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身份曝光
暗戀?
池木景能說這話?他還需要暗戀?
薑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琢磨這兩個字,左尋思右尋思都尋思不明白,到底是哪個女孩子讓池木景毫無顧忌的在節目裏直接宣稱暗戀?
薑辭對池木景情感了解是來自溫文。
七年前不知道許心樂怎麽突然八卦起來,對不認識的池木景很好奇,那時候溫文正在電視台做兼職場務,能夠聽到很多演藝圈很多八卦內容,其中有一條就是關於池木景的。確切來說是關乎安靈的。
一天,溫文做場務的錄製節目正好是錄製新人演員特輯,嘉賓裏就有安靈。錄製節目後溫文要收拾節目組的器材,不小心聽到安靈的經紀人打電話,電話裏的內容是安靈戀情被拍讓經紀人處理。
那時候安靈是備受矚目的電影新人,打造的是玉女人設,保持人設期間不管是和誰談戀愛都會影響到安靈的星途,即便那時候的安靈和池木景已經分手很長時間,可是為了以防萬一,安靈的經紀人還是花錢買回狗仔拍的照片,將這件事壓下去。
溫文沒有注意那麽多,可是聽到安靈經紀人提起池木景,又想起許心樂對他的關注就站在牆角聽了聽,才知道安靈的戀愛對象就是池木景。
許心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笑地前仰後合。
薑辭看著她手裏的水果刀嚇地語無倫次:“你你你,小心點。”
許心樂笑夠了繼續削蘋果:“我當他池木景是什麽清純男明星,需要那麽護著,原來也是個偷偷戀愛的崽。”
薑辭穿著病號服靠牆坐著:“你是池木景黑粉?”
許心樂切下塊削好蘋果給到薑辭:“無論是什麽粉,他都不夠格。”
溫文拉過椅子坐在許心樂旁邊:“一直聽說CRY四個團員背地裏都是不好管的,年輕氣盛談個戀愛沒什麽,況且人家都分手了。”
“那是背叛!”薑辭用力的咬著蘋果,憤怒值加滿:“是對粉絲的背叛!”
許心樂重重點頭:“沒錯!不大卸八塊都不錯了!老溫,吃蘋果!”
溫文看到插著蘋果的水果刀出現在自己麵前,感歎醫院不讓金屬進病房是對的,太危險了。
——
池木景在節目裏的一番暗戀言論,在滿是春節氛圍的微博了,硬生生衝上第一位。
池粉們在話題裏紛紛留言,有哭嚎哥哥有喜歡的人傷心,有含淚給祝福的小作文,還有大過年的實在無聊的路人進來看熱鬧,好奇池粉們有沒有扒出暗戀女孩找到沒?
不過更多的都是粉絲的祝福,池木景三十了,早就到了談戀愛的年紀。CRY的隊長都結婚了,其他的成員是該努努力,不過讓最小的池木景搶在第二位可就說不過了,那兩位大哥紀名和姚康雨是男人能不能站起來!
正在打遊戲的紀名:晦氣!
正在喝茶的姚康雨:有病!
正在和老婆遠程通話的柯驍:嘻嘻嘻,我有老婆!
因為池木景在節目裏直接澄清了和所有女性朋友的可能,所以很多與池木景交好的女性藝人友人都沒有被猜到,甚至有幾位好奇的,還主動給池木景發消息想要知道是誰,可惜消息石沉大海。
網上討論的熱鬧,甚至有粉絲設立ID“今天池木景追到暗戀女生了嗎”開始打卡。
方正已經在老家的沙發上認命了,自家老板聯係不上,自家頂頭上司表示無所謂,那他就安安穩穩的過年吧,把手機一關,愛誰誰。
對著電腦的私密文件夾的站姐星星,深深歎氣。
她掏出手機忍著不去給薑辭姐發消息,最後打開微博,用自己的本號“追星的星星”關注了“今天池木景追到暗戀女生了嗎”,深深歎氣一聲。知道秘密的感覺太不好受了。
薑辭睡了個不是很好的覺,隻因為自己昨天衝浪太晚,以至於晚起很多。
她打開窗簾向下看去瞬間睜大眼睛,好家夥!這麽早!
昨天薑辭被池木景送回家的時候,有問第二天的安排。薑辭家裏一直都有過年前一天去廟裏祈福的習慣,今年薑家人都提前去了薑家老宅,他們應該會一起去祈福。按照計劃,薑辭也會去與他們會合順便直接過去老宅,但是今年自己身邊有池木景啊。
昨晚下了一場大雪,高速路被封,池木景肯定是走不了的。
賓館剩他自己也太孤苦伶仃了。所以薑辭就約池木景一起去廟裏祈福,至於之後的安排,再說吧。
薑辭看到池木景的車就停樓下,心裏埋怨著既然來了怎麽不給自己打電話,就這麽傻等著?她迅速換好衣服背好包鎖門往樓下跑。
池木景已經到了兩個小時,就這麽不厭其煩的等著。他心裏一直擔心自己昨天的那番言論讓薑辭很在意,畢竟兩人討論過“偶像失格”的問題,害怕自己的想談戀愛的言論會被薑辭劃到“偶像失格”的範疇裏,被她厭惡。直到從後車鏡看到穿著一身紅衣的薑辭跑過來,才露出輕鬆的笑來。
薑辭先向池木景揮手才上車:“等很久了吧。”
池木景:“沒有,剛到。”
薑辭感覺到車子很暖,應該是剛到。她拿下背包拿出熱騰騰的兩個包子和一個保溫杯:“沒吃早飯吧。我剛剛熱了包子,衝了豆漿粉,你吃點。”
池木景看到薑辭遞過來的包子和紅色帶著招財貓的保溫杯愣了一下,孤單久了的人隻有被人稍加關心便會感動。
“謝謝。”池木景接過來。
薑辭:“包子是我老爸包的,他的手藝可好了。保溫杯是新的,我保證沒用過。”
“嗯。”池木景想說,保溫杯用過也沒關係,他問:“你吃了嗎?”
“吃了。”薑辭在收拾自己的時候熱了包子衝了豆漿粉,匆忙吃過才下樓。想到自己吃的急差點噎著,向池木景抱怨道:“你來了怎麽不提前告訴我?”
池木景慢條斯理的吃著包子:“讓你睡個好覺。”
薑辭好奇:“你怎麽知道我睡會不好?”
池木景可沒忘昨天薑辭露出的八卦神情,就知道她會好奇的一個晚上都睡不好。
“放假不是都喜歡熬夜嘛。”池木景隨便找了個借口。
薑辭靠著椅背:“是啊,我現在也困的要死。”
主要是累。
池木景:“那你睡會兒,到了寺廟告訴你。”
薑辭舒服的靠著,感歎池木景“孺子可教”,脫掉外套蓋在身上:“謝了朋友。”
“好的——”池木景默默打開保溫杯:“朋友。”
薑辭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聽到外麵的熙攘聲才慢慢正開眼睛:“到了?”
池木景打著方向盤:“找車位呢。”
薑辭伸了個懶腰:“今天的人好多啊。”
池木景:“往年也這麽多?”
薑辭:“應該是吧,往年為我們來的很早,沒趕上這麽熱鬧。”
池木景找了幾分鍾的車位才停下,戴上口罩和帽子下了車。
薑辭下車活動一下筋骨帶著池木景往寺廟裏走,進去之前先買了兩分小的燃香,經驗告訴她門口要比寺廟裏的便宜。
“給你。”薑辭遞給池木景一份:“既然來了,點一支。”
池木景接過,這又是他不曾有過的經驗。
他跟著薑辭走進寺廟,香客絡繹不絕,他一步都不敢放慢的跟著薑辭,繞過前庭進入前廳,站在在巨大的香鼎麵前。
薑辭問身邊的池木景:“你有過這個經驗嗎?”
池木景搖頭
薑辭低聲說:“跟我學。”
池木景點頭。
薑辭帶著池木景進入排隊的隊伍中,等到前麵恭敬鞠躬的香客起身,她帶著池木景用旁邊的火把香點燃,然後站在剛剛香客的位置,舉香恭敬一拜,隨後將香插進金鼎中,退後又是一個鞠躬。
“這是恭敬香,我們隻需要恭恭敬敬的表示自己的誠心就可以。”薑辭回頭拉著池木景的衣袖小心被人流衝散,還不忘解釋剛才的舉動。
池木景就像是來到一個新的世界,默默的聽這個世界的新鮮事。
“你經常來這?”他好奇薑辭的生活。
薑辭:“有記憶的時候每年都來。別看我家是一家三口,但是我們薑家可大了,我爺爺奶奶生有五個孩子,他們又各自成家誕下子女,單是我這輩算一算也有七個人。我父親年紀最小,我大伯都當爺爺了。那天和我出門逛街的凱凱就是他的孫子,我還有幾個侄子侄女,過年少不了準備紅包。”
池木景頭一次聽說龐大的家族逢年過節就聚在一起,也隻有這般團聚和諧的家庭才能讓薑辭這麽樂觀吧,她的童年和溫情影響了她的一生。
“小姑姑!”
薑辭下意識應了一聲回頭,看到了剛才說到的凱凱,她剛想笑突然不會了。
凱凱在這!那爸媽他們也在這?——
薑家是個很大的家族,薑家幾乎所有的親戚都會在過年的前一天趕回來聚在老宅,祭祖祭拜,場麵很大。
薑家現在的二老是薑爺爺和薑奶奶,下麵有五個兒女,各自組建家庭又是生兒育女,如今更是子孫滿堂。如此龐大的家族聚在一起最少不了的就是熱鬧。
池木景站在薑家老宅中,麵對數十名長輩慈祥的目光,第一次有了十分緊張的情緒。
薑辭拘謹的站在池木景身邊,打死她也不相信會碰到這麽這麽個場景。
她依次介紹:“我爺爺和奶奶。”
池木景:“薑爺爺,薑奶奶。”
薑辭依次介紹家裏的長輩。
池木景依次叫人。
薑辭帶著池木景轉身又介紹自己的哥哥、嫂嫂、姐姐、姐夫們。
池木景跟著叫各位哥哥姐姐,這才知道薑辭是家裏最小的孩子,怪不得她領一個男人回來,大家都那麽關注。
薑辭在寺廟裏遇到凱凱之後的結果就是被一大家子的碰到,拒絕不了爺爺奶奶的盛情邀請,隻能硬著頭皮把池木景帶回來,麵對大似笑非笑的誤會場景,薑辭站出來再次解釋;“他不是我男朋友,隻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沒你們想的那麽複雜。”
“是嗎?”薑奶奶很喜歡眼前的這個小夥子,視覺上看著還不錯,隻是好端端的孩子為什麽把自己包裹的這麽嚴實?
“是的!”薑辭一把摟住奶奶的手臂:“孫女的話您還不信!真的是一普通朋友!”
薑辭的心在滴血,池大演員現在出現在這裏被自己家人這麽圍觀,他不發火就不錯了,這種誤會千萬不能出。
薑奶奶沒有管孫女的撒嬌,眼睛都在小夥子身上問道:“你多大了?”
薑辭:“……”
啊,尷尬。
池木景坐地端莊筆直,一看就是尊敬長輩們想要留個好印象:“三十歲。”
薑奶奶滿意的點頭。
薑辭:奶奶,您點什麽頭啊?
薑奶奶問:“做什麽的?”
池木景看了一眼像自己搖頭的薑辭,慎重回答:“群眾演員。”
薑奶奶第一次聽說:“群什麽?”
“群演!”薑辭故作乖巧的給奶奶解釋:“就是電視劇裏那些不重要的龍套角色。我是做編劇的,認識幾個群演很正常。”
薑媽媽適當說話:“是啊,媽,很正常的事。”
薑辭瘋狂點頭:媽,您真會說。
薑二伯母上下打量池木景:“哎呀,這麽好的條件當群演可是可惜了。”
薑辭心裏怒吼:二伯母您安靜一會吧。
薑爺爺放下茶杯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池木景看向薑爺爺:“我姓池。”
“小池啊。”薑爺爺叫地親切:“你是哪裏的人?家裏幾口人?哪裏畢業的?單身還是——”
“爺爺!”薑辭見狀不好趕緊又來到爺爺身邊,撒著嬌:“人家就是過來旅遊玩的,哪裏知道會困在咱們這,我才盡地主之誼照顧一下,不用打聽人家的私事了。”
薑爺爺和薑奶奶疼愛自己的小孫女,看到她難堪便不再追問了。
薑大姑姑笑著說:“既然是小七的朋友就是咱家的客人,就留在這過年好了。不過你這怎麽一直帶著口罩啊?是病了嗎?”
“他過敏不能見風!”薑辭可不敢讓池木景摘口罩,萬一被人發現了身份可就糟糕了。
薑大姑姑:“瞧你說的,咱們家哪裏漏風?”
薑辭轉了一圈眼珠子:“擦藥了,不方便。”
“大姐,別為難人家孩子,咱們都散了吧,看給小池為難的。”薑爸爸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打量姓池的小子,大有上下審判的意思。
薑媽媽也不想讓女兒繼續難堪,打圓場說:“就是就是。咱們該做飯做飯,該收拾老宅收拾老宅。小池就留在這了啊。”
池木景婉轉拒絕:“不用了,我還是回去就好。”
薑爺爺拐杖一立:“讓你留就留下,客氣什麽!”
說是留人怎麽感覺是在下命令?
池木景不知如何是好求助似的看向薑辭,薑辭此時無言以對,隻能讓池木景先同意著。
所有人又開始忙乎過年的事,薑家祭祖是大事,可不能疏忽。
“小七過來幫忙!”薑家三姐喊著。
“來了!”薑辭把池木景安頓在侄子侄女的房間,低聲說:“你別亂走,在這等我回來。”
池木景笑著點頭:“好。”
薑辭不放心池木景,可是又不敢耽誤那頭,隻能惴惴不安的去到前院。
薑辭剛走不一會兒,走過來一女人。池木景認得,這位是剛剛介紹裏二伯父家的女兒,薑辭管她叫四姐,他們叫他小四。
“池先生跟我來一下。”薑四姐說。
“好。”池木景完全把自己放在一個很低的位置上,這裏是薑辭的家裏,他不希望給薑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起身跟著薑二姐來到一個房間。
池木景走進房間看到房間裏的人微愣,但能夠做到鎮定自若,有禮有節的走入房間。
房間裏坐著薑爺爺薑奶奶,薑家大伯和大伯母,薑家大姑姑,還有薑家四姑爺和關門走進來的薑家四姐。
“小池過來坐。”薑爺爺叫池木景過來依次介紹說:“我們薑家別的不多,就醫生多。小辭說你過敏,我們這幾位都能幫你看看,她四姐和四姐夫都是中醫,正好可以幫你調理一番,等她五哥明天回來正好可以看看你的過敏病症,他還算是個不錯的皮膚科醫生。”
薑家在縣城乃至省市最有名的醫學世家。
薑爺爺是退休的國家級心血管病症方麵的專家,現在不少在在職的專家都是薑老爺子的學生。薑爺爺的醫學造詣傳承給了他的孩子們,大兒子和大兒媳是醫院的副院長和主治醫師同樣擅長心血管病症,大女兒是肝髒方麵的主治醫師,四孫女和四孫女婿是中醫,還沒有到回來其他孫輩也都是在醫療行業有著不錯的能力。
他就不信,這些人聚在一起還治不好一個帶著口罩被小孫女說過敏的人。
至於桃李滿天下的人民教師薑奶奶,純粹是想看看小孫女領回的男人什麽模樣就過來湊熱鬧了。
池木景隻是微微笑,沒想到薑辭自己的謊言也撞槍口上了。看到老人家睿智的眼睛,池木景主動摘下口罩,道歉:“各位長輩,對不起,我說了謊。”
薑大伯母詫異道:“是你?”
池木景剛進薑家一眼就認出被薑辭換做大伯母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池木景拍攝《心跳狂想》的時候一直跟著學習的心血管外科主任醫師嚴芳。
“嚴醫生,好久不見。”
——
薑辭忙完前麵祠堂的事趕緊回去房間,發現一屋子的孩子唯獨沒了池木景。
“凱凱。”薑辭問帶著弟弟妹妹們玩的小孩子王:“坐在這的人呢?”
凱凱:“被四姑姑叫走了。”
壞了!老四出馬是要壞事的!
薑辭急忙跑到樓下最裏麵的房間,剛跑到門口就看到房門一開,走出來是四姐。薑四姐看到薑辭來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接著是四姐夫同樣是憐憫的眼神,接著是大姑姑、大伯父、大伯母同樣歎了一口氣。
這裏麵是多少人啊。
薑辭往裏麵走,看見爺爺攙著奶奶走出來,爺爺說:“安慰安慰小池。”
安慰?全家醫生總動員,難道池木景意外發現重病了?
薑辭不可思議的走進去,空無一人的房間,池木景坐在陽光下的椅子下,竟然憔悴了幾分。她走過去,不敢大聲說話,坐在他的旁邊,小心翼翼:“要不?我送你去醫院?”
池木景回過頭,薑辭才看到他沒有戴口罩,聽見他說:“去醫院做什麽?”
薑辭暫時忘了池木景口罩的事,擔心的問:“他們對你做什麽了?是心髒不好?還是肝髒不好?還是我四姐和四姐夫給你診脈情況不好?”
池木景:“……”
薑辭給池木景樹立信心:“你放心,現在醫學技術這麽發達,你一定會沒事的。”
池木景:“……”
薑辭欲哭無淚:“可是我爺爺他們的醫學能力也很好,應該不會——不過家裏沒有儀器,單純的看是看不出來的,我們去做個體檢最合適。”
“……”池木景抬手撥開薑辭擋住眼睛的劉海:“你要哭?”
薑辭能不難過嗎?這麽活生生的人,上午還青春洋溢,下午聯合會診之後變地憔悴,她見過很多重病的人都是在確診癌症之後徹底瞬間崩潰的。到底是朋友,薑辭能不擔心池木景嘛!
池木景看著薑辭真有要哭的架勢,意識到她好像誤會了什麽,立刻坐直身體:“你在胡思亂想什麽?”
薑辭的眼睫毛掛著濕潤:“什麽意思?”
池木景:“你不會以為我要死了吧。”
薑辭委屈著:“不是嗎?”
池木景徹底被薑辭打敗了。
“沒有的事,你四姐給我把過脈,我健康的很。”
薑辭擦掉眼睛上的濕潤,向前一步仔細打量池木景的臉,抱怨道:“那你為什麽這個模樣?就好像真要死了似的。”
池木景笑地胸腔起伏,還不忘拿紙給薑辭擦眼淚,打趣說:“我剛才演了一出戲,還在戲裏吧。”
薑辭接過紙在臉上胡亂的擦:“你演什麽戲?”
池木景漸漸收起笑意:“一出讓你不用擔心我的身份曝光,我還能繼續待在這裏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