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落荒而逃
夙傾畫聽見聲音轉過身,眼中的光芒還未褪去,在花的映襯夙傾畫。此時的臉頰微紅,眼睛流光瀲灩,看見裴文睿似是有重要的話與自己說。叫碧蘿去一旁守候。
臨走之前碧蘿悄悄的看了裴文睿一眼,目光目光剛剛與裴文睿的目光對上。裴文睿麵帶微笑的與碧蘿點點頭。臉色微紅的跑到了一邊去。
“裴公子一國重臣,還跟在我後麵聽牆腳?”夙傾畫轉過身,麵對著裴文睿。嘴角帶著笑容沒有一絲埋怨的意思。
“恩,傾畫我有話想跟你說。”
“誒,正好我也有話想對你說。”夙傾畫隨即很開懷的笑了兩聲。側眸瞥了不遠處的碧蘿一眼。碧蘿慌亂的錯開目光。
“公子可有心上人?”
裴文睿低垂著眸子,手中持著折扇,滿臉的波瀾不驚:“有。”
“裴公子的魅力可真是大。隻是在我家露過一次麵。就把我家小丫鬟的心。給收走了。我們家碧蘿的心啊,現在全在你身上了。不知道裴公子對此事有什麽看法?”夙傾畫望著落荒而逃的碧蘿的身影打趣道。
其實,夙傾畫沒有真的怪裴文睿。偶然間聽見自己和碧蘿說話,因為裴文睿身上,總是帶著十分安靜溫潤的氣質。怎麽可能有人,願意對這樣一個人發脾氣,願意指責這般溫潤如玉的人。
“既然我的魅力如此之大,那不知夙姑娘,對我有什麽看法啊?”他的聲音輕輕淺淺,語調十分的平和,他賀夙傾畫之間的距離非常的近,近到夙傾畫可以嗅到他身上淺淺的荷香。
“裴公子可是說笑了,如今我身為徹王府的側妃,心裏自然是裝著逍遙王的。”夙傾畫不動聲色的看著裴文睿的臉色。
裴文睿盯著夙傾畫的眼睛,想看出點破綻探究的目光,在臉上掃來掃去夙傾畫也毫不忌諱的對視。
裴文睿敗下陣來,舉手投降,語氣故作輕鬆輕鬆的對夙傾畫說:“介意我問一下你和逍遙王是怎麽認識的麽?世間將你倆的愛情,故事編成了不用的小冊子,雖然眾說紛紜,但是結局都是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裴文睿在‘幸福’兩字上重重讀了一下,隨即轉過頭問夙傾畫,眸中劃過一抹傷神,夙傾畫將那匆匆劃過的一抹傷神盡收眼底,繼續聽裴文睿,聲音平靜的說道:“能不能,叫我了解一下真正的版本。”
夙傾畫心裏咯噔一下,轉過頭徑直的望著裴文睿說道:“裴大人說笑了。”
“那我,要是說我確實是想知道呢?”裴文睿步步緊逼,滿臉認真,和他溫潤的外表格格不入。
隻是裴文睿的咄咄逼人,讓夙傾畫竟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夙傾畫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沉默了片刻之後,目光深沉的盯著麵前眉目如畫的男人,他的舉手投足間自成風.流,真的是那種看一眼便讓人忘不掉的風華絕代。
“那就沒有辦法了,這確實是屬於我的私事。”可是夙傾畫還是冷了臉色,滿臉的拒人於千裏之外。
“那微臣便不問了,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看上逍遙王的哪一點了?”裴文睿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臉色。叫夙傾畫有些憋悶,實在受不了別人對他倆感情的試探。
“全部。”夙傾畫眸光沒有直視裴文睿的眼睛,那心痛的目光讓夙傾畫真的不忍直視,心裏五味陳雜,隻能生硬的換了個話題。
“另外過兩天,裴伯父的刀口要進行拆線,這幾天我先把碧蘿帶回去,我來教她如何拆線,到時候我再把她送過來。”說完就向裴文睿服了一下.身子,叫上不遠處的碧蘿大步走出了裴府。
隻是這腳步匆匆的背影,怎麽看,都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這樣的夙傾畫,真的不多見。
路上碧蘿見夙傾畫一直冷著臉,以為是在生尉常和沒有休整花園的事便寬慰道:“娘娘你不必生氣了,您若是真的想要那成簇的花朵,明日叫人買來一些種子自己種植就好,尉常和一心鋪在軍隊上麵,哪裏懂得修剪花花草草之類的。”
夙傾畫聽著碧蘿的話失聲笑了出來“那好,明日便叫人拿一些花種過來,既然王府裏沒有人精通園藝,那咱倆就好好休整一下後花園。”
日落西墜,餘暉暗淡。
夙傾畫緩緩走到王府的門前,遠遠就看見了,高高的門檻上坐了個人,這次蹲門檻的可不是尉常和,換成了這逍遙王府王府的主人。
天邊的火紅雲彩映紅的他的眼眸,長長的睫毛低垂在眼瞼。
如果說裴文睿是風華絕代的翩翩公子,那蕭承徹就是驚世駭俗的妖媚,除了裝傻的時候像個天然呆,其餘時間,就像一個滿腦子啊都是交.配的妖孽。
本來也是靜的像丹青一般,可惜當蕭承徹的眸中倒影出夙傾畫身影的時候,眉目瞬間就生動了起來。
蕭承徹看到夙傾畫走過來之後,從台階上跳起來,走到夙傾畫的麵前,滿臉的傲嬌。“夙傾畫,你為什麽這個時候才回來。”
夙傾畫無語的看著眼前人,碧蘿躲在一旁掩麵低笑。
雖然以前這種情形出現過不知多少次,但是在王府外麵還是第一回。縱使夙傾畫的在冷淡,也抵不過旁人的圍觀。把蕭承徹向前搡了搡:“你好歹是一王爺,動不動就坐門檻,不嫌丟人?快回家。”
蕭承徹轉過頭將夙傾畫緊緊摟在懷裏,聽到夙傾畫說道“回家”兩字,臉上更是增添了幾分光彩,“好,我們回家。”
夙傾畫回到臥室內,將裴大人的病情對蕭承徹大致的說了一下。隨後對蕭承徹正色道:“通過這件事可以確定了裴府欠了我們一個人情。那在朝堂上屬於你的一方又多了一份力量,這樣以後致勝的希望也大了些。”
“這不都是小娘子的功勞嘛。”蕭承徹感激的望著夙傾畫,不得不說,自從誤會解除後,對自家媳婦越來越體會到她的好。對自己以前偏見的看法深感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