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以生命為代價
吳士荀被溫禦緊緊的鉗製住,他的臉被壓在了地上,震驚的說道,“你真是她的哥哥?”
溫禦點頭,他從小自己長大,對外公沒有多少的感情,如今多出來一個妹妹,他是接受的,隻是這個妹妹實在讓人心疼。
他的聲音沙啞,說道,“你對她造成的傷害,我會一筆一筆的記在心裏的,我溫禦的妹妹,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傷害的?”
“什麽?你是溫禦?”吳士荀皺起眉頭,堂堂的一個總裁,那為何他會出現在自己的船上,還以一個侍者的身份?溫禦加重了控製出他的力量。
吳士荀不敢看著寧之鳶,目光觸及到她胳膊上觸目驚心的紅痕時,他無疑是心疼的,隻是在他瘋狂,暴怒的時候,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傷害別人。
可最讓他震驚的是,寧之鳶居然想要離開他,不是去地球上他找不到的角落,而是以生命的代價,永遠消失在他的世界裏,吳士荀那個時候清清楚楚的看見,錘子她毫不留情的往自己的頭上砸去。
若不是溫禦及時抓住了她的手……後麵會發生的事,吳士荀根本沒有辦法想象,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事,遠不如事後想來給吳士荀帶來的後怕那麽強烈,溫禦能感受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
吳士荀是誰?那可是別人用槍指著他的腦袋,會像溫禦一樣眼皮不眨,甚至還和別人談笑風聲的人,他忘記了身體上的束縛,艱難的同寧之鳶說道,“你就這麽不願意待在我的身邊?”
“是。”寧之鳶毫不猶豫的回答,她剛才被寧老師打醒了,知道剛才有了什麽愚昧的想法,可是在心裏,她做出決定要以生命為代價離開吳士荀時,整個身子以及心靈前所未知的輕鬆。
她咬著牙齒對吳士荀說道,“這句話我同你說了千遍萬遍了,我真是後悔救了你,讓你傷害了我身邊這麽多的人,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寧願當一個無情冷漠的人,也不要再認識你!”
“你一直覺得對我很好,把我爸的腿打斷了是好,把我當成提線娃娃是好,更是不相信溫禦是我哥哥,就要不斷地剝奪我的一切。你總是以你自己的思想,以對我好的名義不斷的傷害我!”
“不,你根本不是為了我好,你隻是為了滿足心裏那點可笑的貪戀,隻是希望有一個人能夠陪在你的身邊,但像你這樣的人,就活該孤老一生,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的陪著你的!”
她的話像一發發子彈一樣的打在吳士荀的心上,他總覺得自己刀槍不入,可如今的心卻千瘡百孔,吳士荀想著,也許從之前他對寧之鳶是錯的……他不該傷害了寧老師……或許在耐心一些,他跟寧之鳶就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吳士荀猛的說道,“我會改變的。”所以他們兩個還可以重來吧?
寧之鳶嗤笑著說道,“覆水難收,破鏡也不會重圓,你要還是想禁錮著我,那你能得到的隻有傷痕累累的我!”
吳士荀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他想從溫禦的手中掙紮出來,可身體強健如他,在溫禦的手下竟然掙脫不得。
他隻能對著寧之鳶說道,“我真的是為了你好。”可是事情一件件的細數,好像是他不斷的傷害寧之鳶。
吳士荀的手下趕了過來,便看見頭兒被人製度了,他們要開始攻擊溫禦,溫禦雖然攻擊力高,可麵對這麽多人也毫無辦法,隻能製服住吳士荀,對著他手下的人說道,“別過來。”
手下不敢動彈,吳士荀冷聲說道,“如果傷了我,你們也別想安然無恙的待在這個船上。”這裏的人可全都是他的人!
“所以我更不能放你走了。”溫禦冷靜的說道,他的碎發搭在劍眉之上,擋住了半隻眼睛,另一隻眼睛中可見深邃的光芒。
溫禦說道,“還不趕緊出來?”他的聲音對著門外,所有人都愣住了。
“陳易默?”吳思思看著來人時,忍不住的叫出來聲,陳易默的臉上有幾道傷痕,是跟吳士荀的手下對戰的時候傷到的,不過他的手下比他要慘得多了。
“除了他還有我呢!”韓晗從陳易默的身後走了出來,他比起陳易默,就要慘了很多,齜牙咧嘴的,身體狀況也沒有什麽大礙,看著溫禦製服住吳士荀時,他忍不住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你,擒賊先擒王!”
吳士荀的手下既然動不了溫禦,立馬將目光放在了陳易默兩人身上,隻可惜戰力懸殊,在拳腳相接之間,都落了下風,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趴在地上。
“看來你們都是有備而來!”吳士荀眯著眸子,他看著陳易默問道,“溫禦是總裁,那你是誰?”
陳易默晃了晃頭,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一個讓你在牢房裏出不來的人!”
“哦?”吳士荀很快的從失意中走了出來,他沒有辦法割舍寧之鳶,自然得到她的人讓她傷心不已,那後來吳士荀不僅僅要得到她的人,更要得到她的心!
“隻怕你做不到!”為了讓船上的人享受到樂趣,船開的速度不是很快,支援的人也來的很快,再發現自己的人都被製度了後,吳士荀知道自己陰溝裏翻船了,便按下了口袋裏的按鈕,會有人開著船過來的,到時候陳易默就不能笑的這麽開心了。
陳易默揚了揚眉,說道,“不僅僅是你有幫手,我也有幫手。”輪船的上方傳來了直升飛機嗡嗡的響起,原來在之前,溫禦就跟陳易默做好了打算,早就讓幫手過來,隻不過因為風浪,來得晚了一些。
吳士荀眯著眸子,“你要逮捕我?憑什麽!”
陳易默說道,“你的大多數證據我已經掌握了,趕緊束手就擒吧。”
吳士荀嗤笑,“你今天奈何不了我。”這一次的輪船之行,他可是跟人打了招呼的,為了寧之鳶,他不介意當一個和平主義者,說道,“不如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