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四十

  我給郝承智打了一個電話,鈴聲響了六、七下,電話另一端才傳來他懶洋洋的聲音:“喂,誰啊?”


  “弘大少爺,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賞個臉,喝杯茶唄。”我說。


  “浩哥,你沒有留在北京啊,聽說你現在是歐陽家的女婿。”懶洋洋的聲音消失了,變得親切起來。


  “北京沒有清新的空氣,還是江城好啊,半個小時之後,一品居等你。”我沒有再廢話,那天晚上宴會的事情當時郝承智到底知不知道,我也不想再追究,現在最大的敵人是張承業,隻要能搞死他,我可以放下任何恩怨,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結束跟郝承智的通話之後,我不再散步,帶著寧勇朝著車子走去,二十分鍾之後,我們走進了一品居茶樓,要了一個茶室,上了一壺普洱,等著郝承智的到來。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郝承智在茶樓女服務員的帶領之下,走進了茶室。


  “浩哥,恭喜!恭喜啊!小弟身份太低,你結婚大喜的日子去不了。”郝承智一臉笑容的對我說道,隨後遞了一個紅包過來,紅包裏隻有一張卡,我也沒看多少錢,直接放在茶桌上。


  “茶早就泡好了,坐吧!”我說。


  “浩哥,兄弟我真是佩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你就是我的楷模啊,歐陽如靜,那是什麽人物?京城多少公子哥想把她追到手,沒有一個人成功,你可好,才相處幾個月,結婚了,嘖嘖。”郝承智對我奉承道,也不道他的話裏有幾句真話。


  郝承智很聰明,他長著一副紈絝的外表,卻有一顆精明的心和高智商的大腦。


  不管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他們沒有一個是廢物,比普通人的孩子都要強上一截,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因為百分之八十的社會資源都被這群二代們給占據了,從小最好的教育,最好的成長環境的影響,讓他們有高人一等的資本。


  “廢話不說,我要跟你爸談談。”我打斷了郝承智奉承的話,開門見山的對他說道。


  本來可以直接給郝弘文打電話,但是想了一下,還是先跟郝承智見個麵,從側麵了解一下郝弘文到底是什麽態度。周誌國雖然肯定會給郝弘文打電話,但是他到底會用幾分力幫自己,那不是周誌國可以控製的。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不是說著玩的,表麵上幫忙,暗地裏使絆子的方法太多了。先跟郝承智談,有個緩衝的餘地,再說了,我和郝承智比較熟。


  “浩哥,我爸昨晚就接到了周叔的電話,他也想跟你談談。”郝承智說。


  “好啊,你爸什麽時候有空,要不今晚?”我問。


  “浩哥,別急,我爸呢,也有自己的難處。”郝承智眉頭微皺,看著我說道。


  “難處?什麽難處?”我問。


  “實話跟你說吧,大約一個星期之前,我爸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他當官這麽多年,不可能一點把柄都沒有,剛好那人手裏就有他多年前的把柄,雖然事情不大,但是捅出來的話,江城市書記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了。”郝承智說。


  我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心中暗道:“張承業果然提前一步開始行動了。”


  “既然有把柄為什麽不捅出來,不是正好可以換成他們的人。”我說。


  “浩哥,江城對於L省來說是一個重要城市,既然歐陽家這一派的利益集團占據了本省,他們又怎麽可能讓出江城書記的位置,打電話的那個陌生人隻有一個要求。”郝承智說。


  “什麽要求?”我問。


  “讓我爸不插手你和張承業之間的事情。”郝承智回答道。


  “嗬嗬!”我嗬嗬一笑,說:“你爸想置身事外,沒有那麽容易吧。”


  “浩哥,如果周叔沒有站隊的話,我爸肯定會置身事外的,上麵兩大集團的爭鬥,他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有幾條命敢參與,但是沒有想到周叔站隊了,而我爸是周叔一手提拔起來的,他便知道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所以這幾天一直想找你談談這什事情。”郝承智說。


  “嗯!”我點了點頭,說:“我隨時都有空,時間由你爸來定。”


  “好咧!”郝承智點了點頭,臉上再次露出笑容,估摸著他的任務完成了,瓣前向我透露了消息,也就為他爸提供了討價還價的資格。


  半年小時之後,我和寧勇離開了一品居,心裏卻十分的不平靜:“自己太低估了張承業,他早就躲在暗處提前布局了,現在隻知道郝弘文收到恐嚇電話,南城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換成了賀振。暗地裏還有多少布局,想想我都有點害怕。


  “也許應該讓歐陽如靜回北京,她懷著孩子在這裏太危險,江城是自己和張承業的決戰之地,張承業已經提前落子,自己也必須加快布局。”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稍傾,我找到一個ATM機查了一下郝承智給得卡裏有多少錢,一共才十萬塊,聊勝於無,蒙山那邊還需要不少錢,感覺有點頭痛。


  中午的時候,我開車來到了鞍山路,找到了陳萍,準備請她吃外午飯,當然吃飯是假,最主要是想找她泄火,幾個月沒碰女人了,體內存著一股邪火,昨晚自己沒有搞出來,非常難受。


  可是吃飯時候,寧勇這個王八蛋是寸步不離,害得我連摸個小手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拉著陳萍去開房了。


  陳萍吃完飯匆匆離開了,我扭頭瞪著寧勇,可是他根本不在乎,非常坦然的看著我,估摸著心裏還覺得他代表著正義的一方。


  “喂,按輩分,我是你二叔,按規矩,我是你大哥,可不可以不要管我的私事。”我說。


  “女人太多了不好,你能娶陳萍嗎?”他說。


  “要你管。”我瞪著他吼道:“我們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道德。”寧勇說。


  “道德你妹。”我罵道。


  “你再凶,我就告訴歐陽如靜。”寧勇仍然是一臉平靜的看著我說道。


  “你……你厲害,你夠狠。”我被他的話給揶的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認輸。


  憋了一肚子的火,我朝著不遠處的洗浴中心走去,準備去泡個澡,順便叫個女技師。洗浴中心是一人一個房間,寧勇總不能跟著吧,可是今天真是邪了門,剛剛走了幾步路,身邊突然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隨後我看到了高慶的奔馳車停在了自己的麵前,奔馳車後麵還跟著一輛七座的麵包車,麵包車裏下來五名男子,身體都很壯,表情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我心裏一點緊張感都沒有,若說現在江城黑道上的人誰最厲害,我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高慶這個王八蛋也算是瞎了眼,竟然帶著人來教訓我,別說寧勇就在身邊,就算憑我現在的功夫,也能跟他身邊的那五名打手較量一下。


  別看我在寧勇和歐陽如靜手裏是慫包,對付普通的幾條漢子還是綽綽有餘,力量和身體的反應都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一頭碎碑的吞吐勁都練了出來。


  武術有名話叫招好學,勁難練!

  中國傳統武術的精髓就是勁,入了門的人才懂,學幾個武術套路的人,傳武界根本不承認他們是習武之人。


  “王浩是吧,老子今天讓……”高慶一臉凶狠的瞪著我吼道,我正為陳萍的事情心裏生悶氣呢,所以還不等他講完,身體突然朝前一步,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讓他的話戛然而止。


  啊……


  砰!

  高慶被我一腳踹飛了出去,後背撞在他的奔馳上,捂著肚子慘叫了起來。


  一腳踹飛高慶之後,我並沒有收手,而是朝著左側的一名漢子揮拳就打,對方的反應速度很快,立刻雙拳抱頭,標準的散打和拳擊的防護動作。


  我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這一拳本來就是虛招,在中國傳統武術裏叫封麵,又叫引蛇出洞,調動對方的雙手防禦,從而身體的其他地方露出破綻。


  下一秒,我的右拳瞬間收了回來,同時身體下蹲一個波浪型起伏,直接鑽進了這名男子的懷裏。


  砰!

  一記肘擊正中他的心口窩,同時左腳還勾掛住了他的腳後跟,讓其身體無法後退,受到重擊之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砰!

  後腦勺便摔在柏油馬路上。


  幹倒一人之後,剩下的四個人全部圍了過來,我對寧勇大吼一聲,說:“替我押陣,別出手,老子今天正好出出氣。”


  讓寧勇押陣是怕對方有人動刀子,我現在的抗擊打能力,那是在歐陽如靜的手裏練出來的,隨便挨這些人十幾拳估摸著都沒有問題,但是如果有人動刀子的話,一刀我就要完蛋。


  砰!

  正麵的男子一拳打來,我左臂護頭,同時身體朝他逼近,傳統武術有個特點,迎著打,不像拳擊和散打,對方出拳出腿都朝後躲閃。後退也可以,但是你後退就跟對方拉開了距離,他打不到你,你也打不到他,傳統武術講究一招致敵,是從戰場上傳下來的殺人技。


  想想在古代戰場廝殺的時候,四周都是人,根本沒有退的可能,後退可能就被別人殺死了,隻能前進,並且要一招殺敵,不然死的就是你,這就是傳統武術。


  擋下對方一拳的同時,我也近了他的身,提膝就撞在他的褲襠處,同進還打了一記挑肘,撞在他的下巴上。


  啊……


  這人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褲襠,癱倒在地上。


  砰砰!


  不過此時,我後背挨了一腳,右臉上挨了一拳,對方畢竟人多。我沒有理睬身後和左側的男子,而是一個橫跨步朝著右側的男子逼去,他剛打的那一拳,僅僅讓我腦袋晃動了一下,嘴唇打破了,可惜力量雖然大,也僅僅是手臂的力量罷了,這一拳換成寧勇或者是歐陽如靜,我肯定就被打暈了過去。中國傳統武術講究全身力量的集中爆發。


  男子看到我朝他逼近,立刻一腳踹了過來,我瞬間抓住了他踢過來的右腿,同時猛力朝後一拽,男子的身體失去了平衡,朝著我衝來,下一秒,我左腳朝上一個跨步,麵左弓步,左肘砰的一聲撞在對方的肋骨,接著右腳跟進,右拳一記擺拳砸在對方的後腦勺上。


  啊……


  這人慘叫了一聲,隨之身體他倒在地上。


  砰砰……


  剩下的兩人,也在兩分鍾之後,被我幹趴在地上,而我總共也就挨了二拳三腳罷了。


  幹趴下五名保鏢,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微眯著雙眼朝著高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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