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你給我扣綠帽了?”連燼看向白墨,嘖嘖,宋輕齋選男人的眼光真的是不錯,這個男人,他都有點愛了。
這張臉,驗孕棒對著他甩兩下,都能出來兩條杠。
宋輕齋看向白墨,立刻解釋道:
“你不要誤會,這位是我女兒的爸爸。”
連燼:“……就無語。”我女兒的爸爸,跟我沒什麽關係,哇哦,這清醒脫俗的解釋,聽了都要拍手稱讚呢!
“無語你就去學手語。”宋輕齋嗆到。
“你怎麽急了?”
“被狗咬了你不急?”
白墨:中文真是博大精深。
連燼氣笑了,這位朋友被他發現了在外還有男人,不僅覺得羞愧,反而還振振有詞地在這裏狡辯。
他抬步走到宋輕齋麵前,看著她慘白的小臉蛋,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瞧瞧,你就是要呆在我身邊的,你一離開了我,就像是離開了保溫箱的鮮花,才短短幾日,就枯萎了。”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你這個塑料大棚,保溫效果一級棒。”宋輕齋唇槍舌戰,毫不畏懼。
白墨一雙漂亮的茶色眼睛,充滿敵意地看著連燼,這個男人,跟宋輕齋是什麽樣的關係啊!宋輕齋你在外麵到底有幾個男人啊!
有我一個還不抵外麵一群男人啊!這個男人哪點比他好了啊?是比他漂亮,還是比他有錢啊?
“知道你爹說得對,還不拿筆記本記下來。”連燼坐在床邊,看著她眉眼間都是病容,還手環胸,懶洋洋地問道,“你怎麽還不回去?那邊的人都要把我煮了吃了。”
“他們又不是鐵齒銅牙鋼鐵胃,吃不了你的,不過你為什麽來林城?你不在,宮家那邊怎麽辦?”宋輕齋皺起眉頭,他們兩個人都不在,那邊的人豈不是猴子當大王。
“你說好離開三天,現在都過去這麽多天了,我擔心你嘛,擔心你被外麵的小妖精給勾了魂,不回我這裏的草窩了。”
白墨一聽,謔,擱這兒演綠茶呢!
“寶寶,是我讓哥哥誤會了嗎?可是我們不就是這樣的關係嗎?”白墨輕輕扯著宋輕齋的衣服下擺,低垂著腦袋,眨巴著一雙卡姿蘭大眼睛,委屈巴巴地說道。
宋輕齋被他的美貌迷了眼,心疼這位小心肝,於是對連燼說道:
“你能說出比他還要牛的茶言茶語嗎?”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連燼誠懇地說道。
“寶寶,我們已經有一個女兒了,家裏實在是養不下那麽多畜生,咱家隻有一萬平,哪裏養的了那麽多人呀?”白墨擔憂地說道。
連燼看向他,聽著他的話,給氣孝了:
“在這演傑克蘇?你家房子一萬平?你怎麽不說整個國家都是你家的呢?”
“你怎麽知道整個國家都是我家的呀?我就是D國的王儲,整個D國都是我家的,寶寶,你朋友見識真廣,是在平台上見過我的照片嗎?”白墨認真的問道。
“王儲?”連燼看向宋輕齋,行啊,真有你的!
有王儲你怎麽不早說?他們有段時間窮的要死的時候,找你的寶寶借點錢有問題嗎?
宋輕齋裝作沒看到連燼幽怨的眼神,她也是這一次回來才跟白墨再續前緣的,如果不是白墨堅持,她才懶得去找他。
“是,我父親離世之後,才可以正式繼任王位。”白墨認真地說道,“我家住在皇宮裏,一萬平還沒包括我那些草坪跟跟滑雪場。”
連燼看向宋輕齋:那我走?
“姐姐,我有……”宋稚停在門口,看著圍繞著自己姐姐的兩個極品,愣了愣,非常懂事地轉身就走,“打擾了,告辭。”
“宋稚!”連燼看到宋稚,立刻喊道。
她停下腳步,看向這位陌生的男人。
“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國家上赫赫有名的宋姐,誰不認識?”連燼一語道破她的身份。
宋稚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散殆盡,她微微眯了眯眼睛,這貨誰啊?
“你聽過歐文家族嗎?”
“殺手集團?”她輕輕挑眉,歐文家族的幾個殺手她都認識,這貨……不在名單裏啊。
“是,我是現任家主的私生子。”
“哦,難怪你不在歐文家族公布的殺手名單裏。”她了然地點點頭,突然對他出手,伸手直接往他的喉間襲去。
連燼反應極快,立刻伸手去抵擋,宋稚的速度跟力道都沒有到極致,倒也真的被連燼擋了下來。
連燼感到自己的整個小臂都麻了,心中頓時大為震驚,這就是國際上排名頂尖的雙子星實力嗎?
好強。
“比起你的幾個兄弟,實力有點差勁,意識還不錯。”她淡淡地說道。
連燼抿了抿唇,眼底閃過暗色,宋姐評價的,當然不會有錯,還差的很多嗎?
“你跟在我姐姐身邊是有什麽企圖嗎?”宋稚對於連燼的這個身份沒什麽興趣,她隻關心自己的姐姐。
“什麽企圖呀,我是你姐姐的童養夫。”連燼肅然地說道。
白墨頓時皺眉看向連燼,朋友,屎可以吃,但是垃圾話不能說。
宋稚挑眉,她指向白墨,說道:
“那是我的姐夫,你來當小妾的?”
白墨頓時感動地看向自己的小姨子,宋稚威武霸氣!
“那我給你當童養夫也行的。”連燼立刻說道。
愛情,就是隨機應變。
“給誰當童養夫?”霍庭深走進來,目光不善地看向連燼。
連燼:“……”不是吧不是吧,不會真的有人相信他的胡說八道吧。
霍庭深走到宋稚麵前,上下打量了連燼一番,毒舌道:
“小時候你媽媽教你貼福字,你沒學會,學會了倒貼?”
白墨走到霍庭深身邊,看著連燼,冷哼了一聲。
宋輕齋躺在床上,看著三人,說道:
“都別吵了,老嫂子們。”
霍庭深瞪了宋輕齋一眼,他看向宋稚,問道:
“你要他給你當童養夫?”
宋稚哭笑不得,冤枉啊,她一個字沒說,還要被扣屎盆子!
“怎麽會,我連這位朋友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