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了。”許肖笑著說，“看了第一封信，我就知道，姐，你就是那個內應。”
我嘟著小嘴，想反駁卻也沒什麽話語可以反駁的。
“你很聰明，也很懂我。”白雅煉笑著說。
這個笑容不像是那種冷笑，而是賦予了很多溫暖陽光的笑容。白雅煉在我麵前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子的笑容，那麽地和煦，那麽地，不像是白雅煉會有的笑容。
“是你懂我。”許肖喝了一口酒，“我很感謝你。”
“謝謝。”白雅煉的眼眶濕潤了。
這就是傳說中偶像的力量？讓一個從來都是冷著臉的女人濕了眼眶，也是一種本事呀！
“你是怎麽知道，《欠》，是用最初的稿子改編的？”許肖問白雅煉，求知若渴。
白雅煉也認真地回答了：“尋常人可能不會注意到，都覺得不是一樣的內容。”
說著，白雅煉還故意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就好像是在說，我也是尋常人中的一個。
“隻是，那個筆觸，還有透露出來的感覺，都是一樣的。”白雅煉放下手中的刀叉，“許先生，從《欠》這本書裏，我知道你的若白年華，知道了你是如何將這年華截肢。感恩，我可以看得到如此讓我感同身受的作品。”
“我應該感恩，讓我可以遇到那麽懂我的人。”許肖動容了，眼角有了一滴晶瑩的液體，“或許，這頓飯後，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恩！”
白雅煉重重地點頭。
“你們怎麽就沒有人感恩我呢？”我主動打破那個溫馨的氣氛，“不是我給你們做中間人的嗎？你們怎麽一句謝謝都沒有啊？”
“即使沒有你，我們也會相遇的。”許肖溫柔地看著白雅煉，“隻要有那幾本書在，我們就會有牽連。有牽連在，我們就能連在一起，走在一起。”
我吐了吐舌頭，真是兩個白眼狼，過河拆橋，哼！
雖然是這樣子的情緒，但還是不忘吃了這頓飯。好奇怪，最近我總是很容易餓，很容易吃很多。
可是，可能是有了這麽多人的陪伴，有了機會奔波，我之前被賀明逸喂得豐滿的身材已經又消瘦了很多。
“嫂子。”何深率先吃完，擦了擦嘴巴後跟我說著，“別說我給你提要求。賀秋湫是個危險的女人，讓她呆在小小身邊，小小很容易被帶壞的。”
我被何深這話觸動到了，“我也很擔心小小。我在想，能不能先想個辦法，把小小帶出來，不讓她呆在賀秋湫身邊？”
“賀秋湫不會放手的。”白雅煉變回了那個冷豔的表情，“現在小小是賀秋湫的搖錢樹，賀秋湫才不舍得鬆手。更何況，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她不敢放下小小。”
“最近是發生什麽了嗎？”我提出了疑問，“我總覺得，我錯過了什麽重要消息。”
“本來，這件事情應該被全麵封鎖，但是商界的人十有八九都聽說了。盡管沒有在網上報道，還是很多人在傳。”何深認真嚴肅地看著我的雙眼，“嫂子，這件事情，本來還想繼續瞞著你。現在看來，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再瞞著你了。”
“到底是什麽事情？”我的眼皮總在跳，總感覺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
“賀家老爺子住院了，估計日子剩下的不多了。”何深歎了一口氣，“賀明帆已經住院了，再出來，也就隻剩下他的空頭公司。現在賀家，除了明逸哥之外，唯一一個有能力競爭家產的，就是小小了。賀秋湫在這個時候回來，無疑是想爭這份家產。抓著小小不放，也就是這個原因了。”
“混蛋！”我捶了一下桌子，“對小孩子下手，她還算什麽人！”
“不僅如此，”白雅煉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摁出一個頁麵給我看，“我查了一下，賀秋湫也算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關於她販毒的事情，盡管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是還是可以嚐試找到足夠的證據將賀秋湫送進監獄。”
“會不會有點過分呀？”我遲疑了。
“你以為，她真的隻有在很久以前做了違法的事情？”何深拿出電腦，啪嗒啪嗒打了一會兒，抬起頭，“賀秋湫在近期以去國外旅遊為由，實則參與了販賣人口的勾當！隻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掌握到證據。”
“販賣人口？”我對這個詞很排斥，“賀秋湫真的做了這種事情？”
“我查了一下，她的近期聯係人列表裏，還有一個固定的電話。可能，我們可以用這個電話作為切入口。”白雅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跟了我那麽久，應該知道，這種輕而易舉查到的東西，賀明逸也能查到。可是賀明逸什麽都查不到，你覺得，你能查得到什麽？”何深的語氣有些嚴重，“你以為，你是誰啊？”
白雅煉立馬認錯：“抱歉，何先生，是我衝動了。”
“見了偶像之後，整個人都飄了是嗎？”何深口無遮攔地說著。
“想訓話，回家再去訓，別在這兒。”許肖開口製止了。
“這件事情跟您沒關係。”白雅煉激動地說，“都是我的錯。”
“你還在外麵發話，保護許肖？”何深不可置信的樣子，生氣地就要摔桌子，“你這樣就是保護他的態度？你就那麽喜歡被人抓到你的把柄？”
“對不起，何先生。”白雅煉隻是乖乖地低頭認錯。
看上去那麽高傲的一個人，在何深麵前，完全就像是一個下人！
“何深.……”我也忍不住開口幫白雅煉說話。
“閉嘴。”白雅煉額頭上有一滴汗水流了下來，“何先生，原諒我。”
“行啦！”何深再次露出不羈的笑容，“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真是的，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
“這不就是嘛！”何深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是嗎？”許肖臉上還是凝重的表情。
我下意識看向白雅煉，她還是很壓抑的神色，似乎是犯了很大的錯一樣。
“叮咚。”
收到一條短信，本來以為是賀明逸發來的，拿起手機的時候才發現，居然是白斂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