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貴人相助
楊均宜退開了,她知道葉玄已經得罪他了。有膽子走進來,他背後跟著烏泱泱的一撥人。
“我擔保,一定不叫人外號。”葉玄說著把尉遲大少重重的甩到了地上,他砸吧了一下嘴笑了起來說道:“很好,有個人救場了,看來你空山居士的人緣也不是這麽差,等我會會這他再說。”
張具正臉頰上出來一絲酡紅,這股酡紅叫他整人都看起來有一點不太正常,他對自個背後的一人說道:“你感覺幾招能放倒他?”
“三個招內吧。”保鑣有一點不太確定地說道:“可是我爭取在兩個招內放倒他。”
“不用給我臉麵,直接搞死。”張具正說道。那位黑臉保鑣點了點頭走了上來。
他一聲爆喝,兩腿馬步在原地紮成,他兩條胳膊一振,一塊一塊牢靠的肌肉就好像是鐵疙瘩一般在身體上隆起來。
“好嘛,愈發熱鬧了,又出現了不要命的家夥。葉玄笑了起來說道:“肉包子。”
肉包子點了點頭,直接跑上來,大喝一聲,便這樣簡簡單單的狠狠一拳擊出。
黑臉保鑣再一次爆喝,哢的一聲脆響,縱橫交織的裂痕自他胸口一挺,胸部牢靠的肌肉突然鼓起,便好像是鐵疙瘩一般。
嘭!肉包子狠狠的一拳打在他胸部,一聲沉悶的響聲,那位黑臉保鑣身體一顫,向往後麵退了幾步,他胸部的肌肉果真如鐵塊一樣,天生神力的肉包子這狠狠的一拳居然沒將他砸噴血。
“師叔,這家夥的罩門在什麽地方?”肉包子抓了抓頭說道。
“你不是喜歡幹這事的?”肉包子說道。
“這貨的罩門很隱秘,難找。”葉玄說道。
“那罷了。”
肉包子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忽然一聲爆喝,一握拳頭的刹那間,居然給人一種拳頭突然變大的感覺。又是悶聲響起,肉包子這狠狠的一拳結牢打在了那黑臉保鑣的胸部。
黑臉保鑣再一次退了步,他的麵色變了幾變,畢竟是沒講話。
“居然還沒有破,不會啊。”肉包子呆了呆,他牢牢的握緊拳頭,說道:“再來。”
可是他這狠狠的一拳還沒打出來,隻見那位黑臉保鑣忽然快速的後退,一口血噴出,接著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劇情老是反轉的太快,平常的時候最厲害的,就被人兩拳放倒不及的。
“你能放倒一個,可你可以放倒一撥嗎?”張具正揮了揮手,他背後十來位強者同時往前走了一小步。
“我隻不過是想要這貨賠個不是罷了,犯不著那麽大的反應吧。”葉玄笑了起來,他看著血流不止的尉遲大少說道:“你們是不是真想逼我將他扔下去?”
“你沒有膽子。”張具正說道。
“他說沒有膽子,你說呢?”葉玄拿著尉遲大少開口問道。
“他有膽子的,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尉遲大少瞧了張具正一眼說道。
“我不相信他敢將你空山居士扔下去。”張具正笑了起來。
尉遲大少心裏陰沉下來。他有一點弄不清楚,他不知張具正今天究竟想幹什麽,兩個現在砸僵持著,他為什麽要那麽做?
“你說我沒有膽子?”果真,葉玄不滿地盯著張具正。
“你沒有膽子。”張具正冷笑說道:“我不信一個沒任何靠山的家夥,居然敢將空山居士從這兒扔下去。”
“我的確沒有膽子。”葉玄把尉遲大少放下,他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說道:“倘若我真將他扔下去,豈非中了你的奸計了?你想搞死空山居士,便自個向著空山居士來,我不會著你的道。”
張具正饒有興趣地瞧著葉玄說道:“你果真是一個明眼人。不過在高幹子弟圈的人看來,我和空山居士仍舊是好友,今天我大張旗鼓的來便是為了他,倘若就那麽走了,你會讓我顏麵無光啊。”
確實,高幹子弟圈的人有時分不清所說的究竟是人話還是鬼話,雖說已經確定張具正和空山居士間有一點小摩擦,可是在這個高幹子弟圈,沒永遠的仇人。
並且這兒的人越虛假越明麵上會是彬彬有禮的樣子。這一些人的心中想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你的臉麵不怎麽值錢,我又不認得你,完全沒有必要給你臉麵。”葉玄說道。
“好。”張具正說道:“我倒想瞧瞧,你可以做到什麽地步。”
他話一說完,背後的十幾人走進來,將這兒團團圍住了。
“我們要動手嗎?”肉包子問。
“是要動手,肉包子,你打幾個?”葉玄說道。
“可以放倒一半吧,但是這有強者。”肉包子不確定地說道。
“你放倒三個,其他的給我怎麽樣?”葉玄說道。
“小師叔,你瞧不起我?”肉包子刹那間不滿了,他感覺葉玄這是在瞧不起他,他雖說不敢說可以將這兒麵的人全都放倒,可是放倒一小半還是有這戰鬥力的,葉玄這是在小瞧他的戰鬥力。
“就那麽決定了。”葉玄開心地說道。
“不要給我留臉麵,可以揍死。”李尉遲大少揮了揮手道。
海州劉氏,在海州這高幹子弟圈也是大名鼎鼎的,雖說排在四大門閥之末,可是張具正的父親以前是江湖身世,因此,論起財力興許比不上別的,可論起動手那真是從不落後的。
兩方立即劍拔怒張起來,便在這時,韓俊豪的聲音傳來:“葉哥,在裏麵嗎?”
隨著這聲音,韓俊豪帶著幾個人走進來,看見葉玄,他不禁得大喜說道:“葉哥,找你半天了,我祖父有事找你。”
“韓俊豪,大人的事情,小孩別過問。”張具正淡然地說道。
韓俊豪是海州第一紈絝,可是紈絝有紈絝的規矩,江湖有京滬的規矩。兩者的性質是不同的,兩方沒什麽恩恩怨怨,也沒什麽來往,因此韓俊豪出現在這兒作用不算太大。並且他又不是當家的,想做和事佬,怕是有一點不入流。
“你們的事我自然不會過問,可是我祖父有請葉玄,倘若葉玄到那個時候有一點什麽事恐怕你擔待不起。”韓俊豪自己也知道自個在這裏些人麵前沒多大發言權,因此直接搬出韓老來了。
“韓俊豪,你不感覺你管的有一點太寬了?”張具正說道。
“我不覺得我管的寬。”韓俊豪說道。
“韓老爺子的話還要聽的。”尉遲大少可算清醒過來了,他站了起來,取出了一條白手帕把自個的頭部按住,因為流血太多,再添上葉玄那幾個酒杯也蠻堅硬的,因此便提醒張具正。“不過,我的頭部也不是隨意誰都可以開瓢的。”尉遲大少淡然地說道。
“那沒法子,我隻有請我祖父過來了。”韓俊豪有一點無可奈何地說道。
尉遲大少呆了,張具正也呆了,他們覺得韓俊豪是想保葉玄,才抬出來他祖父的,畢竟韓老的身份地位和聲望在海州無人不知道,高幹子弟圈的人怎麽玩都可以,可先決條件是不要驚擾他老人家。
上次韓老因為碰上了幾個小公子哥幾乎被氣得火冒三丈,下場便是海州一些震蕩,有一個分局長直接被嚴查,弄得高幹子弟圈的人都有一些人心惶惶的。
在海州,你寧可招惹會委,也別惹怒那一位老人家,雖說像他們這一些名門望族,便算是韓會長也得給幾分麵子,可要真抬出他背後那一位老人家,這份量還是有一點重的。
他們以為韓俊豪最多便是虛張聲威,接著好帶走葉玄,可是他們沒想到韓俊豪居然真將韓老搬出來了。
“我在茶館呢,對對,我就在這兒。”
“葉玄呢,叫他過來,他答應我的酒跑哪裏去了?我今天有一位老友來了,他不給我搞來,這算怎麽回事嘛。”因為電話是免提的,因此在場所有的人都非常清楚的聽見了韓老的話,雖說韓老講話的口氣有一點不善,可聽他的口氣怎麽聽像是個尊長再找自己的孫子呢。
“他在這兒呢,要麽,叫他跟你說話?”韓俊豪看著葉玄。
“韓老,這段時間忙,沒空去瞧你,韓老可無論如何別見怪。”葉玄
“你還知道有一段時間沒見我了?我一人在家中悶成什麽樣了,來的人可是我的老兄弟。”韓老在電話中笑罵了一聲。
“老兄弟?”葉玄呆了呆,一時之間沒醒悟過來。
“來了便知道了,快過來,另外帶些禮物來。”韓老說道。
“韓老,你兄弟喜歡酒?”葉玄不禁得擠出一絲微笑道。
“你的酒老實說味道非常好,也隻有我這老不死的東西喜歡喝了。”韓老笑嘿嘿地說道。
“行,我將這邊的事解決完就過去。”葉玄苦笑了笑。
“那邊有什麽事?”韓老問。
“沒什麽事,我隻不過是和高幹子弟圈的人起了點矛盾。”葉玄瞅了對方一眼說道:“並且我不當心,打破他的頭了。
“是哪一家的公子哥,沒什麽事,這些人們平常的時候安閑就該打。無論是誰,你先教育他一頓再說吧,出了事有我負責。”韓老說道。
“好像對方的強者蠻多的。”葉玄瞅了眼張具正說道:“海州張家的那偽娘不好對付啊。”
“你說那一個跟妞兒一般的張具正?”韓老說道。
張具正的臉刹那間又變得酡紅了,他最忌諱的便是其他人說他娘娘腔,這會兒又有個人直接說他跟妞一般,倘若對方站在他麵前,他絕對會奮不顧身的跟對方玩命。
但這次他隻得抑製住,因為他知道這老者在海州代表的是什麽。
“真的嗎。”葉玄說道。
“今天你得罪到這一些大家夥了,說一下還有什麽人。”韓老說道。
“還有個叫空山居士的人。”
“尉遲家的尉遲大少?”韓老問。
“說對了。”葉玄輕輕地點了點頭道。
“果真夠膽子。”韓老說道:“你等一下,我打一個電話找個人,而且事解決完以後立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