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吻

  蕭承徹隻覺得自己身體裏那抹邪火被瞬間點燃,猶如烈火燎原,喉頭上下滾動。口幹舌燥的貼上夙傾畫的雙唇,觸感冰涼,卻讓人欲罷不能。


  細密的吻順著夙傾畫的下巴到頸窩。夙傾畫甚至能感覺到牙齒在皮膚上遊走帶來的酥麻感。


  蕭承徹將頭埋在夙傾畫的頸窩裏,狠狠吮了一口。夙傾畫伸手猛地抓住蕭承徹的肩膀。壓抑的呻.吟從嘴裏溢出來。


  堅硬的某物頂在夙傾畫的小腹上,夙傾畫眸子清冷,耳根卻帶著一絲潮.紅。倒有種別樣的風情和嫵媚。


  “蕭承徹你腦子裏能不能想一些別的東西。”


  “能啊。”


  就在兩人一上一下,衣衫不整的時候,轎子外傳來一聲頗具腔調的“落轎——”


  轎子落地。轎子裏的兩個人輕輕顫了一下。


  夙傾畫一把將蕭承徹推開。拉緊自己的衣衫。


  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轎子,以至於夙傾畫從轎子上跳下來的時候都有些狼狽,故作淡定的整了整衣衫。卻沒能遮住那白.皙脖頸之間鮮豔的吻.痕。


  等到夙傾畫站在裴府的大門前。望著蕭承徹一步三回頭的往後走的時候。夙傾畫這才發現自己一貫堅持的原則一步一步的被蕭承徹打亂。


  自己竟然能和蕭承徹青天白日的在轎子裏做這種事情。


  過了一會兒裴府大門打開,站在門後的儼然是新一任裴家的當家人——裴文睿。


  他近日一邊忙於料理朝廷中的眾事。一邊又要分心料理家事,照顧父親。所以整個人愈發清瘦了許多,眸中難掩憔悴之色。


  隻是那這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再看見夙傾畫一人站在那的時侯。眸中閃過一抹灼華,稍縱即逝。


  快步走到夙傾畫身邊,抬眸卻看見了夙傾畫脖頸間那明顯的吻.痕,不甘的從衣領中探出頭來,那用到嘴邊的千言萬語,被裴文睿生生咽了回去。


  “有勞娘娘多跑這一趟了,家父這幾天恢複的都很好,娘娘這邊請。”裴文睿一直很期盼夙傾畫來裴府看病的日子,隻是在看到那吻痕的瞬間,卻是如何都親近不起來,到嘴邊的傾畫被自己生生的換成了娘娘這疏離的稱呼。


  當夙傾畫發現裴文睿一直盯著自己脖子看的時候,才恍然發現自己脖子上鮮豔的吻.痕,臉上有些不自然,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卻是怎麽都遮不住,反而有些尷尬。


  裴文睿則很不自然的錯開自己的目光,幹咳了兩聲。


  等著夙傾畫進了裴父的房間,裴文睿這才停住腳步。


  裴文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自從在街上的驚鴻一瞥,自己就很難在忘記她,當時隻是以為是一個無緣無分的路人,誰知道再次相見便是在荀州染上天花,她自己已自己是皇上派來禦醫的身份,可惜言論過於驚世駭俗導致無人敢讓夙傾畫醫治,想想自己是夙傾畫治好的第一個病人,也許在夙傾畫心裏自己是不一樣的吧,也算是共同經曆過生死的吧?


  經過自己打聽,這才了解到站在眼前的那個女人,竟然是當日手刃逍遙王正妻的側王妃夙傾畫,這不禁叫裴文睿對夙傾畫充滿了興趣。


  雖然夙傾畫忘記了初次見麵的情景,但還是無法阻擋自己對於夙傾畫充滿的好奇心。


  哪怕這個女人是別人的妻子,可是思念還是如泛濫的潮水,無法扼製,也不願扼製。


  屋內夙傾畫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輕聲開口問道:“這幾天,傷口又沒有疼痛的症狀,或是周圍瘙癢的症狀?”


  裴父輕輕搖了搖,笑著看著夙傾畫說道:“沒有,一切都很好,老夫謝謝王妃娘娘的救命之恩,也要謝謝碧蘿姑娘近幾日的貼心照顧,等日後老夫病好了,定會好好款待二位的。”


  “裴大人不必如此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一醫生的職責的職責就是懸壺濟世,治病救人,既然小女懂得此病的醫治方法,那就更義不容辭了。裴大人,還有一事就是這個方法還有一個步驟就是拆線,等著您那徹底好利索之後我再來替您拆一下線,在此之前您還需要靜養,但是也需要下床走走,這樣也有利於康複嘛!”


  “好好好,我聽大夫的!裴父一臉欣賞的望著夙傾畫,想了想對夙傾畫說道:“老夫在未生病之前的唯一愛好就是收拾一些花花草草。上次娘娘來的太匆忙了些,也沒能好好的參觀一下我的府邸。不如今日趁此機會看看我後花園的花花草草如何?”


  “那,恭敬不如從命,就有勞裴大人了。”夙傾畫微微服了服身子。便走出屋門跟著外麵引路仆人一路走心裴府的後花園,不得不另夙傾畫驚歎,各種顏色各種樣式的花朵一同開放,叫人歎為觀止。


  夙傾畫微微側著頭對碧蘿說道:“早知道有這種景觀就應該帶著尉常和來,你說尉常和作為徹王府的管家,將家裏秩序處理的還行,就是花園的構造真是太差強人意了,碧蘿,你說是不是?”


  碧蘿聽到這些話低聲輕輕笑了起來“公主這些話,王爺也對著尉總管說過,奴婢還記的尉總管當時,是這樣對王爺說的‘我的親王爺,你叫我帶兵打仗,管管軍隊還行,你叫我來給你打理王府,這我已經努力做了,你還嫌棄府裏的環境不好?你叫我一個常年握劍的手,去拿剪刀修剪樹枝?那你還不如派我去鎮守邊關。’您說尉總管當初都說了這種話了,王爺還能逼他幹這種事麽?所以咱王府後花園,一直都是任由它自己自生自滅。”


  “哎,真是可惜了咱王府那塊好土地啊”夙傾畫看著前方的花花草草感歎道。


  “既然這樣,那不如搬來我這裴府住一段日子如何?”裴文睿在身後大方的說到絲毫沒有偷聽別人談話的尷尬。


  “傾畫,不知能否聊一聊?”裴文睿站在身後看著夙傾畫說到,這一刻他沒有叫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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