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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我這一生只對一個女人負責

  藺墨臣全程都是黑臉,傅寒羽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那臉黑得像是積了好久的雨水的陰雲,看不到一絲的陽光。


  「她到底是不是你媳婦兒?」傅寒羽發揮著自己的想像能力。


  「需要看結婚證嗎?」藺墨臣轉頭,目光和傅寒羽想交,潭底是一片沉靜,「我告訴你,她不是那樣的女人。我相信她。」


  是的,藺墨臣不相信陸憂會隨便和哪個男人開房。


  她一定是生氣了,可是生氣也不該和一個男人在酒店房間里共處一室,而且是這麼晚了。這樣難免會讓人猜疑。


  他說服著自己的同時又有些生氣。就算是自己一時疏忽被唐詩纏住擁抱,可是他們並沒有單獨相處,而陸憂現在的情節似乎比他還惡劣,而她竟然不明白自己這樣做與自己之間是有差別的嗎?


  他和唐詩之間屬於被動,而她卻主動和那個男人一起走的。性質能一樣嗎?


  重要的是他並不認識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把自己遮掩得太嚴實了,所以他也看不清楚對方。他相信陸憂是知書守禮的女子,可是對於那個男人他又怎麼可能放心。如果他要對陸憂做什麼,誰也無法阻止。


  藺墨臣的眉心緊緊地擰著,開成一個深深的川字,可見他現在是有多苦惱。


  藺墨臣到了8樓出了點電梯,傅寒羽則繼續往上,兩人分別。


  藺墨臣找到了8018房間,他深吸一口氣,站在門前,輕手去按門鈴,按得有些急促。然後便等待著對方來開門。


  藺墨臣抬手又按了兩下,對方才姍姍來遲,擰開了門。


  楚夜拉開一條門縫,看著站在門外的藺墨臣,這個男人對於楚夜來說也是陌生之極的。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

  只是這個男人那與生俱來的矜貴氣度,優質的穿著,眉眼間的凌厲都彰顯出這個男人的不凡之姿。


  「你找誰?」楚夜詢問著,「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我找陸憂。」藺墨臣把陸憂的名字咬得有些重。


  「陸憂?」楚夜蹙眉,覺得他的聲音很熟悉,「你就是打電話來找陸憂的藺先生是嗎?」


  「對。」藺墨臣點頭。


  他並沒有告訴過楚夜他姓什麼,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陸憂的手機上存的是他的名字嗎?


  「你怎麼知道陸憂在這裡?」楚夜不是告訴他陸憂離開了嗎?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想要知道她在哪裡,我有很多種方法。」藺墨臣絕對不是在誇大其詞,「我知道這樣打擾你很冒昧,但是我必須要見到陸憂。希望你能讓我去進。」


  「藺先生,恕我問一下你和陸憂是什麼關係?否則我不放心把她交給你。」楚夜並沒沒有輕易地讓他進門。


  「你不放心我?其實應該是我不放心你才對。」藺墨臣薄唇輕勾,眼底蕩漾起一絲的笑紋,「她是我妻子,我是他丈夫。這個理由足夠了吧。」


  「什麼?」楚夜完全都懵了,他的漂亮的瞳孔滿滿的全是震驚。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是陸憂的老公?口說無憑,我憑什麼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陸憂那麼年輕,二十三歲的她不是大學才畢業一年嗎?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這完全超出他的想像,也讓他在剛剛知道時,心裡特別的驚訝。


  「很好,有防範意識,不輕易相信別人。」藺墨臣倒是對他讚賞,「不過你想要證明,讓我進去見到陸憂你就知道了,第二個方法就是我讓人把結婚證給你送來。只是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糾纏。無論如何,我都要把陸憂帶走。」


  藺墨臣強勢道:「請你讓讓。」


  楚夜半信半疑:「如果你不能證明,我無法輕易相信你的話。」


  他也不出於安全的考慮,他怕會是別有用心的人把陸憂帶走。站在楚夜這一邊,他不認識藺墨臣,自然也不能因為他的話而就選擇相信。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而藺墨臣今天晚上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心坦里堆積的那些怒火在這一刻似乎就像是山火般爆發了。


  他已經無法再理智地對待,他邁步,想要強勢進去。


  楚夜則想要關門擋住他,藺墨臣一腳抵住門,然後衝動的揮拳向楚夜,楚夜沒想到他會動手,所以被他一拳打得背抵在了牆上。


  楚夜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面對藺墨臣的快狠,他也準備反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從裡面傳來了打碎東西的聲音,非常清脆。


  楚夜和藺墨臣兩人同時往裡看,緊接著便一前一後往裡面跑去。


  他們進了陸憂所在的房間,看到陸憂撐起上半身,半趴在床邊上,地上是打碎的杯子,落了一地的碎片。而她的右手手指尖被割破,正滴著鮮血。


  楚夜和藺墨臣都急著上前,可是楚夜卻被藺墨臣長臂一擋隔離和阻止了他。


  藺墨臣先到了陸憂的身邊,把她從床沿邊上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靠近時就聞到了陸憂身上的酒氣,這更讓他不悅她如此放縱自己。這倒好,喝醉了還和他以外的男人單獨相處,真是一點防範和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他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瓜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可是看到她手指尖還在滴血,他心裡的怒氣又只好忍著,回去再好好教育她。


  「急救箱在哪裡,幫忙取來一下,我好替她包紮傷口。」藺墨臣對楚夜道。


  「我去找找。」楚夜便轉身離開出去。


  楚夜此時已經忘了自己和藺墨臣之間的「仇恨」,還有臉頰上的痛,先處理陸憂手指上的傷才是要緊的事情,所以有男人之間的事情先放一邊。


  陸憂處於半醉半醒之間,那雙美眸含著迷離,微仰著頭看著藺墨臣。


  她伸手去戳著他臉龐,唇角拉開笑容:「咦?楚夜怎麼變成了藺墨臣?而且好像是有兩個呢?」


  「我不是楚夜,我就是藺墨臣。」藺墨臣把她戳著他臉的手指給拉下來,扣住她的手腕,輕聲質問著陸憂:「你竟然喝了?到是喝了多少?」


  「我管我喝了多少,藺墨臣你管不了我!」陸憂心裡生著氣,說的話也是不經大腦思考的。


  「那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管得著!」藺墨臣惱怒地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就吻上了她酒精滋潤的紅唇。


  他深深的用力的吻著,長舌強勢地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攪得她天翻地覆的。他的唇齒間都染上了她小嘴裡的酒香,讓人失心迷醉,卻又無力自拔。他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這個狂野的吻上,吻得陸憂唇瓣都發痛了,無力的身體更是軟成了一灘水。


  她抗拒不了,只好張口咬在了一下他的舌尖,尖銳的疼痛讓他無法再繼續加深和索取,疼得退縮。


  「你再碰我,我就咬斷你的舌頭。」陸憂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張牙舞爪的。


  藺墨臣看著她緋紅的臉蛋,可愛的模樣,也是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他伸手理好她的髮絲,聲音裡帶著一絲的沙啞:「你喝醉了。」


  「我沒有喝醉。」陸憂依舊認為自己的是清醒無比的,「你說你是藺墨臣?」


  藺墨臣點頭,然後雙手捧起她的臉:「是,我是。你看清楚,我是藺墨臣,我不是楚夜!」


  她竟然把她認成另外一個男人!這完全是對他的不在意和羞辱好嗎?

  「我不看也不想聽!」陸憂使著小性子,似乎只有這樣發泄心裡才會好受一些。


  「陸憂,乖,把你的手指包紮好,我就帶你回去。」藺墨臣無奈道。


  「我不要!」她拒絕。


  說罷,他已經拿起她受傷的那隻食指,然後輕放到了自己的唇邊。


  他以口含著她的手指,不顧舌尖的疼痛輕輕地舔著她的傷口,替她撫慰傷口。


  陸憂感覺到自己的指尖傳來了陣陣炙熱的溫度,和著讓人酥麻的電流一般竄過自己的身體的神經,讓她的身體在他的懷裡顫慄著。


  她有些抗拒,想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卻被他給抓住,動彈不了。


  她蹙眉,臉皮上帶起一出陣滾燙:「你放手……不,是口……」


  而楚夜拿回急救箱時,在門口看到兩人親密無間,這讓他無法再不相信他們的關係。


  楚夜把急救箱拿起去放好:「我在外面,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卻聽到陸憂道:「楚夜,你怎麼能讓他進來!你趕快把他趕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楚夜看了一眼藺墨臣:「陸憂,別任性了,跟藺先生回家吧。」


  陸憂的反應看來是真的,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真的。


  他們是夫妻,楚夜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權利去干涉他們之間的事情。就連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何況是他一個外人。


  楚夜也沒有多留一秒,退出了卧室,並把門給帶上。


  藺墨臣一手扣住陸憂在掙扎的身體,一手去打開急救箱,從裡面取出消毒液,棉簽,剪刀,紗布等。


  他拉著陸憂的手指,用棉簽蘸上藥水給她清洗消毒,然後上藥,最後用白色的紗布替他纏在手指上,把傷口包紮好。他一直調試專註而認真地完成這件事情,而陸憂則靠在他的肩頭,乖乖地任他包紮。因為她掙扎也沒用,還會弄痛自己,得不償失。


  藺墨臣把陸憂抱了起來,和剛才發怒的她比起來,此刻的她像是被關掉開關的娃娃般又安靜得有些不像話。


  她輕閉著眼睛,不鬧不說,卻是讓人滿臉的心疼。


  藺墨臣的心裡因此而難受,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然後他抱起她離開了卧室,走到客廳,看到楚夜坐在沙發內,看著電視,見到他們出來了。


  楚夜也沒有回頭,藺墨臣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無聲地把陸憂帶走了。


  藺墨臣走到了玄關處,身後傳來了楚夜的聲音:「請藺先生好好照顧她,不要再讓她傷心難過了。」


  「陸憂是我太太,照顧她是我的責任,不需要誰來提醒我。」藺墨臣頓住腳步。


  「如果你夠關心她,那麼她也不會因為心情不好而喝醉了。」楚夜微扯著唇,有一絲扯痛嘴角的傷,「她心情不好與藺先生一定脫不了關係。我也不是要管藺先生的私事,只是看不慣讓女人傷心的男人!」


  藺墨臣的背影都僵在那裡,好幾秒他才恢復過來。


  他帶著陸憂離開了這裡。


  到了大廳,他讓前台叫了一個服務生替他撐傘。


  他提醒對方:「我淋不要緊,但絕不能讓她淋一滴雨,懂嗎?」


  「好。」那個服務生點了點頭。


  藺墨臣把陸憂抱到了車前,對服務生道了謝,然後自己再上車。他替陸憂系好安全帶,這才把車開出去。


  他怕陸憂會難受,所以開車很慢,開了許久,才到萊茵城。


  他把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再把陸憂抱了出來。


  她一直都緊閉著眼睛,潔白的眉心蹙緊,像是被百合花被壓出了無數的傷痕般。


  她又彷彿是睡著了一般,在睡夢中都似乎是不安的。


  他抱著她進了電梯,直到了8樓。出電梯,走到門口開鎖,開門,關門。


  回到這個家后,藺墨臣看著懷裡的陸憂才覺得是踏實的,是溫暖的。


  他把陸憂往卧室抱去,放好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


  他去浴室打了水來,替陸憂擦臉,才發現她眼角沁出的一絲淚漬,在長長的睫毛上面閃爍。那脆弱又可憐的模樣讓藺墨臣感覺到深深的內疚和心疼,連呼吸都有些窒疼了。


  他覺得自己所有的怒氣和煩躁在看到她的的淚水那一刻就全部消失不見了,剩下的都是滿滿的憐惜。


  他替她擦凈了臉,然後坐在床邊,伸手去撥開她額前的髮絲。


  他仔細地看著陸憂,雖然臉色不太好,但是臉蛋嬌小而精緻,加上那薔薇微芬芳誘人的紅唇,她就是生來折磨他的小妖精吧。


  讓他既是無奈,還是無奈。


  他的指腹在順著她的眉心往下,撫過她俏挺的鼻樑,透著小小的倔強。


  陸憂的美是由內而外,是一種讓人說不出的舒服,看了第一眼能記住,看了第一眼就還想看第二眼,以及無數眼。


  他握起她的素手放到了唇邊,用她的手背抵在他的薄唇上。


  「陸憂……」藺墨臣無奈又心酸的喚了她一聲。


  可是陸憂已經睡著了,根本聽不見他在叫她。


  藺墨臣不知道雨是什麼時候停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趴在床邊睡著的。


  當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陸憂似乎還在沉睡之中。


  他是因為很困才睡過去了,但是他睡得很不安穩,所以也早早醒了。


  「咳咳咳……」藺墨臣覺得喉嚨發癢,忍不住咳了兩聲。


  他感覺到自己的肌膚有也有發燙。昨天晚上淋了雨,又穿著濕衣服到處找她,回到家照顧陸憂時就趴在床邊睡著了,肯定是有些感冒發嘵了。


  他看陸憂還在睡,便去了廚房,在手機上查了一下解酒湯的做法,給陸憂做了解酒湯。


  他是有過醉酒的經驗,雖然不多,但是知道宿醉后,整個人都不舒服,尤其會頭疼欲裂。


  上次一在陸家喝醉了,是陸憂給她做的解酒湯,這一次也該他照顧她。


  藺墨臣做了湯后,先晾了一碗,怕陸憂隨時醒來,也好喝一口溫的,不會那麼燙人。


  藺墨臣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夜,都沒有好好的打理自己。


  他便先洗澡,換了件乾淨的白色襯衣和長褲。


  等他換了衣服出來后,就看到陸憂轉醒了。


  陸憂已經從床上坐起身來,四處環視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是在藺墨臣的家裡。


  她的視線也觸及到了從更衣室里出來的藺墨臣,她睜大了眼睛:「我怎麼在這裡?」


  她昨天晚上不是和楚夜吃火鍋和喝酒嗎?那她又怎麼會在這裡?


  陸憂這一想,腦袋就疼得厲害,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她蹙眉,伸手去揉著發疼的額角。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頭疼是正常反應。你等一下。」藺墨臣想起了解酒湯。


  他便出了卧室,去外面把盛好的醒酒湯端了進來,遞給了陸憂:「把這碗醒酒湯喝了,會好點。」


  陸憂看著他端著碗的大手,她坐著沒動。


  「就算要生氣,也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藺墨臣見她不接,便開導著她,「先把這湯喝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陸憂深吸一口氣,還是沒有去接他手裡的碗。她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赤著腳就要離開。


  藺墨臣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她感覺到他的手心溫度有些高,可是此時卻沒有那麼細心地想到他可能是生病了。


  「藺太太不要生氣了,我任打任罰,只是在這之前能不能給我一次申斥的機會?就算判死刑也要給自我辯護一下,是吧?何況藺太太是如此的深明大意。」藺墨臣說著好話。


  陸憂不領情,只是瞪他:「藺墨臣,不要光說這些好聽的,沒用,我再也不會當真了。你放手!去和你的唐小姐在一起吧。」


  陸憂的腦海里是藺墨臣和唐詩抱在一起的畫面,每想起一次,就心裡就難受一次。


  她真想自己可以對機場的事情失憶,就不會再想起,也就不會再難受。


  藺墨臣一驚,陸憂竟然知道那是唐詩!這說明不是唐詩找過她說了什麼,那麼就是藺家,他的爺爺一定出手了。否則陸憂不會知道唐詩這個人,也不會這麼小氣吧。也許她在意的不是唐詩抱了他,而是唐詩是爺爺為他選定的妻子。


  他出這一趟差,對方也有拖延時間的嫌疑。而這個時候陸憂知道了唐詩的存在,這一切都不會是巧合。


  「我昨天沒有和唐詩在一起。」藺墨臣收緊了環在她手腕上的手,「我去楚夜那裡把你接回來的。你沒有印象了嗎?」


  陸憂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她只知道自己和楚夜喝得挺開心的。後面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喝斷片兒是吧?

  「你是我的妻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藺墨臣柔情滿滿,想要融化陸憂的心,也想撫走她的不安。


  「藺墨臣,我不要再相信你說的甜言蜜語。」陸憂眼裡都是懷疑,對自己,對他,「這都是毒,會讓我毒發生亡。」


  「陸憂,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在你遇到困難時我沒能在你的身邊陪著你保護你。」藺墨臣感到深深的自責中,「我沒有告訴你唐詩的事情是因為我從沒想過和她有什麼結果。」


  藺墨臣沒有放手,不管她願意聽否,他還是要解釋:「唐詩十歲就成了孤兒,唐家和我們藺家是世家,所以唐爺爺在去世前把她託付給了我爺爺,讓他代為照顧。唐家也是有意把唐詩指給我們藺家做媳婦,但是從小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而已,直到現在也是。昨天她會出機在機場我也意外。我當時的注意力全在你的身上,所以沒想到她會在公眾場合撲過來抱我。」


  他頓了一下,抿了抿薄唇 ,顯然是有些緊張:「陸憂,不管是唐詩還是其他人,我從不認為她會是我們之間的阻礙。因為我對你以後的女人都沒有一絲的男女之情。如果我對她有情,也不會等到今天。換句話說,唐詩根本就不是我的菜。就她這道菜很具誘惑力,讓很多人都喜歡,可不對我的胃。」


  「我昨晚給我發微信你不回,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發瘋似的到處找你,當我知道你和楚夜在酒店時。你知道我當時的感覺嗎? 」


  「你在機場跟他走了,又和他孤男寡女的同住酒店,喝得那麼醉。你知道嗎?當我敲開他房間門的那一瞬間,我真恨不得把楚夜給殺了!」藺墨臣的語氣里都是不滿,「但是我都相信你。因為我相信你的為人。陸憂。難道在你有眼裡我是那種玩弄女人感情的人嗎?如果你能給我一點信任,我想你不會離開!」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不是那種人,否則我不會一直不不近女色,那是因為我對我的婚姻對妻子很慎重。我要的不是一個像唐詩那樣什麼都有的女人。我要的只是一個有人品的女人,我看上的女人。」


  「陸憂,我是你的丈夫。你把我丟在那裡然後離開,不就是把我拱手讓人了嗎?這不僅僅是對自己的不自信,還有對自己身份的不認可!你自己都不能正視你自己,那誰又會認可呢?藺太太,不是說好了嗎?風雨同行。」


  「陸憂,你是我妻子,你比任何人都有資格站在我身邊。我希望下一次有不管有哪個女人對我示好,你都能微笑著挽著我的手臂,然後驕傲的對她說,這是我老公。那樣我也很會委驕傲。而不是像昨天那樣離開,我昨天真的好慘,第一次被人這樣遺棄在了機場。」


  的確是人生中叫悲慘的一次,被自己的太太給丟棄了,那種感覺,藺墨臣可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藺墨臣一口氣說了好多話,而陸憂只是靜靜的聽著,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再逃開。


  陸憂在他說話的時候,也在反思著。


  她當時是生氣,可是就像藺墨臣說的那樣和楚夜喝醉。這樣真的太不像話了。


  她一向理智,不怎麼碰酒。沒想到昨天心情不好,就喝醉了。


  還好對方上楚夜,而不是其他別有居心的人,否則她真的就完蛋了。


  她想要後悔也無濟於事,她也沒臉再面對藺墨臣,還有他父母親人,更重要的是她自己。


  陸憂咬了咬唇,也為自己昨天有些荒唐放縱的行為而感到不恥。


  藺墨臣把手裡的醒酒湯遞上:「先喝把湯喝了,否則就涼了。」


  陸憂這才伸手去接過湯來,送到嘴邊,小口小口的喝光。


  這是他親手做的湯,她喝著該感到滿足。


  「藺墨臣,我昨天也有不對的地方。只是我的確是很生氣,從沒有像昨天那樣生氣。可是當我滿心歡喜地要接你時,卻看到唐小姐時。她又是你爺爺認可的孫媳婦時,我當時真的就所血上涌了。」陸憂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當時接到了花姐的電話,讓我接一個人,正好這人人就是楚夜,所以被你們一刺激,我就和他走了。」


  陸憂抿著唇,心裡也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了。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換誰都會不好受。」藺墨臣伸手扶在她的肩上,他是男人,自然是要大度,「陸憂,你擔心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有些事情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了。」


  「什麼事?」陸憂眨了一下水眸,覺得有一種不說的感覺。


  藺墨臣拉著她走到了沙發邊上坐下:「關於我父母的事情。」


  「你父母的事情?」陸憂很驚訝。


  她和藺墨臣結婚後也沒有說要回去拜訪他的父母,她起初想這他們只是協議婚姻。也沒這個必要,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麼回事吧。


  「對,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不想提他們。他們就像是我心上的一道疤,我說一次就是去揭一次。」藺墨臣讓自己努力地忘記過去,不去碰則不痛。


  陸憂拉著他的手:「算了,不要說了。」


  「沒事。」藺墨臣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著她,「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一切都應該要你知道。」


  藺墨臣陷入了陷入了遙遠的回憶,在想著要怎麼去述說那個故事。


  「我母親是白家的千金,我父親是藺家長子。他們從小就被指腹為婚,可是我母親和我父親卻沒有感情,那個年代的他們婚姻不能自主,都是家族聯姻的犧牲品。他們為了家族而犧牲自己的愛情。婚後,他們有了我和小澤,他是我弟弟。在我6歲那年,我父母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了。我父親在結婚之前就有他喜歡的女人,這時想和我母親離婚。可是我爺爺不同意。」


  「我母親開精神失常,她看到我就會把我和小澤當成父親,把怨氣都發在我們身上,就會虐打我,當然我為了保護還小的小澤,所以自然是被打得多的那一個。不過我寧願給我媽媽打,因為這樣她才不會那麼難受。後來爺爺找到了那個和我父親糾纏的女子。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說服了我爺爺,更可笑的是這個一手破壞了我家庭的女人後來竟然成了照顧我爺爺的人。這個女人踩著我父親攀上了我爺爺。」


  「我父親受不了打擊,想要和這個女人同歸於盡,沒想到卻害了自己雙腿殘疾。後來我外公把我母親從藺家接走,送出出國,再也沒有回來過。我一年會去看她兩次,她現在都認不出我了。」


  「所以我一直對我自己說,我這一生只對一個女人負責,那就是我的妻子。」


  藺墨臣苦笑了一下,對上陸憂擔憂的目光。


  「藺墨臣……」陸憂從沒想過出身如此顯赫的男人的童年會有這樣的痛苦。


  「藺太太,不要同情我,一切都過去了。」藺墨臣雖然說得很輕鬆,但是他的潭底還是有對過去的那一抹陰影,「現在我有你了,挺好。」


  ------題外話------


  今天就更這麼多吧,明天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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