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楊均宜設局
這貨的爪功不錯,可是肉包子應對起來卻半點不費力,他兩手一絞,纏字訣突然施出,兩隻手的元氣如樹藤一般纏出,牢牢的纏住了男子的雙爪。
緊接下來肉包子猛然一扯,身形有一點向後飄逸而出,男子隻覺得胳膊一直沒法逃脫,他情不自禁的隨著肉包子往前趔趄了三四步。
要論起戰鬥力,這貨的戰鬥力看上去遠勝肉包子,可太玄門的內功太牛,這男子在肉包子的手下居然一聲爆喝,兩手猛然一掐,掐住了肉包子,他往後麵退了三四步,兩個人拉開了距離?”
葉玄一怔說道:“王家的?”
“不錯。”男子斜著雙眼瞧了葉玄一眼,葉玄能一眼見出來他的招,這叫他感到很驚詫,看了葉玄一眼,看到他身形幹瘦,不像是個武林高手,並且麵色有一點鐵青。看起來好像生了病一樣。
“你不在西北呆著,跑到海州趟混水幹什麽?”葉玄說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嗎?”葉玄笑了起來:“連我的師侄都敵不過。”
可是本來已經失傳,流傳到現在的隻不過是一些皮毛罷了,可西北王家便是仗著這殘破的招硬是闖出一番名堂來。
雖說葉玄所說的很傷人,王姓男人表示很受傷。可他隻得承認,葉玄所說的是實話,因為他的確敵不過這看上去有一點傻乎乎的蠢貨。
“這便是你請來的強者?”葉玄饒有趣味地瞧著尉遲大少,這貨在這兒格調滿滿的,他還覺得請來了多厲害的強者。
“我有一點小看你了。”尉遲大少說道。
“你這會兒才看到這問題,已經有一點遲了。”葉玄笑了起來說道:“咱們在海州養生館頭一回碰頭之時,你便不應當小瞧我。”
“你說得很好,咱們在海州養生館頭一回碰頭之時我便不應小瞧你,我現在才發現,太遲了。”尉遲大少說道。
“不算太遲,但你欠我一個說對不起。”杯子在葉玄手中把玩著說道:“這是清期的瓷窯,很硬,特別是這與鐵碗沒什麽區別,你試一試。”
“你不感覺,你玩得有一點大了?”尉遲大少說道。
“隻要你肯道歉,我也不是不能輕饒了你”
“說對不起是不會的。”尉遲大少說道:“除非你宰了我。”
開玩笑,要叫他向一個小大夫說對不起?拜托,他是赫赫有名的空山居士好不好?若他真向葉玄說對不起,不光是承認了葉玄在高幹子弟圈的地位,更加直接影響到他的名譽,他是赫赫有名的空山居士,他不會向一個無名之輩說對不起。”葉玄的頭搖得好像拔浪鼓一般說:“我會將你玩死。”
“並且我是一位中醫大夫,在你的身體達到極限之時,再用銀針刺激你本身的潛力,接著玩,再一次將你的耐力耗光,然後第二次用銀針刺激你本身潛力,到時候你全部的潛力便會耗光。一旦耗光,你的壽元折兩年半,保守估計兩年半內,你便會死,並且在這裏兩年半期間你會很健康,與普通人一般。”葉玄說道:“你不用擔心,你的狀況在醫院中百分之百會查不到的,因為我是一位出色的中醫大夫。”
尉遲大少感到手腳有一點涼,他信葉玄所說的肯定是真。因為他查過葉玄的內幕,他的確是一位中醫大夫,並且在他老家之時都已經被稱為小醫仙。
雖然這會兒海州他的聲譽還沒完全的打響,可是他的醫術造詣非常高,若他真那麽玩,他死的會很冤枉的。
“說對不起,我不會。”尉遲大少依舊不願意低下他那一顆高貴的頭顱,“可是咱們可以平和的坐了下來慢慢聊。”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大夥可以坐了下來商談,倘若葉玄就這麽暫且作罷,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
“不不不,我沒資格跟你坐了下來來品茶,你可是赫赫有名的空山居士,海州會虎崗區無人不知道,而我隻是一個小大夫罷了,我怎有資格和你談?”葉玄擺弄動手中的杯子說道:“我隻要你說對不起。”
沒人清楚葉玄此時此刻的心情是怎麽樣的。他是孤兒,雖說他已經習慣了沒爸媽相伴的生活,可是他很渴望自個能像正常人一般,起碼,他知道爸媽是什麽人。
可是尉遲大少這句野種叫他完全的生氣了,那一種從小沒爸媽關愛的情緒酸痛了葉玄的心。
葉玄是個不到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的人,他感覺尉遲大少的話已經傷害到了他的情感,尉遲大少今天必須低頭道歉,不然……
“你要搞清楚你在做什麽。”尉遲大少的神態陰鬱下來了。
“我在做什麽我自個心中非常清楚,我隻要你說對不起,無非是低下頭罷了。”葉玄說道。
“我不會的。”尉遲大少說道:“你便是個野種。”
葉玄手裏的花瓶杯子狠狠的打在了尉遲大少的頭上,杯子發出悶響,接著鮮血四濺,尉遲大少這次再也支持不住了,他身體猛然得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他頭部上的血如泉一般湧出。
那位王姓男人一看見老板被放翻了,一聲狂吼,猛然向葉玄撲了上來。
可是他還沒邁出步,肉包子那張淳樸老實的臉又出現在他的麵前,隻見肉包子屏住呼吸,呼的狠狠一拳砸來。
王姓男人兩手一聲爆喝,兩手先後向肉包子抓來。
玉碎江山。
萬虎爪手裏最為強大的一招,倘若這招下去,足可以把鐵板穿透。
雖說王姓男人隻不過是後代,可是他這一抓也足可以爆頭,他料定麵前這少年肯定擋不住。
可是他兩手咯噔了一下,卻是被對方的把兩手一把抓住,肉包子輕輕地笑了笑,在對方沒清醒以前忽然放開,接著狠狠的一拳擊出。
這狠狠的一拳平平無實,甚至是在其他人看起來有一點緩慢,可是這狠狠的一拳的破壞力卻不容小瞧,王姓男人兩手一交,擋在自個麵前,肉包子這狠狠的一拳就結牢地打在他兩條胳膊上。
一股雄厚的力度從對方的拳峰上洶湧而來,王姓男人的身形一震,接著激烈的向往後麵退去,他大喝一聲,退到背後的牆上,伴隨著牆上一聲沉悶的響聲,牆皮簌簌落了下去,他才停止。
王姓男人嚇了一跳,他沒猜到這看上去很普通的少年,居然一擊足可以能抵得上一輛行駛之中的汽車了。
並且這一擊以後,他感到兩條胳膊一時間再也沒法使出龍爪手了,葉玄輕輕地笑了笑,可是他的笑容卻令人有一點情不自禁的發冷。
這貨成功的勾起隱藏心頭的那一股邪戾之氣
葉玄抓起尉遲大少的頭部,直接走到了窗戶邊。
這兒是二層,葉玄把尉遲大少的身體放到窗戶。“你瞧我有沒有膽子將你扔下。
“有膽子。”尉遲大少笑了起來,這會兒這貨簡直是都要死了,他還是半點不願意低頭,這使得葉玄很無可奈何,空山居士果真不是些小公子哥能比的。
“葉先生。”看狀況隱隱有一點不受自個控製了,楊均宜站了起來走到了葉玄麵前說道。
“難不成這些,不是你想看見的嗎?”葉玄瞧了楊均宜一眼。
楊均宜的臉頰上露出一抹別扭,不錯,她叫葉玄來便是為了擺脫空山居士。因為空山居士隔三差五的糾纏讓她很納悶卻又無可奈何。
前天葉玄在海州養生館的事早就已經傳來,因此他是惟一可以與空山居士分庭抗禮的人。
楊均宜下的這盤棋的動機便是為了讓葉玄與尉遲大少決裂,好讓她脫離此時的窘境,可是她小看了尉遲大少的傲慢與葉玄的頑強,兩人誰也不願意退一步。事已經隱隱有一點超出她的掌控了。
倘若尉遲大少摔死或是流血太多而亡,對任何人都沒好處,他終究是尉遲大少,海州三大名門望族之一的尉遲大少。
“是我的不對。”楊均宜淡然地說道。
“不,這會兒不是你的問題。”葉玄搖了搖頭,說道:“這貨汙辱我爸媽,他現在欠我一聲對不起。”
“有能耐,便將我扔下去。”尉遲大少緊緊地盯著葉玄,這貨是個神經病,一個變態。他要與葉玄雙方都兩敗俱傷。
“你覺得我沒有膽子?”
“你有膽子。從你把我弟弟扔下去的時候我便知道你是個什麽事都可以做出來的人。”尉遲大少笑了起來說道:“可是倘若你三天之內把尉遲家兩名直係少爺從樓上扔下去,你不會好過的。”
“你感覺我是一個怕報複的人?”葉玄笑道。
“倘若你真將我扔下去了,以後你沒法在海州這高幹子弟圈容身。”尉遲大少說道。
“中國那麽大,我為什麽必須在海州容身?”葉玄道。
“因為……”尉遲大少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居然不知自個該如何回答葉玄。
對啊,中國那麽大,葉玄為什麽必須在海州容身?
“將他鬆開。”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一個男子出現在門外,葉玄看向這男子。
因為他的皮膚非常的細膩,雖說是男兒身,可身體上卻有股濃鬱的脂粉氣息。
“他是男人還是女人?”葉玄向楊均宜問。
說真的,楊均宜有一些懊悔今天設這局了,否則就不會一出場就將人給招惹了?有底氣講出這句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果真,聽了葉玄這句,來人的麵色立即變得有一點難看起來。
這一種男不男女不女的妖豔賤貨,最忌諱的便是他人問他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葉玄這句全然是在抽他巴掌。
“我姓張。”來人冷冰冰地盯著葉玄說道。
“海州張具正?”葉玄猜對了來人是什麽人。
氣氛再一次緊張起來,張具正是個男子,在海州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
隻不過是他身上的脂粉氣息太重,換一個說法人長的好看,看上去有一點娘,因此高幹子弟圈的人送他一個外號,便名叫偽娘,這外號隻能背後叫誰也沒有膽子這樣直接叫人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