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5章 事到如今,我還用害怕坐牢嗎?
「姐,求求你,放過我吧。」
大珍冷笑,繼續拿著改錐在於寡婦雪白細嫩的大腿上划拉。
「於寡婦,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現在不想戳爆你的眼睛了,你是不是該為自己的容貌不會遭到損害而感到慶幸呢?」
於寡婦看著大珍陰險的笑臉,不知她葫蘆里賣的是啥葯,只得機械地點點頭,「謝謝姐。」
大珍笑道,「不用謝我,我只是說不會戳爆你的眼睛,又沒說不會戳你別的部位。」
大珍的語氣冷的像冰,眼神更是狠毒絕情,嚇得於寡婦膽戰心驚,於寡婦自知不妙,趕緊問道,「姐,你打算戳哪裡呀?」
「我打算你的——哦,這個部位,我怎麼形容好呢?就是所有男人都很喜歡的部位,話說村裡的男人全都爭相討好你,不就是為了得到你的那個部位跟你親熱嗎?」
這下,於寡婦就是再笨,也知道大珍說的是哪裡了,她惶恐地哆嗦道,「姐,不要啊,千萬不要戳我那裡呀。」
「這可由不得你。」
大珍說完,抓著改錐,一下子把改錐的尖從於寡婦的大腿外側刺溜一下滑到了大腿內側,由於她動作太快,於寡婦又著急閃避,以至於,鋒利的改錐尖在於寡婦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刀子,於寡婦吃痛,禁不住慘叫一聲。
大珍笑道,「噓——放鬆點,我還沒戳進去呢,你緊張什麼?這把改錐我剛磨過,可是很鋒利的,你不要亂動,如果你亂動,我本來不想戳你,說不準歪打正著,反倒戳進去了呢。」說完,嗤嗤地笑起來。
大珍像是要故意折磨她,用那改錐的尖在於寡婦的大腿內側動來動去,那改錐鋒利的尖時不時地觸碰一下於寡婦女性最羞恥的部位。嚇得於寡婦大氣都不敢出,甚至連呼吸一下都不敢,生怕稍有動作,便被那改錐戳了進去。
此時,加諸在於寡婦身上的恐懼和羞辱全都到了極限,她終於不堪重負,再次抽抽嗒嗒地哭了起來。
「姐,不要啊。」
大珍不為所動,只是繼續拿著改錐在她的大腿內側攪動。
「於寡婦,我剛才仔細權衡了一下,男人之所以惦記你,全都是因為那個部位在作怪,所以說毀掉你的容顏,其實意義不大,要毀你,就得從根本上下手,所以現在,只要我把你的那個部位給毀了,男人們面對一個不能跟他們大搞床第之樂的女人。應該就會徹底地死心了,而我也徹底放心了,只要毀了你的那玩意,你就再也無法勾引黑牛了。」
「姐,不要啊,你那樣對我,還不如殺了我呢。你毀了我那裡,我就連個女人都不算了,我還活著幹嘛?姐,求求你,殺了我吧。」
大珍厲聲道,「於寡婦,你這沒骨頭的賤人,睡別人男人的時候,你不是理直氣壯的嘛,現在怎麼怕了呢?我知道,全村這麼多女人,就數你最漂亮,年紀大的女人自然是比不過你,年輕的姑娘又欠缺你這股子騷勁,村裡風頭最勁的女人就是你。所以,我偏偏要毀了你引以為傲的東西。放心,你會死的,不過,不是現在,因為我還沒玩夠呢,等我哪天折磨你折磨到膩煩的時候,我會殺死你的。放心吧,不會很疼的,我只要把改錐捅進去,在裡面轉幾圈就好了,我要讓你的那個玩意徹底報廢。看你今後再拿什麼玩意勾引男人?」
大珍說完,立刻發出一陣瘮人的大笑。
「瘋子!變態!神經病!丑婆娘!」
也許是自知難逃一死,於寡婦反而變得勇敢起來,扯開喉嚨大罵,還啐了口唾沫在大珍臉上,大珍伸手擦去臉上的唾沫,慢條斯理地道,「既然你都敢罵我了,那麼,再不修理你,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此時,一直躲在雜物後面偷看的李元泰再也忍不住了,低聲道,「葉組長,這也太野蠻了吧。」
村長苦笑,「農村的私刑就是這樣,野蠻,不講道理,也完全不顧及法律。其實早在二十年前,私刑更是普遍,像這種男女偷情,一旦被抓住,被割掉生殖器,甚至被活活打死,都不新鮮,現在還文明了許多,只是打架辱罵,囚禁的事都少了好些。」
庄夢蝶道,「那大珍現在的行為不就是囚禁嗎?」
村長點頭,「是的,就是囚禁。其實,農村這種野蠻的私刑從來就沒停止過。」
李元泰道,「葉組長,趕緊想想辦法,咱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珍拿著改錐往裡捅吧?」
葉天點頭,立刻從藏身處出來,舉起手槍對準大珍的腦門,咳咳兩聲。
「不許動,舉起手來。」
庄夢蝶、村長和李元泰三人也從藏身處走出來。
大珍驚道,「啊?怎麼會是你們?」
已經嚇得半死的於寡婦看見有人來了,立刻驚呼道,「葉警官,老村長,救我啊,這個瘋婆子,她要拿改錐扎我。」
村長苦笑,「我們都看見了,放心吧,我們就是來救你的。」
於寡婦由悲轉喜,嚎啕大哭。
葉天厲聲道,「大珍,你趕緊把改錐扔到地上,把手舉起來。」
大珍倔強地搖搖頭,「不!我一定扎穿這女人的子宮,叫她沒辦法勾引男人。」
村長道,「大珍,你瘋了吧?你扎傷了她,是要坐牢的。」
大珍笑道,「事到如今,我還用害怕坐牢嗎?」
庄夢蝶道,「沒錯,大珍,到目前為止,你犯下的案子都夠判死刑了吧?」
大珍身子猛地一震,「姑娘,你究竟在說什麼?」
庄夢蝶笑道,「我的話,你最清楚不過了,去年鬼節的車禍肇事逃逸案,加上今年的傻子被害案,再加上你現在的私自囚禁虐待於寡婦的案件,夠不夠死刑不好說,不過,再你有生之年,恐怕是別想活著走出監獄的大門了。」
大珍怒道,「你簡直是胡說八道。車禍案與我們無關,傻子死的時候,黑牛正在玩這個爛貨呢,他壓根不在作案現場。你休想把罪責賴在我們夫妻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