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一會兒之後,我還是覺得要回去賀明逸家裏。我要和賀秋湫交鋒,看看,到底是誰更有本事留在賀明逸身邊!
雖然是這樣子想的,但是我是親自從賀明逸家裏跑出來的,就這樣回去也太狼狽了,隻會讓賀秋湫笑話。
考慮了一下,我覺得打給許肖,我要先和許肖碰麵,然後再計劃接下來的事情。
“姐。”許肖沒等我說出自己的想法,就說了,“你現在在外麵嗎?我有事情想跟你說一下。”
“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意會到了許肖的意思。
“湫彌餐廳,順帶一起吃個午飯吧。”許肖提醒道,“我可沒帶錢哦。”
“行啊,叫上何深,應該需要他了。”
“好。”
掛斷電話後,匆匆趕到湫彌餐廳,走進去的那一刻,我在想,會不會剛好就遇見了那對白氏姐妹呢?
許肖坐在很隱蔽的地方,像是故意在躲什麽人。
我走了過去,並沒有看見何深,也沒有看到白氏姐妹。
見我這四處張望的樣子,許肖告訴了我:“他們還沒來。”
“他們?”我坐在許肖的麵前。
許肖微笑,“對啊,是他們。”
“不是隻有何深一個嗎?哪還有什麽別人?”我裝傻道,以為許肖不知道白氏姐妹的存在。
許肖也沒有拆穿,隻是喝著咖啡,“姐,你先點餐吧。”
我隨意點了幾個菜,看外麵的行人。要是白雅煉過來了,可能也不錯,至少她終於可以見到這個許浣熊了呢。
“姐。”許肖忽然叫我。
“怎麽啦?”我不解的問。
“我的房間裏出現了一封信,你知道為什麽嗎?”許肖問我。
我故意裝傻,“什麽信?裏麵寫著什麽啊,誰給你的?”
“裏麵,沒有寫字。”許肖搖頭。
我驚訝,“沒有寫字,空白的嗎?”
“不是。”許肖簡單地回答。
然後,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成功地挑起了我的興趣了,還不繼續說?”我逼問著許肖,“到底裏麵有什麽啊?”
“等她來了,你就知道了。”許肖還是不告訴我。
我不知道許肖說的“他”是誰,以為會是何深呢!
“不會是何深給你的信吧?”我明知故問。
“不會。”
我隻覺得無趣,看著外麵,不想繼續和許肖玩這種文字遊戲。我壓根就玩不過他,他也一點都不願意配合我呢。
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被許肖一句話叫停。
“姐,這杯酒不是給你的。”
“什麽?”我不可置信,卻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你留給何深的啊?不會在裏麵下毒了吧?”
許肖沒有再過多的表情,隻是觀望門外,等待著。
我也看向了門外。
人群中終於出現了何深的身影,隻是在何深的身邊,還有一個美女,是白雅煉!
白雅煉穿著白色的連衣裙,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怎麽看都讓人動心。可是那冷豔的臉蛋還是讓人望而生畏,不敢接近。
何深今天也出奇地穿的很正式,一身的西裝,還係了一條藍色的領帶。
兩個人走在一起,就好像是要一起參加舞會的人,連我都想懷疑,是不是這個餐廳裏有什麽舞會要舉辦呢!
“好久不見。”許肖挑了挑眉。
白雅煉坐在了我的身邊,何深坐在許肖身邊。
許肖並沒有理會何深,眼神在白雅煉身上上下徘徊,然後是一個令人看不透的笑容。
“你很有意思。”許肖眼神示意白雅煉麵前的酒杯,“幹一杯?”
白雅煉看了一眼何深,順從地拿起酒杯。
許肖也拿起了酒杯,和白雅煉碰杯,然後,抿了一口。
我察覺到異樣,忍不住問出口:“你們,已經見過麵了?”
“並沒有。”許肖否認道。
“對啊,怎麽可能見過了呢?”何深不懷好意地看著白雅煉,“要不是提出了那個條件,你們還見不到麵呢。”
“何先生。”白雅煉開口了,嘴角微揚,“謝謝您的同意。”
“小事一樁。”何深像是無所謂一樣,卻用帶著深意的眼神瞥了許肖。
許肖也是看在了眼裏,隻是什麽都不說。
“今天終於見麵了,你也算滿足了?”許肖隻顧著和白雅煉說話。
“當然滿足。”白雅煉看著許肖,眼裏帶著滿滿的崇拜,“許先生,我很期待您的下一本作品。”
“真巧。”許肖點了一下頭,“我跟你一樣,很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白雅煉像是害羞了一樣,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我驚訝於這個情況,卻還是記得我到這個餐廳的目的。
“許肖,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說的嗎?”
許肖這才想起來了,“姐,你不提我都要忘了呢。賀秋湫回來了,姐夫拜托我好好照顧你,然後,幫忙找賀秋湫在境外犯罪的證據。”
“什麽?”聽見許肖這番話,我覺得很難去相信。賀明逸並沒有坐視不理,而是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的所有事情?是我誤會他了嗎?
“這件事情,何深也知道啊。”許肖聳了聳肩。
何深點頭,“恩,我是知道啊,隻是本來沒打算那麽早告訴你的。”
“那你是打算在我背後搞什麽事情啊?”我抬起手就要去捏何深的耳朵。
何深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還好我是坐在你對麵。我要是坐在你旁邊,得被你殺了。”
“我哪敢啊!”我咬牙切齒地說。
“你當然不敢。”白雅煉擦了擦嘴巴,讓服務員將牛排放在我們的麵前。
我心裏就想敲一下白雅煉的腦袋,可是又不敢真的出手。
“你剛剛的好久不見,不是對何深說的吧?”我下意識地問許肖。
許肖點頭,沒有否認。
“你給我的信,我都看了。”許肖沒有理會我,“最後那封信呢?你藏起來了?”
白雅煉優雅地吃著牛排,沒有和許肖說話。
不是白雅煉在耍大牌,隻是在許肖麵前還是有些緊張吧。我感覺,白雅煉都不像是之前和我見麵時候那樣的淡定了,拿著刀叉的手都顫了好幾下。
“你怎麽可能都看了?”我自信地說,“後麵還有呢,都在我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