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三十九
麒麟臂都發酸了,可是仍然沒有動靜,最終沒有辦法,隻好放棄了,用涼水洗了個澡,體內的邪火才消退了一些,不過仍然十分的難受:“明天真得要去找一下陳萍,或者讓倪果兒帶幾個洗浴中心的女技師給自己按摩一下。”我在心裏暗暗打算著。
吱呀!
我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來,一抬頭,卻發現眼前站著一個黑影:“啊!”嚇得驚呼了一聲,問:“誰?”
“為什麽那麽久?”黑影傳出歐陽如靜的聲音。
本來我想說上廁所呢,但是眼睛一眨,鬼使神差的說道:“下麵難受,一直打飛機呢,沒有打出來。”
砰!
我的話音剛落,肚上突然就挨了一拳,瞬間刀絞般的疼痛傳遍了全身:“現在感覺好點了嗎?”歐陽如靜冷冷的問道。
“好了,好了,完全好了。”我嚷道,實則心裏卻是破口大罵:“媽蛋,母老虎,母夜叉,就知道動手,有本事別動手啊。”
砰!
歐陽如靜走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我捂著肚子扭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心裏想著此時自己撞開門進去,應該會看到歐陽如靜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吧,不過她隨之不把自己打死,八成也會廢掉。
稍傾,我歎息了一聲,走到床邊躺了下來,挨了一拳,強烈疼痛感吸引了注意力,下麵還真得就軟了下去,感覺不再那麽難受了。
“母老虎就知道虐待我,總有一天,把你訓成一隻乖貓,讓你跪在地上叫老公。”我在心裏暗暗想道,不過估摸著這基本上是意淫,不可能實現。
稍傾,歐陽如靜回來了,平躺在床上,我準備跟她好好談談,於是試探著問道:“睡了嗎?”可惜黑暗中根本沒有傳來她的聲音。
“能跟你商量件事嗎?”我問。
“明天講。”歐陽如靜終於開口了。
“不行,我現在憋在心裏必須講出來,就一句話。”我說。
“說!”她的聲音很冰冷。
“以後能不能別打我?”我弱弱的說道。
“不能,睡覺,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打暈扔床底下去。”歐陽如靜說。
聽了她的話,我在心裏大罵,但是最終沒有再敢說一句話,因為這個視紀律為生命的女人,肯定會說到做到,並且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以後的日子怎麽辦啊?”我在心裏暗歎一聲,同時下定決心,半年的時間絕對不能真正的愛上她,更不能被她征服,要讓她知難而退,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重新獲得自由。
“自由和美女相比,我寧願選擇自由。”我在心裏大聲的呐喊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也漸漸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飯,我急匆匆的拉著寧勇離開了,留在歐陽如靜身邊壓力太大,總感覺有一股氣勢壓的自己喘不上氣。
“六點鍾,記著。”身後傳來歐陽如靜的聲音。
“知道。”我應道。
開車離開濱河別墅小區,我將車子停在路邊,準備到大沽河邊散散步,早晨太陽不毒,河風微涼,正是散步的好時候。
寧勇跟在我身後,一邊走還一邊練拳,我也算是開了眼,不由的想調侃一下他,問:“寧勇,有喜歡的姑娘嗎?”
“沒!”他隻回答了一個字。
“要不要二叔給你介紹一下,讓你嚐嚐女人的滋味?”我說。
“不用,我的元陽不能破。”他說。
“什麽狗屁元陽,你不會練武練傻了吧。”我說:“女人是一種很美妙的動物,你上過了一次之後,就還會想上第二次。”
“你不懂。”寧勇說,隨後不管我再說什麽,他都不搭理。
“木頭!”我心裏暗罵了一句,隨後拿出了手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第一個電話打給了陶小軍,到處缺錢,陶小軍那邊剛開始的時候花了不少錢,現在才剛剛收支平衡,不能再跟周禿子耗下去。
嘟……嘟……
手機鈴聲響了三下,電話另一端便傳來了陶小軍的聲音:“喂,浩哥!”
“讓你幫我約南城區分局的賀振,你約了嗎?”我問。
“約了,他說沒空,讓我們小心一點。”陶小軍說。
我眉頭微皺,雖然在省裏自己沒有什麽名氣,但是在市裏,江城黑道上的四大霸主,被自己弄死了三個,一條龍也金盆洗手了,整個江城現在的還在灰色地帶混的人,都是一些不成氣候的小混混,我還真沒有看在眼裏,隻要把官麵上的事情擺平了,就準備一個一個收拾,把整個江城的黑道統一。
“不給麵子?”我說。
“嗯,還說了一些別的話,總之看樣子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陶小軍說。
我思考了片刻,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第一,賀振剛正不阿,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第二種可能,他是專門來找茬的,搞不好就是張承業的人。
“張家在L省經營了這麽多年,勢力遍布全省,這個賀振突然從縣局調到了南城分局當局長,看來應該是張承業準備的一枚棋子。”我在心裏暗暗猜測道,不過至於是不是,還要再調查。
“查賀振,我需要他的所有資料和過往,並且找個機靈的人盯著他。”我對陶小軍吩咐道。
“嗯!”陶小軍應了一聲,說:“跟蹤的事情隻能我自己來,其他人都不行,賀振是老警察。”
“你自己看著辦,一個星期之後,我需要知道他每天的行蹤以及跟什麽人接觸,至於賀振的資料和過去的經曆,我找別人查吧,你就給我把他盯死了。”我對陶小軍叮囑道。
“嗯,浩哥放心。”
跟陶小軍通完電話之後,我心裏不由的提高了警惕,回到江城這幾天,雖然想著張承業肯定會躲在暗處伺機咬人,但是整個人還是放鬆了下來。
“王浩,你不能報有僥幸心理,搞不好那天張承業就會出來咬人,警惕,一定要警惕。”我在心裏對自己警告道,同時也對賀振更加的感興趣,他可是在我和歐陽如靜回江城之前,便已經從縣局提到了南城分局當局長,如果真是張承業的安排,那麽他要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
其實自己和張承業並沒有正麵交過手,當時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他想要弄死我,很簡單,隻不過開始的時候利用了周誌國,隨後又抱上了歐陽如靜的大腿,讓他一直找不到機會。
稍傾,我拿起手機撥打了熊兵的電話,賀振是公安係統的人,他的履曆和資料,熊兵應該能查到。
電話很快接通了:“喂,熊哥。”我說。
“王浩,昨天那人找了孟市長,孟市長的秘書電話打到了田曙光那裏,剛剛田曙光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了解了一下情況,估摸著扣押不了幾個小時,就要把他放了。”熊兵說。
高慶的事情,是小事情,他這個人現在看起來很LOW,蘇夢八成看不上,於是我開口說道:“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不行就把他放了。”
“嗯!”熊兵應了一聲。
“熊哥,我今天找你有另一件事情,很重要。”我嚴肅的對熊兵說道。
“什麽事?”
“賀振這個人你認識嗎?”我問。
“賀振?你說的是南城分局的局長賀振?”熊兵問。
“對!”
“他一直在郊縣,刑警出身,今年才調到南城,不是太了解,以前沒有接觸過。”熊兵說。
“我需要他詳細的個人資料,越詳細越好,最好能查到他是誰的人,或者跟那個領導走得近。”我說。
“資料倒是好查,至於深層次的事情,有點困難。”熊兵說。
“派幾個破案能手幫著調查一下。”我說。
熊兵沒有說話,派人調查一名分局的局長,可不是小事情:“行吧。”幾秒鍾之後,熊兵說道。
“熊哥,謝了。”我說。
“自家兄弟,客氣了。”
隨後我又跟他聊了一會,便掛斷了電話:“該跟郝弘文見個麵了,估摸著周誌國已經跟他通過氣了。”我雙眼微眯,在心裏暗道一聲,江城的事情必須加快推進,整合黑白兩道的勢力,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