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4章 折磨
大珍怒道,「於寡婦,你就別裝可憐了。村裡寡婦多了去了。有誰像你這樣?說到底,還是自己作風不正派,村裡的男人咋不找別的寡婦,偏偏找你?」
於寡婦哇地一下,哭出聲來。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那些男人,他們說,他們之所以找我,是因為我長的好看,那些寡婦長的太丑了,沒人惦記。要怪我就怪我爹娘吧,給我生了張美人皮,才害得我無法為亡夫守節。」
大珍盯著於寡婦的臉,忽然惡狠狠地道,「美人皮?信不信,我馬上就划花你的臉,看他們今後還有誰敢找你。」
這下,於寡婦慌了,扯開喉嚨大喊,「姐,不要啊,你劃了我的臉,我今後怎麼見人呢?」
「臉花了一樣可以見人,你會習慣醜臉的,就跟習慣你之前的美貌一樣。」
大珍語氣冰冷地說完,扔掉皮鞭,從紙箱子上抓起一把改錐,用改錐的尖在於寡婦滿身鮮血和淚水的臉上划來划去。
於寡婦一向被男人們奉承慣了,哪受得了這種驚嚇?立馬放開喉嚨,大哭起來。
「姐,你划我的臉可是犯法的,你想清楚再做啊。」
「嗯,這就是現代法律的漏洞,你偷人,偷多少,都不算犯法,而我,劃了你的臉,就算犯法。不過,於寡婦,你別忘了,這裡是臨河村,臨河村一向是三不管地帶,你就是找警察也沒用。」
「姐,你不要嚇唬我,咱們村現在就有警察,那個葉警官好像還沒走呢?」
大珍聽了,哈哈大笑。
「葉警官?葉警官現在被傻子被害案搞得暈頭轉向,人命關天的案子,他還沒查清呢,他會來管咱們村的家務事嗎?」
「姐,到目前為止,打,我也挨了。我偷了黑牛,是我的不是,你氣也該消得差不多了,真的不要再錯下去了。你打我,我可以不說出去,可是,如果你劃了我的臉,我只能報警了。反正葉警官在,報警也方便。」
「喲,於寡婦,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敢,我哪裡敢威脅姐姐?只是提醒姐姐注意尺度罷了。」
「可惜我一向都是個不講尺度的人,我已經想好了,把你關在地窖里,慢慢地折磨你,這些折磨,你都懂的。無非是鞭子抽,當然也包括划你的臉,我說了,要慢慢折磨。你既然已經被我關在這裡,就別想出去了。」
於寡婦聽了這話,猛地止住啜泣,睜大眼睛,驚恐萬狀地看著大珍,「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打算殺死我吧?」
「於寡婦,你做了這麼多對不起我的事,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嗎?」
這下,於寡婦真的害怕了,因為她從大珍的眼神和話語里,品出了濃濃的殺意。
「不!黑牛哥呢?他在哪裡?」
「他不在這裡,即使他在那裡,也絕不會幫你的。我們夫妻倆早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他也根本不敢背叛我。而你,他就是跟你玩玩而已。」
「姐,事到如今,我不管他對我是真心還是玩,我只想見到他。」
「於寡婦,你別這麼天真了,你以為見到他,他一看見你的眼淚就會心軟,然後他會幫著你,救你出去嗎?話說我剛才打你的時候,他不就站在旁邊嗎?他一直看著,壓根沒有打算管你的意思。」
「那是因為你在,如果你不在,黑牛哥一定會救我的。」
「事到如今,你還要說這種話來刺激我嗎?」
大珍瞬間打翻了醋罈子,一股濃郁的醋味立刻溢滿了整個地窖。
於寡婦霎時間感受報復的快感,立刻不知死活地扯開喉嚨喊道,「大珍,我實話告訴你,黑牛說他早就厭倦跟你在一起了,他想離婚,想跟我在一起,他還不許我跟村裡其他男人接觸,他說他愛的人是我。」
沒想到,這番話換來的只是一陣冷笑。
「於寡婦,你真可愛。黑牛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在床上吧?」
於寡婦沉默不語。
大珍知道自己說中了,繼續笑道,「於寡婦,你都三十的人了,你該知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不可信的,就跟放屁一樣。」
於寡婦沉默半晌,感到萬念俱灰,絕望地放聲大哭。
「好了,不要哭了。你看看你這雙美麗的眼睛,盈盈秋水,倒剪雙瞳,好美的一雙眼睛啊,難怪村裡的男人都被你勾得魂不守舍。」
大珍說完,忽然舉起改錐,把尖對準於寡婦清澈明亮的眼珠。
於寡婦見她眼神異樣,嚇得驚呼起來。
「姐,你要幹嘛?不要亂來啊。」
「別緊張,我只是在想,這一雙眼睛如此勾人,要是戳爆一隻,你的臉會變成啥樣呢?」
「姐,你千萬別亂來啊,如果你真的這麼做,那就觸犯法律了。」
大珍哈哈大笑,「觸犯法律?我剛才應該有告訴你,你既然被我關在這裡,就別想出去了,所以,我即使對你做了觸犯法律的事,你也沒機會說出去了。」
「你不是真的打算殺死我吧?」
「殺死你,其實比殺雞還容易。不過,在殺你之前,我得好好地折磨你。讓你飽受各種磨難之後,再悲慘地死去。」
「姐,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啊。」
「我本來也是想跟你和平相處的,可是,誰知你騷勁太大,勾引了全村的男人還不滿足,現在,居然連我的男人,你也敢碰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大珍忽然冷笑著把舉起的改錐收了回去,於寡婦立刻感覺輕鬆好些,不由長長地出了口氣。
可是,於寡婦並未輕鬆幾分鐘,立刻感覺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在順著她的大腿滑動。那東西冷硬的尖劃得她腿部細嫩的肌膚沙沙作響。她知道,那又冷又硬的東西,不會是別的,還是那把改錐。
於寡婦使勁低下頭,想看那把改錐的走向,更想避開那把改錐的折磨。可是她的雙手被捆著掉在地窖的頂棚上,她根本看不見那把改錐,一切都被她高聳的乳擋住了,她感到自己很沒用,再次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