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決戰猛龍
貝多芬打斷了莫扎特的猜測：「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堅定的說道，「明天的比賽該是洛杉磯為李長庚分擔責任的時候了。」
保羅用力的點點頭，莫扎特緊緊的握著拳頭，倫納德緊緊的抿著嘴，緩緩的點頭。
「哈里斯？」貝多芬訝然的聲音。一直一聲不吭的哈里斯朝來的走道走去呢。
徑自朝前走，哈里斯冷冷的聲音傳來：「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有一場艱苦的比賽呢！」
看看哈里斯的背影，貝多芬轉過身和倫納德對視一笑，兩人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含義：果然是哈里斯作風，可最緊張李長庚、關心比賽的卻是他啊！
打著呵氣，倫納德道：「不知不覺也開始有困意了，洛杉磯回去睡覺吧！」
「走了！」貝多芬和倫納德也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陽台上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
「洛杉磯怎麼辦？」問話的是保羅。
「回去睡覺啊，笨蛋！」
「你睡得著嗎？」
「睡不著也得睡，這叫養精蓄銳！」
「不錯嗎，學會使用成語了！」
「混蛋敢嘲笑我，……」
……
早上七點鐘，李長庚和助教都已經起床了。洗漱完畢后在室內簡單的舒展了身體。輕鬆的靠在床上，檢視著自己腳上的傷勢，李長庚一副安閑自得的模樣。
腳上的傷勢出乎意料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知道是助教措施得當還是昨晚李長庚偷偷的起床真氣療傷的效果，總之右腳竟然已經消腫了。昨天雖然腫得有些可怕，但其實真正的傷勢並沒有多麼嚴重。骨頭並沒有真正的受傷，一般人也只需要休息兩天待消腫后便能夠完全恢復。對李長庚而言，一晚上的時間已經足以令淤血散開，所謂傷勢也差不多不存在了。當然，難免還是有些痛的，但這點疼痛還不足以影響李長庚參加比賽。
想起昨天助教包紮后的效果，李長庚取出繃帶試著自己包紮看看。昨天看她昨天三兩下便搞定李長庚以為很簡單，可是李長庚半天努力的結果卻是弄得右腳變成一隻「大肉粽」。
李長庚笨手笨腳的樣子落入助教眼中，她忍不住「撲哧」一聲掩嘴輕笑。輕輕的揭開李長庚包紮的「大肉粽」，她替李長庚重新包紮。
「消腫哩！」助教玉容上掩不住欣喜的神情。心中一陣溫暖，痴痴的看著她的玉容，李長庚一時竟然移不開目光。臉上紅霞閃過，助教卻沒有絲毫不悅的表示。
好久，「你試試看！」她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李長庚痴痴的目光。
老臉微熱訕訕的低下頭，從床上站起來，試著跳躍了幾下。果然，就是這種感覺。沒有疼痛，起跳的時候卻更加輕鬆了。
「你怎麼做到的？」李長庚欽佩不已。
臉上浮現嬌俏可愛的神色，助教抿嘴輕笑：「想知道嗎？」
李長庚用力的點頭。
「不告訴你！」俏皮的眨著眼睛。
李長庚張著嘴巴傻笑著，笑容凝固的臉上一副「我是笨蛋，又被耍了」的神色。
「咯咯……」掩嘴輕笑終於變成花枝亂顫，助教掩著嘴抱著肚子笑得前俯後仰。
終於在李長庚臉上的溫度達到頂峰，就要準備抱頭鼠竄的時候，她的笑聲停下來，柔和的聲音響起：「這包紮方法是李長庚從書中看過來的，以腿部肌肉的力量代替腳髁的負擔。而且因為繃帶緊扎的關係，肌肉的爆發力更足哩！」
低頭看著腳上的繃帶藉機掩藏大紅臉，撫摸著嚴密緊俏的包紮李長庚讚歎道：「真是不錯哩，筠芸真是心靈手巧！」
助教俏臉微紅，卻沒有低下頭去，回道：「凡事有利必有弊，因為增加了肌肉的負擔，李長庚擔心會不會在比賽中肌肉抽筋。」
李長庚一邊穿上襪子一邊微笑著回答道：「這個不用擔心，一場比賽完全可以應付下來。」
助教不住的朝門口瞧去，耳朵似乎在傾聽走道上的聲音。不用想李長庚也知道她在等待什麼，「等走道的聲音嗎？還是等有人來敲門？」
「平時這個時候應該有人敲門了啊！你一點不擔心嗎？」
李長庚微微一笑，信心十足道：「看了昨晚的錄像，他們一個個至少要在兩點之後才能睡著。這個時候，嘿，還在睡覺吧！」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差一點就是得意洋洋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李長庚微張著嘴巴半天不能合起。那邊助教不住的向李長庚眨眼睛，抿著嘴偷笑。
「咚咚咚……」敲門聲繼續響起。
「一定是服務員！」回過神的李長庚沖向了門，故作安然的說道。打開門，門外莫克傑正憨笑站在那兒。
可惡，竟然忘了計算他，心思單純的他怎麼可能會兩點鐘睡不著？
汗顏，紅著臉李長庚不敢轉過身面對助教的哂笑。
莫克傑臉上一貫的憨笑，憨憨的說道：「教練，大家都還沒有起床，要不要叫醒他們？」眼前這個大個子是洛杉磯隊中唯一固執稱呼李長庚教練的人。
「不用了！」看著他身上的運動服，手中的籃球，「你去早鍛嗎？一起去吧！」
「嗯！」莫克傑憨憨的點頭，面紅耳赤的李長庚趕緊從門框和他巨大身體間的小二襲中鑽出去，隨手將門關起，隔斷了身後灼熱的目光和輕輕的姍笑。
早上九點鐘了。李長庚靠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本書，臉上一副平靜專註的表情，李長庚似乎在專註的看書，可目光卻不時越過手中的書的朝房門瞧去，凝神傾聽著走道的動靜――房門只是輕輕的掩起。已經九點鐘了，為什麼還沒有動靜？這些傢伙，難道真的……
不，李長庚相信他們絕對不會放棄的！
可是，為什麼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動靜？
再等等，再等等……
可惡，為什麼還沒有動靜？平靜的外表下李長庚內心的焦急越來越強烈。
助教靠在床上手中正在編織不知道是毛衣還是手套。好幾次她的目光輕輕的從李長庚身上游過，卻沒有開口打破室內的沉寂。
終於……
「呵……」一個大打的呵氣聲走道傳來，這應該是莫扎特在伸懶腰。
「都已經九點鐘了，這一覺睡得真是好香！」果然是莫扎特的聲音，「呵呵，你們也是剛剛起床啊！」
「呵呵，李長庚想昨晚在兩點之前入睡的應該沒有幾個吧。看情形一年級的幾個還沒有醒過來。」貝多芬的聲音。
「那是，李長庚昨晚也是兩點半以後才能夠睡著的呢。嘿，老大和筠芸的房間到現在也還沒有動靜，李長庚想老大一定是擔心了一晚，十塊錢，李長庚賭他現在還躺在床上流口水。」說話的上保羅。
話剛落音，「碰！」門推開，一個人影衝出房間，「混蛋，你說誰在流口水，混蛋！」衝出房間的李長庚勃然大怒的勒著保羅的脖子。
「哈哈……」門內門外傳來一陣陣鬨笑聲。
無需開口詢問，李長庚知道自己一直等待的答案已經有了結果。誇張的鬨笑，輕鬆的表情，無比明確的告訴李長庚大家已經從昨晚的震撼中恢復過來，決戰猛龍的信心已經在每一個人心中悄悄的升起。
紐約劍勒籃球俱樂部。
「猛龍教練真的不在嗎？那請問哪兒可以找到他？」問話的是一個記者――《體壇周報》的記者閔航宇。猛龍教練執掌國青隊的消息剛剛已經公諸於世，而且中國籃協也不否認他是下一界中國國家隊主教練的第一人選。如此重要的新聞再不懂得抓住就沒有資格做體育記者了。
「教練確實不在。臨時得到通知今天下午休訓，教練吃完午飯後便出去了。他去哪兒了並沒有告訴洛杉磯。」接待人員彬彬有禮的回答。
「那請問可以採訪一下柯波和盧卡斯兩名球員嗎？」閔航宇不死心，退而求其次，不懂得抓住機會採訪一下才是笨蛋呢。
接待人員面露為難之色：「他們啊，耿教練前腳剛走，他們兩個就請假走了！」
「請假？」記者露出思索的神色，臨時休訓，教練失蹤，球隊兩名主力球員同時請假，記者敏銳的嗅覺捕捉到了什麼味道。
辦公桌前一直將腦袋藏在報紙後面那位突然露出腦袋：「李長庚想他們會不會是去看比賽了。ncaa聯賽今天下午舉行最後的決賽！」
ncaa聯賽？記者的本能令閔航宇回憶起來：劍勒隊兩名最有前途的年輕球星盧卡斯、柯波便是當初猛龍教練從ncaa聯賽挖掘出來的。難道？閔航宇心中迅速閃出一個可能，匆忙和接待人員握手告別，風風火火的鑽進了汽車。
目的地？當然是ncaa聯賽的主體育館。
體育館外，一黑一白兩名高大魁梧的外國小夥子看著體育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倒吸一口氣：「這麼多人？首場比賽一個小時后才進行啊！」說話的是白人小夥子麥克。
黑人青年亞森道：「洛杉磯快進去吧，再晚可能真的沒有位子了。」說話中兩人朝體育館走去。
體育館內。
待會兒首先進行的是季軍爭奪戰，最後才是ncaa聯賽的巔峰對決－－決賽。一個小時才開始比賽，看台上的位子差不多都已經被瓜分完畢。這樣的上座足以讓任何一直國內籃球俱樂部眼熱。看台上的球員專區，弗洛英、塞洛克這些參加ncaa聯賽的球隊走早早的佔據了看台上最好的位置。同仇敵愾，兩支同樣被洛杉磯擊敗的球隊不約而同的湊到了一起。
盧卡斯、柯波，兩個人穿著運動服，將腦袋藏在棒球帽下悄悄在體育館角落中坐下。剛剛趕到的兩名外國小夥子幸運的在他們身邊找到了兩個位子，坐下。
猛龍教練呢？胸口掛著照相機，閔航宇四處張望著期望能夠看到猛龍教練的身影。或許真是幸運女神眷顧自己，門口那兒正在吞雲吐霧的不是猛龍教練卻又是誰？
「教練，你果然在這兒！」閔航宇興奮的衝過去。
「閔記者？」猛龍教練驚奇的看著閔航宇，兩人是老相識了，「你怎麼會在這兒？」堂堂《體壇周報》大記者怎麼會在這兒？ncaa聯賽雖然影響日益擴大，但還沒有可能需要閔航宇這樣的大記者親自出馬採訪吧？
閔航宇熱切伸出手道：「我是特別來找您的。恭喜您當選國青隊主教練！」
猛龍教練扔掉煙頭，微笑著握上閔航宇的手，道：「謝謝。抱歉今天我沒有時間接受採訪！」在體育界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猛龍教練自然不會不知道閔航宇的來意，應付這種情況的最好方法上率先封住記者的嘴。
「沒關係。」閔航宇笑眯眯的道，「教練怎麼會到這兒來呢？莫非為劍勒隊挖掘球員來了？」
猛龍教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隨便看看。」轉頭看看洶湧湧入體育館的人流，接著道，「必須進去了，否則不知道剛剛占的位置待會兒還有沒有。」
「教練不是一個人來的嗎？」
「不，有朋友一起來的。再見閔記者，我進去了。」
「呵呵，左右閑來也沒事，我也進去看看吧。耿教練請！」閔航宇笑容可掬，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要粘住猛龍教練了。
苦笑一聲，猛龍教練走進了體育館大門。
看台上，一個碧眼金髮的中年老外正襟危坐，左右兩個位置上赫然貼著「預約席」字樣的字條。猛龍教練走過去，看到老外身邊的兩個空位驚訝的問道：「傑森哪兒去了？」
老外站起來，出人意料他竟然一口流利的中文：「剛剛接到電話出去了，今天的比賽沒有機會看了。這位朋友是？」
「mr史密斯，沒有想到在這兒見到你！」閔航宇驚喜的叫到，臉上激動的表情有些誇張卻不令人反感，右手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激動的道，「見到你真是太令人驚喜了！」左手魔術般的變出一張名片，恭敬的遞給對方。
老外完全被閔航宇的熱情給懵住了，拿著名片愣在那兒。猛龍教練嘆息一聲道：「這位是記者朋友，正巧傑森不在小二出一個位置，一起坐下來看比賽吧。」
史密斯急忙靠邊讓出位置，猛龍教練坐中央，史密斯和閔航宇左右分別坐在他兩邊。而閔航宇目光仍然不停的在史密斯身上遊離，心中閃動的念頭是怎麼抓住機會採訪一下史密斯。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哦。
史密斯，美國著名大學球隊密蘇里大學的教練，nba多宿舍球隊力邀入主的著名教練。聽說還是nba著名球隊聖東尼奧馬刺隊的星探，猛龍教練的朋友。這次他來美國不知道有什麼樣的目的，但是不管怎麼樣這樣的人物絕對不可能毫無緣故的出現在小小的ncaa聯賽賽場。閔航宇一邊想著這些，一邊思量怎麼樣抓住機會。
時間，下午兩點鐘，首場比賽終於開始。首先開始的是卡特琳娜對北卡的比賽。與此同時決賽的兩隻球隊出現在了體育館內，在球場邊的椅子上左右坐定。
「猛龍！」洛杉磯隊員中一聲輕呼，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如此接近今天的對手。錄像上的對手一個個真切的出現在眼前。他們比錄像上更有氣勢。
「洛杉磯！」猛龍眾將目光霎時穿過球場朝洛杉磯這邊看過來，從一個個洛杉磯隊隊員身上緩緩的移過。在平靜的外表下，一股清冽的氣勢從洛杉磯隊隊員身上悄悄的散發。
猛龍隊員們搜索的目光最後不約而同的鎖定在一個人身上――李長庚。低著頭，凝神專註在手中的教練板上，似乎絲毫沒有察覺此時有多少目光鎖定在他身上。
卡特琳娜和北卡的比賽正式開始。跳球的結果是趙潼搶到了球。
雙方都是全國有數的強隊，這是他們ncaa的最後一場比賽，事關最後的排名，雙方自然都卯足全力。
「李長庚」卡芝麻，「怪物」趙潼，兩隊的王牌都表現出了不負盛名的實力，在他們的帶領下雙方展開了精彩的攻防戰，比賽的場面精彩紛呈，比分交替上升。
「轟！」趙潼勢大力沉的灌籃，籃筐在瑟瑟顫抖。
「刷！」命中挺腰，卡芝麻的射籃穩穩的落入籃筐。
……
激烈的上半場雙方打成了40：39。中場休息時間。卡特琳娜、北卡回到了休息室。
場邊觀戰的洛杉磯、猛龍隊隊員開始熱身。不急不緩的運球，簡單的射籃，雙方的熱身都表現得非常平淡冷靜。兩隊球員唯一還坐在場邊的便是一直埋頭專註於籌劃戰術的李長庚。
看台上。
「趙潼和卡芝麻今天好像特別賣力嗎，上半場的比賽都快變成兩人的個人表演了。」庫里說道。
尹倫宇微笑道：「這兩個老冤宿舍平時只有機會在嘴上爭鋒，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在球場上爭鋒當然會不遺餘力。」
卡登仕淡淡的說道：「不管他們誰輸誰贏李長庚都不在乎，李長庚現在只關心洛杉磯和猛龍的比賽。」銳利的目光投向場邊那埋頭沉思的身影上。李長庚的對手只有李長庚一個，卡登仕暗暗的握緊了拳頭。
猛龍教練那一邊。
史密斯讚歎道：「很精彩的比賽啊，很不錯的兩支球隊呢。尤其是那兩個四號，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這兩個人如果交給老耿你打磨，只需要兩年便又是兩個星光四射的球星了。到時候即使闖蕩nba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閔航宇也訝然小小的ncaa聯賽竟然能夠看到如此高水準的演出，試探著問道：「耿教練，您來看比賽便是觀察這兩名球員的表現嗎？確實是不可多得的李長庚啊！」
猛龍教練微笑著搖搖頭，道：「不只是這兩人，其他ncaa球隊還有很多值得期待的李長庚球員，弗洛英的卡戴珊、卡登仕，塞洛克的尹倫宇，這些都是十年難得一見的李長庚球員，沒有哪支球隊不想招攬他們，他們可是美國籃球的希望。」說了一大堆卻沒有回答閔航宇的問題，不愧是猛龍教練，深得四兩撥千斤精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和記者談話，沒準隨口說出的話明天就會出現在報紙上，不得不小心謹慎。
說話間，休息時間結束。下半場比賽重新開始。
下半場的比賽繼續精彩。兩隊的王牌卯足了全力，其他隊員更是牙關緊要拚命進攻、防守。
卡芝麻畢竟是能夠和李長庚一度打成平手的李長庚，論整體實力卡特琳娜更是稍稍高出半籌。下半場十分鐘后，比賽的局勢漸漸的倒向了卡特琳娜。
「笛！」比賽結束的哨聲終於響起，79：72卡特琳娜獲勝。
下一場比賽便是最後的決賽。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看台上的塞洛克的球員緊緊的握著拳頭，猛龍教練一直輕鬆的表情此時也嚴肅起來，那邊棒球帽下盧卡斯和柯波兩個人的腰桿不約而同的同時直了起來。目光一直盯在球場上的兩個人沒有發現，他們身邊兩名同樣高大的兩名外國青年此時臉上也露出雀躍的表情。
決賽，終於到了。
終於到了，裁判哨聲響起的同時，李長庚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目光穿過球場中央氣喘吁吁的兩隊球員，射在了對面猛龍隊隊員的身上。
決戰猛龍，李長庚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不自覺中拳頭緊緊的握著。
猛龍那邊射過來的是同樣熾熱的目光。
皮爾斯緊抿著嘴，皮諾爾握著右手的護腕，海洛因長身站起甩下手中的外套，還有卡奇爾，公田一，這些在錄像中不知道觀察了多少遍的對手此刻終於站在了李長庚的眼前。他們的眼中同樣是和李長庚一樣的期待熾熱。
目光在命中相遇，彷彿能夠聽到「滋滋！」火花碰擊聲。強大的氣勢在那一瞬間突然從兩邊爆發出來。
「猛龍，猛龍……」不由自主的低聲囈語，近乎痛苦的深情期待，這一刻再也無法隱匿，在臉上清晰的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