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跟隨表哥一起出遊
高氏也沒想到會如此,顧不上被砸的疼痛,急切道:“柔秋,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還是趕緊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不行,找來的大夫若是個嘴不嚴的,將此事情泄露出去,我豈不是要淪為旁人的笑柄!”
“這也不行,那也不妥,究竟該怎麽辦才好?總不能任由臉潰爛下去。”
柳柔秋皮膚又癢又疼,加上滿腔怒火,張開嘴就哭了起來:“都怪你無用,籠絡不住父親的心也就算了,還處處給我拖後腿,我怎麽會有你這樣都小娘。”
高氏聽著這話,心如刀絞,可她知曉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柳凝歌這會兒還在老夫人房裏,你等著,我這就去求她幫忙。”
壽安院內——
柳凝歌用完了晚膳,準備回王府,還未來得及起身,便看到高氏慌慌張張的衝進了內室。
“凝歌,求你救救柔秋,你們畢竟是親姐妹啊!”
“三妹怎麽了?”
高氏將方才發生的一切闡述了一遍,老夫人聽完,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愚昧的蠢貨,那種東西怎麽能隨隨便便往臉上塗!”
“老夫人,柔秋這些日子是惹出了許多禍端,可她畢竟是相府三小姐,如若臉被毀了,將來的前程可就全都完了。求您發發善心,懇求二小姐幫忙醫治。”
“唉!”老夫人長籲短歎,無奈的看向了柳凝歌,“歌兒,你看這事……”
“祖母,我方才已為三妹診過脈,也告知了該如何調理,她不願意相信,我也沒辦法。”
“我信,我相信二小姐!”高氏哭哭啼啼道,“求你寫一劑藥方,隻要能醫治好柔秋的臉,我一定會銘記你的大恩大德。”
“免了。”柳凝歌站起身,麵色淡漠,“我這個人一向小心眼,之前願意幫忙醫治是看在祖母的麵子,斷然不會再幫第二次。”
高氏沒想到她會拒絕的這麽徹底,“二小姐,柔秋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我小娘隻生了我一個女兒,哪來的親妹妹?高姨娘還是另尋大夫前來醫治吧。”柳凝歌側臉看向了老夫人,“祖母,時辰不早了,孫女先告辭。”
“去吧,路上小心些。”
“好。”
柳凝歌大步離去,高氏抬起頭看著老夫人,“就這麽讓二小姐走了?柔秋的臉該怎麽辦?!”
“那是你們母女自己造的孽,凝歌如今是秦王妃,身份尊貴,她不願意做的事,我也沒辦法左右。”
“可您明知隻要開口,二小姐就一定會幫忙。”
“高氏,我幫得了你們一次兩次,幫不了一輩子。你與其在這裏跟我白費口舌,倒不如趕緊回去照顧柔秋!”
高氏雙目赤紅的咬著唇,心底累積的恨意越來越多。
相府這群東西,從柳建南到老夫人,一個個都是欺軟怕硬的廢物。
他們不肯幫柔秋,那她就自己想辦法!
回到院落,高氏看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啞聲道:“柳凝歌不肯幫你。”
“我就知道那賤人不肯幫!”柳柔秋一手捂著臉,眼底劃過了一抹狠毒,“我不好過,柳凝歌也別想過的痛快!”
高氏愣了一下,“你想做什麽?!”
……
南風館的生意已趨向於穩定,為了能將生意維持下去,柳凝歌決定發揮自己的特長,在後院裏開辟出獨立的中醫推拿區域。
大梁天氣整體偏向潮濕,空氣裏濕氣比較重,許多年歲已高的夫人們身子骨多多少少會有些不適。
有了推拿,她們就能在午後閑暇之餘來做個推拿按摩,順便敷個麵膜,好好放鬆一下。
想要實施這個計劃,最關鍵的是要招收一批人進行培訓。
“王妃,你為何不在王府裏挑幾個手腳伶俐的丫鬟來幫忙?”陳月問道。
“那些丫鬟大多都是不識字的,且膽小懦弱,不擅長跟客人打交道。”
陳月思索了片刻,笑道:“若王妃信得過的話,不如將此事交給我來辦吧。”
“我自然是信得過的,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好。”
有了陳月幫忙,柳凝歌輕鬆了許多,開始著手忙碌其它事宜。
汀蘭苑——
柳凝歌等到了傍晚,總算盼到了秦禹寒下朝回來。
“王爺,我有事跟你說。”
“何事?”
“明日陪我去趟城外吧,我打算采買一些藥材。”
自從上次遊玩歸來後,兩人已許久不曾單獨相處過,秦禹寒聞言,立刻應下了,“好,本王隨你一起。”
“那我讓知夏幫忙準備馬車。”
兩人要出門的消息,很快傳到了煙雲院。
孟瀟瀟在房間裏悶了好幾天,怒火好不容易降下去點,這會兒又蹭蹭的冒了上來。
她最近聲名狼藉,連門都不敢出,可那賤人卻過的瀟灑快活,還整日糾纏表哥!
不,這口氣絕不能咽下去!
她從衣櫃裏翻出一身素雅衣衫,裝扮一番後,去了汀蘭苑。
還未踏入房門,掛在屋簷角落的鸚鵡就開始鬼叫。
“嘎——嘎——小畜生來了,還錢,還錢!”
“……”孟瀟瀟臉都綠了。
那賤人養的鳥都這麽討人厭,遲早有一天將這鸚鵡拔毛燉湯!
“表妹來了?在門口站著做什麽,快進來坐。”柳凝歌笑吟吟招呼了一聲。
前一秒還麵目猙獰的孟小姐瞬間變成了柔弱模樣,低頭走進了房內,“禹寒哥哥,表嫂。”
秦禹寒沉默的喝著茶,連一個眼神都未曾施舍。
孟瀟瀟喉嚨裏哽了一下,險些哭出來。
柳凝歌最煩這女人說不到兩句話就裝可憐,趕緊開口道:“表妹來有什麽事麽?”
“我聽說表嫂明日要和表哥出門。”
“是。”
“瀟瀟在府裏悶了許久,也想出去散散心,表哥表嫂可否帶我一起前去。”
“本王與凝歌是要去辦正事,你安安穩穩待在府中,莫要胡鬧。”秦禹寒態度冷硬的訓斥了一聲。
“我沒有胡鬧,禹寒哥哥,這次出門我一定會很聽話的。”孟白蓮吸了吸鼻子,淚水溢出了眼眶,“而且表哥忘了麽,很快便是我母親的忌日了。”
秦禹寒執著茶盞的手微頓,眸色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