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整治
拓拔叡沉著臉坐在床上,命令馮憑說:「你過來,張開嘴給我看一看。」
馮憑抽噎著,眼淚汪汪,四腳著地地爬了過去,手按在他腿上,張了嘴。拓拔叡伸頭瞧到她嘴裡,嫩紅色的嘴唇,舌頭和壁膜。一根手指伸進去攪了攪,拓拔叡感覺那裡面柔軟黏濕的不可思議。
拓拔叡認真檢查著她的口腔,忽然感覺眼前的畫面有點污穢,那嫩紅、柔軟、黏濕的感覺,讓他聯想到男女交.媾。
拓拔叡喜歡成熟豐滿的婦人,一見到女人的豐.乳,兩胯之間那玩意兒就夾不住,對沒發育的小丫頭則沒什麼興趣。拓拔叡寄希望於她能早點長成豐.乳.肥.臀的少女好供自己逞欲,不過眼下看起來也比較遙遠。拓拔叡看她這瘦不拉幾的模樣,很懷疑她長大後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那可就太讓人失望了。
拓拔叡心中齷齪,面上嚴肅地問她說:「你洗了嗎?」
馮憑哭著說:「洗了。」
拓拔叡說:「洗乾淨了嗎?」
馮憑淚眼朦朧說:「洗乾淨了。」
拓拔叡說:「別哭了,洗乾淨了就沒事了,回頭我宰了他,給你報仇。」
馮憑埋頭在他胸口又嚎啕了起來。
拓拔叡拍著她的肩膀安慰,突然感覺這樣很好。她很依賴自己,他覺得自己強大了起來。他是她的英雄保護神。
拓拔叡身邊有兩個男孩子,一個賀若,一個烏洛蘭延,都是十一二歲。這兩人都是鮮卑高門的出身,自小隨著拓拔叡習武,性子全都是嬌縱跋扈,野的不行。他們跟拓拔叡關係又十分地好,一聽說梁太監欺負了太孫的人,立刻高喊著要給太孫報仇,糾集了一群同齡的武勛子弟,還有一同習武的太監,由拓拔叡領頭,十多個小子,這日偷偷跳出宮,人手攜帶著一把短刀和小弓,棍子、繩索,埋伏在宣華門外,等那梁太監經過。
宣華門守衛的宮人,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拓拔叡等人藏在那門口,門人也全都假裝沒瞧見,還滿臉堆笑同梁得厚問候。梁得厚這日喝了一點小酒,也是醉醺醺的。忽然那穿門洞里一道冷風吹了過來,他冷不丁地打了個寒噤。
梁得厚以為自己是剛喝了熱酒出來,吹了冷風打寒,也沒在意,繼續往門內走。兩個小太監在邊上攙扶著他,嘴裡笑說:「公公慢些,公公抬腳。」
剛走出門洞,兩邊一群少年跳上來,迎頭就是一悶棍。梁得厚是個靈敏的,雖然酒喝醉了,反應卻是奇快,一看面前衝上來十多個手持武器的少年,
大罵一聲,轉身撒了丫子就跑。
那兩個小太監反應慢半拍,一看梁得厚跑,趕緊也轉身跑。這太監在宮裡好日子過慣了,早就四體不勤,哪是這種成天舞刀弄棍的小子們的對手,兩個少年跳上去就將他們踹倒在地圍毆。
兩個小太監三五下被打的口鼻出血,那臉跟開了果醬鋪子似的,青的紅的紫的亂綻,眼淚亂迸,求爺爺告奶奶討饒。少年們抓著小太監亂毆一通,又跟上去追梁得厚。這群小子也是多久沒打架了,一群人打一個,只有打人,沒有挨揍的危險,背後又有拓拔叡撐腰,打死了梁太監有賞,捅出了簍子有太孫擔著,因此一個個英勇的不行,全都成了幹將,大叫:「捉活的!捉活的!」
梁得厚一聽,敢情打死還算輕的,還捉活的?梁得夠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一隻鞋子跑掉了,光著腳狂奔。一會朝著前面大叫:「救命啊!殺人了!」一邊回頭大罵:「混賬,這是宮裡,你們敢放肆嗎!」
宮中守衛倒是多,這梁得厚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太孫擺明了收拾梁得厚報仇泄憤,誰吃飽了撐的去救他。更主要的是,大家都認為太孫只是打他一頓算了,不至於真在這宮門口殺人,因此梁得厚喊了半天,守衛們都當沒聽見。
梁得厚跑到前面東華門,一個十來歲,錦衣玉袖,形貌昳麗的少年從那門內出來。賀若手中持著繩索,身後跟著幾個少年,架勢十足地站在門口笑。
賀若這小子,是拓拔叡的玩伴兼死黨,跟拓拔叡一塊長大的,平時就不是個好東西,此時正得了使壞的機會,故而十分得意。繩子在手上打著圈,他面似桃花,明眸皓齒地向梁得厚笑道:「梁公公,你想躲哪去呀?這宮裡任意地方,你去得,我們也去得,除非你能一口氣跑到太華殿去,皇上在那,我們可不敢胡來。不過太華殿離這可遠著呢,你就是叫破嗓子,皇上也聽不見啊。」
梁得厚對賀若早有耳聞,這小子長得像個娘們兒,卻擅長騎射,身手了得,打起架來下手賊狠,平日在宮裡就囂張跋扈的很。梁得厚一見他,連忙轉身往回跑。賀若不緊不慢,學了套馬的手法,將那繩子掄圓了,只見那繩子活蛇一般,在空中「呼」地飛了出去,梁得厚噗通一聲磕在地上,脖子被繩纏了個結結實實。
賀若快步走上去,提著梁得厚的頭髮將他臉轉了過來。梁得厚已經頭髮散亂,臉色煞白,賀若一口唾沫吐到他臉上,笑問道:「老閹狗,你可得意啊?」
梁得厚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拓拔叡,連忙爬過去,磕頭如搗蒜:「殿下饒命啊,奴才實在不知哪裡得罪了殿下,殿下開恩,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馮憑跟在拓拔叡身後,厭憎的看著他。拓拔叡冷眼看梁得厚求饒不發話。
烏洛蘭延相貌溫文俊秀,也是錦衣玉帶,一身錦繡,一看就是貴族子弟模樣。他不擅長動武,為人聰明,擅長讀書,跟賀若正是拓拔叡身邊的一文一武。他看起來倒是端莊的很,然而跟賀若這幫小子混,實際也不是什麼老實人。烏洛蘭延像是拓拔叡肚子里的蛔蟲似的,笑向梁得厚說:「你連哪裡得罪了殿下都不知道,看來你還是不把殿下放在眼裡嘛,這老狗好刁啊,治治他。」
兩個小太監蹲下去,按住梁得厚,將他太抬起來,迫得他張開嘴。賀若解了褲帶,掏出褲子里傢伙來,往他嘴裡嘩嘩滋尿,一邊尿一邊笑:「你爺爺的童子尿好不好喝啊?喝了你爺爺幾把尿的尿,你下.面能不能長出幾把來?能嗎?不能吧?你這斷子絕孫的東西,你是不是很羨慕你爺爺的幾把,給你喝尿你高興嗎?」
烏洛蘭延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因為這個餿主意就是他出的,看到梁得厚果然被整治的很慘,自然就高興。其他少年也都笑,凡是胯.下有一根的,都掏出來效仿,一時淋的到處都是尿。更有那壞心眼的,不知道從哪裡掏了馬糞來,和著熱尿往梁得厚嘴裡填。
拓拔叡只是這樣還不夠,又讓那小太監用棍子打,打到半死不活為止。有那宮人守衛遠處看見,感覺這幫小子太野了,要鬧出事,不過眼看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又哪裡敢惹這群活閻王?一直到拓拔叡帶著一干人離去,才有人從那門內跑出來,把梁得厚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