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醒酒湯
遠處的雪莉看著秦長胥和巫諾兩人爭吵,分開,見終於隻剩下落寞的秦長胥,她才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向秦長胥走來。
“你這是怎麽了嗎?見了巫諾無怎麽還不開心起來了?”雪莉眉頭微皺,一臉疑惑的向秦長胥問著。
此時眉頭也是緊鎖著的秦長胥聽見雪莉這麽問,便如實的跟她說了出來。
“巫諾現在懷疑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她現在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秦長胥煩躁的向雪莉講著。
“啊?怎麽會這樣?”聽了秦長胥放話,雪莉連忙的雙手捂住嘴,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
“你這陣子辛苦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她怎麽還會這樣懷疑你?要是我的話,我和你好好相處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像她一樣還胡亂猜忌。”
雪莉接機暗訪著巫諾的心眼小之又小。
而站在一旁的秦長胥確是直接就聽出來了雪莉這句話的意思,直接就一臉冷漠不悅的看向雪莉。
“他是什麽樣的人,也不需要你在這裏來評判。”秦長胥直接就對雪莉冷言相告著。
雖然二人已經隔開了一段距離,但秦長胥緊接著又後退了幾步,和她保持著距離。
看著秦長胥對自己的冷漠,對於雪莉來說,秦長胥又用著保持距離這個動作,來羞辱自己,雪莉直接就氣憤的離去,不再在秦長胥這裏自討沒趣。
“來,王總,這杯酒我替費延川喝了。”巫諾又繼續擋下了一個人的敬酒。
秦長胥站在舞會角落的一處,從遠處觀察著那一抹嬌小的身軀,來回轉悠著,最終自己一個人往洗手間的方向走著,秦長胥緊跟上去。
“巫諾。”秦長胥跟著巫諾來到了洗手間的走廊處,在她身後 叫住了她。
“你跟過來做什麽?”巫諾聽見了那一聲熟悉的聲音,轉頭向身後看去,果不其然,是他。
而秦長胥看著洗手間裏,來來往往,最終停止了的人群,卻是沒有多說一句話,而是用最快的速度帶著巫諾進了男廁的洗手間,反鎖住門。
“你到底要幹什麽?我現在不想和你有任何糾纏,快放我出去。”被秦長胥強製著帶到了男廁裏,巫諾本就對秦長胥還沒有消氣的心情,此時更加是火上澆油。
“先別動,你聽我說。”秦長胥堵住出口,想要和巫諾單獨在這男廁裏聊聊。
奈何巫諾一直都不聽秦長胥所言。
“放開我,放開我。”巫諾此時沒有顧及任何形象,像個潑婦般的拍打推搡著秦長胥,聽不進去任何話。
秦長胥任由著巫諾拍打著自己,直接就是直接抱住巫諾的後背,強吻了過去。
“巫諾,我跟你坦白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要見到你,嗯?這些你都知道嗎?”秦長胥鬆開巫諾,跟她說著這幾天自己一直以來的心裏話。
被鬆開的巫諾直接就推開了秦長胥,因為被秦長胥強迫,所以巫諾想和他接觸半分。
“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想見到你,不想再聽到關於你的任何消息,你都有雪莉了,為什麽還是總是糾纏著我不放呢?”
巫諾心裏還是再在意著雪莉的事情,衝秦長胥發著火。
“我和雪莉起初有一定的關係,都是因為她能夠幫助你和我見麵,從前是,現在更是,我和她的關係真的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不堪,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相信我一次?”秦長胥很是無奈的看著巫諾,不明白她為什麽非要在這個時候鬧別扭。
或許也是因為巫諾的鬧騰,讓一直都是對著巫諾好脾氣,在任何方麵都縱容她的秦長胥,唯獨是在異性這件事情上不行。
“還是說你真的被那費延川給感動了?將要和他雙宿雙飛?”秦長胥不解地看著巫諾反問著她。
聽見秦長胥這麽說,巫諾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怎麽能這麽看我?我巫諾就是那麽隨隨便便的女人嗎?”
想到了自己被費延川一直囚禁在美廠那邊,現在秦長胥竟還以為自己是真的自願和他在一起的。
“我……”秦長胥也似乎意識到自己是說錯了什麽。
沒有等到秦長胥開口,巫諾直接就打開了廁所的門,不顧著廁所幾個男性朋友的目光,直接是徑直的走出了洗手間。
走出了洗手間,巫諾便自己一個人找到角落處,坐了下去,拿起桌子上的紅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自己肚子裏灌著。
“秦長胥,你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為什麽要這麽說我。”巫諾一邊從嘴裏灌著紅酒,想到秦長胥便一陣的氣憤。
一連著舞會的半個小時,巫諾都自己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借酒消愁。
“巫諾?你怎麽出去一個人在這喝起了酒,快別喝了。”費延川在人群中找到巫諾,隻見她精致的臉上有著一抹紅暈。
“啊?什麽?費延川的酒我喝了。”聽見了費延川的聲音,巫諾下意識的就想要替他擋酒。
聽見巫諾醉著酒都在說著自己的名字,費延川削薄的嘴唇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真誠。
“不喝酒了,走,我們回家。”費延川隨即便彎下了腰,將坐在椅子上,喝的醉醺醺的巫諾給扶了起來。
“怎麽樣,今天開心嗎?”費延川同巫諾一起坐在了後座,看著緊閉著雙眼,長長卷翹的睫毛在黃色車燈的照射下,折射出來的黑色影子很是好看。
“唔。”緊閉著雙眼的巫諾聽見聲音沒有理會,嗓音還沒有從嗓門裏發出來,聲音就像是貓兒叫聲般柔軟。
看著這樣的巫諾,費延川不僅有些著迷,視線隨之就從巫諾的臉上,轉換到她那細長白質的手上。
費延川慢慢的將巫諾的手背翻過去,伸出自己沒有那麽白,還有些細繭的手,小心翼翼的和她十指相扣在一起。
“老大,我們到了。”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紅娘見已經到達了目的地,轉頭向費延川告知著,然而一轉頭,便看見了他們兩個十指相扣的畫麵。
紅娘見費延川不為所動,繼續叫了一聲:“老大,我們到了。”
本來近距離看著巫諾側臉,著迷上的費延川,接二連三的聽見雜音,便很是不耐煩,“我知道了,你先走。”
司機率先下了車,紅娘隨後緊接著下車。
費延川看著現在已經完全熟睡過去的巫諾,一張大臉忍不住的慢慢靠近了巫諾的臉頰,直接就是小心翼翼的偷親了上去。
“我們回家了。”
見巫諾還是在熟睡當中,費延川這才放心了下來,心裏一股竊喜,隨後便直接抱著巫諾,將她抱下了車。
車門是打開的,而費延川在車裏對巫諾做的這一切,都被車外的紅娘看的一清二楚。
一雙也是好看,纖長的手指緊緊的握成拳頭,長長的指甲鉗在肉裏,紅娘也一絲都不覺得疼痛,再怎麽疼痛,也比不過費延川對巫諾做的這些刺眼。
“熬一碗醒酒湯,一會兒就送到巫諾的房間裏。”費延川抱著巫諾,路過廚房的時候對著廚娘說道。
“好嘞。”聽見了費延川的話,廚娘便立刻開始動工。
五分鍾的時間,一碗熱騰騰的醒酒湯便做好了。
“王媽,過去,管家找你有些事情。”紅娘來到了廚房,對著廚娘說道。
“管家找我有事情?不會是前天我找他借的東西吧,好,我現在就過去。”臨走前,廚娘關上了醒酒湯的火,出門找了管家。
將瓷鍋的蓋子打開,紅娘將手裏的一小包致敏藥粉倒了進去,藥粉立刻就溶於了水,紅娘勾了勾唇,隨後別離開。
言寶寶迷迷糊糊的起床上廁所,走錯了方向,一瞬間的功夫,看見紅娘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進了廚房,自己便沒有在意,轉身回了房間裏。
“奇怪,管家跑哪裏去了?”廚娘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管家,想到醒酒湯,便立刻跑去了廚房,還是先做完手頭上的事情要緊。
直接就將醒酒湯盛出了一碗,端到了巫諾的房間,將她叫醒,“巫小姐,起床喝完醒酒湯,要不然第二天早晨頭會痛的。”
“什麽?”巫諾被燈光刺得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的被廚娘扶了起來。
廚娘直接就將迷迷糊糊的巫諾給扶了起來,一勺一勺的喂完她喝醒酒湯,這才離開。
巫諾喝完醒酒湯,被廚娘放倒在床上,又繼續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滲透進了巫諾的房間裏。
感受到光度和刺痛的臉頰,巫諾被驚醒,摸了摸臉頰刺痛的地方,巫諾疼的“呲”的一聲 叫出了聲來。
“咳,唔,我的臉?”巫諾艱難的發出幹涸的嗓音,感覺到臉的刺痛,連忙下了床走到了化妝鏡的麵前,臉上直接是變的腫脹的很。
見到自己腫脹不堪的臉,和發不出聲音的嗓子,巫諾直接是打開了房間裏的門。
“巫小姐怎麽了?”門口的傭人聽見聲音往門口方向望了去,直接是看見巫諾的臉上很是腫脹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