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是巔峰是起點
趁著張小賤此時正在趕路，加上他想法設法的占儀琳便宜看著也實在糟心，無數人就將目光轉移到了穿越時空這個事情上來。
大規模的人肉搜索、求證之時，事情慢慢的也引起了媒體注意，不管是真是假對媒體來說都是個引人關注的噓頭，新聞報道隨即越來越多。
等張小賤他們來到衡陽城的時候，穿越造成的轟動已經開始逐漸爆發，直播間里的在線人數已經飆升到了一百萬，而且還在兇猛的增加。
這個數字已經畢竟平台排名前十位的人氣主播，如果能夠保持下去那將是史無前例的成就，國內最紅的主播在線紀錄雖然超過兩百萬，但這僅僅是紀錄，而不是平均數。
而對張小賤來說，這個數據還只是開始，遠遠不是巔峰。
通過人肉搜索網友倒是將張小賤扒了個底朝天了，然而除此之外依舊是一無所獲，堅定的認為穿越是造假的人們到現在也拿不出任何證據來，所謂的拍攝地點也根本找不到。
不過很多人還沒有私心，依舊在進行記錄、觀察，以求發現其中的漏洞，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小賤、田伯光和儀琳這古怪的三人組依舊踏入了位於衡陽城的回雁樓。
「有人知道這是哪個影視城嗎？」因為認定穿越是造假的，所以看到衡陽這個古代小城，這些觀眾就自然而然的認為是影視城。
「知道劇情該到這裡了，所以這幾天我特意將所有版本的笑傲江湖翻出來看了看，只是這場景跟每個版本里的都不一樣，回雁樓的格局倒是跟央視版的差不多。」
「他們這一路過來還是第一次進城，地理位置也不好確定。橫店應該不是，大理應該也不是，反正我是不清楚。」
「別猜了，我保證這不是任何一個知名的影視城，我就是個演員，國內所有影視城都去過，沒有這樣的。」
「那也未必，最好還是距離各影視城近的朋友確認一下。」
「我是橫店的群演，這不是橫店。」
「我在中視影視城工作，也不是我們這裡。」
……
這些觀眾還在瞎猜，然後又被否定，張小賤也懶得解釋了，反正繼續下去他們再不情願終究也會發現這是事實。
「奶奶的，總算是進城了。」這一路上風餐露宿，雖然只是演戲但還真挺辛苦的，田伯光看了一眼張小賤，道：「咱們先吃飽喝酒，然後再接著賭如何？」
三人進了回雁樓，徑直上了二樓坐下，因為距離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日子越來越近，趕去湊熱鬧的人多，這回雁樓也是人聲鼎沸，全是江湖中人。
回雁樓也是一個重要的劇情點，張小賤一進門就巡視了一圈，只不過情況已經跟之前勞德諾和岳靈珊所開的酒肆不同，他也認不出誰是誰。
一樓角落裡剝著花生喝著酒的，從形象氣質來看應該就是令狐沖，不過也還是拿不準，誰知道被張小賤給截胡之後，他是不是還會出現。
二樓上，坐在樓梯口的倒是熟人，正是曲洋和曲非煙這祖孫倆，看到他們還把張小賤給嚇了一跳，此時他繼續扮演者不會武功的書生，這祖孫倆卻是都見過他出手，可千萬被別拆穿才好。
一個書生、一個看起來落魄的江湖漢子再加上一個俏尼姑，這樣的情況不引人矚目都難，一走進回雁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身上。
曲非煙眼睛一亮雀雀欲試，張小賤權當她們是陌生人，沒有多看一眼跟著田伯光在邊上的空桌上坐下。
不遠處還有一老一少兩個道士模樣打扮的人，看起來應該就是悲劇龍套遲百誠和他的師叔天松道人沒跑了。
「上酒上酒，有什麼好吃的都給老子拿來。」田伯光一坐下直接將刀放在桌子上大喊大叫，儀琳在一邊手足無措，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張小賤就道：「小師傅，你還是坐下吧，現在還由不得我們。」
看著儀琳無奈坐下，田伯光呵呵一笑，「還是你小子明事理。小子，這一路上算你命大，我們什麼都賭過了，這次我們就來賭喝酒。」
一路上兩人賭鬥了七八次，只有前兩次才是骰子，連輸兩次之後田伯光還接著賭那豈不是太傻，儀琳太單純雖然可能不會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但要傳到恆山三定的耳朵里，這些老江湖還是會懷疑的。
原著里儀琳可是把令狐沖救她的過程原原本本的跟定逸師太給彙報了一遍，令狐沖這個主角也是從她的嘴裡介紹給讀者的，不能不防。
否則不僅是功虧一簣，只怕還會起到反效果，所以這一路上雖然觀眾都沒怎麼關注，張小賤和田伯光依舊是演得很認真。
小二很快就酒給拿了上來，田伯光接著就道：「小尼姑，你來給我們斟酒，誰先趴下算誰輸，我倒要看看你的酒量是不是跟運氣一樣好。」
出家人戒酒戒葷，給人倒酒也不像樣，面對田伯光這樣一個大惡人又無法拒絕，儀琳很是為難，咬咬牙還是給他們倒酒。
張小賤就道：「田伯光，你真不愧是個淫賊，好色不要命，都這時候還想著作惡，真當全天下都沒人奈何得了你了嗎？」
「哼哼，小子，別以為田某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以為進城人多了老子就奈何不了你們？老子敢進來這回雁樓就不怕誰，少廢話趕緊喝，要不然直接殺了你帶走這小美人。」
儀琳的手哆嗦了一下，這時候一個弔兒郎當的傢伙拿著劍走了過來，「在下一個人喝悶酒甚是無趣，兩位可否讓在下搭個伙？」
張小賤一聽表現得眉開眼笑，幸災樂禍的看著田伯光，後者又哼了一聲，「還真有這不知死活的，小子，你又是誰？」
「在下華山派令狐沖。」令狐沖一拱手將劍放哼，坐了下來。
果然是令狐沖，張小賤眼睛一亮，儀琳已經急不可耐的站了起來，道：「令狐師兄好，我是恆山派的儀琳，我師父是定逸師太，這、這惡賊是田伯光。」
說到田伯光儀琳還心驚膽顫的，連看都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