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們的婚姻不就是交易嗎
“我們的婚姻不就是冰冷的交易嗎?我不會理會你在外麵有多少女人,可是我正常交往的朋友也請你不要幹涉。”夏晨沐義正言辭的說。
“正常交往的朋友?”墨以勳微微挑眉,薄唇緊抿,身子逐漸靠近夏晨沐,趁她不注意時,把她摁在車窗上,“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當著他的麵,要你。他也不會有什麽反應咯?”
坐在前座的江宇感覺自己渾身僵硬,他必須保持零存在感。看來,墨少的心思真的別去猜。
墨以勳說完,按了一下車窗邊的按鈕,電動窗簾自動拉上了。就在窗簾拉上的前一刻,夏晨沐看見了他驟然陰戾的眼神,感覺到了他那緊繃的身體。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她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拚命反抗。
“怎麽,怕被人看見嗎?還是怕人看見會吃醋?現在知道求我了嗎?”他的嗓音依舊低沉魅惑,一邊說一邊解開她的外套。
“我求你!不要.……”她的眼眸沁滿淚水,兩行眼淚奪眶而出。她感覺自己跟那些毫無尊嚴出賣肉體的女人毫無兩樣,已將淪為他的獵物,淪為他的玩物。
他恨她。
恨不得毀了她。
她幾近崩潰,眼神就像求救的小獸,可神情卻是一片絕望。
他一直用冰冷的眼光看著她,驀地,他坐起了身,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穿好衣服,去跟他說,再讓我見到他在樓下等你,下次我就讓他參觀我是怎麽要你的。”說完他打開門,邁開修長的腿,走進了酒店大門。身影一片冷冽。
夏晨沐用顫抖的手扣上自己衣服的扣,拚命的深呼吸。
腦子裏隻剩下一個想法,他是魔鬼。
他就像來自地獄的冥王一般,能掠奪走她所有的希望和快樂。
她已墜地獄。
夏晨沐緊緊攥著首飾盒,奶奶告訴她這條項鏈是他們愛情的見證,可多麽諷刺啊,她剛剛拿到手裏,它便見證了他們兩人的不堪。愛情,他們之間還有愛情嗎?
或許曾經有過吧。
可是,現實已不容她往回看了。
她把項鏈好好收進了包裏,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和心情,唇邊依然是那抹微笑。
她雖不想再裝,她太累了,可是她畢竟還是不想讓關心自己的人擔心。
“晨沐,你回來了?”許子皓逆光站著,他的長相是十分俊美的,出生豪門的他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尊貴優雅,可他卻放棄了家裏的優渥條件,寧可搬到外麵來自食其力。這一點一直讓夏晨沐非常佩服。
“子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她迎著他走了過去,唇邊含著笑,麵色如常。
“我急於想要見到你,所以就來了。剛才墨以勳沒有為難你吧?是我考慮不周,給你帶來麻煩了。”他的語氣裏有著掩飾不了的關切,他好看的眸子深深鎖定著身前的這個嬌小的女人。
如果可以,他很想把她留在身邊,讓她完完全全的依靠。可惜,他已不能。
“不會。他一直都對我很好,你多慮了。”她的聲音輕柔清冽,她的笑容禮貌而疏離,她的話如同無縫可鑽的密牆。讓他不由得心裏一滯。看著他有些受傷的眼神,夏晨沐心中也有些難受,“對了,你找我什麽事呢?”
“對了,這是你最愛的小吃。之前你提過一句,我今天無意中看見了,便給你送來。”許子皓就像獻寶似的拿出了一個食盒。
“謝謝你,這麽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她的語氣依舊是禮貌而平靜。
“晨沐,”他張了張嘴,本想再說些什麽的,隻是接觸到她那有些疏離的眼神,隻能把想說的話都吞下,“晚安。”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她有些脫力地坐在酒店門口的台階上。她有些機械地抱著食盒,過了一會,慢慢打開。裏麵是五顏六色的麻薯團子。全是各種各樣可愛的笑臉團子。裏麵還有張卡片,她顫抖著打開卡片。
上麵用俊秀的字體寫著:晨沐,已按照你的口味少放了糖,願你永遠笑口常開,快樂幸福伴隨。子皓。
她拿起了一個團子,輕輕咬了一口,很好吃,隻是為什麽會有鹹味,回味還會有些苦澀?似乎是自己的眼淚流到舌尖的味道。
她怔怔地看著酒店對麵的巨大的廣告牌。LED屏幕裏麵竟然是墨氏集團的廣告,屏幕裏的墨以勳,輪廓分明的臉,猶如鬼斧神工雕刻出來似的,深邃的眼神,犀利冷銳。仿佛隔著屏幕,隔著一條街,她都能感受到那個男人身上散發的冷岑氣場。
她竟然有種無力的感覺。
隻是她不能給自己太多的時間放鬆。
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調整過來。
她不想再激怒他了。
她抬頭望了望這座宏偉精美的酒店,這裏裝飾奢華,出入的人非富即貴,他們住的更是這間酒店頂層最好的套房,可是這裏不是家。
但是她,已經沒有家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以後,墨以勳並不在房間裏麵。這並不奇怪,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她對他正在忙什麽一點興趣都沒有,他不在房間她還覺得輕鬆自在一些。
她洗完澡以後便窩在落地窗邊的懶人沙發上複習功課。要想早點改變現狀,隻能盡快拿到畢業證書,盡快工作。也許自己的生活會有一點不同。
當墨以勳回到房間以後,環顧了一周才看見倚靠在窗邊的那個蜷縮成一團的小小身影。
他走到她的身邊,她身上隻裹了浴巾,手邊掉落了書和筆。
墨以勳撿起了她的課本,上麵寫了很多筆記,還用各種顏色筆標注了。
嗬,功課倒是挺認真的,隻是.……
當他看見她再次頭發沒有擦幹就睡著,目光似乎越來越陰沉。
他一抬手,夏晨沐立即就摔倒在地,迷迷糊糊地醒來。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墨以勳一把拉起她,一雙精眸鎖定了眼前這個剛睡醒還在揉眼睛的女人。
她一抬頭,便跟他四目相對,瞬間腦子清醒了。自己又做了什麽觸怒了這隻豹子的事情嗎?
似乎沒有啊.……
“幹嘛不把頭發擦幹?”他低吼道。
夏晨沐無語,難道就是因為這麽個事情就能發一通脾氣嘛?這個男人真是有完沒完啊!
“關你什麽事?”她剛睡醒還帶著起床氣,竟脫口而出這句。
而她話一出口,看見他那張陰鷙的麵孔,立刻就後悔了。
他的身體靠向她,捏著她手腕的手指慢慢收緊,她手腕吃痛,眉頭蹙了起來。
被他的目光近距離的逼視,她整個人都有一種心髒即將蹦出嘴裏的感覺!
她正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子飛了起來,重重跌在了床上,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時,他欺身壓下,把她緊緊壓在自己的身下。
“不關我的事,那我就隻能做點事情來提醒提醒你。”他的嗓音清冽低沉,帶著黯啞的曖昧。
他壓得那麽緊,她完全沒有機會任何機會逃開。他身上的薄荷味道撲麵而來,她蹙著眉頭別開臉。
墨以勳見她這副不情願的表情,眼瞳幽深閃過一絲猩紅,伸出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正視自己。
“你就這麽不願意我的親近麽?還是說你希望躺在誰的身下?”他幾乎毫不掩飾話語裏的暴怒。
她倔強地咬著唇,不說話。
她恨他這般對她。
忽地墨以勳一下靠了過來,死死咬住她的唇角!
他不是溫柔的吻,甚至也不是前幾次跟她親密的時候那樣,雖然帶著一點怒氣,卻還是保持著基本的克製。
可現在,整個人瘋狂的撲上來,狠狠的撕咬,碾壓,好像要用自己的尖牙和利齒,將她徹底撕碎!
他的鼻息之間,都是她身上的香甜。他不願承認自己在乎她,在他下飛機那刻聽見她被請進了墨宅,竟控製不住地擔心她受委屈。他不願承認自己在生氣,當他看見她的眉頭為別的男人舒展的時候,他的心裏就像被螞蟻啃噬一般難受。
此時的他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他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像是極致的掠奪,又像是獵豹在撕咬獵物。
那具滾燙的身軀緊緊貼上她,沒有刻意隱藏的強大氣息抵上了她。
“睜開眼睛,看看要你的人是誰!”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直到她睜開眼眸看著他的墨眸的那刻,他挺身而入,終於將她掠奪的體無完膚。
至始至終,她都沒說一句。
第二天上學,她隻能用一條絲巾圍著自己的脖子,掩蓋脖子上青青紫紫的斑痕。
隻是,走路上學的時候,覺得自己渾身就快要散架一般酸疼。而下身,更是被他折騰的需要上藥才能勉強來上學。
這個禽獸。
她在心裏罵道。
其實墨以勳也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是瘋了,為什麽在她的麵前,他總是能失了分寸?
她的美好,她的倔強,讓他徹底失控,哪怕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也才吃了個半飽。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迷戀過一個女人的身體。
哪怕他反複提醒自己,這個女人始終隻是把他們的婚姻當做一個交易。
可是他還是那般不管不顧的沉迷。
如果不是實在看她最後太累,他還真的會折騰她到天亮,最後也隻能暗暗忍耐了下,抱著她進浴室,幫她清洗著身子,還替她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