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再遇艾爾莎
最終決定的情況就是羅茲瓦爾會幫助鄧軒搜尋零子的下落,另外小青也被羅茲瓦爾搜尋了過來,鄧軒可以作為食客的身份自由出入府宅,拉姆則負責鄧軒的生活起居。
說實話僅僅是想到他還得繼續跟這個見鬼的女僕待在一起他就有點不寒而慄,要知道鄧軒還有著把柄攥在拉姆的手裡。
餐后,鄧軒從餐廳踱出,驟然拉姆捉住了鄧軒的袖子。
「客人,拉姆接下來拉姆將帶你去遊覽一下府宅。」拉姆說道,「為了防止像客人這麼笨的人犯錯,另外還有一些注意事項要告知客人。」
「注意事項?」鄧軒聞言怔了怔,說道。
「比如說翠碧絲大人的機遇門。」拉姆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說道「翠碧絲大人的禁書庫與這裡任何一間房間都是隨機接通的,也可以說任何一扇門都不能通往翠碧絲大人的禁書庫,只是客人誤打誤撞打開了機遇門而已。」
「還有羅茲瓦爾大人的實驗室。」拉姆伸出了第二根手指頭,說道「有一些房間放置著羅茲瓦爾大人貴重的魔法儀器還有實驗材料,是不能隨便打開的。」
「魔法儀器?」鄧軒聞言怔了怔,「這麼說你們的羅茲瓦爾大人是魔法師?」
「他是宮廷首席魔導師,露格尼卡最強的魔法師。」拉姆聞言露出了一副鄙夷的表情,「沒想到客人的無知程度超乎了拉姆的意料,看來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得好好補補了。」
狗血的是,光是參觀府宅就花了鄧軒一個下午的時間,還不包括庭院,因為空間魔法,這座府宅的內部空間比外表看起來要大得多。一口氣下來也把鄧軒累得夠嗆,連搜索零子的事情都暫時被擱置了。
傍晚,鄧軒換好衣服與小青一同離開府宅前往皇城。
雖然羅茲瓦爾已經保證了會儘快搜尋到零子,無需鄧軒操心,但是一日沒有零子的下落,鄧軒便一日心神不寧。
這裡離皇城有一日的車程,但是以小青的速度大概兩個時辰就可以到達皇城,按照羅茲瓦爾的說法是萊茵哈魯特與其手下的皇城警備隊負責此事,鄧軒至少要拜訪一下萊茵哈魯特。
萊茵哈魯特也是皇城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有歷代最強劍聖之稱,當然,這一些信息也是拉姆告訴鄧軒的。
樹林幽暗,迂迴曲折,慘淡的月光照在黝黑的泥土之上。小青在道路上匆匆而過,甩過了一條綠色的光尾。
這片地方處於郊外,四處沒有人煙,顯得格外寧靜。
「鋥!」
驟然,一陣猙獰的刀鳴聲響起,打破了這片樹林的寂靜。
「何人!」鄧軒下意識地召喚出無形之手,護住了自己的頭頂。
「噗!」
一個匕首飛擲而下,直接扎破了無形之手,打在了鄧軒的頭頂。
「當!」
一陣金屬碰撞的脆響傳來,那匕首被鄧軒的顱骨彈開,跌落在了地面上。
小青停了下來,鄧軒仰面一看,一對紫色的亮點在樹林間飛速浮動,匆忙間可以看見一道窈窕性感的黑影。
「沙沙沙……」樹木的枝丫在搖晃著,隱約間,一陣淡雅的幽香傳到了鄧軒的鼻間。
鄧軒攥緊了拳頭,召喚無形之手緊緊凝視著那道身影,「一個人?」
「你不會就忘了妾身吧?」驟然,那道身影驟然一躍,兩條玉腿勾在鄧軒身前的樹枝上,性感的嬌軀倒垂而下,狹長的美眸凝視著鄧軒露出了一副媚人心魄的微笑,「健忘的男人可不讓人喜歡哦。」
「艾爾莎?」鄧軒愣了愣,隨即小青警惕地倒退了兩步,一副如臨大敵的姿態。
「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幹嘛?」艾爾莎掩嘴輕笑,從樹枝上翻身跳了下來,落在了鄧軒的身前,「之前人家還稍微幫了你一把吧?」
「你在這裡做什麼?」鄧軒伸手在自己的頭頂上摸了摸,頭皮被刀刃撕開,有鮮血溢出,粘在了鄧軒的手上。
「如果說妾身是想和你幽會呢?」艾爾莎眨巴了一下眼睛。
「哦?原來你喜歡在幽會的時候用匕首砍對象的腦袋啊。」鄧軒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地笑容,「看不出來你還真是惡趣味啊。」
「不管怎麼說,妾身昨晚可是被你關了一整晚呢。」艾爾莎笑著說道。
「以你的身法,之後就應該出去了吧。」鄧軒打斷了艾爾莎的話,隨即面色凝重地說道,「所以說,你不依不饒地跟著我是做什麼?」
「妾身想你啊。」艾爾莎背負雙手,蓮步款款,優雅地走到了鄧軒的身前站定,伸手細細撫摸著鄧軒的胸膛,然後手指漸漸向上,攬住了鄧軒的脖頸,媚眼如絲,「看來你根本不怕呢。」
「因為你沒有殺氣。」鄧軒淡然地看著艾爾莎說道,黝黑的眼眸沒有哪怕一絲情感波動,「你不會專程在這裡等我就是跟我扯這些事情吧。」
「真冷淡呢。」艾爾莎聞言撇了撇嘴,退後一步,鬆開了手說道,「妾身當然是奉命在此等候啊。」
「嗖!」
話音剛落,不給鄧軒反應的機會,艾爾莎腳下發力朝著鄧軒的方向一閃而過,手中的匕首帶著一長串寒芒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度。
「當!」
鄧軒知道無形之手沒有作用,連忙伸出手臂將那匕首擋了下來。
「忘記告訴你了,殺手都是沒有殺氣的。」艾爾莎露出了一副譏諷地笑容,「這是好意的提醒哦。」
「失策啊。」鄧軒無奈地說道。
艾爾莎沾之即退,後退了兩步後身形一晃,消失在了樹林中,黑影在陰暗的叢林間飛速移動,艾爾莎的速度極其之快,在黑暗中根本無從捕捉。
「咔……」
驟然,一陣樹枝折斷的聲音傳來,鄧軒連忙用無形之手朝著聲音的來源方向擊去。
「轟!」
一時間土石飛濺,無形之手的巨力在泥土上留下了一道深坑。
「錯了哦。」艾爾莎的媚笑自鄧軒的頭頂傳來,「那只是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