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背後還有一個大陰謀
小七聽到總裁的吩咐之後,渾身感覺冰涼,半刻都不敢猶豫,已經快速的行動起來。
“媽媽難道讓我仔細列舉你的罪名嗎?”顧景暮停頓了一下,平淡的落下三個字,“王婷婷。”
“……”
“你覺得陷害我的夫人,我會讓他在這個世界上逍遙?”
說話的時候男人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隻口紅。
看著男人手中的那抹口紅,就算是安淺煙整個人也驚訝到了,畢竟這隻口紅剛剛還被她安然的放在房間裏。
這個男人是什麽時候去拿的?
男人淡然的聲音響起,“這些孔恐怕不是我送給我夫人的馬,畢竟如果是我親手送出的東西,我怎麽會沒有半點記憶?”
顧清晚臉色慘白,想起安淺煙剛剛在台上,所謂的發作,蒼白之後,那張臉漸漸覆蓋上憤怒。
“你竟敢設計陷害我!”
隨時憤怒到極致的聲音,她的手高高抬起,眼看著作者安淺煙臉上落下巴掌。
雖然麵前的人是自己的婆婆,但她自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陷害自己的人要對自己動手怎麽可能?
她呼了口氣,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做出反擊,可預料之中的痛感一直沒有落下。
相反的在自己麵前出現了一雙大手,穩穩地接住了顧清晚的巴掌。
接住她的巴掌,男人臉上的憤怒更加明顯。
“你在心虛?”
聽著兒子的話語,原本心虛的顧清晚呼了一口氣,畢竟見慣了很多大事,在這種情況下稍微緩和,她也很快恢複自己淡然的表情。
“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又怎麽會心虛呢?”
顧景暮淡淡的勾起唇角,涼薄的落下4個字,“最好這樣。”
“來人。”
隨著男人淡漠的兩個字吩咐,黑衣男子立刻進盟站,定身子之後,恭謹地交出自己手中的檢測報告書。
“總裁已經調查出來了,這支口紅確實有問題,裏麵下了大量的致昏迷藥物,甚至還下了大量的……”說到了這裏,就算是黑衣男子也感覺到不寒而栗,停頓了一下,“春…春…藥。”
聽到黑衣男子的匯報,現場的氣息瞬間轉變得冰涼。
安淺煙覺得一股涼意衝自己的腳底板一直蔓延上全身,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剛剛自己真的塗上了這隻口紅會是什麽後果?
幸好剛剛多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塗上這支口紅,如果這支口紅真的被自己塗上了,那麽現在自己已經成為全城,不,應該說是全國的笑柄了。
而麵前這個維護自己的男人,肯定也會被其他人恥笑。
而聽到黑衣男子的匯報之後,男人原本就冰冷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可控製。
顧清晚聽著黑衣男子的匯報其實已經開始慌張了,可是她非常的清楚,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定要讓自己表現得非常淡然,如果自己表現的慌張,不就是告訴其他人這件事是自己做的?
她表現的非常驚訝,“到底是誰竟然做出這麽惡毒的事情。”
甚至是義憤填膺的,“陷害我,我顧家的兒媳婦不可原諒。”
看著自己媽媽的表情,男人淡淡的勾起嘴角,反問了一句。
“是呀,到底會是誰呢?是誰有膽子做出現的事。”
黑衣男子已經明顯的察覺到氣氛非常的不對勁,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做出其他的匯報,停頓了一下,看著總裁的表情就才繼續開口。
“到底是誰定製這隻口紅的,我們也做出了調查。”
顧清晚感覺自己的手上蔓延上了一股涼意,冷汗直冒。
呼了一口涼氣,在黑衣男子開口之前,她先一步冷冷的打斷。
“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亂說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
一邊開口說話,她一邊用眼神恐嚇者黑衣男子,而黑衣男子自然也接受到了他的眼神,有了一瞬間的停頓,但黑衣男子畢竟是服侍顧景暮的人又怎麽可能因為別人一個眼神而說謊。
就算黑衣男子還沒有開口看著媽媽的眼神,男人已經知道了答案,原本關於這件事他並不想做的那麽死,但顧清晚幾次雙方動手明顯就是不想輕易鬆手。
如果再不做點什麽,自己心愛的女人肯定會受到傷害。
而且之前的事情,帳就沒有不算的道理。
黑衣男子停頓了一下,直接再次匯報,“這口紅確實是由王婷婷主使交出去的。”
聽到黑衣男子的匯報,顧清晚重重的鬆了口氣。
看來時間太過著急,兒子還沒全方麵的調查。
自己還有機會,幸好之前找了個棋子,王婷婷現在能將棋子交出去,而自己全身而退也算是值得的。
顧清晚急於撇清自己慌忙的點頭。
“王婷婷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壞了,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麽輕易就算了了,你放心吧,媽媽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說話的時候他還關心著看著安淺煙,“竟然有女人如此陷害我的兒媳婦,我怎麽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呢?你放心吧,這個王婷婷就交給我來處理。”
安淺煙皺眉看著開口說話的人,而嚴肅的聲音已經先自己一步落下,“好好處理王婷婷?”
不明白自己兒子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顧清晚嘴角的笑容有些尷尬,“是…是啊……”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黑衣男子的匯報在生落下,“以王婷婷的身份不可能會有辦法製造這樣的東西,屬廈門再次做出了調查,確實發現了端倪,王婷婷背後有人指使。”
顧清晚想都沒想到,自己什麽都還沒來得及說呢,所有的一切就已經被調查出來了,盯著這一條條罪狀,她簡直百口莫辯。
此刻顧清晚喉嚨甚至有些哽咽,就像卡住了,什麽東西想要發卻發不出來。
“我……”
顧景暮察覺到自己母親動搖了,皺了皺眉聲音卻十分涼薄。
就在他打算繼續開口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一隻軟軟的小手卻緊緊的握住了自己,讓他原本要發出的聲音卡在喉嚨裏。
他頷首不可置信地看著身旁的小女人對上的是小女人柔和的眸子。
隻要他,他站在自己這邊就夠了。
不管怎麽說顧清晚是他的母親,她愛這個男人自然不可能讓這個男人為了自己而放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