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少年被收養的日子18
顧沉沉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這樣的!大兄弟, 並不是你認為的那樣, 你聽我解釋!!
切薩雷握住顧沉沉的肩膀,碧綠色的眼瞳盯住他那張蒼白而倔強的麵容,發出了冷冷的聲響, “很好。”
顧沉沉欲哭無淚。
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你聽我說!
切薩雷摸了一下黑客的側臉, 奇異的溫度, 卻是帶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氣息。“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麽是可以讓黑客屈服的東西——”
黑客心下一怔, 看見教父從床邊的一個櫃子裏拉出抽屜,從裏麵取出一個金屬鐵盒。
銀色的金屬表麵,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打開金屬盒子,黑色的絨布托上,是一支細長的針筒, 和兩瓶30毫升的藥劑。
把針筒取出來,針頭插入小巧精致的藥劑瓶內,抽出了渾濁的白色的藥液。
黑客似乎知道是什麽東西, 渾身不安了起來。
似乎察覺到懷裏的黑客驚駭的輕微動作,手滑落在他的後頸,撫摸在他輕輕發抖的背部, “你好像知道這是什麽東西。黑客先生。”
黑客下意識地想往身後退, 無奈力氣太過小, 反而被教父牢牢地摁在懷抱裏。貼在黑客的耳側,溫柔地說道:“別害怕, 一下子就好。”
黑客這下掙得更慌, 手腕被教父攥起地抓住。
“不。”
黑客麵色失色的慘白, 羸弱的身體在切薩雷的懷臂裏不停地掙著。
教父隻發出了冰冷的兩字:“求我。”
黑客抵死不肯。像是隻被獵戶擒住咽喉,仍在死死和徒勞地掙紮的幼獸。
不要……
黑客麵色慘白,渾身亂動。
不要這樣對我……!
“那就好好享受吧,我的黑客先生。”
按住懷裏可憐的小動物,教父不客氣地將所有針水盡數地推了進去。
不!!
針孔紮進黑客的皮膚裏,他甚至可以感受冰涼的藥液輸入他的血管裏。渾身短暫的一陣顫栗後,身體停止了掙紮,像是一下子安靜下來。
看著那在懷裏靜止了的、一動不動的黑客,教父憐憫地理了理他因為剛才掙紮,有些淩亂的衣物,為他係好剛才鬆開的衣服紐扣。
細致地,一粒粒地扣上。
俯下頭,親吻在那個麵色白得不能再白的黑客的眼角上。低頭,一路緩而慢地,輕吻淡咬到脖子上。
顧沉沉終於了知道為什麽這十幾天來,自己的身體一直在莫名發熱,而且軟綿綿的無力。尤其在深夜裏還燒得異常興奮。
都是因為這藥劑。
而俄黑`幫的綁匪也曾經在他身上用過。
這尼瑪不是其他什麽東西,而是,催、情、劑!
白天裏,應該是混著安定劑一起使用,讓他動不了。夜裏,就加量地隻用催`情劑。
望著那個失去所有掙紮,軟綿綿地癱在床上的人,切薩雷翠碧色的眼瞳,由於某種情緒渲染下,也轉為了另一種的深色。
藥效還在起初階段,黑客渾身失去了力氣,隻剩胸口那微弱、而又明顯的起伏。
視線慢慢地移動,落在了黑客纖細的脖子上。
手指輕輕地將黑客的頭顱轉過去,彰顯著屬於他個人的附屬物的紋身盡數地展現出來。
黑客的呼吸漸漸由難以聽覺,變為空氣中細碎的、努力想壓抑住的喘息。
低頭,猶如是野獸一樣叼住了黑客的脖子,黑客上身一陣急促地抽搐似的動作——
牙齒在研磨著那最脆弱的咽喉,像是圍著紋身周圍在耐心而折磨人地打圈,一陣陣或輕或重地咬噬。
黑客體內的藥效開始發作。汗水慢慢地滲出了皮膚裏,渾身由不正常的低燒,慢慢地朝著燙熱的方向遞增。
黑客閉上眼睛,想深呼吸,而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切薩雷看見他原本清冷無欲的眸子,此刻摻上了某些昏糜的欲`色。
像是靜謐的冰冷湖水,被落下了一陣急雨,攪得熱熾而渾濁。
“求我啊。”教父幽靜而深邃的眼睛,緩緩地映著在床上可憐的人。手指捏住那後頸,猶如是安撫小動物一樣,緩緩地順著,來回撫摸在光潔的後背上。
黑客那藥物控製後的身體想去蹭教父,亟需撫慰這燒得七葷八素的身軀。但是堅忍的意誌力狠狠澆熄他這個念頭,用盡全力地抑製住身上那蠢蠢欲動的因子。
牙齒咬得死死,連眼睛都閉上,蜷縮在床上。
汗水將他的黑發和衣服浸濕,貼在那燒出了緋色的皮膚上。
一切都被切薩雷收入眼簾。換在平時,他早給了黑客。
但是今晚,他卻想要黑客求他。他倒是想看看,黑客是向自己索求是什麽模樣。
不過切薩雷知道黑客暫時不會向自己求饒和索取的。
站起來。
居高臨下看住床上難受的人。
黑客感覺手裏被塞進了一枚冰冷的金屬質東西。
“你要是想求我,按下這個。我就會來……”隱約間,耳朵裏被吹進一股曖昧的暖氣。
黑客感受到手中的圓形物體是個小巧的按鈕,上麵凸出一塊東西,類似通訊鈴一樣的。隻要按下去——就代表他求教父。
切薩雷轉身走出房間。
而沒等他走到門口,地上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響,一個東西砸落在他的身後,彈到了教父的腳邊——
在光線下,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感。
——那是剛才那個按鈕。
切薩雷回頭,看見床上那個人——
最後,發出了冰冷的一聲:“好。看來我們的黑客先生,是寧死不從啊。”
門被關上。
隔絕了顧沉沉最後一絲希望。
床上的顧沉沉一場沉默:“…………”
一陣滾犢子丟雷老母日仙人板板……過後。
我為什麽要在剛才那個時候手一抖?我不手抖的話手裏的按鈕就不會滑出去。手裏的按鈕不滑出去我今晚又可以解鎖各!種!姿!勢!了!!!
我為什麽要手抖?????!!!!
次奧——————!!!!!!
快穿日誌幽幽地道:“手抖有可能是帕金森綜合症哦~~~~~!”
顧沉沉要爆炸:“尼!!!!!!瑪!!!!!!!!!!!!”
快穿日誌很識趣地saybye後歡快地自動關閉退出程序。
這一定是個gay日誌嗷嗷嗷!!
最後。
隻剩下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比悔恨的顧沉沉。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我~~~~~~~~好~~~~~~~~~~恨~~~~~~~~~啊~~~~~~~~~~~!!!!
蒼~~~~~~天~~~~~~哪~~~~~~!!!
我~~~~~錯~~~~~~~了~~~~~~~~~!!!!
…………………………
…………………………
…………………………
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課了,小受別別扭扭老不從,多半是作的。餓一頓就好了。
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情是一頓狠操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如果還有,那就N頓。——尼古拉斯·切薩雷。
從此顧沉沉服服帖帖。
在情`事方麵,黑客終於學乖了。
但是在精神方麵,黑客有點抑鬱了。
原因有可能是幾天前,教父帶他去看安德烈。
上一次被關,安德烈還沒有多憔悴和狼狽。但是這一次,被折磨不成樣子。
行刑過後,渾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
隻不過是殺雞儆猴。
教父身旁的黑客,氣憤得血液倒流,幾乎要把身邊那個風輕雲淡,在觀摩著罪犯安德烈的教父給吊起來抽一頓鞭子。
在黑客叫喚了安德烈幾聲後,安德烈才從昏迷中醒過來。
安德烈睜開眼睛,看見那一張冷淡而又熟悉的麵容。
那張原本是淡漠的麵容,從不多流露出一份關切,此時,卻是隱隱的悲憤和傷痛。
安德烈虛弱地、卻要作出安慰地一笑:“我……我沒事……”但是,視線卻落在顧沉沉的脖子上。
那脖子除了多出半塊紋身後,衣襟邊緣,還隱約的帶有著吮咬過後的紅痕和印記頗深的牙印。
安德烈渾身一震,胸腔激出怒火:“他……他對你做了什麽?”
顧沉沉閃躲了一下安德烈灼熱的目光,轉移話題,“你再堅持一下,我會救你出去的。”
因為顧沉沉那作出不在乎的淡漠,安德烈氣憤到嘔出了不少的血,依然道:“簡直——簡直禽獸!!”
教父卻對安德烈的辱罵似充耳不聞——但這可能也是因為在黑客麵前。
黑客深呼吸,捋順自己的情緒,望見嘔血不止的安德烈,知道他隻是一時怒火攻心,淡淡地道:“你不用擔心西爾維婭和盧卡。”
教父還是有幾分人性和講人情道德的——禍不及妻兒。安德烈帶他逃跑了,把安德烈抓起來打成這副樣子,卻沒有對他的妻子兒子怎樣,隻是把他們幽禁了起來。
黑客覺得自己說出了安德烈妻兒的情況後,安德烈至少會平靜和放心一些,沒有想到安德烈竟然對他吼起來——
直呼他名字:“sandro,你到底還要犧牲你自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