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木尊者
柳無翼點著小雪和小霜的鼻子說:「你們還是真好騙,人家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這個貧僧說把偶幫你們帶回來你們就信啊!」陳念憶走上前來眼睛有些發紅地說:「柳大哥,當時也是沒辦法,你當時衝過去的時候是那麼的危險,我們還真怕你當時會回不來了。」刑剛也說:「是啊,要不是我們無能,不聽你的話,沒有好好的修鍊,成了你的累贅,你也不會這麼拚命的先把我們給送過來了。」曲風更是一臉的羞愧:「是啊,當時我都站不起來了,連累小雪和小霜跟你一起去作戰,我真是有些無地自容了。」
柳無翼看到大家都還算能是歡蹦亂跳的,才鬆了一口氣,心情從緊張,激動中緩和了下來,找了個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覺還不舒服,往後一仰就躺在了那裡,點了根煙,懶洋洋地說:「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要自責了,以後多吃點苦就彌補過來了,現在說什麼都不算,偶到時候只要結果,不要到時候連柳金都打不過,那才是真的丟人呢!」柳金從一邊伸過頭來問:「大哥,打不過偶很丟人嗎?」柳無翼敲了柳金一下說:「別人打不過你是正常事,他們要是再偶的訓練下還打不過你,那就可以找碗水把自己淹死了。」柳金點點頭說:「噢,那好,偶現在先找碗水把他們都淹死,以後就沒人能打過偶了。」咣當,曲風幾個人都栽倒在地上,滿頭黑線地說:「MD,柳金你可真不要臉,有這麼怕被人超過的嗎?」柳金點點頭:「有啊,偶這人膽子小,很怕打不過你們了被你們欺負,所以偶才在你們超過偶之前先下手。」
「好了,好了,都先給偶停一下。」柳無翼抽著煙打斷了幾個人的對話,對坐邊旁邊的和尚問道:「偶說貧僧同志法號如何稱呼,偶先謝謝了。」和尚略側了側身,謙遜地回答道:「貧僧戒了,也有人叫貧僧了了。」柳無翼一口煙給噎了回去,噌地坐起身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法號戒了的和尚,其餘人對柳無翼有如此的反應很是奇怪,都圍過來七嘴八舌地問:「柳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受的傷又犯了,還是哪兒不舒服啊?」柳無翼對大家擺了擺手說:「偶沒事,沒事。」又對戒了和尚問道:「那麼說你就是傳說中的木尊者了?」戒了和尚說:「阿彌陀佛,不愧是柳家的人,反應就是快,光是聽法號就知道是貧僧了,不過貧僧不是傳說中的,貧僧只是一個普通的出家人而已。」靠,柳無翼夾煙的手一揚,一邊噴著煙一邊說:「頂你個肺啊,你早說你是木尊者不就行了,嚇了偶一大蹦,害偶老人家緊張了半天,還有,你明知道是偶還在這玩神秘。」戒了和尚笑著說:「柳小施主,不是貧僧不想表明身份,在你最後一次沖回去的時候貧僧就知道你是誰了,只是當時你們的情緒都過去激動,這固然對你們的修鍊會有所損傷,但是如果貧僧冒然出現,你們一旦鬆懈下來損傷會更大。另外,貧僧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柳老兄的孫子,是不是如人所說的天縱奇才,就悄悄的在後邊多觀察了一會兒,貧僧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結果還是讓你給發現了。」柳無翼抽著煙說:「本來也不會發現的,只是偶最後一次過去時情緒是很難以控制的,可是到了對面后卻突然冷靜了下來,這才會發展到最後的結果。」
戒了和尚說:「是呀,柳小施主當時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回去救柳金的,以當時的情況你們兩個很難再回來,貧僧為了穩定一下柳小施主的情緒,就悄悄的在你的身上散了些花粉。」柳無翼翻著衛生眼說:「有毒的還是無毒的?噢,偶不是這個意思,偶是想問有沒有後遺症?」戒了和尚說:「阿彌陀佛,多謝柳小施主的了解。」小雪和小霜坐到柳無翼的身邊,聽兩個人說了半天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也都對這個戒了和尚有些好奇起來,這會兒聽到柳無翼說用毒都下了一跳,一起問:「柳哥哥,你認識這位大師?沒聽說過出家人還會用毒啊?」柳無翼往後一仰,又躺了回去才說:「這位戒了和尚是偶爺爺的好朋友,據說是從少林寺里出來的,年齡不是很大,輩份卻是很高,精通木之屬性,稱得上是宗師級了,人們都稱他為木尊者,他自稱木行者,最擅長的是煉毒……」話還沒說完,邊上的人都吸了口氣,完后又感覺不應該深呼吸,又都屏住了氣息,柳無翼挨個送給每人一個衛生眼,才接著說:「偶還什麼都沒說完呢,看你們一個二個的出息,戒了和尚被人們贊為一生煉毒不下毒,每煉出一種毒他都會配治出一種解藥,他煉毒從來都不是為了傷人用,解藥才是他最終的目的,而且以他的本事,根本都不用下毒都可以在揮手之間治人於死地,還是無聲無色之中,戒了和尚的毒都是為了救人用的,所以有人也稱他為葯尊者。」呼,幾個人聽到這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輕輕地喘了口氣。
柳無翼說完也不搭理他們了,只是沉吟了下來,戒了和尚見柳無翼說著說著沒動靜了,便有些詫異地問:「阿彌陀佛,柳小施主在想什麼?」啊!柳無翼抬起頭來說:「噢,是這樣的,你的頭銜太多了,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比較合適。叫你戒了和尚吧顯的太沒禮貌,叫你了了吧偶還跟你隔著輩呢,戒了大師關係聽起來又有點遠,顯的太生分,木尊者?偶又不是和尚……想想都頭痛啊!」戒了和尚又好氣有好笑地看著柳無翼說:「阿彌陀佛,柳小施主,你不要為這些許小事感到頭疼了,你直接稱呼貧僧教官就可以了。」柳無翼正裝模作樣地搖頭晃腦,被戒了和尚的一句話給定住了,「呃,教官?什麼教官?你說你放著一個出家人這麼有前途的職業不幹,去做什麼教官?對了,你是哪兒的教官?」戒了和尚輕輕地說了四個字:「阿彌陀佛。」咣當,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柳無翼換了個姿勢枕到了小雪的大腿上,仰著臉指責道:「阿彌陀佛是什麼地方?」戒了和尚略帶委屈地說:「貧僧的話才剛剛開始,你們就這麼大反應,弄的貧僧也沒辦法說下去了。」小雪也一邊推著枕在腿上的柳無翼一邊問:「和尚爺爺,你還沒說明白是哪裡的教官呢!」戒了和尚笑著說:「當然是邊塞軍校的教官了。啊,對了,柳小施主,好歹貧僧也是個出家人,柳小施主在貧僧面前能不能莊重一些呢?」「呃!不好意思,這兩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手老是閑不住。」柳無翼有些尷尬地停下了正在撫摸小雪膝蓋的手,臉色略微有些發紅地坐了起來說:「而且最近老是有些懶洋洋的,有時候心緒老是定不下來。」戒了和尚伸手搭住柳無翼的手腕,閉目沉思了良久,才鬆開柳無翼的脈搏,又過了半晌才緩緩睜開了又眼,看著柳無翼嘆了口氣說:「真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你。」
柳無翼一聽又懶洋洋地躺了下去,點了根煙說:「算了,偶想好了,還是叫你木尊者吧。」戒了和尚點著柳無翼說:「阿彌陀佛,你們老柳家的遺傳基因還真是可怕,不但性格習慣,生活作風,就連說話的表情語氣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柳無翼懶洋洋地說:「偶就是不問你自己也會說出來,偶還問個什麼勁啊,你就直接說吧。」戒了和尚又嘆了口氣說:「首先,貧僧想說的是,你們柳家的人都是怪物,貧僧到現在接觸過你們柳家四輩人了,全都是怪物,其次,柳小施主你,是貧僧見過的怪物之中的怪物,最後,這個怪物之中的怪物的潛力居然還沒有發揮出來,就已經是怪物之中的怪物,以上就是貧僧為何一直嘆氣的原因。」
柳無翼只是枕在小雪的腿上,看起來很是悠閑地抽著煙,對於戒了和尚七繞八拐的話,似乎壓根就沒聽進去,戒了和尚見柳無翼的樣子不禁有些無語了,頓了一下才又說:「好了,好了,貧僧把話題扯的有些遠了,現在來說一下柳小施主的問題。」柳無翼這才睜開眼睛,只是依然沒有坐起身來的意思,戒了和尚也不介意,繼續說道:「首先是不久前柳小施主在無形真氣沒有完全鞏固時強行融合了金屬性,導致了經脈擴第過度,雖經過柳老兄進行了封印,但是一直處於虛弱狀態,貧僧說的對不對?」柳無翼把眼睜一閉說:「這個事大家都知道,現在消息傳的這麼快,沒準你們事先做過什麼聯繫,不完全是你摸下脈就能摸出來的。」曲風等人以為戒了和尚會不高興,對柳無翼的話進行反駁,沒想到戒了和尚竟然點了點頭說:「不錯,這確實是柳小施主家的老爺子說給貧僧的,要不然以貧僧的本事也不可能號出是和哪一種屬性進行過強行的融合。」陳念憶讚歎道:「這也是很了不起了啊,一般人能摸出來脈搏能蹦都不錯了。」戒了和尚向陳念憶點點頭說:「接下來的事,就是柳小施主為了給幾位施展重力空間,強行從加在自己身上的重力空間中分出來了一部分,將本來就不受自己控制的力量強行借用,從而使已經受傷的經脈又傷上加傷,這一點甚至柳小施主本人都沒有覺察出來,只是以為自己疲勞過度而引起的精神萎靡。」小霜聽著下意識地幫柳無翼一邊捶腿一邊問戒了和尚:「木尊者爺爺,那你有沒有辦法幫柳哥哥治療呢?」
戒了和尚搖了搖頭說:「唉,要不然剛才貧僧一直說柳家的人都是怪物啊,以上說的還不全是柳小施主目前情況的全部。柳小施主在給你們施展重力空間后,還強行幫你們打通了經脈,使的你們以後的修鍊事半功倍,又在狂風中陪你們修鍊了很長一段時間,雖然柳小施主感覺自己的功力有所恢復,甚至有所提升,但是一直得不到真正的休息。」
聽到這裡,曲風,陳念憶和刑剛不禁低下了頭,戒了和尚看了他們一眼,接著說:「最後,柳小施主又為主保護你們脫離狼群的包圍,幾次在這條峽谷中往反,可以說是耗盡了全部的真氣……」「夠了。」柳無翼睜開眼睛打斷了戒了和尚的話:「偶說木尊者啊,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你這不是讓他們心裡留下陰影嗎!能不能來點有用的。」戒了和尚毫不在意被柳無翼如此衝撞自己,只是用一種極其欽佩的語氣說:「阿彌陀佛,你們老柳家的人被稱為怪物還真是名副其實,只是對柳小施主你來說,這件事來的太早了一些,你的進步也太快了一些。」柳無翼躺在小雪的腿上,看著天花板說:「你是說,偶要進行第二次的自偶能量封印了,也是最後一次的封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