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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受了欺負,一定要欺負回來才不算吃虧

  陸憂面不改色的說出心裡話,勇敢地面對藺墨臣身邊的人的對她的懷疑。


  別人懷疑她,可是她不能懷疑自己,不能懷疑藺墨臣,她努力地讓自己去相信他們的婚姻是有感情,有溫度的。


  藺墨臣更加用力地扣住陸憂手指,他的心裡很感激陸憂是相信他的,不動人動搖。


  顧知德和姜鳳、沈氏夫妻,沈薔,甚至是顧南傾也有是吃驚的。


  雖然陸憂的確是出身平凡,但是她勇氣可嘉,也能看出來她並非愛慕虛榮。


  現在這樣浮躁的社會能有幾個女人是不拜金不虛榮的,而陸憂這樣的話的確是打動了他們。甚至讓人覺得面對她時都有些慚愧。


  「顧先生,顧太太,沈先生,沈太太,顧總,我先告辭了,我朋友還等著我。」陸憂覺得了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麼就遠離他們的世界就好了。


  陸憂微微動了幾下自己的手指,想要鬆開他,藺墨臣卻緊握著她的手不放:「顧叔,姜姨,沈先生,沈太太,我陪我太太先走一步了。」


  藺墨臣也不是不記情的人,蘇漫那麼幫他在陸憂面前說好話,而且他是先答應了蘇漫的邀請,又怎麼可能打蘇漫一個人丟在這裡吃飯。


  「走吧,一起走,蘇漫肯定已經把菜都點好了,別說點她久等我們。」藺墨臣對陸憂輕笑著。


  他牽著陸憂的手,不一點不放鬆,就這樣拉著她穩步往包廂外走去。


  沈薔看著他們的離開的身影,緩緩地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了顧南傾的面前:「蘇漫在這裡?你剛才出去看到她了?是不是?所以你的魂兒都被這個狐狸精給勾走了,一臉的魂不守舍的,看你的樣子恨不是是要和他們一起去陪蘇漫是不是?」


  顧南傾不悅地蹙眉,盯著沈薔:「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顧南傾轉身,卻被沈薔給揪住不放。


  她面對著雙方的父母道:「顧叔,鳳姨,爸媽,那個蘇漫就是南現在追著不放的女人。」


  「誰追著她不放?」顧南傾不屑的冷哼一聲,「知道我顧南傾的人都知道只有女人追著我不放,沒有我追著不放的女人!因為我顧南傾什麼都不用做就會有女人主動撲上來,所以沈薔這就是魅力,我沒辦法阻止那些撲上來的女人。」


  「臭子小子,你胡說什麼!」顧知德給顧南傾背上一巴掌,「也不看看沈叔章姨還在這裡。」


  「酒喝多了開始說醉話了吧,趕緊坐下來吃點茶,喝點茶解解酒。」姜鳳上前拉過自己的兒子坐到她的身邊。


  「小薔,你也坐下,能不能好好的吃頓飯。」沈母也拉過沈薔讓她坐在她的身邊,「你不是說你很久沒吃過火鍋了嗎?你看煮了這麼多的菜,趕緊吃吧。」


  雙方的母親都替自己的兒女夾菜,氣氛在他們的調和之下緩解著。


  而離開的藺墨臣和陸憂趕到了蘇漫所在的包廂。


  蘇漫一個人點了好多的菜,鍋里的湯正煮得沸騰。她下了快熟的肥牛,香菜肉丸子,自己的夾著鵝腸正在開涮著。


  她聽到動靜,看到推門而入的藺墨臣和陸憂時,她驚得手裡的筷子上夾的鵝腸給掉在湯里,紅油湯濺了出來,燙得她退開了身。


  「你說你們進來也不聲不響的,嚇得我……」蘇漫吹著手背上濺的一點油,她這麼細皮嫩肉的,真的太疼了。


  陸憂趕緊上前,拉過她的手一看,都泛紅了:「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還不是你們嚇的,否則我能失手嗎?」蘇漫瞪了陸憂一眼。


  「我說過我一定要陪你啊,說話當然是要算數的,所以我肯定是要過來的。」陸憂的目光掃了一眼桌上,拿起了罐凍過的啤酒就往她的手背肌膚上輕敷著,通解著她手背上點傷,「我們過來陪你還倒是我們的不對了。」


  藺墨臣也唱夫隨:「蘇小姐第一次請我吃飯,我怎麼能拂了你的面,況且我還沒有和蘇小姐吃過飯,怎麼能錯過這頓好吃的。」


  「敢情藺總也想占我一點小便宜。」蘇漫笑道,「若是這話傳出去了,別人肯定會以為你藺總窮得沒飯吃了。」


  「我先管這頓飯吃飯再說。」藺墨臣把西裝外套脫下,放到了一旁的休息沙發上。


  「藺總不愧是商人,什麼都會算計。小女子佩服。」蘇漫倒是贊同。


  她把陸憂手裡的那罐啤酒取走,指尖拉住拉環打開來。然後她把啤酒放到了藺墨臣的面前:「藺總,今天不醉不歸。」


  「這個我恐怕是辦不到了。」藺墨盯著那罐蘇漫放在面前的啤酒,拒絕著她。


  蘇漫一手扶在了陸憂的肩上:「難道是因為小憂管著你?」


  藺墨臣搖頭:「不是她管著我。是如果我醉了非但照顧不了陸憂,還要讓陸居照顧我,我不忍心,蘇小姐你忍心嗎?照顧一個喝醉的人很麻煩。上一次在她家我就和陸叔蜆醉了,折騰她辛苦她了,所以自那以後我就告訴我自己不能再喝醉了。」


  藺墨臣說得很認真,而陸憂也知道是什麼事情,聽到他這樣說,心裡總歸是暖暖的。


  蘇漫則笑得眉眼是掩不住的羨慕:「藺總,你這話說得太肉麻了,我雞皮疙瘩奢都掉一地了你知道嗎?」


  陸憂則輕推了一把蘇漫:「你不是餓了嗎?能不能趕緊吃飯,把你這張嘴給堵上。我今天不想聽你說話。」


  陸憂把蘇漫給按坐回了椅子內,還替她把煮好的肉菜之類的往她的碗里夾:「你看肉都煮過火了,快點吃。」


  「好好好,我吃。」蘇漫笑著拿起了筷子,「小憂,你也給藺總夾一些菜,否則你全夾給我了,他要吃醋了。」


  「他不愛吃醋。」陸憂從鍋里撈了牛肉給藺墨臣,「他喜歡吃肉。」


  藺墨臣看著碗里的牛肉,不禁失笑地搖頭。他能說他現在都沒好好吃上肉好嗎?


  「藺總,來,為了咱們第一次一起吃飯乾杯。」蘇漫拿起了啤酒罐舉向了對面的藺墨臣,一意派的豪爽。


  藺墨臣也給面子的舉起了面前的啤酒準備和蘇漫手中的碰了一下。


  蘇漫卻縮了一手:「小憂,一起來啊,難得能和藺總一起吃飯。」


  「那是你難得吃一次好不好?」陸憂抱怨著,他們可是在一起吃得她數不清楚了。


  「這話真是酸死人了。」蘇漫嫌棄地瞪她。


  陸憂還是拿起了啤酒,藺墨臣卻握住了她的手:「你不能喝酒。」


  陸憂對上他的視線,他們都沒有忘了上一次陸憂和楚夜喝醉了,一夜未歸的事情。兩人之間差點造成了誤會,真為難為人家楚夜幫忙照顧了不說,還被莫名其妙的被揍了一拳。


  「你別喝了,我們兩個喝酒了就沒有人開車了,所以我們之中必須得有一個人不喝酒,那就是你。」藺墨臣把啤酒從她的手裡取走,然後替她拿了一杯果汁,「用果汁和我們一起喝就好了。蘇小姐,你說是吧?酒駕可不好。」


  藺墨臣說的有道理,他們必須得有一個人來開車啊,所以只能這樣了。


  三個人吃飯也挺熱鬧的,蘇漫和藺墨臣還是很有話題的,什麼都聊,陸憂和蘇漫也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所以氣氛十分的融洽。


  藺墨臣和蘇漫真是喝開心了,喝空了好多的啤酒罐子東倒西歪在了桌上。


  中途,有人服務員敲門進來。


  服務員的手裡端著一份菜走到了桌前:「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這是你們的菜。」


  三人都相到看了一下,以眼神對彼此誰點了菜。


  「我們都沒有重新點菜啊,你不是送錯地方了?」蘇漫看向服務生。


  「這是顧總讓我們送到你們包廂的,請你們慢用。」服務員解釋了一下。


  「既然是這樣,那就放下吧。」藺墨臣道。


  服務生把那一大盤放到了藺墨臣面前的空桌上,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份菜上,這麼大一份兒,一片一片的,好像是肉,又好像不是。


  「這是顧總點的什麼東西?」陸憂不解地問道,「我怎麼看不出來。」


  服務員聽到陸憂的詢問,微笑著解釋著:「這是牛鞭,大份的,顧總說讓藺總多吃一點,補身體,才能吃肉什麼的。」


  什麼?

  陸憂聽到「牛鞭」兩個字,已經花容失色了。


  這一瞬間她什麼食慾都沒有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處有些堵,又有一種噁心地想吐的感覺。


  她轉開頭,伸手輕拍著自己的心口,努力地壓制著這種不適。這一

  蘇漫見陸憂的臉色灰白,忙替她倒上果汁,遞到她的手裡:「你喝點果汁緩解一下。」


  對於陸憂這樣的純情女子來說,這麼赤裸的東西讓她一時間有些不能適應。


  「顧總還說了如果藺總不敢吃這東西就表示你……不行。」服務員有些尷尬地轉述著顧南傾的話。


  藺墨臣冷冷的視線落在了那份菜上:「好了,我們知道了。」


  「顧總說了要讓我看著藺總吃完,他說他這麼做都是為你好。」服務員頓時感覺到了冷氣,整個人都有些哆嗦了。


  「你是這裡的服務員,還是顧南傾的傳話筒,還是他的監視人?趕緊出去了。」蘇漫沖這個不識趣的服務生吼道。


  服務生咬了咬牙,只好轉身離開。


  蘇漫替陸憂撫背:「這顧南傾真是有夠無聊的。拿這種東西來噁心人。藺總,需要給他還回去嗎?」


  「我們吃我們的,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惡作劇。無視他這種無聊的行為就好。」藺墨臣依然優雅地替陸憂添了果汁,「他就是一神經病。」


  藺墨臣怎麼會不知道顧南傾的意思。


  他就是知道他和陸憂還是有名無實,所以就這麼「幫」他,果然是好兄弟。


  蘇漫卻輕咬了一下紅唇,眼底閃過促狹:「我可不能原諒他這麼噁心到陸憂。」


  「你要做什麼?」藺墨臣挑眉一問。


  陸憂也伸手握住蘇漫的手:「算了,漫漫,別這樣。」


  她並不想蘇漫和顧南傾的關係繼續惡化下去。


  「他這麼噁心你,我不能這麼算了!小憂,不要覺得他是顧南傾就怕了,你身邊還有一個藺墨臣,誰怕誰還不一定。」蘇漫的潭底漆黑而明亮,「我們受了欺負,一定要欺負回來才不算吃虧。下一次別人才不敢再欺負我們知道嗎?或者讓對方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也行。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知道嗎?」


  陸憂猶豫了一下,依她所言的點頭:「可是那終究是顧總……」


  「你看藺總都沒有意見,你急什麼。」蘇漫看著那個服務員,他正拉開門,她沖他的背影道:「帥哥,你過來一下。」


  服務員回頭,有些不確定地指著自己:「你是在叫我嗎?」


  「對,是叫你。」蘇漫對他招手。


  服務生過來,蘇漫從靠椅內起身,她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給那個服務生看:「把這個給顧總上幾個,完整的,不要切片。」


  服務生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都浮起了冷汗,他用一種很驚恐的眼神看向蘇漫,以此乞求著她放過他吧。


  他就算有膽子也不敢這麼做。


  「你不這麼做的話,我就讓藺總把你丟到海里餵魚。」蘇漫威脅著他。


  服務生已經被得走投無路,只好點頭。


  「告訴他,女人玩太多,這個最補,可以讓他重振雄風。」蘇漫美麗的唇角邊勾起的是淡淡的壞笑。


  她可以想像出顧南傾的臉色是如何的五彩繽紛。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倒是覺得出了一口氣。


  蘇漫重新坐下來,繼續吃著,心情似乎大好。


  而陸憂還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這會兒已經沒有什麼胃口了。


  然後三人也沒有再多吃,結帳離開。


  車子由沒有喝酒的陸憂開,回到了萊茵城。


  三人又一起乘電梯上了8樓,在門口分別時陸憂拉住蘇漫,低聲問她:「你到底讓服務生給顧總弄了什麼東西去?」


  「反正是適合他的好東西。」蘇漫依舊保密,並神秘的一笑。


  「漫漫,顧總他對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你可別玩過火了。把顧總嚇跑了。」陸憂擔心著蘇漫和顧南傾的關係。


  「如果一個男人這麼容易被嚇跑,以後遲早會跑的,所以拿來也沒有什麼用。不要也罷。」蘇漫滿不在乎道。


  她看到藺墨臣已經把門打開了,她把陸憂推向了門內:「好了,你別管我了,你趕緊和藺總回家洗澡睡覺了。88。」


  她沖他們甜蜜微笑得揮手,順便還幫他們帶上了門。


  蘇漫這才鬆了一口氣,她轉身往自己的門口走去,輸入了密碼解鎖。


  剛把門拉開進門,突然一個人影就躥了出來,一把往她往裡門裡推,一邊進門並且把門給拉上了。


  蘇漫剛站穩回過頭來,便看到了顧南傾那張魅惑的桃花臉,眉心間好像是浮著暗色。


  「顧南傾,自覺點自己離開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否則我就報警告你私闖門宅。」蘇漫冷淡平靜的地看著他。


  顧南傾的唇角卻擒著一抹壞笑,就這麼玩味的看著她,那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小丑在表演一樣,讓蘇漫胸口火大。


  蘇漫收回目光,轉身就在走,結果顧南傾長臂一伸,手掌撐在了牆上,接住了她的去路。


  蘇漫的視線落在了他的手臂上,依舊是笑意微微:「顧總這是要做什麼?」


  「蘇漫,你送的那東西給我吃不就是在暗示我要好好的疼你嗎?」顧南傾鳳眸中桃花朵朵,灼灼其華,「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你就忘了?」


  「無恥!」蘇漫漂亮的黑眸里燃燒起了小火苗,「誰讓暗示你了?想多了吧?你妄想症不輕吧?我建議你趕緊去看醫生,早發現早治療。」


  「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屋子,出道這麼多年幾本沒有緋聞,也沒見你和什麼男人交往密切,你難道不寂寞嗎?」顧南傾壓低頭,將薄唇靠近她的耳畔,磁性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蘇漫的背抵在牆上,手指將手中的包包扣緊:「我的私生活顧總你好像管不了。」


  「我今兒偏要管,你能耐我何?」顧南傾幽深的潭底笑意漸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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