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我去把被窩給你捂熱等著你
顧南傾雖然是優雅的名門貴公子,他紳士起來無比迷人,可是一旦耍賴起來也是讓人沒折。
而此刻的顧南傾就是個無賴,蘇漫微咬著紅唇,目光冷冷的瞪著他,他卻依舊是一臉的魅笑。
「你什麼意思?」蘇漫描繪精緻的柳眉不服氣地上挑著。
「我的意思就是你最好乖乖聽話。」顧南傾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耳窩邊,氣息刺得人痒痒的。
蘇漫感覺到了顧南傾強大的男性氣息,以及壓迫感。她想要往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背已經抵在了堅硬的牆上,她無法再移動一寸。她只能緊繃直自己的身體,然後抬頭挺胸,連大氣都不敢出,就是為了和他拉開些距離。
可是她越是在避開他,他卻越要靠近她,這讓蘇漫很困擾。
她的眼裡對他都是戒備,也是怒火熊熊。
「顧總的記性真差,我好像對你說過我從來不是一個聽話的女人。」蘇漫揚著唇,充滿了對他的譏諷,「成總真想要想找個聽話的話,我覺得去櫥窗里找假模特或者玩具店裡的洋娃娃比較快。而我不可能!」
顧南傾依舊面帶著微笑,可是沒有溫度:「蘇漫,溫柔的女人比較可愛,你怎麼就沒有學到陸憂分毫的溫婉?」
「因為陸憂她是親妻良母型的,而我不是!」蘇漫紅唇吐字清晰,也十分得有自己的個性,也許就是這樣的她才讓顧南傾覺得不一樣,「顧總,我累了,想要休息了,請回吧。」
蘇漫不想和顧南傾這麼糾纏不休下去,她才從歐洲回國的那股子勁兒都沒有了,現在只想倒床睡覺。
顧南傾卻把自己另外一隻手也撐在了牆上,把想要離開的蘇漫圏在了自己和的胸膛和牆壁之間,他們之間的距離更加親密,也讓蘇漫更加的感到無比的壓力。
她覺得自己此刻就是被顧南傾給盯上的獵物,她無法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你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顧南傾微微放軟了語氣。
今天沈家父母是他們家做客,他是受父母之命去機場接沈薔的。當著沈家父母的面他自然是不拒絕,那樣丟的是父母的臉,做兒女的怎麼犯渾也不能和生養自己的父母對著干,那是不孝。
蘇漫更是覺得更是好笑:「請問顧總你是我什麼人?我回來告訴你幹嘛?就算你知道我今天回來又怎麼樣?是要把我和沈小姐一起接回去嗎?」
顧南南看她笑得越是恣意,他就越覺得他看不透蘇漫。
他也不明白他竟然有看不穿的女人,對他若即若離的態度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
這該是他給別人的感覺,卻讓他自己嘗到這樣物滋味,心裡有點鬱悶。
「你的氣性真是夠大的。」顧南傾深幽的潭底如古井般深不見底,「上一次到現在大半個月沒有說話,走的時候不告訴我,現在回來也不告訴我,離開這段時間一個電話也不打給我,蘇漫,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玩我?」
蘇漫的心跳得厲害,可是她的臉上依舊非常的鎮定:「顧總,酒喝多了,是在說醉話嗎?比起玩,我能玩得過顧總你嗎?這麼大的罪名我可擔不起。」
「蘇漫,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和我好好說話?」顧南傾將自己更加迫近她,與她的身體相貼近。
他堅硬的胸膛抵著蘇漫柔軟的女性曲線,兩人之間貼合親密。
顧南傾用雙手捧起她的臉:「我們不說,只做。」
蘇漫驚訝的放大了瞳孔,在他的懷裡,無法動彈地看著顧南傾的俊臉靠近。
她想要躲開,可是他卻被他捧著臉,逃不開,避不了,他的薄唇就壓了下來,吻住了蘇漫的唇。
面對蘇漫,不像是其他的女人,他竟然小心翼翼地對待著,像是捧在手心裡的珍寶一樣。
可是對她的渴望像是洶湧的激流,他的唇一碰到蘇漫,就想要與之纏綿深入。
他長舌微,她卻狠心咬上他的舌尖,痛得他趕緊退開。放開了蘇漫。
顧南傾感覺到有血腥的味道在舌苔上漫延。
他眼神凌厲,用舌尖輕抵在唇角上:「蘇漫咬人的是狗。」
「我咬的才是狗。」蘇漫不懼怕他鋒利如刀刃般的目光。
「蘇漫,牙尖嘴利對你沒有好處。」顧南傾再一次用手掌扣住她的下巴。
蘇漫本能的伸手去拉他的手,不悅地蹙眉:「顧南傾,你發什麼神經,讓開!」
他身上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就這麼刺激著她的嗅覺,蘇漫的臉色變得蒼白,然後她的身體有僵硬不自然。
「蘇漫,別鬧了,好嗎?」顧南傾有些無奈又有些妥協,「上一次明明是你把我給若生氣了,現在我都主動找你了,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顧總,想要好好說話,趕緊放開我。」蘇漫的蛾眉蹙眉很深,「你再這樣,我更不想和你說話了。」
「蘇漫,不要使性子。今天我去機接沈薔是因為我爸媽吩咐的,平時你見過我接她嗎?別為這個生氣了。」顧南傾竟然柔聲哄著蘇漫,作解釋,這都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蘇漫柔美的唇角微微揚著:「顧總,我不生氣,真不生氣。你和沈小姐之間本就是朋友,又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我真沒生氣的理由,你不要多想了好嗎?這樣你可以放開我嗎?」
「那你既然不生氣,幹嘛送那個象拔蚌到我們桌上。」顧南傾則認為女人口是心非,而蘇漫也不例外,「加上你讓服務生說的那些話,你沒看到沈薔那臉色比你現在還慘白。你說說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願意的?你就這麼吃沈薔的醋。我和她沒可能,如果有可能,早就在一起了。不過都是父母的一廂情願,我只拿她當朋友。」
象拔蚌長得像象拔而得名,但是看起來就是讓人聯想到男人那醜陋的東西,所以比起顧南傾送來的切片兒的牛鞭看起來更直觀。
沈薔聽到服務生轉述著蘇漫的話時,當時先是臉紅,然後是慘白。
連顧家夫妻和沈家夫妻都有些掛不住笑意了。
顧南傾卻的心裡倒是一番竊喜,他覺得這是蘇漫在意他和吃醋的表現,自然是偷著樂。
他也不忘對長輩解釋道:「只是小小的惡作劇而已。」
可是顧家的父母還是把顧南傾給責備了一頓。
「誰讓你送牛鞭給我們,把小憂給噁心到了,我當然要以牙還牙,讓你也嘗嘗被噁心到的滋味。」蘇漫得意的揚起柳眉的眉稍,「我送的這個比牛鞭好多了,補腎助陽兼能益精養血,有固本培元之功。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顧總,你應該感謝我,這樣你才能更加快活的風流花叢之中。人家藺總和你可不一樣,你要吃自己吃,別把誰都當成是你。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才沒有吃醋。」
顧南傾卻笑道:「你吃醋我又不會笑你。這麼急著否認有意思嗎?」
「我覺得很有意思。」蘇漫也保持著微笑。
她是和顧南傾給卯上勁兒了。
「蘇漫,我顧南傾風流不下流,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能讓我垂青上眼。」顧南傾的手指捏住她優美的下顎,讓她微抬起判斷來與自己對視著,「我也是有潔癖的人,太髒的東西我吃不下。」
太髒的東西!
蘇漫的神經被這幾個字給深深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經。
她的眼睛餐得大大的,瞳孔也在放大,潭底是一片死水無邊。
她的模樣有些詭異,顧南傾喚她:「蘇漫,你怎麼了?」
蘇漫的眼眶赤紅,浮起了淚光來,她沖著顧南傾破大口吼道:「你滾!」
顧南傾怔愣著著情緒大暴發的蘇漫,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他也沒說什麼啊,可不知道蘇漫怎麼會這樣激動。
「蘇漫,你清醒一點,我是顧南傾!」顧南傾輕拍著她的臉。
她揚手打拍打他的手,不顧力道,不顧自己手上的疼痛:「你出去,趕緊走!否則我不客氣了!」
蘇漫眸光晶瑩若水,她漆黑的眸子里一片的黯然痛苦。
顧南傾不放心她:「我不走,你這樣子我擔心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蘇漫一向堅強,彷彿又看淡一切一般,她很少有情緒大幅度波動的時候。她每一次的出現都是風情萬種,獨具女人的魅惑,可是今天的她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不需要你管!走啊!」蘇漫咬著牙,用盡自己的力氣,將沒有防備的顧南傾從她的面前推開。
顧南傾往後退步,緊盯著蘇漫。
蘇漫大步往前,把門給拉開,她推著發愣的顧南傾往門外而去,顧南傾卻雙手反扣著門框:「蘇漫,有話好好說,你到底是怎麼了?」
蘇漫不回答,只是雙手撐在他的胸胸膛上,努力地把他推去。她垂著眼瞼,不想眼底的淚水在他的面前掉落。
她習慣了一個人獨立和堅強,她不想自己在外人面前掉眼淚,讓自己看起來很脆弱。
但是蘇漫的力氣有限,男人始終是力氣更大一些,所以顧南傾張開雙臂,將蘇漫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
他的手掌撫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扶摟住她,讓她依靠在他的肩頭:「告訴我怎麼了?蘇漫,別怕,我在這裡。」
他收緊雙臂將她緊緊地擁抱,讓她在自己的懷裡找到安慰的力量。
對面的門被推開,藺墨臣和陸憂出現了。
他們鬧那麼大的動靜,他們坐在客廳里還是聽到一點聲音的,所以就出來看看。
他們看著抱在一起的顧南傾和蘇漫,後者面對著他們的方向,所以陸憂看到了眼眶泛紅的蘇漫,她的肯眸里還盈著晶瑩的水霧,那蹙著眉頭的模樣,好像都要哭了。
陸憂的直覺是顧南傾欺負了蘇漫,她幾步上前,把蘇漫從顧南傾的懷裡拉了出來,把蘇漫藏到自己的身後。
然後她指責著顧南傾:「顧總,讓女人掉眼淚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枉。」顧南傾無奈的兩手一攤,「我真沒讓蘇漫掉眼淚。」
「那她為什麼會哭?這裡除了你沒有其他人!」陸憂認定了顧南傾就是壞人,「虧我還一直在漫漫面前說你的好話,沒想到顧總你太讓我失望了。」
「陸憂,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顧南傾表示著自己的無辜。
「我不會相信你的,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陸憂堅持道,「我看到的事實是漫漫在哭。」
藺墨臣站在顧南傾身後:「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南傾轉身面對著藺墨臣:「墨,我是那種會欺負女人的人嗎?」
「顧總,你欺負的女人還嗎?」陸憂的心裡顧南傾的形象並不是太好,「這一點你比誰都厲害。」
陸憂在看到蘇漫真正受傷的時候,自然是心疼她,站在她這一邊,早就忘了她是想搓和蘇漫和顧南傾。可是看到蘇漫眼中的淚水,她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想要替好友打抱不平。
「我……你……」顧南傾真是有嘴說不清,「不信你可以問蘇漫。」
蘇漫站在陸憂的身後,垂著羽睫,她的睫毛上都沾染著絲絲的水氣。
「漫漫,你別怕,有我在這裡,還有藺墨臣在。顧總若是欺負你,你就實話實說。」陸憂看著和顧南傾站在一起的藺墨臣,「藺墨臣,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你過來,站在我們這邊。」
陸憂都發話了,藺墨臣只好舉步要走向她。
顧南傾微側身子擋住了他的去路,墨眸對上他的眸子:「藺墨臣,你真要過去?你不相信我?你重色輕友,可不不能這樣。」
「兄弟,那是我媳婦兒,聽媳婦的話的男人才能是好男人。」藺墨臣擰眉,一臉的無奈,伸手拍在顧南傾的肩上,「對不住了兄弟,可是你也別自作自受。」
藺墨臣從顧南傾的身側繞過去,顧南傾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對他各種鄙視:「我說藺墨臣你這麼做還是人嗎?看你這德行……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而安靜地調整自己情緒的蘇漫平靜道:「小憂,顧總他沒有對我做什麼,是我自己的問題。你們別為難他了,讓他走吧。我累了,只想休息。」
蘇漫輕聲說完這段話,無力地轉身往門外跨進去,陸憂看著蘇漫失魂落魄的背影,心裡難受。
「我說不是我,你們都不相信我的人品。」顧南傾的「清白」被蘇漫證明,鄙夷著他們。
「顧總,你有人品嗎?你有人品的話就不會有人不相信你了。這恰恰說明你是沒有人品的人。」陸憂也轉身進了屋,把門給拉上。
藺墨臣和顧南傾看著門被關上,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現在的女人是怎麼了?一個一個的都招惹不起了。」顧南傾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蘇漫可能需要冷靜。給她點時間。」藺墨臣走到電梯邊,按了下行鍵,「走吧,我送你下去。」
電梯上來,他們兩人進了電梯。
「你怎麼跑來了?」藺墨臣問他。
「你能和你媳婦親親我我的,我就不能找蘇漫了?」顧南傾說得陰陽怪氣的,但是語氣里滿滿的是妒嫉,「我說你堂堂大總裁,你就這麼點出息,怕老婆成這樣?你也是夠慫的。」
「我這不是慫,這是媳婦的專屬的權利。」藺墨臣回他,「我看你追蘇漫這麼辛苦,以後恐怕你是比我還要慫,所以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以後會見分曉的。」
「我會才怪。」顧南傾不屑的冷哼,「我要讓我媳婦兒乖乖聽話,哪能像你這樣,乖乖聽媳婦的話。」
「這叫夫妻情趣,沒結婚的人是不會懂的,這是你的悲哀。」
電梯到了,藺墨臣邊說邊走出了電梯,顧南傾也出來,白了他一眼。
藺墨臣把顧南傾送到了他的法拉利跑車邊,向他揮手:「慢走不送。」
顧南傾拉開車門上車,把車子從停車坪上開出來,剎了一腳。
他有些不自在地囑咐著藺墨臣:「蘇漫有什麼事的話給我打個電話。」
「剛才說話不是很傲嬌嗎?這才幾分鐘的事情就軟了?」藺墨臣取笑著顧南傾。
「去去去。」顧南傾難為情道,不再多加逗留地開車離開。
藺墨臣站在原地,柔和的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鍍上一層淡淡的淺金色的光暈,整個人都特別的清俊。
他雙手插在自己的褲袋裡,看著已經消失在夜色的中車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轉身回去,上了樓后,走到了蘇漫的門前,抬起手準備敲門,想想又覺得不該去打擾他們,現在蘇漫情緒不好,想必陸憂該是陪著她。他放下手,轉身離開,身後的門就打開了:「藺墨臣,你等等。」
陸憂本想找藺墨臣說話,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他了。
藺墨臣聽到陸憂叫他,轉身重新站到她的面前:「蘇漫她沒事吧?」
「她……不太好。」陸憂輕嘆了一口氣,「情緒有些不穩定,所以我想多陪她一會兒。你要不自己先休息吧。」
「沒事,她只有你這麼一個朋友,是該多陪陪她。」藺墨臣也是寬宏大量的,不與陸憂一般計較。
「那我就進去了。」陸憂的眼底盛著歉意,「其實我……」
藺墨抬手放在她的唇上,笑意中表現出他的明白:「抱歉的話都不用說,我明白。」
陸憂拉下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指:「藺墨臣,謝謝你。」
「藺太太,能來點更實際的感謝嗎?」藺墨臣意有所指。
陸憂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別得寸進尺的。」
藺墨臣才不管她的拒絕,張開雙臂就把陸憂抱在了懷裡,感受著她在自己懷裡的真實的存在感,感覺著她的體溫,她的氣息。
「就是想抱抱你而已。」藺墨臣將下顎輕擱在了她的纖細的肩頭,「抱抱你才能安心的睡覺。」
「藺墨臣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陸憂有些哭不得。
「就是想。」藺墨臣深吸著她身上清淡的馨香,「所以別動,讓我好好抱一會兒……」
陸憂在他的懷裡靜靜的一動不動,兩人都把自己的頭依偎在彼此的肩頭,此刻的畫面溫情脈脈。
溫馨的時刻總會結束,藺墨臣和陸憂分開。
他握住陸憂的肩膀道:「陸憂,其實南並不像是世人表現上那樣看起來般無流無度,新聞上報道他和不同的女人出入場合的確是真的,可是他並沒有真的飢不擇食到那種地步,可以隨便的和女人上床。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緋聞就是想給外界傳達一個錯誤的信息,他就是這樣的玩性不改的男人,那些想要選擇和他們顧家聯姻的豪門世家看到這樣的顧南傾,自然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他是不是?他就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拒絕聯姻。其實他真的不你們看到的那樣,對於南,我是了解的,也許他是有過女人,但就是他以前真交往的女朋友,你情我願之下發生一些美好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不要覺得他很壞,其實他不是這樣的人。你們看到的是表象,我看到的是本質。」
陸憂有些驚愕自己聽到的:「顧總他並不是見一個女人就撲倒一個的那種人?可是新聞上明明……」
「你都說那是新聞了,而且是娛樂新聞,你要知道娛樂新聞是具有誇大和扭曲事實的作用,所以都是假的。他不是無心,只是不想安定,他不想這麼早結婚,更不想走進聯姻的墳墓里,其實我們身在豪門,真的有很多不可言說的苦衷,你也看到了顧家沈家都希望顧南傾和沈小姐結為秦晉之好。這麼多年來為了打消他們的念頭,所以南才會表現出自己看起來很花心的樣子。這種痛苦只能自己想辦法減壓。」藺墨臣伸手捏了一下陸憂細嫩的臉蛋,「所以顧南傾若是對蘇漫認真的話,絕對不會比我對你差。」
「你覺得你對我很好了?」陸憂有些不滿的噘嘴。
「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藺墨臣笑道,「你看你讓我往東走,我不敢往西。還能有比我更好的嗎?」
「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太不要臉了。」陸憂沖他皺了一下鼻子,「趕緊去洗洗睡了。」
「遵命,我去把被窩給你捂熱等著你的寵幸。」藺墨臣眨眼壞笑著。
「藺墨臣,你太壞了。」陸憂臉色臊得慌,「不理你了。」
陸憂轉身就小跑開,「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陸憂回到了屋內,蘇漫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內,手上正接著一個電話,她便往洗手間去了,準備給她放點溫水洗臉。
「江醫生,謝謝你,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能幫幫我救救他。」蘇漫乞求著對方。
「蘇小姐,我們已經在盡最大的努力了。希望你趕緊想辦法找到對方,也許會有一絲的希望。時間不等人。」對方也溫柔的安撫她。
「謝謝你,江醫生。我會的,一定會的。」蘇漫隱忍著哭泣的衝動。
她把手機掐斷,兩眼紅紅的,模樣獃獃的盯著一個地方。
陸憂擰了一把毛巾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漫漫,來擦擦臉。」
蘇漫接過毛巾,看到陸憂坐在面前,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陸憂的手,她極力地隱忍地咬著唇,她倔強得不想哭,可是淚水卻不斷地漫延上來,灼熱的淚水刺痛著她的眼眶,喉嚨處也是苦澀漫延開來,天咽一下都是滿滿的苦味,讓她難受極了。
「小憂……」蘇漫撲到了陸憂的懷裡,將她緊緊抱住,淚水終於絕堤而下。
陸憂聽著她的哭聲,看到一向堅強的她也軟弱了起來。她的心裡也跟著難受,她的手在他的背上輕撫著:「既然不是顧南傾惹了你,你到底是怎麼了?剛才電話里你要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