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夠死的
歐陽鋒嘴角的邪氣笑容漸斂,“將近一年前,你在今天的日子假裝醉酒,爬到我的床上睡覺。”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龔雨晨臉色一白,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間翻起了舊賬。
“而在一年後的現在,你又試圖利用自己的家族關係對我的兄弟下藥,勾引自己好朋友的丈夫。”
“現在你又來到自己好朋友的生日宴會,不會又是在等好朋友的丈夫吧?”
“怎麽樣?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表白,感覺不好受吧。”
越聽到最後,龔雨晨的臉色就越白。
原本以為這個男人自從和自己斷絕了關係之後就不會再關注自己,可現在又是什麽意思呢?故意羞辱她?
在原地呆愣了一會兒,龔雨晨腳步連連後退,就在她麵如死灰的時候,男人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似乎想借助她落魄的時候對她進行瘋狂的諷刺。
現在龔雨晨隻想轉身離開,渾身上下都是冰冷的感覺,可就在她的腳步,才剛剛一頓的時候,卻被對方直接給扶住了。
距離沒有預兆的和對方靠近,龔雨晨再一次想要轉身逃跑,可男人抓住她的手卻不斷的收緊,明明在微笑的他,卻那麽像恐怖惡魔。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龔雨晨這一刻鍾的感覺到了恐懼,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哀求。
“你到底想做什麽就不能放過我們”
“嗬。”歐陽鋒輕輕地笑了,笑容卻沒絲毫暖意,“之前你死皮白賴求我,現在卻讓我放過你?”
周身直接被冰冷籠罩, 龔雨晨覺得麵前這個男人此刻就是恐怖惡魔,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麵對。
就在全身身邊冷,直接愣在原地的時候,男人禁錮她的大手,已經猛的用力,沒有一點預兆,原本站在原地的龔雨晨直接被他往門口的方向縮去。
台上正表演著精彩的一幕,下麵的賓客看著這樣的畫麵,自然也是議論紛紛,隻是畢竟關乎顧家,就算心裏有什麽想說的,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
生日宴會很快就結束了,人群很快就上了,其他賓客都離開了。
顧清晚自然要等到其他賓客都離開的時候才準備離開,可就在她才準備上車的時候,身後涼薄的聲音從來。
“小七,去把市中心的診斷報告調過來,我要看看到底是哪個醫生進行確診的。”
“是。”
聽到聲後的話原本要離開的,顧清晚渾身一涼,她的動作一頓回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真的要做到這樣的地步?”
顧景暮沒有回答她的話語,反而涼涼的問道,“小七,你是否知道世界上有什麽能讓人說真話?”
小七也不太知道這家總裁是什麽意思,恭敬的回道,“總裁你難道是說側謊儀嗎?現在要去弄過來?”
“不。”顧景暮視線晦暗莫測,看向身旁小女人的死後門光卻多了柔情,“隻是有的話我害怕,我的夫人不相信,我想讓她全身心的相信我。”
聽到這樣的話,安淺煙皺了皺眉,腦海裏不自覺的想起了之前和楊俊環在別墅外麵看到的畫麵。
那時候,那些畫麵果然是有理由的吧。
隻是那時候看到那些畫麵的時候,她承認她確實心痛了,也確實對這個男人有了一瞬間的懷疑。
那時候他真的想要相信他的,但是眼前看到的畫麵那麽真實,她實在沒有辦法做到若無其事。
聽到總裁的吩咐,小七又一次對總裁對少夫人的感情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似乎總裁正式愛上少夫人之後,總會不自覺的在少夫人麵前表達什麽。
記得之前總裁單身的時候身旁沒有其他女性,還被外界媒體傳言說是gay,這對名聲是多大的侮辱啊?那時候甚至是歐陽少爺都勸總裁去做澄清。
可,也不見總裁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呀。
顧清晚看著自己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樣的地步,自然十分不滿意。
“我是你的媽媽,不管我做出什麽決定都是為了你好,現在你當眾說出這樣的話是什麽意思呢?”
男人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就是淡淡的開口,“你覺得是什麽意思呢?向醫院比較聲明欺騙自己的兒子,自己時日無多,是一個媽媽該做的嗎?”
聽到這一句話,連小七也進入了濃濃的震驚當中。
說實話,之前看到總裁和龔雨晨小姐走得那麽近,他確實非常的擔心,畢竟之前總裁的心裏隻有少夫人,那段時間卻頻繁的與另外一個女人走得那麽近,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現在這個男人當眾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沒有證據,可心裏卻已經踏實了很多,安淺煙唇邊勾起笑容,點點頭。
“之前我的心裏確實很不安,但是現在很安定。”
顧景暮總算也鬆了一口氣,牽起她的手。
“我說過的,你要相信我。”
“嗯。”
小七在一旁看到這樣的畫麵,整個人還有點蒙圈。
這樣的情況還要不要再去拿測謊儀?
還有醫院的報告還需不需要調查?
就在他們圈的時候,感覺受不了委屈的顧清晚尖聲嚷叫了起來,“不要忘記我可是你的媽媽,現在你為了一個外人,竟然如此和你的媽媽作對,如果讓外人知道的話,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顧景暮看著自己的媽媽,眼眸眯了眯,“有些事情我不想當著其他人的麵說,媽媽難道真的覺得是沒有發生過?”
雖然他說是媽媽兩個字,但話語裏的冷卻讓人不寒而栗。
聽著自己兒子的話,一向高高在上的顧清晚臉色煞白,她根本沒有辦法淡定,更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去想這件事。
“我是你的媽媽,你這有一點兒子的樣子嗎!”
“小七,愣著做什麽?”顧景暮聲音涼薄慢條斯理的勾起一抹冷笑,“這樣的罪名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你覺得那個人能安然站在我麵前?”
這一句話更是讓顧清晚覺得渾身上下都是冰涼的感覺。
麵前的人是自己的兒子,她能不了解嗎?若是其他人做了這樣的事,恐怕都不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