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工作室來新人了
南北工作室的所有辦公區區域都是用玻璃隔開，除了幾位編劇的寫作室是用磨砂玻璃看不到裏麵的情形外，其他地方都是透明的設置。包括會議室。
薑辭和高亞並排站在會議室門口的牆邊，耳朵往會議室門口去湊，想聽聽許心樂是如何給新同事開會的，剛把耳朵湊過去就聽到嘩啦一聲，許心樂早有準備地把辦公室的百葉窗拉上，並且提高音量對裏麵的新同事說。
“咱們南北有兩個搞文字的瘋子，你們平時不用太過理會。”
薑瘋子和高瘋子相視一眼，默默離開會議室門口。
阿茶推著平板車走進來，老花貓正好出來去倒咖啡，看到平板車上都是滿滿的盒子，隨口一問：“這是什麽？”
“都是合作夥伴送過來的新年禮盒。”阿茶把平板車拉進來。
潔兒幫阿茶搬盒子：“新年禮盒才到？”
阿茶：“是咱們放假太早，這些禮盒沒有人接受都放被樓下前台了。”
好好的一個大型自媒體公司已經成為了樓上南北工作室的快遞簽收點。
潔兒一邊搬一邊看：“今年確實往年多一點。池木景工作室還送了？”
正準備過來湊熱鬧的薑辭聽到“池木景工作室”幾個字，加快幾步走過來：“池木景？”
潔兒掂量著盒子：“感覺東西挺多。”
薑辭接過來興奮的說：“池木景可有錢，快打開看看。”
池木景工作室送來的禮盒很貴重，除了工作室的常規賀卡，還有他代言的價值不菲的護膚品和香水，還有一朵玫瑰幹花，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方法保存，現在打開還滿是花香。
阿茶拿出一個紫色盒子：“還是簡睿會送！咖啡，我們正需要。”
簡睿是薑辭《當同桌發瘋時》的男二，薑辭很喜歡他的演技和形象，還考慮和他再次合作呢。
老花貓走過來：“有茶嗎？”
阿茶笑著搖頭：“沒有。”
老花貓頓時失望。
潔兒拿出一個最大的紅色盒子：“還有風鼓的。”
她打開，最上麵就是風鼓旗下藝人的大合照還附贈介紹的小冊子，看著上麵的冊子實在是沒必要，但是下麵的化妝品和耳機還是不錯的。
薑辭在眾多盒子裏發現印著“宋延工作室”的字跡，她拿過來，仔細看了看。
阿茶也看見了：“咱們和宋延工作室有合作嗎？”
潔兒：“可能是宋延送給薑老師的吧。”
畢竟全網都知道薑辭是宋延的粉絲，兩人還有過互動。
薑辭可是心裏高興，打開盒子，樂的合不上嘴：“你看看人家宋延送的，保溫杯，本子還有鋼筆，這不是明顯——嘻嘻——”
阿茶會看眼色：“明顯是送給薑老師的。”
薑辭認可的點頭，全工作室上下就是阿茶會討她開心：“那些你們隨便分，這個盒子是我的，哈哈哈。”
大家將接到的新年禮盒整理了一番，阿茶用南北工作室的官方號一一向這些個人和工作室表示感謝。
會議室的門打開。
“大家停一停。”許心樂拍手走過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南北的新小夥伴。”
劉芬芬。薑辭看中的重返職場的媽媽，或許是剛剛回歸職場，她還帶著一絲拘謹和不自信，不過她有經驗有閱曆，這些都能夠從她的氣質中體現出來，看著就比其他人專業很多。或許是因為她是媽媽，身上還會發出溫柔的氣質，讓人很有安全感。
姚光。十九歲的青春男孩子，往那一站全是朝氣，小夥子陽光帥氣賞心悅目，薑辭很看好哦。
思思。今年夏天才會畢業的應屆大學生，中文專業畢業，曾經有短暫的短視頻編劇的經驗，發表過散文和寫過詩歌，是很純粹的文字工作者。
小姿。青春靚麗的小妹妹，有過一年的前台經驗，是許心樂點名要的南北門麵。去到別人家公司都有前台，他們南北要有。以後南北的前台行政方麵的工作都要交給她了。
許心樂介紹完之後說：“從今以後呢，我們工作室就擴大到了九人了，雖然我們人數不多，但是南北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今天晚上，薑老板請客，老仙居迎新。”
——
老仙居火鍋。
又貴又好吃的火鍋店，就在環豐大廈的後身，遠近聞名。
因為有預約，南北一行人去到的時候已經留出包間。許心樂打頭陣帶著大家往裏麵走，薑辭摸著衣服兜裏的卡欲哭無淚的走在最後。
包間裏不過一會兒就熟絡起來，阿茶不愧是搞氣氛的小能手，全程控場讓氣氛熱烈起來，姚光年輕的男孩子最先玩起來，兩人一來一和，大家哈哈不斷。
“來來來，我們拍下新的一年的全家福！”潔兒已經在桌上調整好相機。
薑辭、許心樂和老花貓穩居C位。其他人隨便坐，也隨便站。
“芬芬過來坐。”許心樂主動讓新來的劉芬芬坐在自己身邊。
劉芬芬本想按照公司的資曆應該站在後麵的，這是職場的潛規則。可是南北不這樣，許心樂在開會的時候就跟她說過，薑辭非常喜歡她，希望她能夠在南北好好的待下去，這裏沒有資曆，沒有階級，沒有那麽多沒用的條條框框。
不管是為了自己謀生還是為了夢想，今天站在南北這裏，就要一同為他們的未來努力。這一點都是平等的。
“芬芬姐快坐。”阿茶讓劉芬芬坐下，左右分別摟著要站在後麵的高進和小弟姚光。
劉芬芬湧過一絲暖流，感受到了久違的職場幸福感，她坐下來麵對鏡頭露出微笑。
“準備好，來，3、2、1！”潔兒跑過最邊上拉著思思，露出大大的微笑。
當晚。微博ID“南北工作室”：新年，我們來了。
配圖火鍋店的大合照。
池木景晚上拿著手機打開這張合照，薑辭坐在中間，頭歪向許心樂，笑地開心。他放大圖片，還能看到她的另一隻手挎著老花貓的手臂，偷偷比了個六的手勢，這是南北邁進的第六年。
在不知道的小小地方，薑辭在堅持著她的小細節。
方正走進來：“景哥，采訪開始了。”
“好。”池木景收起手機站起來：“還有幾個采訪？”
方正:“三個。”
池木景抬腿向前走：“去到薑辭老家的快遞到了嗎？”
方正：“明天到。”
“那就好。”池木景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精神抖擻。宣傳方麵，他一向配合又專業。
——
許心樂和潔兒出發去S市錄製《年輕的團隊》。
老花貓和姚光進入到了《亂刀行》的項目當中，阿茶從中負責項目。
《豔陽天》的項目還在穩定進行中。
高亞的《魚尾燈》與星光合作後會根據星光這邊的要求進行調整，有經驗的劉芬芬是他最合適的助理。
思思第一次接觸電視劇的劇本，接到的任務就是幫薑辭搜集資料。《她們的城池》已經是開始第三稿的修改，薑辭會拉著她聊劇本，希望能夠從還是小白的思思這裏跳出自己的框架，得到新的靈感。
桌上的手機震動，薑辭接起來，笑著：“奶奶。”
薑奶奶那邊嗬嗬笑著：“小七忙不忙？”
薑辭：“還好。”
薑奶奶：“禮物我和你爺爺收到了，你爺爺很喜歡。”
“禮物？”薑辭靠著椅子：“什麽禮物？”
薑奶奶：“小池送過來的春節禮物。他可真是見外，特意打電話告訴我們禮物送地遲了。”
薑辭突然響起池木景說過，他過年空著手拜訪長輩很不合適，準備的禮物很快送來。她不敢想象池木景準備了什麽禮物，試問：“他送了什麽？”
薑爺爺那邊傳來高興的聲音：“上好的紫砂壺茶具！”
薑辭：“……”
這麽貴重啊。
薑奶奶這邊誇讚池木景：“別說小池真是細心，隻是聞到到你爺爺書房透著茶香就知道你爺爺喜歡收集茶具，你爺爺可高興了。”
薑爺爺的愛好不多，喝茶和收藏茶具就是最喜歡的事。不得不說，池木景的禮物送到了老人的心裏。
“爺爺喜歡就好。”薑辭不敢打消爺爺現在的高興。
薑奶奶：“你幫我們謝謝小池。”
薑辭：“放心吧，奶奶，我會的。”
薑辭聽著爺爺在那邊說了一會兒，才放下手機。
這麽貴重的禮物，可不能白拿啊。
薑辭想著要如何感謝池木景，能夠戳中爺爺的喜好，讓爺爺這麽高興，池木景還是有點能耐的。
“思思。”薑辭當務之急劇本問題。
思思從劇本裏抬頭。
薑辭：“你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去好山影視。”
好山影視是業內最厲害的製作公司，思思沒想到剛上班就可以去到這麽厲害的公司，興奮起來：“好。”
——
薑辭和思思到好山影視，從前台處直到車艾和李邦正在開會需要等一會兒。
她們被請到旁邊的休息室，思思忍不住四處看。新人總是對一切充滿好奇，這是他們的本能，也是薑辭最欣賞的一點，隻要保持好奇就會有無數新鮮的想法，這對一個文字創作者來說是一件非常可貴的優點。
從樓上傳來下樓的聲音，薑辭看過去，看到的不僅是先走下來的好山影視的老板兼製作人李邦和編劇車艾，在他們的身邊還有池木景與方正。
他們走到樓下。
“我們下次可以合作。”李邦伸出手。
池木景回握一下：“期待。”
車艾向休息廳看過去，薑辭站起來揮一揮手。
池木景一抬頭就看到穿著白色大衣的薑辭，驚喜又歡喜，不知道會在這裏遇到好多天不見的她。他告別兩位和方正往出走，正好看到薑辭迎麵過來。
“你一會有時間嗎？”薑辭與不遠處的車艾揮手，經過池木景的時候輕聲問他。
方正：“我們還有——”
池木景打斷方正要說的話，回答：“有時間。”
方正把“我們還有一個雜誌拍攝”的話給咽下去了。
薑辭不知道方正要說什麽，既然池木景說有時間那應該就是有時間。她說：“你稍微等我一會兒好不好，就二十分鍾，可以嗎？我有點事。”
“可以。”池木景答應得痛快：“我在外麵的車裏等你。”
“嗯，麻煩你了。”薑辭拉著對池木景花癡的思思向裏麵加速走，半點時間耽誤不得。
思思被薑辭拉著輕聲感歎：“池——老師——比電視上還帥。”
見慣了池木景盛世美顏的薑辭：“……”
方正真是服了自家老板，愁眉不展：“哥，我們還有雜誌要拍攝。”
池木景雙手插在大衣的衣兜裏，向外走：“往後推一推。”
方正深深歎氣，發現自己老板真是越來越任性了。
薑辭和思思來到李邦的辦公室。
上次車艾看到《她們的城池》初稿之後非常喜歡其中的內核，就將劇本的事告訴給李邦。過年之前李邦收到了薑辭發過來的初稿，拋出去暫時看起來還不完整的地方，但是邏輯和核心是非常清楚的，他表示很喜歡，想要與薑辭談一談就就這個劇本是否有合作的可能性。
薑辭將二稿的打印版拿出來，分別放在李邦和車艾的麵前，介紹說：“這是二稿，但也隻是個初步完稿，裏麵還有很多細節完善。不過基本內容是完整的。”
電子版李邦和車艾已經收到並且看了，現在還能收到打印出來的二稿稿件，可見薑辭在劇本的寫作上要比以前更加高質高產。
車艾笑著說：“你今天來就是來送劇本的？”
薑辭點頭：“李老師和車老師這麽看好我們，我總要拿得出點誠意嘛。”
李邦與薑辭合作過一次，合作經曆非常愉快，他很喜歡有才華的年輕人，非常欣賞年輕的南北。
“我聽車老師說，這部作品你是有初稿的。”
薑辭笑：“算不得初稿，隻是大學的時候閑來無事隨筆寫了點東西。當時一個不留神寫在了圖書館裏的不可外借的資料書上，為此我還被學校給罰了。”
車艾和李邦嗬嗬笑著，這種看似愚蠢又可愛的事，確實是薑辭能做出來的。
“後來怎麽樣了？隻是挨罰那麽簡單？”李邦好奇。
薑辭：“後來導員讓我和那本書合影，留在了圖書館的紀念冊，給學弟學妹們做反麵教材。那本書跟著我出了圖書館，在我朋友手裏呢。”
說是懲罰，其實就是留給學校和學生青春的一段回憶。學校圖書館每年就會記錄很多關於學校的趣事，裝訂成冊成為校園文化的曆史。就連彭士安當年當眾檢討的檢討書還有原稿存封在了圖書館。
車艾沒有停下過笑：“什麽書啊？”
薑辭愁悶：“關於化學專業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也不懂。”
那時薑辭剛對編劇感興趣的時候，她每次陪著史承去學習就會隨身帶著本和筆記錄突然有的靈感，那天自己實在是懵了，拿起史承的書還以為是自己的書，直接就寫上草稿，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她現在還記得，自己拿著打開的化學專業資料書在圖書館合影的尷尬曆史，想想都汗顏。
李邦收起哈哈的笑聲：“那我可得好好讀這個充滿故事的劇本。”
薑辭：“李老師盡管讀，隨時給我提意見。”
李邦：“行，哈哈哈。”
薑辭純好奇問道：“剛剛看到池木景，他是與好山有合作嗎？”
車艾知道池木景和薑辭是朋友，也不瞞著他：“不算是合作，隻是我們有一個劇本送到了他手上，後來我們又想了想覺得他不適合這個劇本就不了了之了。隻是池木景想知道原因，今天就過來聊聊。”
薑辭不認為池木景有駕馭不了的劇本，問道：“他的演技還不錯，怎麽會不合適？”
李邦：“我們今年的重頭戲還是放在年代劇上，池木景的功底確實不錯，但是以他現在的經驗扛不起來跨越四十年的年代感。而且他長得太精致了，放在吃苦受難的年代形象不合適。”
薑辭聽後微微一笑。
說是不合適，其實就是在選角的時候刷掉了。
池木景的演技是有目共睹的進步，在年輕演員中已經是翹楚。可是縱然獎項和人氣加身，都不能讓好山認可，想來今年好山的項目肯定不簡單。薑辭私心好希望池木景能夠接好山的劇，從偶像型演技派到主流型演技派就差一個渾厚的劇本了。
薑辭從好山出來，正好二十分鍾，她讓思思先回去南北，自己找到池木景的保姆車敲了敲車門，等門打開，自己上了車。
“你時間把控的正合適。”池木景靠著椅背，單手撐頭看著上車的薑辭不忘打趣她。
薑辭隨手撿起座位上的毛毯，蓋在自己腿上。
副駕駛的方正透過車鏡看到薑辭熟練的拿起毯子，又想起剛剛自家老板找毯子放在座位上急切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外麵大雪飄飄，會把薑老師給凍壞了呢。
“我可不想遲到。”薑辭坐下來看著手裏的毛毯：“你喜歡粉色的？”
池木景隨便找了個借口：“阿正隨便買的，你用吧。”
隨便買粉色的阿正哈哈笑了一下，背下自家老板認為女孩子會喜歡粉色毛毯的大鍋。
薑辭沒有別的想法，一心要說自己的話：“我是來代替爺爺奶奶感謝你的。你送的紫砂壺他們收到了，很喜歡。”
池木景心喜：“他們喜歡就好。”
薑辭：“可是禮物太貴重了，我還是把錢給你吧。”
池木景的心喜瞬間被澆滅：“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送禮物不正常嗎？”
薑辭：“正常是正常，可是我們之間的友誼還沒達到給長輩送那麽貴重禮物的程度。”
朋友也是分親疏遠近的，薑辭自認為還是和池木景保持分寸感比較好。
池木景的心涼了半截：“我是感謝爺爺奶奶過年時候對我的招待，今年的除夕我很喜歡，衝著這份喜歡送多貴的東西都可以。”
好像是這個道理。
薑辭也認為喜歡最大，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池木景都有這樣的想法，自己要是再以金錢來衡量就俗氣了。
薑辭眨了眨眼睛：“不過，老人家的心意我還是要帶給你的。嗯——”
薑辭掏了掏衣兜左手掏出兩塊巧克力，右手掏出幾塊奶糖，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想到今天會碰到你，也沒帶什麽東西來。這些糖先給你，等我們正式約飯的時候，我請你吃飯。”
很好，又能有理由見麵了。
池木景攤開手掌接過薑辭兩隻手送過來的糖：“你的衣兜裏還是什麽糖都有。”
薑辭把糖都給了他：“還要感謝你的工作室送來新年禮盒。潔兒很喜歡那套護膚品，阿茶很喜歡那瓶香水。”
池木景微微皺眉餘光瞥向正在發汗的方正。
方正苦不堪言，他給各個合作方都是統一送去的禮盒，沒有想太多就是多備了一份送去南北工作室，沒想到會被南北工作室的員工平分了。
方正一定要給自己找回臉麵，向老板表示忠心：“薑老師沒看到一朵玫瑰嗎？”
薑辭：“看到了，很好看，味道也很好。”
方正笑了。那朵玫瑰是特殊準備的。
為了表示他們工作室沒有搞特殊隻能是所有的禮盒一視同仁，幸虧還有另外準備的玫瑰表示薑老師是獨一無二的。
薑辭笑著說：“我們公司新來一位職員媽媽，送給她女兒了。”
提出送玫瑰幹花的池木景微愣：“……”
想要抱頭痛哭的方正笑不出來：“……”
“薑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方正說不出什麽話來。
薑辭被誇的不好意思：“哪有啦，我們工作室人少，那些東西正好夠分。”
池木景發現話中含義：“送去的所有禮盒都分了？”
薑辭理所應當的點頭：“都分了。放著也是浪費，還不如給大家當福利。”
方正抽抽嘴角，那麽多昂貴的東西做福利還是屬薑老板大方。
池木景不依不饒：“你分到什麽了？”
“本子和保溫杯。”薑辭把身後的包拿過來掏出保溫杯和本子炫耀式的給池木景看：“是宋延工作室送的，深得我心。”
池木景笑著，心裏恨不得把方正罵地狗血淋頭。
是誰說護膚品和香水是多數女生的最愛？薑辭是多數女生嗎？
“很好看。”池木景隻能這麽說，多餘的話說不出來。
薑辭特別喜歡聽到有人對她喜歡的東西說出認可，高興的說：“是吧。我很喜歡。”
“不跟你說那麽多了。”薑辭開始裝包準備下車：“我最近要閉關，等我出關後我們約。”
池木景掩飾自己的失落：“好。”
“再見。”薑辭拉下車門，背著白色的郵差包消失在拐角。
方正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一股殺氣，深吸一口氣回頭露出討好式的微笑：“我知道有一個保溫杯的牌子特別好，我去準備。”
“不用了。”池木景低眸摸著手裏的糖果。
他會自己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