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矛盾橫生
鬱家,當真是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當年冷冷清清的院子,現在被園丁們種上了花。
她有些詫異,她的謹辭哥,可是向來不喜歡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啊。
可這些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等她多想,從樓上大步流星走下來男人吸引了她的眼球。
男人周身沉穩氣勢,淩厲的氣息,無一不是京都鬱家掌權人的象征。
他抬頭望了望那端莊華麗的蔣夫人,與她對視,淡漠開口:“伯母來了。”
蔣夫人抬起頭,眼底帶著威嚴,讓人肅然起敬。
她沉穩的點點頭,微微發福的臉上,帶著些許喜色。
“小辭還是這麽帥!長成大夥子了。”
她誇讚著,然而鬱謹辭神情冷漠,聽到後並沒有什麽反應。
這普天之下,能這樣對待他的也就隻有這幾個長輩。
站在一旁的鬱謹辭開了口,她含情脈脈看著眼前的男人,所到之處都是仰慕。
“媽,是人總會經曆,謹辭哥這些年肯定是會變得更好的。”
蔣夫人輕輕指了一下蔣安諾的額頭,調侃道:,“也就是你這丫頭,處處都向著那小子說話,你生病的時候就沒見到你少掛念他。”
鬱謹辭看著眼前人,目光發怵。
“勞煩掛心。”
他還是如同當年一般疏離,拒人於千裏之外。
蔣安諾唇角微微勾起,這樣就夠了。
她得不到的男人,別人也靠近。
想起這些年她為了這男人所受的苦,挨過的化療,吃過的藥,為了一線生機參加人體實驗。
這一切在見到這個男人這一刻,值!
千言萬語想對鬱謹辭說的話,她醞釀著怎麽去說出口。
而下一刻,樓梯上在鬱夫人的牽引下,從樓梯上下來的年輕女孩兒,驚到了她的眼。
“謹辭哥,這位是……”蔣安諾問,語氣中帶著緊張。
鬱謹辭此刻雖然還在生那女人的氣,但承認夏七言的存在是必須的。
“她是我夫人,夏七言。”
她的夫人……
蔣安諾耳邊瞬間嗡嗡響,餘下的話,她有些聽不清。
腦海中鬱謹辭的那幾個字,我夫人……我夫人。
怎麽可能!
蔣夫人見到自家女人失神,有些著急。
“女兒,女兒。”她連掐了好幾下蔣安諾人中,才讓她反應過來。
蔣安諾意識到自己失態,有些失笑。
“都是老毛病!不要介意,對不起……”
她張開手,溫熱的虎口對著夏七言想要跟她握手。
“你好,夏小姐,我是蔣安諾。”
都是第一次見麵,兩人不免是有些拘束。
“你好。”
眼前的女人給她感覺不冷不熱,夏七言沒有在意,隻是輕輕回應。
是敵是友,她並不是很關心,目前主要是孩子,也就隻有孩子。
鬱夫人客客氣氣的笑著,看著這三個孩子。
“你們應該很相處的來,年輕人可以多交流一下。”
說著就將鬱謹辭,夏七言,蔣安諾三人給趕出去。
蔣安諾摸著自己鼻子。
“鬱阿姨果然還是這麽熱情,不過我之前來這院子,倒還沒有這麽多花呢。”
她說著,蹲下來身子,從花叢中摘下一朵花聞。
但一抬頭,便看到白淨女人,在花的映襯下格外動人。
夏七言的魅力,遠超其他女人!
而夏七言絲毫不知自己此刻彎著身,已經半露風光,傾瀉了一片。
鬱謹辭的臉瞬間就黑了,目光看向旁邊不管不顧的夏七言。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我當真在你心裏就這麽沒分量。”
男人的自尊心極度受挫,有些不開心。
夏七言手被這強橫的力氣,遏著手腕動彈不得。
她餘怒未消,冰冷話語道,“你弄疼我了。”
“夏七言,你這是在挑戰我對你的忍耐度。”
煩鬱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大腦,他撬開她的唇齒,在她的舌尖一咬。
“唔,唔,鬱謹辭,你瘋了……這裏還有人。”
可男人越聽這話,越是興奮。
他單手摁住她的雙手,將它們舉過她的頭頂。
夏七言怒火徹底壓抑不住,而這男人的手卻是在她……朝著更裏麵探去。
“鬱,鬱謹辭,你混蛋!”
她出腳果斷,一腳踢在離他大兄弟不遠腿間。
鬱謹辭意識到了這女人真是下死手,下意識鬆了手。
“我就這麽讓你討厭?”
夏七言整理好衣服,用兩人能聽見的話一字一句警告道,“下一次,就不是旁邊這麽簡單了。”
而那還蹲在花海中聞花的蔣安諾,眼底都是怨恨。
她是真沒想到,夏七言這女人,這麽不要顏麵,當著她麵就勾搭鬱謹辭。
原來她就是憑借這狐媚手段嫁進鬱家的!
想到這點,她就覺得很不甘心,自己這麽努力接受治療,結果就這樣被這樣段位的狐狸精趁虛而入。
她唾棄,欲擒故縱這種把戲都是被她給玩爛了。
“……”
蔣安諾當真是很無語,可那男人也要跟著她一起走。
她可不想放過這種機會,他有些著急。
想著這男人肯定是忘記了草叢裏還有她。
“哎呦”一聲呼出了聲,她紅著眼,朝著鬱謹辭不焦作,不柔弱。
“謹辭哥,我腳麻了,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鬱謹辭這才想起來草叢裏那別有用心的女人。
“我讓他們來幫你。”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尖銳的驚呼,“不,不要!”
鬱謹辭才不想在自己的範圍內出什麽事情,聽見蔣安諾再沒了回應,察覺不對勁,扒拉開花海。
看見那躺地上滿身花瓣的女孩兒,麵容蒼白至極!
恍如一隻失去靈魂蝴蝶……
所有的一幕幕,在他腦海中一晃,多年前影像在她腦海裏出現。
“別怕,我現在帶你就去找醫生……”
他像是得了失心瘋,回想起了某個夏夜。
鬱謹辭抱起她,走到夏七言麵前,“夏七言,快救她。”
“救她?”
當她是什麽?
想起剛剛這男人的專橫,她心中隱隱作痛,夏七言臉色沉冷,“救她,我沒有義務。”
這話剛說出口,她就對上鬱謹辭那雙暗下的眼眸。
“不是,她小時候幫過我。”
“所以呢,我就要幫你救,可我今天不想救。”
“夏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