蔓一雙美眸含著淚,可憐巴巴地說,“我隻是在這裏住了這麽久,都沒有當麵跟姐姐說聲謝謝,心裏實在過意不去,所以……”
說著,她還一臉哀怨地看向蘇蔓。
可惜表錯情,蘇蔓目不斜視地跟簡川說笑,一眼都不瞅她。
“你趕緊病好走人,就算謝謝我家少奶奶了。趕緊進房間!”陸小晴推搡著蘇莎。
誰知道也不知道是陸小晴手勁過大,還是蘇莎病還沒好身體嬌弱。
陸小晴一推,蘇莎就吧唧一聲摔倒在地上,摔得還不輕。
發出了一聲巨響。
蘇莎死死咬住嘴唇,垂著頭不說話。
她在等蘇蔓。
陸小晴無語地看著蘇莎,“怎麽回事你,你怎麽不站穩啊。我就是輕輕推了你一下,你這是假摔啊!”
蘇莎揚起小臉,“陸小姐,不怪你,都怪我太笨。”
陸小晴要不是了解她的底細,還真會覺得自己做得是不是太過分。
她屈尊彎腰將蘇莎扶起來,“趕緊回房間吧。等會我還要把這裏消毒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