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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酷刑

  端木知道雷雨揚有些不耐煩了,所以加快了進度。


  當船舷上吊著泡在海水裏的人從一個變成三個,耗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候,雷雨揚要的答案也從最初死不開口的幾個人嘴裏撬了出來。


  “我說過,開口的人可以得到‘痛快’!”雷雨揚走到斷指黑人的麵前,敞開黑色風衣的衣襟,從斜背在胸前的槍袋裏掏出一把看起來頗為小巧的左輪手槍。


  雷大鱷居然用這種入門級別的手槍?而且還是這種看起來像是女人用的手槍?

  喬伊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端木。


  端木就像沒有察覺到喬伊詢問的目光一樣,微微凝起眉頭。


  這是莫耶的手槍。當初他在拉斯維加斯暫時替莫耶“保管”過,所以認得。


  用莫耶的手槍來懲治這些家夥,雷雨揚這是等於間接地讓莫耶“親手報仇麽?


  端木輕輕在心裏歎了口氣。


  雷雨揚一直沒有跟他說莫耶肚子裏的孩子現在怎麽樣了,他也沒有開口問,現在看來……


  心裏有種悵然和壓抑的感覺浮起。


  黑洞洞的槍口頂在黑人的腦門上,他解脫般閉上眼睛,喃喃地說了句:“謝謝!”


  對一個即將殺掉自己的人說“謝謝”,這簡直就是荒繆,可是端木剛才的手段他也看到了,相比起那種折磨,能速死對此時的他來說,的確是一種值得慶幸和感謝的事情。


  “砰!”雷雨揚眉頭都不皺的扣動了扳機,黑人跪在地上的身體斜歪著倒到了一邊,腦門上拇指大小的洞口中慢慢溜出一股細細的鮮紅。


  漫天風雪中,雷雨揚的槍口冒出一股淡淡的白煙。


  “把他留下,其他人剁了手腳吊到船舷上。”雷雨揚淡淡吩咐,一邊走到一個禿頭的白人麵前蹲下來,目光冷漠地和白人綠色的眼眸對視。“你有兩個選擇,要麽和剛才那個黑人一樣得到‘痛快’,要麽……”


  他扯著嘴角笑了笑。“我讓你體會一下什麽叫做‘剝皮之刑’。”


  白人瞪大眼睛看著他,瞳孔收縮成針眼大小,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都沒有說。


  雷雨揚點點頭。“我知道你的答案了!……端木!”


  端木走過來,拎著體形比他壯碩的白人,讓他麵對著船舷上坐好,雙手平伸著用繩索牢牢捆綁起來,雙腿卻叉出船舷的空隙,讓它們垂著半空中。


  一邊這麽做,一邊還很好心地對好奇的喬伊解釋了一下。“我猜這家夥待會兒會尿褲子,這麽擺著,也好用水衝洗,免得弄得甲板上又髒又臭!”


  喬伊對東方人的刑訊手段實在的好奇極了,尤其是在以前聽說過“剝皮之刑”的情況下,很有興趣地想親眼目睹一番。


  他搓著下巴點點頭,對手下吩咐了一聲。“你們學著點!”


  說不定以後他也能用得上。


  被牢牢捆綁好的白人臉色白得嚇人,雙唇乃至於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著,似乎對自己未來的命運充滿了恐懼。


  可是他還是沒有開口。


  或許因為憑著自己的意誌力和強忍的神經可以熬過雷雨揚的耐性,到時候也能獲得一個“痛快”!

  等到端木一切處理妥當,退到一邊,雷雨揚走過來,抬手“哢噠”輕巧地卸掉了白人的下巴。


  白人的臉頓時以一種詭異又扭曲的姿態呈現在眾人麵前。


  “那麽,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了。你很榮幸,我還是第一次親自動手操刀,業務可能比不上端木純熟,你擔待一下!”雷雨揚用冰冷的語氣,冷漠到冷酷的表情說著溫柔的話語。


  端木很謙虛地對朝他看來的喬伊點了點頭。“其實我也隻是實施過十幾次,也不算業務純熟!”


  臥考!十幾次還“隻是”?還說“業務不純熟”?

  難道這笑麵神以前沒事就“剝人皮”玩兒?喬伊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雷雨揚從端木手裏接過匕首,用手指輕輕在刀刃上摩挲了一下,似乎是在測試鋒利程度,然後點了點頭,走到白人身後,仔細端詳了一下。“從哪裏開始呢?左手有繭,你是左利手吧?那就從左手開始吧!”


  被捆綁在船舷上的時候,白人兩隻手的衣袖已經被端木扯掉了,露出肌肉賁張的兩條毛絨絨的胳膊。


  雷雨揚說話期間,他左手的肌肉控製不住的用力收縮,手指頭也蜷了起來握成拳頭,似乎是想把手縮回去,可惜被牢牢捆綁住了,除了這些微小的動作,別的什麽都做不到。


  下巴耷拉著發不出一絲聲音,鼻孔中呼嚕呼嚕地往外噴著白汽。


  雷雨揚走到他的左邊,拿在手裏的匕首的刀尖在白人從手腕到手肘的中心點上輕輕劃了一條筆直的長線,紅色的血立刻從長線中冒了出來,趁著白人慘白的皮膚,這條紅線有種殘忍的妖豔。


  雷雨揚的手很穩很快,劃完直線之後,又在他的手腕上橫著劃了一條比較短的血線。一長一短兩條血線稱橫著的“T”字形。


  “會有點痛,忍一下!”雷雨揚說道,話音未落就用刀尖輕巧地挑了挑,“T”字形紅線的交界處被他挑出了兩瓣翹起來的,薄薄的皮層。


  白人渾身顫抖,隻是此時下巴被卸掉了不能發出聲音,否則恐怕已經痛呼出聲。


  可是這隻是開始而已,刀尖慢慢沿著翹起來的皮瓣一點一點地往裏鑽,就像是大廚在給活魚剝皮時那麽輕巧輕鬆。


  皮瓣隨著刀尖的深入越翻越多,白色的皮膚、慘白的皮下脂肪組織,紅色的血肉和青色的血管隨之一點一點呈現在所有人麵前,也包括那個白人。


  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臂被一點一點地剝皮的視覺衝擊,和身體上的劇烈痛苦相加,精神折磨和肉體折磨的痛苦成倍數疊加,白人的意識幾欲崩潰。


  可雷雨揚要他就這麽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地承受這種痛苦,每當他也暈倒的時候,旁邊的端木就會用加了辣椒醬的水一點一點淋在他的傷口上。


  “墨西哥人喜歡吃辣,幸好船上準備了辣椒醬,還是超辣那種!哈哈,要不然還真有點難辦!”端木對喬伊說道。


  辣椒醬?瑪德,以後他再也不吃辣椒醬了!喬伊看著白人手臂上像展翅蝴蝶般張開“翅膀”的兩張皮,木著臉點點頭,忍著胸口翻騰的悶意。


  處理完一隻手,雷雨揚推開一步,微微側著頭看了看。“還不錯,另一隻手還能處理得更完美一些!”


  說完,他看向口水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白人。“處理完兩隻手之後,接下來是後背和頭皮……戴過毛線帽嗎?處理到頭皮的時候,你的皮膚會被翻下來,捋到眉毛的位置……據說古代最出色的‘剝皮匠’能在完整剝下一層人皮之後,還能讓‘剝皮青蛙’一樣的犯人挺上三天不死……你想不想試試?”


  白人說不出話,隻能用力搖頭。


  他寧可馬上就死,也不願意承受這種酷刑!


  瑪德,這兩個華夏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為什麽要讓他來執行這種該死的任務,為什麽要讓他來對付這條冷血殘忍的“大鱷魚”?

  他現在在承受這種非人的酷刑,小安東尼這家夥卻在幹什麽?在暖氣房裏悠閑享受地喝著咖啡?


  想到這裏,白人心裏滋生出一股不平怨氣。


  “我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開口,還是不開口?三秒鍾的考慮時間!”雷雨揚匕首的刀尖抵在白人完好的右邊胳膊上。


  根本不用三秒鍾,連一秒鍾都不用,白人已經點頭如搗蒜。


  “唉,早點頭多好,也不用這麽熬那麽久了!”端木走過來,把白人的下巴重新接上。


  “小安東尼在紐約甚至是這米國的眼線和人手還有多少,叫什麽名字,在本地就什麽身份……他和墨西哥這邊的接頭人是誰,你們的運輸途徑是什麽,平時是怎麽聯係的……”端木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手指按在白人頸部大動脈上。“不要企圖說謊,你知道的,我有很多手段可以吊著你的命,讓你慢慢享受很多種‘遊戲’的過程。”


  白人哪裏敢在懷疑雷雨揚和端木的手段,根本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事情都說了出來。


  在他回答的過程中,雷雨揚和端木並沒有讓喬伊回避。


  這個俄國人也聽得很認真,尤其是對“運輸途徑”和“聯係方法”這類問題聽得更加仔細。


  把想要的問題都問完了,端木才把手指收回來,對雷雨揚點點頭。“脈搏正常,這家夥沒有說謊!”


  雷雨揚垂眼看著白人。“張嘴!。”


  白人閉上眼睛,張開嘴巴。


  雷雨揚把槍口對著他的大嘴,扣動扳機。


  ……


  事情總算告了一個段落,喬伊的手下開始挑著海水衝洗甲板。


  他本來想把漁船直接炸了,雷雨揚卻說:“派一個熟悉這片海域的人,把漁船開到墨西哥海那邊,讓小安東尼在那邊的合作夥伴接收。”


  做了“好事”卻不讓對方知道,這種“深藏功與名”的作風從來不是雷雨揚的風格。


  他就是要讓墨西哥那邊毒崽子知道,他們得罪的人是誰。


  以後對上他的時候,也該知道掂量著辦事。


  想要對付小安東尼,“孤立”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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