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少年被收養的日子15
黑客渾身僵直, 身體在教父的手指觸碰下,猶如是電流緩緩,電擊著深處的骨骼。
忍不住要掙脫切薩雷那洶湧的吻咬——
教父身體往他更進一步地靠近,順勢地想把黑客推倒在床上。黑客扭開了臉,有種呼吸不暢的缺氧,使得他本是被冷水澆得蒼白冰冷的麵色,浮出了絲絲豔紅。
切薩雷沒把黑客摁下去, 反倒讓他一下掙開了自己, 黑客麵色依舊清冷, 碧綠色的眼瞳裏,那本是透明似水的唇色,被蹂`躪出另一種顏色。
黑客別開頭過去, 沒想到咳嗽了幾下, 麵色嗆得一陣紅一陣白。
教父過去想查看顧沉沉怎樣了, 黑客卻甩開他的手,坐在床上,撐住另一堵牆。咳了幾下, 然後站起來。
但是身體站起來, 搖晃了兩下,顧沉沉站不穩似的,依舊在咳著, 不知道是嗆到還是感冒了。
切薩雷把他抓了回來, 摁在床上, “怎麽咳成這樣?”
顧沉沉眼淚被嗆出來, 依舊別過臉。
切薩雷看住躺平在床上,逃不出他身下的黑客,“好好休息,我什麽都不對你做。”
說著,在顧沉沉脖子處啃了一口。
顧沉沉:…………
這就是大兄弟你說的什麽都不做……啊?
除此之外,切薩雷就真的也不做了。坐在床邊,就守著顧沉沉。
顧沉沉被看著,就像是在盤子裏的牛排。
被教父這樣看著,黑客怎麽樣都睡不著(表麵)。
顧沉沉努力地撐著眼皮:“再堅持一會兒……不能睡……絕對不能睡……萬一還有什麽節♂目呢?”
小單純問道:“QAQ宿主,什麽節目?”
快穿日誌戳穿他:“洗洗睡吧,他說不上你就不上你。”
顧沉沉怒瞪了日誌一眼:“哼。”要你管。
顧沉沉眼皮沉得像是千斤重的秤砣,一點一點地往下掉。
教父終於看見大半天時間過去,黑客終於有些困了入睡的模樣。攔起他的脖子,在黑客清冷的麵容上落下一吻。
柔軟得讓得顧沉沉愈發地加快速度進入周公夢鄉。
……
第二天的宴會,亦是教父女兒的訂婚宴。
顧沉沉一身西裝,黑色的外套服帖地裹在清勁孤瘦的身體,長身玉立。因為不常說話,加上格外冷漠。站在教父的身邊,猶如是他的特殊保鏢或是手下。
但是,那張臉,難以叫人相信隻是個普通的手下。
襯衫勾勒得顧沉沉身軀的美好,那種少年纖瘦感,以及肉體的輪廓,盡數展現出來。今天教父在看黑客穿衣服,黑客麵無表情地換上一身禮服似的西裝。
正式而嚴肅的黑色西服套上純色的襯衫外的馬甲上,纖長的手指利索地扣上外麵兩顆紐扣。
教父眯起的眼睛看住這製服誘~惑,有種想把黑客再次按回去狠幹的衝動。
黑客利索地穿好衣服後,教父走到他身邊,給他整理西裝裏的袖子的紐扣,黑客微微垂下頭顱,淡漠地看著切薩雷給他係袖扣。
切薩雷將黑客鎖在身前,想在他脖間落下一親昵的愛吻,但是黑客卻側開身,似厭惡教父的吻。
在黑客移開身體的時候,切薩雷放棄了吻的動作,隻是抓了下黑客的肩,“別動。還有一樣東西——”
黑客沒有明白過來——
一陣冰冷噴上了黑客的耳後的脖子,以及雙手的腕間。
黑客顯然不噴香水,這香水初次聞到,濃烈得隻想叫黑客皺起眉頭,想打噴嚏。
時間一久,這香水像是揮發一樣,隻剩了若隱若即的淡香。
但是對於氣味反應刺激的黑客來說,依舊是濃得他鼻子不舒服。想去脫掉衣服,去清洗這香味的時候——
切薩雷握住他想解開衣服的手腕:“過一會兒就淡了。”
黑客冷漠吐言:“我不舒服。”
切薩雷將他的腰身圈住,“適應一會兒。”
被攬住的黑客身體又是一陣忍不住的發僵,麵上淡漠,甚至有種厭惡感。想要跟教父保持距離,卻被切薩雷牢牢地扶住腰。
“你真美。”教父由衷的感歎。
而黑客的麵色卻是不是聽見讚美,而是吃了一口蒼蠅的難看。
教父料到他會這樣,更是板起黑客的下巴,毫不忌憚地親了一下黑客的麵孔。
在黑客發怒前,教父說了句來哄他:“去見你的安德烈,黑客先生。”
……
顧沉沉跟在教父身後,跟著他到處被敬酒,被祝福,甚至收下一切那些賓客向他投來的一切狐疑、猜測、揶揄、暗笑、驚豔、甚至是嘲弄、鄙夷的目光。
那晚上,訂婚典禮上的賓客都知道教父身後除了跟著心腹和保鏢外,還跟了個亞洲人。
黑色的頭發,微微遮住眉眼。
身體清勁,緊抿的唇,不多說話。冷淡,漠然。卻異常有種反差的冷豔美感。
看來是教父的新寵。
嘖嘖稱奇中,也有膽大的能人異客,例如塞西利奧家族的阿莫爾,提出道:“教父,讓他陪我一晚。”
剛喝了白蘭地的,擦了擦灑出酒水在手上的教父,微微用白絹擦拭了手指,邊挑起眉毛:“他?”
塞西裏奧家族的第一話事人,在幾大家族裏算是橫慣了,在教父麵前依舊不懂得收斂,“就是他。”
褐黃色的眼睛一直盯住黑客。
甚至噙著一絲玩弄的意味,問:“外表特別高貴冷漠的,估計——很好玩。”甚至腦海裏已經想出來怎麽對待顧沉沉了。
手腳分離起來,熱衷玩弄的道具將他殘忍地打開。
讓他跪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甚至舔自己。
掐住他的黑發,強迫他含進去。
阿莫爾滿意地笑著。
黑客被他盯著麵色愈顯得難看。
切薩雷微微頓住,語言平緩,“好吧。”
黑客渾身一怔。
阿莫爾驚喜地瞪起眼睛。沒等他再走前一步——
“砰”地一槍。
黑客麵前的人直直地向後仰倒在地上。
阿莫爾腦門上一顆血洞,似乎還飄出幾絲未燃幹淨的縷縷白煙。眼睛依舊是睜著,隻不過永遠維持在那個死死睜著的形狀上。
血從額頭上流了出來。
教父麵上依舊,沒有任何神情,掛著他教父特有的,像是寬慈的、平緩的、假模假樣的笑容。
這一聲槍聲倒是驚住不少宴會上的人。
不少賓客都往這邊看來。
而教父的人更快處理這句屍首。甚至連塞西利奧家族的人都沒有來得及看上一眼,被擊斃的人到底是誰。
似乎要照顧到某人的感情。
教父往身邊靠近了一些,一隻手臂從身後,看似微微的隱秘,卻是十分霸道而顯露地攬住黑客僵直著的挺拔腰身。
“寶貝。沒有嚇著你吧?”
這句話在黑客耳中也似乎是多餘的。第一天被捕時候的刑罰、死亡威脅都沒有叫黑客深切畏懼過。
黑客看見幾秒鍾時間,屍首被蒙上臉地抬走,現場被清理後,宴會又恢複到如常——因為根本沒有人會去在意和追究——教父幹的什麽,又是殺了誰。即使殺了自己的爹,也得回去再哭。
黑客被這一聲寶貝喊得身體發毛。
想起他在床上對自己做的那些殘酷而又折磨他的事情,越發知道教父對自己怎樣的——變態而又獨占的愛。
感受到黑客在自己懷邊上的淡冷,教父嗅了嗅他脖子間的香水氣息,這特殊的、易揮發的香水早已隨著時間散去了不少,但是仍留有淡淡的痕跡。
就像是昨日被雨打落的,依舊在窗上玻璃的霜的氣息。
黑客依舊跟在教父身後。
教父被雲集的賓客敬酒的時候,有時候,喝著酒水,談著話語,依舊能夠收到教父在他身上流連的目光。
顧沉沉站得有些乏味和無聊。
今晚他還沒有看見安德烈。
不過教父從來不對他食言。他隻好繼續等待。
宴會上鑽石般的燈光打在每個人的身上,包括黑客的身上。黑客隻覺得照射在他身上,讓得他更加煩悶。
像是窒息在氣袋裏的金魚。
旁邊還有個隨時看自己是否逃離出他視線的主人。
“我渴了。”來自站得無聊的黑客的話。
教父示意手下,手下立馬從路過的侍應生的托盤上,取來了酒水。
“我不喝酒。”顧沉沉說道。
“那喝牛奶。”教父說道。手下又端來了牛奶。
黑客不識抬舉:“我喝果汁。”
說完,兀自地便向餐桌那邊走去。
教父看向了黑客清勁而孤僻的背影。
冷僻的,獨來獨往,像是孤鴻。
脫離自己手掌,沒有線繩,不似風箏那沒有骨頭、一紙單薄的東西。
手下原本想去把黑客抓回來。
教父卻沒有要求。
顧沉沉走到長得夠可以的餐桌上,看見上麵幾層幾層的精致蛋糕,各式甜點,各種飲品。吃飽了的他沒有多少興趣,拿起了鮮榨的葡萄汁,飲了一口。
立馬酸得皺起了一下眉頭。
吐了一下未榨碎的籽。
再次抬起玻璃杯,盡數的葡萄汁灌進喉嚨。
遠處的教父看著黑客的行為,看住他那遙遠的、淡漠的麵容,那喝果汁的被酸住的模樣,很是喜歡的。將他愛吃的、愛喝的、愛幹的一切都放在心裏。
顧沉沉佇立在擺放著繽紛顏色的飲品的餐桌邊,一邊淡漠地尋找著賓客中安德烈的身影。
有一個長相十分英俊的意大利青年,上前跟顧沉沉邀舞:“您好,我是古斯塔沃家族的米羅。”
監視在顧沉沉附近的人,想上前去阻止和拒絕這個古斯塔沃家族的小少爺。
顧沉沉不發一言。
米羅有些尷尬,繼續說了一遍自己的身份。
這身份,放在什麽時候什麽場合什麽人身上都吃香的很。
但這次放的很不幸不是別人,而是萬人迷禁欲人設的顧沉沉身上。
黑客沒有理睬。
吃癟的米羅讓周圍潛伏和監視著黑客的人都不禁感到滑稽和好笑。
米羅摸了摸鼻子,想給自己和對方找個台階下,“你是不是聽不懂意大利話?”對方是個亞洲人。是日`本人?韓·國人?
顧沉沉掃了一眼米羅,終於回答了一句話:“是的,我聽不懂。”冷漠的氣質仿佛在昭示著青年:能別煩我了嗎。
青年第一次被這樣的答複給目瞪口呆的驚住。
這樣……是聽不懂意大利語?( ⊙o ⊙)
米羅似作尷尬和掩飾地笑了笑,但是無奈萬人迷的魅力太大,青年從未見過有一個人會這麽的好看——
黑色的眼睛,像是純粹的。令人深陷其中的顏色。
緊抿的薄唇,以及渾身清冷,而禁欲的氣息。
青年用起了英文,繼續搭訕:“你來自哪個國家?日`本?你長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