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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她要是死了,我要你們陪葬

  墨非淵轉動著眼睛,看到華夏慕淺之後,瞳孔猛地一縮。


  “非淵,你胡鬧什麽?馬上回到手術室,讓醫生給你處理傷口。”墨麒麟看著墨非淵身上正在流血的傷口,眉頭像是要打結一樣,朝著墨非淵嗬斥道。


  可是,墨非淵近乎狼狽的搖頭,麵帶恐懼道:“淺淺……我要去找她……”


  “少將,慕小姐在另一邊的手術室。”林安神情複雜的站在墨非淵身後,朝著墨非淵解釋道。


  聽到林安這個樣子說,墨非淵顧不上什麽,推開華夏慕淺之後,搖搖晃晃的朝著另一邊的手術室走去,男人身上的傷害沒有處理好,傷口正在流血,看著滴在地板上的血,華夏慕淺捂住胸口,神情單薄甚至痛苦的看著墨非淵離開的背影。


  “姐,你沒事吧。”一直沒有說話的慕蓮,看到墨非淵這麽擔心慕淺,眼底泛著一層嫉妒和惡毒。


  “淺淺,你先回病房去休息,我去看著非淵,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非淵這樣胡鬧。”


  墨麒麟深深的看了華夏慕淺一眼,疾步離開這裏。


  “慕淺必死無疑,對嗎?”華夏慕淺看著墨麒麟離開之後,直起身體,臉上的虛弱漸漸的褪去,取而代之是一股冷酷。


  慕蓮看著華夏慕淺,目露輕蔑道:“她要是還能活,隻能說她命硬。”


  這一次,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慕淺了。


  華夏慕淺摸著自己的臉,冷笑道:“是啊,要是這樣都還能活,她就真的成精了。”


  為了這一天,她都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這麽多年她都等到了,眼看著成功近在眼前,她怎麽可能……就這個樣子放棄?

  ……


  “你來這裏做什麽?滾。”慕岩一直守在慕淺的手術室外麵,等著醫生出來,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醫生,卻等來了滿身傷痕搖搖晃晃走過來的墨非淵。


  墨非淵像是沒有聽到慕岩的話一樣,猩紅薄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紅色的手術燈。


  慕淺……慕淺……


  墨非淵的心,被慕淺兩個字占滿了,他的拳頭,死死的握緊,哪怕此刻身上的傷口很疼,他都不在乎。


  “我說你來這裏做什麽?給我滾,不許你出現在這裏。”


  慕岩見墨非淵一句話都不說,反而像個木樁似的,站在這裏,慕岩的眼底泛著一層猩紅,他伸出手,狠狠的推著墨非淵的身體,想要將墨非淵推開卻被墨非淵一把擋開。


  “滾……”墨非淵俊美的臉上彌漫著一層戾氣,他用那雙陰狠甚至可怕的眼睛,冰冷無情的看著慕岩。


  慕岩聽到墨非淵嘶啞淩冽的低喝,俊逸的五官帶著一層嘲笑。


  “滾?你現在叫我滾?慕淺是我的未婚妻,要滾的人,應該是你?”


  “墨非淵,你給我聽清楚了,你的淺淺就在你身邊,這個女人,是我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慕岩走進墨非淵,冷冷道。


  墨非淵的身體搖晃了一下,緊握的拳頭異常的緊,手背上的青筋,爬滿整個手,墨非淵此刻肌肉緊繃,像是進入戰鬥狀態一樣。


  “她是我的妻子,馬上就要和我結婚了,墨非淵,你沒有資格在纏著她,聽到沒有。”


  慕岩的話,刺激了墨非淵的拳頭,他克製不住心中的暴怒,掄起拳頭,直接朝著慕岩的臉上揮過去。


  “滾開……她不是你的。”


  慕淺愛的人……是他,不會是慕岩!

  “該死的。”慕岩猝不及防,被墨非淵打中了鼻子,他吃痛的倒吸一口氣。


  慕岩的眼神漸漸的變得異常可怕。


  他顧不上什麽,拳頭狠狠的朝著墨非淵的臉上砸。


  “非淵,住手。”就在兩人打的難舍難分之際,墨麒麟出現了。


  他見墨非淵身上的傷口裂開,正在滲血,而墨非淵壓根就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反而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和慕岩打架,額頭滿是黑線,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墨非淵的手。


  墨非淵像是困獸一樣,掙紮著雙手,眼神猩紅甚至可怕的看著墨麒麟。


  “滾……滾開。”


  “你想要鬧到什麽時候?你身上有傷,是不是要我抬著你去病房。”


  墨麒麟抓住墨非淵的手,桃花眼帶著一絲淩冽道。


  慕岩整理著自己有些淩亂的西裝,目光輕蔑的看向像是困獸一般的墨非淵,對著墨麒麟惡意的掀唇冷笑道:“三少還是快點將墨非淵帶走吧,要不然……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想要殺了他。”


  “慕律師身手不錯?”墨麒麟抓住墨非淵的手,眼神淩冽的看著慕岩意味深長道。


  慕岩隻是嘲弄的勾了勾唇,冷眼看著墨麒麟,沒有搭腔。


  “走吧,淺淺還在病房等著你。”墨麒麟眯起眼睛,掃了慕岩那張臉之後,才扭頭,對著墨非淵命令道。


  “我不會走。”墨非淵狠狠推開墨麒麟的身體,挺直脊背,目光如炬的看著手術室。


  墨麒麟看著墨非淵這個樣子,腦袋有些疼。


  墨非淵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他這個樣子守著慕淺,華夏慕淺那邊怎麽交代?


  就在墨麒麟頭疼不已的時候,原本緊閉著的手術室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了那邊。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之後,墨非淵幾乎是撲過去,一把抓住醫生的衣服,聲音犀利道:“她怎麽樣?”


  “墨少將,慕律師,很抱歉,我們盡力了。”


  轟的一聲,仿佛有什麽東西在一瞬間炸開。


  墨非淵的眼睛漸漸的變成一片的血紅色。


  慕岩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向冷靜自持的他,在此刻也漸漸失控。


  他不知道何時,拿出一把手槍,抵在醫生的腦門上。


  所有人都被慕岩的動作嚇壞了,身後的護士差一點尖叫。


  而墨麒麟剛才也被醫生說的盡力嚇到了,又看到慕岩竟然拿著這麽危險的東西抵在醫生的腦門,墨麒麟對慕岩的背景,越發的懷疑。


  “你說什麽?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慕岩目露猩紅甚至可怕的看著顫巍巍的醫生,聲音冷得異常刻骨道。


  沒有人可以將淺淺從他手中帶走,他絕對不允許。


  “慕小姐……在被送過來的時候,失血過多……然後……又吸進很多濃煙……已經……搶救不過……”


  “她要是死了,我要你們……陪葬。”


  慕岩陰森森的看著抖唇的醫生,聲音陰狠刻骨道。


  醫生不敢在說話了,他怕自己在多說一個字,慕岩就會一槍崩了他。


  “非淵,你做什麽?”就在慕岩和醫生糾纏的時候,墨非淵已經將躺在病床上,臉色灰白的慕淺從病床上抱起來。


  察覺到墨非淵的動作之後,墨麒麟嚇了一跳,立刻上前阻止。


  “她還沒有死。”墨非淵紅著眼睛,看著墨麒麟,自言自語道。


  她怎麽可能會死?這個傻女人……還不知道他的心意……怎麽可能會……死掉?

  不可能會死的。


  “放開她。”慕岩見墨非淵抱著慕岩,情緒失控的朝著墨非淵開槍。


  “啊。”那些護士,看到慕岩開槍之後,嚇得臉色慘白,抱著自己的腦袋,發出尖叫。


  “給我閉嘴。”慕岩聽到護士的尖叫之後,回頭,眼神猩紅的怒吼道。


  所有人都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不敢說話,他們唯恐自己說話之後,就會被慕岩給射殺。


  慕岩拿著手槍,朝著墨非淵走去,將槍口對準墨非淵:“將她放下。”


  “她沒有死,我要去救她,滾。”


  墨非淵抬起腳,一腳踹掉了慕岩的手槍,在慕岩吃痛的瞬間,抱著慕淺,往電梯走去。


  “該死的, 墨非淵,你將淺淺還給我。”見墨非淵抱著慕淺離開,慕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去追的時候,電梯已經合上門了。


  “非淵。”墨麒麟見墨非淵瘋狂的樣子,也嚇出一身冷汗,立刻追了過去。


  瘋了……大家都瘋了……


  慕岩竟然有手槍?墨非淵竟然抱著慕淺離開?

  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別怕,我帶你走,你還有呼吸,怎麽可能會死?”


  墨非淵抱著慕淺,低頭吻著女人淺淡的眉眼道。


  女人的膚色,比任何時候都要白,冰涼刺骨。


  墨非淵抱著慕淺身體的手,不停地顫抖。


  他近乎狼狽的將手掌貼在慕淺的臉上,呢喃自語道:“別嚇我……求你了……不要嚇我。”


  “慕淺,你不會死的,對不對?傻女人,睜開眼睛看看我。”


  墨非淵抱著慕淺坐在電梯的地板上,不停地吻著慕淺蒼白的唇,可是,女人的唇色,白的仿若透明,不管墨非淵說什麽話,她都沒有一點動靜。


  她不會像是以前一樣,跳起來,打墨非淵,然後罵墨非淵是流氓了。


  “慕淺,求你了,好不好?”


  墨非淵害怕的整個手都在抖,男人那雙淩冽猩紅的鳳眸,此刻滿是淚水。


  他自從成年之後,就沒有在哭泣,唯一的哭泣,是華夏慕淺離開他的時候,他抱著墨玦,因為思念而痛苦哭泣。


  可是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悲傷和痛苦。


  男人的淚水,落在慕淺蒼白的臉上,晶瑩的淚珠,從女人的臉上滿滿滾落下來。


  “非淵,不要在胡鬧了。”


  電梯打開之後,莫庭和林安他們正在電梯門口等著墨非淵。


  墨麒麟看到墨非淵帶著慕淺離開,就立刻讓林安封鎖整個醫院,甚至將莫庭找來。


  墨非淵抬起頭,猩紅空洞的眼睛滿是戾氣。


  “誰都不許過來,聽到沒有。”


  看著仿若瘋癲的墨非淵,莫庭的心猛地一顫。


  不僅是莫庭,就連林安都從未見過這麽瘋狂的墨非淵。


  墨非淵少年成名,一直都非常冷靜和出色,像是這種瘋狂的樣子,以前從來就沒有過。


  “少將,你先放開慕小姐好不好?”林安看著墨非淵臉上淺淺的淚痕,心猛地一顫。


  被整個華夏敬仰的墨非淵,竟然……哭了?

  墨非淵……真的……愛上了慕淺,而且, 很深很深。


  “不……”墨非淵搖頭,抱緊懷中的慕淺,怎麽都不肯鬆開。


  男人的傷口已經裂開,正在流血,觸目驚心。


  看到這個情況,莫庭繃著臉,上前道:“不?墨非淵,你看清楚慕淺現在的情況,你要是繼續這個樣子胡鬧,慕淺必死無疑。”


  “你說什麽?”墨非淵現在的禁忌就是死,莫庭現在還敢和他說死,難怪墨非淵的臉色會變得這麽難看。“


  “我說什麽?你剛才沒有聽到嗎?我說你要是繼續這個樣子,慕淺就真的回天乏術了,你想要慕淺活著,還是想要慕淺死?全部在你的一念之間,你要是想要慕淺死,你就繼續這個樣子抱著慕淺吧。”


  “不……不可以死……不可以……她不會死的,聽到沒有,慕淺不會死……”


  “非淵。”墨非淵失控的對著莫庭咆哮之後,抱著慕淺的身體,緩緩的倒下去。


  墨麒麟看到墨非淵倒下去,立刻朝著墨非淵撲過去。


  “快點,馬上送到手術室。”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慕淺被莫庭的人送進手術室搶救,而墨非淵亦是。


  墨非淵今天的瘋狂舉動,被墨麒麟的人將消息給封鎖了。


  所以,今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除了他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


  ……


  “非淵……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做出這麽瘋狂的事情。”


  墨非淵抱著慕淺發瘋發狂的消息,傳進了慕蓮的耳朵。


  慕蓮幾乎惱恨的看著坐在病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華夏慕淺。


  要是慕淺在她前麵的話,慕蓮肯定會毫不留情,將慕淺整個人都撕碎。


  “看來……慕淺在非淵的心裏,占據了很大的地位。”


  華夏慕淺慢慢的回頭,對著慕蓮,冷淡道。


  “可不是,你不知道,那個慕淺多會勾引男人。”慕蓮一臉惡劣的掀唇,雙眼泛著毒辣的光芒。


  看著慕蓮眼底的毒辣,華夏慕淺什麽話都沒有說,她嘲笑的勾了勾唇道:“的卻是,不過,就算她再有本事勾引非淵都沒用,她已經死了。”


  “她真的會死嗎?”慕蓮到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個和她鬥了這麽久的慕淺,竟然真的死了。


  “醫生已經下死亡通知書了,慕淺必死無疑。”華夏慕淺捏住拳頭,看著慕蓮冷酷的掀了掀唇道。


  慕蓮聽到華夏慕淺這個樣子,不由得點頭道:“那個賤人死了最好,這樣,就沒有和人我們搶非淵了。”


  聽到慕蓮的話,華夏慕淺的眼底劃過一抹陰冷的光芒。


  慕淺死了,下一個……就是你了!

  女人的唇微微的掀了掀,可惜的是,沉浸在喜悅中的慕蓮,沒有看到。


  ……


  慕淺在經曆一天一夜的搶救之後,仍然沒有脫離危險。


  莫庭已經召開了專家會議,研究怎麽將慕淺救活。


  要是慕淺死了,按照墨非淵的瘋狂,絕對會做出傻事,所以莫庭不會放過一點救慕淺的機會。


  墨非淵醒來之後,很平靜,最起碼,沒有之前那麽的衝動。


  墨麒麟一直看著墨非淵,就怕墨非淵會再出做出什麽不理智的行為。


  墨非淵說,想要見慕淺,大家雖然很擔心墨非淵的情緒變化,卻也沒有阻止墨非淵,反而帶著墨非淵去ICU見慕淺。


  到了慕淺的病房之後,墨非淵讓所有人都離開,自己一個人待在慕淺的病房裏麵。


  他坐在病床邊上,伸出手,溫柔的摸著慕淺冰冷的臉頰。


  女人雙目緊閉,仿若已經死掉一樣,讓墨非淵整顆心都揪成一團。


  墨非淵輕柔的摩挲著慕淺的臉頰,自言自語道:“淺淺,你什麽時候醒來?究竟……什麽時候才會醒?”


  “你還沒有聽到……我的心意,所以,你不可以死,聽到沒有?”


  他受不了這麽安靜的慕淺,慕淺不應該這麽安靜……不應該的……


  “你要醒來,好不好?玦玦正在等你,他最喜歡你了,他誰都不要,就要你一個人,你舍得玦玦嗎?慕淺,對不起……是我……太懦弱了,如果……我那個時候……可以承認自己對你的感情……你就不會出事了,對不起。”墨非淵捧著慕淺的臉,輕柔的吻著女人的唇角。


  “傻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很早就喜歡你了,可是我不敢承認,我怕……自己承認就是背叛淺淺,我不可以……背叛淺淺的……可是我的心怎麽辦?它已經沒有辦法控製了。”


  “你明明和淺淺一樣,卻又不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你要活下來,要聽我表白,如果你死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告訴你那三個字,聽到沒有,慕淺,你聽到沒有。”


  男人嘶啞的咆哮,在病房顯得異常突兀,沉浸在悲傷和痛苦中的男人沒有發現,在他對著慕淺咆哮痛苦的時候,慕淺的眼底,緩緩的滑落些許的淚水,滴在了枕頭附近。、


  窗外的風,嗚嗚嗚的響,仿佛是誰在哭泣一樣。


  ……


  三天之後,慕淺終於被莫庭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


  而墨非淵這幾天因為一直陪著慕淺,體力不支被強行綁在病床上。


  至於墨玦,他還不知道慕淺已經出事,隻是一直朝著鬧著要見媽媽。


  墨麒麟沒有辦法,隻好帶著墨玦去找華夏慕淺。


  華夏慕淺看到眼睛哭得紅腫的墨玦,麵帶慈愛和溫柔道:“玦玦怎麽哭了?媽媽不是在這裏嗎?乖,不哭了。”


  “壞女人。”墨玦用力推開華夏慕淺的身體,轉身抱住墨麒麟,對著華夏慕淺說出三個字,便扭頭不看華夏慕淺。


  墨麒麟看著墨玦固執和抵觸的樣子,一陣頭疼。


  都說孩子的心眼很靈,但是墨玦怎麽回事?自己的親生媽媽就在眼前,他還不要?

  “淺淺,你別傷心,玦玦……畢竟沒有和你接觸,會這個樣子,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墨麒麟托著墨玦的小屁股,對著華夏慕淺安慰道。


  華夏慕淺用手捂住嘴巴,漂亮的大眼睛泛著一層水霧道:“我知道的……是我不好,要是當初我沒有離開非淵,事情就不會發展成今天這一步,非淵……也喜歡慕淺,玦玦也是……”


  “胡說,非淵不是喜歡慕淺,隻是……他們兩人畢竟相處過一段時間,你不要胡思亂想。”


  “我都知道了,非淵為了慕淺……做的那些事情,他在慕淺病危的時候,不吃不喝,一直守著慕淺……我知道的。”華夏慕淺痛苦不堪的落淚,臉上滿是苦澀。


  墨麒麟看著華夏慕淺這個樣子,也有些難過。


  但是,墨非淵的心思,他也不好說,隻能對著華夏慕淺安慰道:“非淵不會背叛你的,你是他的未婚妻,你們有孩子,這個誰都沒有辦法斬斷。”


  “我想要去看非淵,麒麟,你幫我好好照顧玦玦,好不好?”


  “好。”墨麒麟神情複雜的看著一直落淚的華夏慕淺。


  華夏慕淺離開之後,墨麒麟將墨玦放在沙發上,桃花眼帶著認真道:“玦玦,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那是你媽媽……你怎麽可以這個樣子傷害她的心?”


  墨麒麟說著,一臉嚴肅道。


  墨玦鼓起腮幫子,精致漂亮的臉上滿是憤怒道:“不是媽媽,你們壞,為什麽要將媽媽藏起哦來,還給玦玦一個假的媽媽。”


  “什麽假的媽媽,她是生你的媽媽,之前那個慕淺,隻是長得和你媽媽一樣,她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不……不是的,她才是媽媽啊。”墨玦睜著漂亮的大眼睛,表情脆弱道。


  為什麽所有人都說她不是媽媽?

  可是玦玦認識媽媽 ……那是媽媽的味道……


  “傻孩子,我知道,這些事情,現在和你說,你也不清楚,可是,玦玦,你不可以這個樣子傷害你親生母親的心,知道嗎?”


  墨麒麟看著墨玦一臉茫然和委屈的樣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手指輕柔的摸著墨玦的頭發說道。


  “三伯,玦玦……想媽媽了。”墨玦脆弱的抱住墨麒麟的脖子,啞著嗓子道。


  “那,三伯帶你去找媽媽,好不好?”


  “真的嗎?”墨玦聽到墨麒麟肯帶自己去找慕淺,一雙眼睛倏然一亮。


  “但是你要答應三伯,不可以亂來……她傷的很嚴重,剛從死亡線中被拉回來。”


  “玦玦會很乖,玦玦……隻是很想媽媽,玦玦這幾天,一直在做夢,夢到……媽媽離開玦玦了……她流了很多血,趴在地上,一直在叫,玦玦好怕。”


  墨玦說著,小小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看著不停顫抖的墨玦,墨麒麟的心中充滿著一股淡淡的難受和悲傷。


  他伸出手,輕柔的摸著墨玦的黑發,溫柔道:“傻孩子……說什麽傻話?她已經沒事了。”


  墨麒麟帶著墨玦去了慕淺的病房。


  慕岩一直都在照顧慕淺,甚至讓自己的人守在慕淺的病房,不讓任何人靠近。


  而墨非淵因為身體原因,一直都處於昏迷的狀態,也沒有辦法過來找慕淺。


  墨麒麟抱著墨玦出現之後,慕岩看到墨麒麟抱著的墨玦,厭惡道:“你們來做什麽?滾。”


  “他想要看看慕淺。”


  “慕淺和你們墨家沒有任何關係,滾出去。”


  慕岩俊逸的臉上滿是淩冽駭人的寒氣,他指著走廊拐角的位置,對著墨麒麟目光冰冷的嗬斥道。


  看著慕岩這幅樣子,墨麒麟不由皺眉:“慕岩,你沒有資格這個樣子阻止一個孩子想見自己媽媽的心情。”


  上一次慕淺受傷,慕岩也是這個樣子守在門口,不讓他們進去。


  但是最後,是慕淺讓他們進去的,這一次,慕淺還在昏迷狀態,一切自然是慕岩說了算。


  “媽媽?她的媽媽不是華夏慕淺嗎?”慕岩雙手抱胸,表情異常輕蔑的看著墨麒麟。


  墨麒麟被慕岩這個樣子一說,臉上頓時滿是尷尬。


  他故作冷靜道:“但是……玦玦和慕淺的關係這麽好,將她當成媽媽有什麽不對?再說了,慕淺之前就是扮演玦玦的媽媽,現在玦玦想要看看自己的媽媽,又有什麽不對。”


  “墨麒麟,你不要在我的麵前咬文嚼字,我警告你,立刻帶著這個野種滾,不要讓我看到他。”


  他怕自己會克製不住,想要殺了這個孩子的衝動。


  墨麒麟聽到慕岩叫墨玦野種,一張桀驁風流的臉,瞬間變得異常冷酷:“慕岩,你說話,最好給我小心一點。”


  “小心?怎麽?三少是想要在這裏動手?”慕岩譏誚的挑眉,眸子不帶著絲毫感情。


  慕岩的身手墨麒麟是見過的,畢竟之前墨非淵和慕岩兩人打的時候,墨麒麟就在一邊。


  要是墨麒麟和慕岩打架的話,墨麒麟未必是慕岩的對手。


  “我想要見媽媽,請你讓我進去。”


  一直沒有說話的墨玦,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慕岩懇求道。


  他現在什麽都不想,隻想要見慕淺,隻要慕岩可以讓他看到慕淺,他做什麽都是願意的。


  慕岩目光沉冷,沒有絲毫的心軟和憐惜,冷冰冰道:“休想。”


  “慕岩,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這個樣子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墨麒麟見慕岩絲毫沒有退讓,忍不住皺眉。


  他以為,慕岩起碼會讓墨玦進去看看慕淺。


  墨玦隻是很想要見慕淺而已,難不成,慕岩就連這個樣子,都不肯?

  “我說過,慕淺和你們墨家沒有任何關係,墨麒麟,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可笑?他有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什麽要過來見慕淺?還有,慕淺是我的未婚妻,我不想要靜海的人,將她和墨非淵聯係在一起,你們聽明白沒有。”


  慕岩犀利甚至尖銳的話,讓墨麒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的眉眼間,透著一股淡冷和陰霾。


  他冷漠的看著慕岩,最終,隻能帶著墨玦離開慕淺的病房。


  慕岩的話,墨麒麟沒有辦法反駁。


  慕淺是慕岩的未婚妻,和墨家沒有任何關係,她不是墨玦什麽人,他們沒有辦法強行闖進慕淺的病房。


  “不要……玦玦要看媽媽……”


  墨玦見墨麒麟要帶著自己離開,掙紮著從墨麒麟的身上跳下來,便直接朝著慕淺的病房跑。


  “玦玦。”


  看著墨玦做出這種危險的動作,墨麒麟心下一陣驚駭,立刻上前,想要抓住墨玦的時候,墨玦卻跪在慕岩的麵前,眼眶帶著淚水的看著慕岩。


  “玦玦想要見媽媽,玦玦會乖乖的不會吵媽媽……你可不可以讓玦玦見媽媽。”


  “玦玦。”墨麒麟沒有料到墨玦為了見慕淺,會做出這種事情。


  墨玦和墨非淵是一個性格,都是很高傲的天之驕子。


  雖然墨玦年紀小,可是,卻很固執,他不會給別人下跪。


  現在,為了可以見慕淺一麵,墨玦竟然……肯跪在慕岩的麵前。


  墨麒麟看到這個場景,心髒的位置,不由得一抽一抽。


  “慕岩,墨玦已經給你跪下了,你是不是還是不肯讓她見慕淺。”


  墨麒麟見慕岩不為所動的樣子,心下湧起一股的怒火。


  “我說過,慕淺和墨家沒有任何關係,三少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當斷不不斷,後麵會多麽的麻煩?同樣的,我不會讓這種麻煩存在,慕淺馬上就要和我結婚了,我不想要墨家的人過來打擾我們,請你們立刻離開,另外,我希望三少你可以好好的看著墨少將,不要在出現在淺淺的麵前,堂堂的華夏少將,要是搶別人的未婚妻,這件事情,說出去,隻怕你們墨家的臉……”


  “你在威脅我。”墨麒麟聽從了慕岩說這些話的意思之後,目光不由得一寒。


  “威脅?你覺得你們墨家配嗎?”


  慕岩掀起唇,目光冷酷道。


  墨麒麟將墨玦抱在懷裏,風流的桃花眼閃爍著駭人的寒氣。


  “你和我們墨家,有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剛才慕岩在和他說話的時候,墨麒麟非常敏感的察覺到,慕岩的恨意?

  慕岩恨墨家?

  可是……為什麽呢?他應該……不認識慕岩才對……墨家人也不認識慕岩?


  慕岩究竟是什麽身份?

  有著這麽強悍的身手?應該是在部隊待過……但是,他是一個律師,資料上沒有說過他曾經受訓在哪個部隊?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麽?

  “我和你們墨家,無冤無仇,滾。”


  慕岩冷冷的看著墨麒麟,聲音冰冷刺骨道。


  墨麒麟的臉微微一僵。


  長這麽大,他第一次被人用這種驅趕的方式。


  墨麒麟黑著臉,抱著墨玦,離開了這裏。


  看著墨麒麟離開的背影,慕岩的神情滿是冷酷和厭惡。


  墨家……


  ……


  “玦玦,不要在鬧了,求你了。”墨麒麟看著從醫院回來,就將自己關在房間的墨玦,頭疼不已。


  大的還在醫院躺著,小的又在這裏鬧脾氣……


  墨麒麟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沒脾氣了。


  墨玦躺在床上,被子將他小小的身體給裹住了。


  他將肥嘟嘟的臉蛋,埋在被子裏麵,眼淚不停地流。


  “媽媽……媽媽……”


  墨玦嘟起紅紅的嘴唇,不停地叫著媽媽兩個字,讓人心碎不已。


  門口的墨麒麟沒有辦法,隻好給華夏慕淺打電話。、


  華夏慕淺正在照顧墨非淵,墨非淵從昏迷之後,就很少醒來。


  醒來的時候,就掙紮著要去見慕淺,發瘋的樣子,讓華夏慕淺心疼。


  “玦玦將自己關在房間?好,我馬上回去。”


  華夏慕淺聽了墨麒麟說的話之後,立刻將手機放下。


  她看向坐在一邊,一直看著墨非淵的慕蓮,眸子微微閃了閃。


  “玦玦現在正在鬧脾氣,我先回去陪玦玦,你在這裏照顧非淵。”


  “嗯,你去吧,這裏有我就可以。”慕蓮一聽,立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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