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少年被收養的日子17
雪白的被褥上, 一個人, 俯身躺在上麵。
四肢修長, 卻被紅色的繩索捆綁著,係在了床的四角上。
繩子繃得並不是很緊,留出了部分的多餘, 讓床上的人有活動的空間。
渾身赤`裸,混著淡淡紅痕的膚色被粘濕的液體浸過,在光線猶如是花蜜一樣的色澤, 美好地綻放在空氣裏。
黑色的頭發散落在白色的被褥,半張臉埋在鬆軟的枕褥中,露出了過於消瘦的下巴。
另一男人坐於床邊,西裝革履, 衣服紋絲不亂。手指掐進了床上那人的後腦柔軟的黑發間,像是揉捏著貓的後頸。
捏揉著他的頭發。
床上的人發出非常細小的,類似嗚咽的聲音。
五指陷入柔順的發絲裏, 將其揪住, 抬起, 那人的頭顱被迫揚了起來。
男人看見,那人臉上生理的水漬尚未幹去,嘴巴因為前些日的愛嫵和把弄, 而有損裂的痕跡。
黑色的眼睛闔上,隻留下那張情`欲朦朧著的麵孔。
捏起小臉來, 在他眼角吮了一口, 牙齒輕輕研磨和細咬著那薄薄的皮膚。
叫著他的名字。
Sandro。
Sandro。
黑客的體溫不正常, 處於一種燒著似的狀態。
麵對著教父對他的咬弄,床上的人始終是意識不明地低鳴著。
手握上那白頸,左側下方,刺了兩隻交叉的黑鷹,鷹的喙朝外,相互背對而又依靠。黑色的印記,下麵紋有Mafia(黑手dang英文)一詞,以及切薩雷。
黑色的顏色素,早已深深地刺進了黑客脖子上的皮膚裏。
向著右方位的那隻鷹,就像啄食他的肉一樣,尖銳的喙勾著頸動脈的附近。
帶著薄繭的手指,拇指與四指分開,鉗握在了昏迷著人的纖細的脖子上。慢慢收緊,意識感不清楚的黑客發出窒息後的低低的申吟。
“我說過了,上次你擅自出去救小孩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修長手指中捏著的骨頭發出了輕輕的“咯咯”聲響,那頸下那刺青愈加在病態白的膚色扭曲著。
黑客俯躺在床上,四肢拉開束縛在床上。
因為脖子被握起,頭顱不得不地離開了枕褥。
細碎的黑發落於教父的手背上,涼涼的,勾得他骨子裏隻剩了唯一的念頭。
即是:“這一次,你的下半輩子隻能在床上過了——”
俯身向下,張嘴,深情地、狠狠地咬住那個刺著紋身的脖子。
“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黑客先生。”
一下子,鮮血四溢,滲出了牙尖。
黑客痛苦地低吟一聲。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脖頸逐漸在放鬆的手指下,終於可以呼吸過來。
但是那牙印深深地刺穿他的皮膚,咬進血肉裏,一排滲出血的牙印深深地烙在黑白相間的皮膚上。
……
這十餘天裏。顧沉沉一直處於種半昏迷的狀態。
就是醒著,也相當於昏的狀態。
因為根本動不了,大腦不知為什麽,一團混沌的感覺。
體溫一直在燒著,顧沉沉懷疑自己發燒了。後來他知道了那不是發燒。
每日醒來或者睡去,都隻在一張床上。繩子係著自己的手腳,有時候甚至是腰,還有脖子。
教父心情好點,還會給他鬆了這些束縛他的東西。但是然並卵,對他來說無濟於事——因為即使鬆綁了他,他渾身依舊是軟綿綿,別說是反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顧沉沉懷疑教父綁著他是不是多此一舉。
然而快穿日誌跳出來惡趣味地說道:“這是情`趣懂不懂。”
顧沉沉一下子沒了反駁。
每日。
顧沉沉隻能睜著虛弱的眼皮,看見傭人扶起他,用勺子一羹羹地把黏糊的食物喂進自己喉嚨裏。
或是把湯粥流食般的飲品,一點一點地灌進了自己的嘴裏。
是為了防止自己餓死嗎。
顧沉沉也坐不起身,要別人將他扶起來,靠在靠墊上或是牆上,
拿住他細弱的手腕,然後將衣袖從手中脫解出來,衣服從他身上脫落。然後用沾了溫水的熱毛巾,輕輕地擦拭每晚因為“激烈”運動而流出了大量的黏糊汗液和其他的體`液。
然後脫下他的褲子,幹淨的白毛巾再清洗著他身下的地方。
多日的清洗工作下來,顧沉沉也難以再去臉紅。依舊是不適應,但動不了,也任由別人將他身體打開,深入其中地清理身體。
白天,一般都是醒了後的發呆和發呆中迷迷糊糊地睡著過去這兩件事。夜裏,他也是在迷迷糊糊的睡眠中和被`幹醒後的這兩件事。
幾天下來,顧沉沉終於感覺到自己就是個口不能動、身不能提、廢物一樣的禁`臠啊!
快穿日誌:“高興嗎,開心嗎,刺激嗎?你不是一直很想這樣的嗎?”
顧沉沉:“……”能別說出來嗎。
單純噙著淚水:“別這樣說宿主,他好難過的……(ㄒoㄒ)”
顧沉沉:“還是我純心疼我。”
單純繼續:“我跟日誌商量過了,再過兩天,我們把你送離這個世界……(ㄒoㄒ)”
顧沉沉大驚:“等等,純純我任務還沒完成!”
單純流著淚:“你這樣太傷害自己了宿主,嚶嚶,脫離這個世界你會好受很多的……嚶嚶(ㄒoㄒ)”
顧沉沉內心:不帶這樣玩的!!我恨你日誌!!
“純純,不要醬紫對我,人家心好痛,人家還沒完成任務……我還要拿今年最佳業務員獎的嚶嚶……”
單純哭得不成樣子。
顧沉沉私聊快穿日誌:“大哥,放過我好嗎?我放你幾天假。剩下幾天我幫你記日誌。”
快穿日誌:“哼。”
“大哥,下個世界的日誌我都幫你寫。”
快穿日誌繼續:“哼。”
“下下個也寫,不行的話咱倆散夥。我去公司要個新人。”
快穿日誌終於:“行~~”
顧沉沉心裏,口亨!!!!!!過幾天我到另外一個世界把你屏蔽了!!!!
依舊是每天夜裏,教父來幹顧沉沉。
顧沉沉:第一次感受到快穿是這麽美好。
仿佛全世界都充滿著鳥語花香。
快穿日誌頷首:“嗯,鳥語沒聽到,倒是看見鳥是挺大的。”
顧沉沉怒道:“日誌還要不要替你寫了?”
快穿日誌立馬自己最小化。順便自動退出關閉。
顧沉沉微笑,很好。
但是,唯一不足的是,顧沉沉身體軟綿綿,像是塊吸水海麵,沉又重,想幹得飛起來都難。
顧沉沉至今不知道什麽原理。
難道我生病了嗎??
切薩雷來的時候,床上的人仍然是麵朝下,四肢被鬆鬆地綁係在床角上。
雖然身上穿著衣服,但是衣服的材質盡量輕薄,不去觸碰到他身體上的傷口。
黑客每日昏沉,吃飯洗澡和上廁所的動作都需要別人協同幫助才能完成。坐在床邊,將床上的紅繩解了下來。
將黑客的身體溫柔地翻過來,感受到黑客身體的溫度在低低地燒著,在手中的觸感溫熱著,軟軟綿綿,沒有反抗,像是隻身體發熱的長耳兔子。
黑客本是闔著眼睛,麵容因為身體發熱的緣故,燒出了暈染開的酡色。
濃纖的黑色的睫毛被教父的挑撥下,眨了眨,睜開似又緩緩地闔上,最後是因為被揉挲著身體,隻好微微垂下。
將黑客從床上抱起來,放進自己的懷裏。
黑客似想反抗,掙了一下,卻被切薩雷攥住了手腕,拉過來,似在他蒼白色的手腕上細細端詳了一下,睥著眼睛看著懷下的他:“想死嗎?想報複我?”
顧沉沉斂住眼色。
他不想說,是那天因為之前昏迷了好幾天太餓,被喂飯的時候太過激動而失手把碗給打爛了,割出了不到三厘米長的、細得跟牙簽似的小刮傷。
見黑客不說話,自己很清楚他清冷的麵容下是怎麽的想法。
捏起黑客的下顎,將自己的這幾天的憤怒和不滿送進去。
長舌卷動著黑客唇腔裏芳澤,因為沒有力氣,黑客掙脫不開大手對他身體鉗製,隻能擰著頭,想去躲過教父的洶湧的吻噬。
卻被鉗住了下巴,舌頭吮咬在自己的口腔上方,狠狠地舔咬著柔軟的上顎肌。
黑客哼出聲,身體感受教父身體盡數壓製上來的胸悶。
忽地。
教父鬆開了對黑客的吻,立馬驚慌地伸手去撬開黑客的嘴。
撬了半天,終於,黑客的嘴巴張開,一股濃烈的腥血流了下來。
順著蒼白的下巴,蜿蜒地流下了脖子,黑色的刺青也沾上了幾滴豔紅。
“你就這麽厭惡我?”
剛才跟教父洶湧接吻中,你來我往地□□當中,顧沉沉上齒不慎重地磕到了自己的腔壁,讓教父錯以為他在咬舌自盡。
顧沉沉:大大兄弟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