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複合?

  池木景坐立不安,心裏一直沒譜。


  最後在賓館坐不住來到薑辭家門口在外麵徘徊等著。突然看到薑辭和她那天偶遇的男人一起回來。他下意識的躲起來,看到他們走到薑辭的家門口停下,能夠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對話。


  才知道,原來薑辭和史承曾經是戀人。怪不得那天,兩人的嫻熟透露著親密。


  史承問她:“假設我們之間沒有這些原則,我們還會不會複合?”


  這句話問懵了薑辭,也問住了池木景。


  池木景的指甲摳著手心,他想離開,不想看到他們之間的舊情湧動,可是心裏的好奇又讓他移不動步子,他想聽個結果。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對薑辭感情的判刑。他同樣陷入迷茫,如果薑辭選擇舊情複燃,他會果斷的放手嗎?


  薑辭怔在原地,老實講,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更沒有想過一向不喜歡假設的史承會問出這個問題。


  她笑了笑很認真的說:“阿承,你一直在激勵我成長,從小到大我都能從你身上學到很多很多有益的東西。其中有一個我一直牢記,甚至奉為我人生的指導。”


  史承緊張。


  薑辭:“你說,人生沒有暫停,往前看別回頭。”


  他們的感情結束了就是結束了,不管當初少年的愛戀有多熱烈,時間已經衝淡了躁動的青春,他們都已經長大有了更好的人生,這才是他們當時分開的真諦,他們都做到了,無需回頭。


  薑辭用了很長時間才懂得這句話的含義,想通透那一天異常的滿足,以至於讓她徹底放下了對曾經炙熱的執念,擁抱更好的未來,期待無數的可能。


  史承此時此刻也懂了,心頭鬆了口氣,嘲笑自己剛才突如其來的緊張。


  “小辭。”史承笑著拍了拍薑辭的小腦袋說:“你真是太棒了。”


  薑辭微微躲開史承的接觸,抬頭傲嬌:“我接受你的誇讚。”


  拐角處的池木景微微彎起嘴角,一聲大氣不敢出地聽完判刑結果,帶著僥幸離開。


  回去賓館的池木景很快就見到趕來的薑辭,他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拉好行李箱:“我可以走了。”


  薑辭一路跑來還沒鬆口氣:“我們打車去車站。”


  池木景:“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薑辭搖頭:“時間怕來不及,我們先走。”


  薑辭一邊跟史承約會一邊看著時間,就怕自己錯過送池木景,緊趕慢趕終於趕到。兩人下樓退房,出賓館,打車去車站。薑辭一路把池木景送進站,還不忘給他買些吃的讓他路上吃,親自看他進入檢票站口,透過大窗戶看著人流中帶著黑色壓舌板的池木景上高鐵才如釋重負的走回去。


  手機一震,池木景發來消息:我上車了。


  薑辭回複:注意安全一路順風。


  又補了一句:回去見。


  池木景拿著手機看著“回去見”三個字,口罩下的嘴唇彎得開心。
——

  薑辭相親失敗的消息沒有打敗薑家人還在給她張羅的積極性,薑辭為來躲避家裏人的熱情,提前很多天告別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獨自踏上回去B市的旅途。回到B市的家裏,距離法定假期結束還有幾天,她先是給許心樂和溫文發視頻告訴她們自己成功回來,隨後掏出電腦繼續去寫未完成的《她們的城池》。


  新年假期結束的第一天,薑辭抱著打印好的劇本二稿回來南北,進工作室的一瞬間張開雙臂:“我的寶貝們!我來了!”


  “……”


  門開著,沒人在。


  薑辭抱著稿子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剛走兩步就聽到禮花爆炸的聲音,她嚇一跳,就聽到一聲很大的:“surprise!”


  薑辭全身緊繃警惕的看著喜氣洋洋走過來的眾人,心裏想著自己應該沒有認錯人吧。


  “薑老師,你幹嘛呀!”阿茶小跑過來接過薑辭手裏的郵差包。薑辭起初不敢鬆手,直到看到許心樂和高亞走過來才慢慢鬆手讓阿茶把稿件拿走。


  “這是——”


  許心樂走過來給薑辭一個暖心的擁抱,雙手握著她的肩,鄭重道:“慶祝我們南北工作室開年接大單!”


  薑辭被身後的潔兒推著落坐:“什麽意思?”


  阿茶:“當然是驚喜了!”


  許心樂拿出幾份合同擺在桌上:“給你看,我昨天簽的合同!”


  許心樂前天從老家回來,說是要有合作要談,昨天一天她帶著阿茶可是要跑斷了腿,終於把南北工作室的開年合同給簽回來了。


  薑辭驚訝的看著桌上擺的三個文件夾,驚喜道:“這麽多!”


  阿茶向獻寶一樣一一將文件夾打開亮給薑辭看:“第一個,我們高進老師的《燈尾魚》簽約星光影視了,賣了一筆好價錢!”


  薑辭接過合同不禁向高進豎起大拇指:“哇偶!我們牙膏老師還真是高效!剛寫完就簽了!”


  高進撓撓頭:“寫的時候星光那邊就有意買下劇本,當時我還不確定該怎麽合作,現在有了樂樂和阿茶,他們就談下來了。”


  薑辭稱讚高進:“你居首功,樂樂和阿茶次之!”


  許心樂搭著高進的肩膀:“不僅如此,我們的合同裏還標明讓高進跟組。我打算這個項目我親自跟,讓潔兒做高進助理。這是咱們南北第一次以高進編劇的出發點與星光合作,必須拿出牌麵。”


  潔兒舉手,信心滿滿。


  阿茶拿出第二個文件夾給薑辭看:“第二個。咱們老花貓老師的動畫劇本被看中,要製作了!”


  “什麽!”薑辭更驚訝的是這個:“是《亂刀行》嗎?”


  許心樂點頭。


  《亂刀行》是老花貓自己原創多年的長篇劇本,可是因為劇本複雜,製作起來很燒錢所以有很多動漫製作公司望而卻步。現在有製作方接手《亂刀行》,就說明老花貓的二次元武俠動漫夢要實現了。


  “花貓——”薑辭坐不住了直接抱住旁邊的老花貓,激動的說:“我就知道《亂刀行》是明珠,肯定不能被埋沒的。”


  老花貓昨天激動了一晚上,今天已經平息下來很多,現在看到薑辭激動要哭的樣子自己又跟著情緒湧動起來:“薑薑——”


  看著兩人擁抱的樣子,許心樂的眼裏閃過淚花,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還有第三個。”許心樂把紅色的文件夾放在坐上麵:“大年初二簽的。”


  薑辭鬆開老花貓拿起文件夾:“什麽?”


  許心樂:“南北和節目《年輕的團隊》合約,十二期節目,一期不少!”


  南北是時候要全麵出擊了,做業界的掃地僧可不是年輕南北的野心,參加《年輕的團隊》是南北的宣傳方式,更是南北進一步擴大的野心。


  如果說前兩個合同是薑辭能夠跟著高進和老花貓一起開心的高興事,那這份合同在她手裏就是需要嗬護的幼小火苗,等待燎原。


  在外麵激動了一會兒,薑辭叫許心樂回到辦公室。


  “你帶著潔兒去參加節目,還要去跟組《燈尾魚》,你倆吃得消嗎?”兩個項目並行,消耗的不僅是精力更是耐心。


  許心樂坐在沙發上:“不管吃不吃得消都要啃下這兩塊骨頭,我和潔兒可是做好了鞠躬盡瘁的準備,兩個項目並重,哪一個都不能有偏頗。”


  一個是南北要力捧的編劇,一個是南北必須抓住的宣傳機會,許心樂都不允許兩者有失。更何況,《年輕的團隊》也是溫文所在的導演團隊的野心之作,作為朋友,薑辭和許心樂都不會讓這個節目垮掉。


  許心樂看到薑辭的愁緒:“為了這兩個項目我可是做好戰鬥準備。還沒告訴你呢,我和陳齊分手了,男人隻會拖我的後腿。”


  薑辭沒有過多的驚訝,他一早就看出許心樂對陳齊的喜歡耗盡,分手是遲早的事。隻不過她以為會是《我與君識豔陽天》的項目結束之後才會分手,沒想到這麽快。


  薑辭笑了:“挺好的。為了慶祝你分手快樂,今晚我請大家吃飯。”


  許心樂來者不拒:“我覺得行。”


  薑辭的目光看向磨砂玻璃的外麵,進來的時候她就看到小雨的桌上已經幹淨下來,想來她已經徹底的離開去到風鼓,連最後的告別都沒有。


  “小雨的離職處理好了?”


  許心樂癱著:“處理好了,按照你的想法,用稿費代替了她的違約金,署名是她還是南北的人,合同上寫的很明白,風鼓不敢在這件事上作妖。”


  薑辭收回視線:“招聘怎麽樣了?”


  許心樂叫來阿茶,阿茶進來的時候拿了幾張簡曆:“薑老師,樂樂姐。”


  “招聘從年前到現在簡曆一直沒斷過,這是初篩,你覺得可以明天就可以安排麵試。”許心樂說。


  薑辭接過來看著簡曆上孩子們的年齡感歎現在小孩子的年輕。


  “你和潔兒什麽時候去錄節目?”薑辭問。


  許心樂:“下周二。”


  薑辭:“正好還有一周。這樣吧,你好好準備錄製,我和阿茶麵試。”


  許心樂露出感動的目光:“我的好薑薑,你終於長大了,知道替姐姐分擔人事部的痛苦了。”


  薑辭抽了抽嘴角:“我說建立一個人事部,你不做。”


  許心樂:“做那個部門幹什麽?我們人不多,設立一個部門多浪費錢!難道我不夠格嗎?”


  “夠夠夠!”薑辭可不敢忤逆許心樂:“我們先麵試,你拍板好不好?”


  許心樂高傲的雙腿相疊微微歎氣:“果然,這種事情最後還是離不開我。”


  薑辭和阿茶相視一眼,憋笑。
——

  麵試是個廢精力的活。


  即便薑辭隻是坐在那裏當個擺設,聽著阿茶和對麵應聘者聊天,她都能感覺到困倦。為什麽就不能出現眼前一亮的人啊。


  應聘者年齡、專業不限,隻要是符合南北的基本標準幾乎都能夠進入麵試。兩人麵試了三天,都沒有能夠一錘定音的麵試者。送走今天上午應聘的女孩,薑辭端著茶杯走出會議室,癱坐在休息室。


  高亞靠著自己寫作室看著對麵會議室的情況,也跟著輕輕歎氣。


  “高老師在犯愁?”潔兒抱著《魚尾燈》最終定稿的打印稿過來。


  高亞嗯了一聲:“招人太難了。”


  南北這次招人的難度很大,首先要選出能夠跟著老花貓的直接助理,為了老花貓《亂刀行》的項目,他們必須要給老花貓配一個優秀的助理。為此老花貓也抽出半天的時間麵試了他需要的人,但是毫無所獲。


  南北還要再選幾位可是幫助薑辭和高亞的助理,小雨一走折了南北的一段運轉時間,潔兒能撐著,但是潔兒也要去一人身兼兩職的去工作,總不能可潔兒一個人用,況且許心樂已經計劃等到《年輕的團隊》錄製完成徹底把潔兒的職能分開,所以對南北來說培養或是招聘熟練的經驗員工,刻不容緩。


  門外走進一個帥氣的男孩敲響工作室的玻璃門,禮貌道:“您好,我是來麵試的。”


  沒有前台的南北工作室隻有潔兒去撐門麵:“請問您麵試的是哪個職位?”


  男生:“動畫劇本助理。”


  薑辭聞聲歪頭看向外麵,突然想起麵試簡曆裏的一張照片,就是這個男孩子。


  “插畫師。”薑辭興奮地站起來:“你就是姚光?”
——

  又經曆了兩天的麵試,最終的麵試名單被薑辭鄭重的放在許心樂的桌上,挑眉道:“快看看。”


  許心樂看了一眼敲下電腦的最後一行字,拿起名單:“瞧你的樣子很滿意啊。”


  薑辭:“非常滿意。”


  許心樂看著名單和簡曆驚訝道:“姚光,插畫師,才十九歲!”


  薑辭介紹:“別看人家小孩年紀小,但是作品都是個頂個的牛,花貓哥非常喜歡。”


  許心樂:“這麽優秀來做助理?”


  薑辭:“人家叫曲線救國。沒有放棄插畫又對編劇感興趣,來我們這挺合適的。”


  許心樂翻看了姚光的作品:“既然優秀,怎麽不繼續去做插畫師?”


  薑辭為叫姚光的孩子可惜:“中專畢業,學曆不夠,很多製作公司不用他。”


  許心樂搖頭:“咱們南北可不在乎這個,看看咱們這些半路出家的人,哪個是正統相關專業畢業的。”


  薑辭:“所以呀,專門給花貓哥配備的。和頂尖的動漫製作公司合作也算是幫小孩完成夢想。”


  許心樂嘶了一聲:“你就不怕他像小雨一樣去了敵方陣營?”


  薑辭攤手無所謂:“他才十九歲,你真以為他會在南北養老啊,年輕人肯定要跳槽的。”


  許心樂提筆在姚光的簡曆上加備注:“《亂刀行》的項目是以年計算的,我可不想助理中途離開,所以呀簽約上必須多加年份。”


  薑辭笑著說:“阿茶不愧是你帶出來的,都是資本的嘴臉,直接甩給姚光三年的簽約時間。”


  許心樂滿意,不愧是自己的貼心小棉襖,阿茶非常行。


  “姚光同意了?”


  薑辭感歎:“同意了,三年而已,二十二歲從南北離開依舊是風華正茂啊。”


  許心樂看著比自己小十歲的孩子,羨慕人家的大好青春。她翻到下一個簡曆的時候,羨慕的眼神瞬間變為死氣,她指著上麵的年紀,咬牙問:“三十二歲。是不是和十九歲差地有點遠啊?”


  “一直做編劇助理,簡曆是很漂亮,但是上一個工作項目是《黑白》。”許心樂想了想說:“我記得《黑白》這部劇是六年前的作品吧,這六年一片空白,為什麽?”


  薑辭不好意思的嘻嘻笑著:“我覺得這個小姐姐不錯。”


  許心樂雙手環胸:“你給我解釋解釋。”


  薑辭拉過椅子坐在許心樂對麵:“你看她過往的履曆多好,一直沉浸在編劇圈子裏,經驗是不用說。空白六年是因為小姐姐結婚生孩子去了,現在孩子可以脫手,重返職場不是很正常的。”


  許心樂:“我支持所有女性的選擇,我也支持所有媽媽們都可以重返職場。可是六年了,薑薑,她空白的時間比我們南北成立的時間都長,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圈子變化的多快。”


  薑辭理解許心樂的擔心,這也是她一直都不確定的地方,對於日新月異的影視劇圈,六年的空白的確是太久了。


  她說:“我們都能把潔兒和小雨帶出來,隻是幫一個重返職場的女性撿回她以前的能力,應該不是難事。”


  “我們南北不是——”許心樂恨薑辭的心軟,餘光看到玻璃外麵有人影低聲說:“我們創業艱難,除了阿茶是專業對口的人以外,哪個是省心的?我們和老花貓走了多大的圈子才走到現在?潔兒和小雨是門外漢,咱們那會不忙可以手把手的帶。高亞是取得成就,可是那劇本你看了,寫的還是漏洞百出,我們也可以一起去成長。現在你招個小孩,又招了個職場媽媽,我們沒有那麽多精力一一去幫。我們在快速成長中的工作室,不是收容所。”


  薑辭就知道許心樂在這方麵揉不得沙子,努了努嘴:“我沒有把南北當收容所,我隻是聊天的過程中覺得氣場很合而已。樂樂,你也說過我們要想進一步發展,離不開誌同道合。現在不就是在誌同道合的人嘛。”


  “你能保證以後嗎?”許心樂嘴上說著沒事,可是心裏對小雨的離開非常在意。薑辭用了半年的時間把小雨領進門重點培養,剛接一個項目就拍屁股走人,許心樂心疼薑辭的付出,氣她的惻隱之心就這麽把人放了。


  薑辭很少見到許心樂這麽失望,知道自己這次的做法確實違背了她定下的招聘標準,她抽出上麵兩份簡曆,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我再回去看看吧。不過下麵的兩份還是不錯的,是阿茶定下的人,你可以看看。”


  許心樂就是拿薑辭沒有任何辦法,她好像天生不會生氣一樣,像極了受委屈的人。


  “我不是對他們有意見,我隻是在說我們的現狀。”許心樂放低語氣說。


  “知道。”薑辭知道許心樂對南北發展的操勞,對於南北,許心樂的付出比她多得多。


  許心樂已經看不下任何簡曆,喊著外麵的阿茶。


  阿茶走進來,感覺到氣氛不太對,為什麽薑老師的士氣消沉下來了?


  “樂樂姐。”


  許心樂把薑辭手裏的簡曆拿過來,四份簡曆重新看了一遍,對阿茶說:“通知他們四個明天上班,直接去會議室,我去開會。”
——

  環豐大廈的左側大廳是個休息區。


  B市今天的天氣就像許心樂的心情一樣陰沉。她坐在休息區出來透透氣,桌上的咖啡一口未動。


  董項明和自己的助理從外麵走進大廈,一眼看到角落的許心樂,他讓助理先上去,自己走去休息區。


  許心樂聽到皮鞋和地板碰撞的聲音,抬頭就看到一身黑色大衣的董項明走過來,眼鏡反射的光壓住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許老板今天不忙?”董項明坐在許心樂的對麵,雙腿相疊靠著沙發。


  許心樂向身後撇開蓋在自己肩頭的長發,剛剛的頹廢模樣隨著手腕的用力恢複了精神:“董總這麽閑啊。”


  董項明:“隻是難得看到許老板心情不好,過來逗逗趣。”


  許心樂:“難道董總有笑話說給我聽?”


  董項明:“我這人沒什麽意思,倒是陳總監有點趣兒。”


  許心樂:“關於他的事就不必說了,我和他分手了,他的事隻會髒了我的耳朵。”


  董項明挑眉:“哦?分手?”


  “我把這種垃圾留到過年就已經大發慈悲了”許心樂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董項明聞言嗬嗬笑著:“許老板可不是那麽好心。你若是慈悲也不會把他往死裏弄。”


  準備陳齊的黑料,積攢陳齊可以身敗名裂的證據,利用他的能力給《同桌》項目一個最完美的配置,現在提分手明顯就是用完便棄。而現在陳齊還要用到南北的招聘,不敢和許心樂拉拉扯扯引起許心樂不悅。


  董項明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麽狠毒的女人,換句話說就連男人也沒有多少人做不到她這般狠心。


  許心樂:“我和他談戀愛,他給我搞出軌,我還能讓他好過?有了孩子不負責任,到處勾三搭四,這樣的人渣不僅是我,是個有道德心的人都想背地捅幾刀吧。”


  董項明不否認許心樂對陳齊的狠心事出有因,隻是淡淡的說:“以後和你談戀愛結婚的的人可得小心點別被抓到把柄。”


  許心樂:“董總說這話可不對,隻要是忠於感情和婚姻人斷然不會有把柄,又何談抓到一說。”


  董項明微微一笑,不可置否,他叫了一杯咖啡,準備不走了。


  “我有件事情不明白。”董項明說:“陳齊將自己的秘密隱藏的很好,如果不是主動調查是不會發現這些事情。許老板是怎麽想著要去挖掘這些?”


  許心樂苦笑一聲:“是我眼睛瞎了,沒有一開始發現陳齊對我另有所圖。他背叛我沒有關係,大不了我抽他幾巴掌不歡而散,可是他打了不該打的主意,動了不該動的人,輕視了不該輕視的東西。”


  董項明想了一圈,不確信問:“你的朋友,薑辭?”


  許心樂笑了眼睛裏帶著狠厲:“我跟你說啊,為了薑辭我什麽都豁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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