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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這是......讓我鑽狗洞?

  不過……言墨是怎麼知道顧雲沉的?


  難道說之前他一直躲在暗處觀察他們嗎?那這樣的話,也實在是太恐怖了。


  簡直就像是隨身帶著一個監控設備一樣。


  人的*權一旦受到侵犯,那簡直是哪裡都不舒服。


  林淺淺也不能免俗償。


  她對於自己和顧雲沉的關係本就有那麼點諱莫如深的感覺,這裡面的個中緣由也確實是不足為外人道,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就讓言墨繼續誤會下去吧。


  就不解釋了攖。


  解釋了又怎麼樣?那不是更加的剪不清理還亂,還給別人一種有機可乘的感覺,她可不想紅杏出牆,還是事先規避吧。


  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雖然不知道言墨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但是林淺淺顯然是樂見其成的。


  她握緊槍,對他說:「你跟我來,我帶你出去,沈悅的話你一定要安全的把人送回來。」


  因為言墨的舉動和話語,林淺淺下意識的以為言墨選了第二種方案,這也是她希望他選的答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大概是因為以前沒怎麼見識過她這樣的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五好少女,所以一時新奇,言墨才對她有點特別,現在想通了那就好了嘛。


  這個時候才會發現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啊……


  他們只不過是因為一次巧合才聯繫在一起,哪來的那麼深的執念?就這樣相忘於江湖也是很好地結局了。


  若是可能,她並不想把言墨逼到絕路,那樣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無法挽回的事發生。


  言墨深深的看她一眼,那眼裡突然有流光閃過,他輕聲問:「……你就這麼相信我?」


  他就這樣放過她,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從他心底深處,其實就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傷害她。


  他下不了手。


  言墨,竟然對於林淺淺,下不了狠手。


  他沒辦法。


  其實嘴上說得厲害,他不過就是想要找個說法,想要聽聽林淺淺是不是有什麼辯解。


  不論說得多麼離譜,只要她說了,言墨想,自己也是會信的。


  只是她默認了。


  並且並沒有後悔的樣子,她那麼的理直氣壯,信誓旦旦的說她為什麼不能跑?這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言墨有點心灰意冷。


  他只是沒有想到,林淺淺竟然是結了婚的人,不是說他對於一個已婚女人有什麼偏見,真的想要的話,什麼樣的身份都不能成為他的阻礙。


  他只不過是不想去求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的心,那讓他覺著自己可悲。


  言墨從來是驕傲的,世上生命那麼多,人卻生而不同,有的人,天生骨頭就比別人硬,心氣兒也高。


  她沒有大喊大叫的讓人來,言墨就當做是這個女人已經後悔了,捨不得對他下殺手,也許是看到她拿著槍指著他,即便是受到威脅也沒有殺他,那個時候就心軟了。


  不管事實真相是因為林淺淺的善良還是說真的對他有些不忍心,言墨都想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人生本就是這樣,難得糊塗。


  最可怕的,就是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


  言墨想要及時抽身了,他還有著那麼多的事沒有做,還有大仇未報,所以他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林淺淺對他來說,太危險,這三生苦酒,萬里紅塵,真的不適合他這樣的男人。


  於是他決定退一步,即便這個決定作出的時候,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肝腸寸斷,痛徹心扉。


  他的表情冰冷銳利,像是回復到了初見的時候,沒關係,他知道自己有一點心動,但是只要不見只要遠離,漸漸地,這樣的感覺就會被遺忘,他很快就能做回原來的自己,那個無拘束的自我。


  林淺淺裹緊披肩,輕聲說道:「跟我來。」


  言墨身形一頓,轉眼就到了她的眼前,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撥開她垂落在肩頭的黑髮,順著鎖骨蜿蜒而下,勾住了那條細細的銀鏈子,帶出了衣服裡面的吊墜。


  他眼眸一凝,極為專註的看著那個銀色雕花的鏤空套,裡面有一點金屬光滑表面若隱若現。


  林淺淺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這個東西別的人看不出來,但是言墨作為它的前主人,親手給她帶上這條染過鮮血穿透了他的身體的子彈項鏈,自然不會一葉障目,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而且這東西根本就取不了,除非用特製的利器弄斷,但是林淺淺這兩天才逃出生天,顯然沒有時間和渠道把這個東西悄無聲息的拿下來。


  他冷聲嗤笑了一笑,滿是譏諷。


  「他知道這東西是我送給你的嗎?還讓你整天不離身的帶著,這樣的男人還真的是大方,倒是讓我自愧弗如。」


  這樣的嘲笑,顯然刺激到了林淺淺,讓她有了一種自己給顧雲沉帶了綠帽子的感覺,然而說實話,她壓根就沒有做什麼。


  即便是做了什麼,那也不是自願的。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吊墜上摩擦,上面還帶著女人馨香柔軟的體溫,讓言墨神情一恍惚,像是回到了那天的客輪房間的床上,他用手用嘴親密的感觸過那裡的感覺,柔軟甜蜜一如美夢。


  不過也就只是個夢罷了。


  該醒來的時候,他也不會繼續放縱。


  言墨見她把他送的東西弄成這樣,像是見不得人的樣子,嘴角含冰,眼中帶著不悅,薄薄一層的冰下有著流淌的火色岩漿。


  林淺淺知道自己這也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但是沒辦法啊,顧雲沉是一個多麼精明的人,她稍微露出的蛛絲馬跡都會被看出貓膩來。


  他那天也不是沒有逼問過言墨是不是對她做過什麼,她敢說嗎?能說出口嗎?


  顯然做不到。


  那就只有把這件事掩蓋下去。


  她不想告訴他。


  自己險些被一個男人侵犯了。


  那些親密至極的事,本就不應該和陌生男人做,而且沒有造成最終的危害,所以只要揭過這一茬兒,就萬事太平了。


  林淺淺拍開他的手,一馬當先走在前面,言墨雙手插兜,跟在後面腳步輕輕的走。


  像是一道沉默的影子。


  他沉默的在背後看著她,覺著女人穿高跟鞋的樣子真的很好看,款款搖曳,千般意蘊,萬種風情。


  林淺淺能夠感覺到背後兩道灼熱的視線,露骨至極,恨不得宣告天下似的。


  她腦中突然微微一痛,恍然掠過般想起了一個模糊的場景。


  好像也是有人在這樣的深刻的看著她,存在感強烈到了極點,沒有任何人可以忽視。


  有聲音在說著話。


  無論你在哪裡,人群中我第一個就能找到你。


  她腳步一頓,繼續帶著人向前走。


  兩個人一前一後沉默的走著,只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林淺淺繞著人多的地方走,專門挑那種基本上就沒有人和燈光的地方。


  她對於齊家莊園的結構還是很熟悉的,路遠才帶著她逛過一遍,即便是記憶力不好,但是時間才過去不到四十八個小時,她的印象還很深刻。


  順利的繞到了牆邊。


  林淺淺伸出手一指:「這裡可以出去,你走吧,記得答應我的事。」


  多餘的話都不想講一般,面對言墨,林淺淺做的最多的是就是沉默,他們之間本就是不到萬不得已,就是無話可說的關係。


  言墨有點懷疑林淺淺是刻意報復。


  那裡是后牆邊過去的一個高壓電網,一旦觸及,便是瞬間丟掉反抗的結局。


  當然,這樣明目張胆的讓言墨送死的行為,林淺淺是做不出來的。


  她讓言墨通過的地方是斜下角的一個可供一個人通行的缺口,只要掀開那裡的鐵絲網就可以出去了。


  林淺淺見到言墨的臉色瞬間就明白了,她還真沒有其他意思,真切的想要把這個瘟神送走。


  她連忙解釋道:「齊家莊園守衛森嚴,你之前混進來我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現在想要出去就沒那麼容易,顧雲沉他安排了很多人守在外面,你一有什麼動作,便是打草驚蛇。」


  「這裡是齊家嚴謹的保護圈中唯一的漏洞,從這裡鑽出去,就是後山,翻過前面的那座山頭,那就是到了國道上,那個時候你就順利的逃離了,沒有人能夠再抓住你。」


  那個洞還是路遠帶她過來看的,這裡大概就是齊家最偏僻最無人使用的地方,因為這裡有一個廢棄的果園,常年無人打理,有後山的小動物能通過這個洞口鑽進來,路遠發現了這裡之後就當做是秘密基地,一直沒有跟別人提起過。


  少年時候的路遠,一大樂趣之一就是待在這裡守株待兔,看看又有什麼動物從這裡鑽了進來。


  這個洞最多也就一人通過,那個後山又是個小荒山的性質,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大型食肉動物的,都是些野兔子麻雀小松鼠之類的溫順的動物,所以路遠一直沒有通知家裡的傭人來修理這個地方。


  不要奇怪豪奢的齊家莊園裡怎麼會有這麼偏僻的地方,這就大概就和皇宮裡面的冷宮是一個性質的。


  就像是同樣的天空同樣的國家同樣的地區,這裡的人能夠富得流油,另一邊的人卻是窮得連吃飯都揭不開鍋。


  言墨幾乎是冷笑著問她:「你是讓我……鑽狗洞?」


  林淺淺表情一僵,有些話為什麼要說得這麼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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