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局長委托我該如何
“你到底說不說?”王萬鵬忽然很是激動地朝著蔡琛銘問道。
“……”蔡琛銘依舊不語,麵目沒有絲毫的表情,雙眼依舊緊閉。
“好!你不說?我還真就不信了,隻要你的舌頭還在,隻要你沒啞巴,早晚有一天你會說話的!”
噗呲——王萬鵬的話音剛落,聲音響起……
鮮血——鮮紅鮮紅的鮮紅,血紅血紅的顏色……
“不好!”
“我的天……”
“什麽?快!來人!”
“……”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
蔡琛銘真的成了啞巴,再也不能說出什麽話了;因為他……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
人這一輩子,總會遇見很多事,遇見很多人;有好事、有壞事,有好人、有壞人。可是不管是什麽事,什麽人,我們都無法左右,更無可避免。
當壞事與壞人相結合,總會愈演愈烈;發展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吳山祠的命案最終以蔡琛銘的自殘而告破!
當初法醫老陳,從死者吳山祠的屍身上發現的屍毒濕斑,也證實了吳山祠生前就是個盜墓賊,蔡琛銘那時的坦白並沒有說謊。
而吳山祠的八雅之物、還有其他的所有藏品,也都被我們警方全部沒收,上交國家——畢竟這些古董,都是我們老祖宗留給我們每一個人的文化積累;而不是屬於某一個人的私有財產!
後來我也偷偷的調查過吳山祠,調查他生前除了年輕時候做了盜墓賊之外,年紀大了的他又從事了什麽不為人知的勾當。
不過……主人公吳山祠已經死了,相應的我也就調查不出來什麽相關的線索了。
但是我總感覺,吳山祠他肯定還做了一些其他違法的事情——除了盜墓之外,肯定還有!
對了!你問我王萬鵬得到的那個線索——關於鄭毅老局長的命案線索,調查的怎麽樣了,是嗎?
我忘記說了,當慈善拍賣會的案子大白於天下。相汐涵局長將所有的事實,都借由再次召開的新聞記者發布會,讓世人知道了吳山祠的真實嘴臉後,我也就去了那個航拍的俱樂部了。
隻是……關於那架名為“天雲號”的無人機,依舊還是沒有下落。我依然無法繼續調查,關於老局長死亡的命案。
說起來當初鄭毅老局長出殯的時候,棺材裏邊放著的還是老局長的衣物——俗稱“衣冠塚”!
因為老局長與他的座駕一起墜落跨海大橋的深海裏,我們根本也無法打撈出鄭局的屍首。
所以對於鄭毅老局長的命案,我至始至終都無法釋懷。我感覺我不僅愧對於自己的刑警身份,更虧欠鄭局的家人一個交代!
我心裏一直有一個目標——局長的屍身可以與大海為伴,但是殺害局長的真凶,絕對要與鐵窗同在!
說了這麽多,我還忘了說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雖說吳山祠的命案偵破了,但是……關於勾望窯命案中,凶手蔡琛銘的供詞裏麵,提到的那個戴著麵具、說話依靠變聲器的人也沒了下落。
伴隨著蔡琛銘的咬舌自殘,成了啞巴,所有的線索也都斷了……
什麽?你說咬舌是自盡?蔡琛銘已經死了?嗯……你說得對!蔡琛銘確實死了,隻不過不是死於咬舌自盡,而是死於被槍斃。
在這裏,我還是想要科普一下的,畢竟咬舌自盡這種事情其實是假的。咬舌不能自盡,隻能讓自己成為啞巴!你可以不信,但我是真的親眼所見,沒有騙你!
幾天後的早上,我剛剛起床洗漱完畢,相汐涵局長就給我打著電話,在電話裏對我說道:“許惟臻,今天周末局裏休息,你有什麽安排嗎?”
“沒有,在家待著呢!怎麽了局長大人?”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慈善拍賣會的案件結束後……”
我一邊拿著毛巾繼續擦著剛洗完的頭發,一邊側耳打著電話,心領神會的打斷著局長的話說道:
“得了,相局!我懂!說吧,你需要我兌現自己對你的承諾,做什麽事?”
“我們找個地方見一麵吧!我們好好聊聊,我也好好跟你解釋解釋,為什麽我會很早之前,就在背後調查身為“破案神推”的你!”
“嗬嗬!好啊!相汐涵局長,我倒要看看你會用什麽樣的言辭,來解釋你這種背後暗自查人的舉動”
“距離你家最近的“憶往矣”公園,我在中心音樂噴泉處等你!”
“不是,現在大清早的,那裏也沒有噴泉啊……”我擦幹了頭,沒好氣的衝著電話說道,心裏則想著:
“這人,沒到噴泉開啟的時間段,去那兒幹什麽?談個事情而已,哪裏不能談?”
可是……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沒錯!嘟——嘟——嘟——這依舊很有節奏的聲音,又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傻屌,你局長現在怕是已經在公園等你了吧!”戚皓楓那好久不見的聲音,此時出現在了我的精神世界裏。
“你怎麽又信口雌黃上了?你看見了?”我將手機揣到了褲兜裏,將毛巾掛起來,用著一心不想搭理前世的語氣和他講著話。
“那個大美妞兒以前來過咱們這附近的公園了嗎?”
“沒有啊!哎呀~對啊!既然沒來過,那她怎麽能知道公園有噴泉呢?合著,她……現在就在音樂噴泉那裏等著我了?”
既然知道人家已經到了,我自然也不能再磨蹭了。於是穿了一套休閑裝,將雙腳之上的一雙滑板鞋的鞋帶係好,連三七分的發型都來不及用風筒吹幹,我就離開了家門。
公園的早上,沒有太多的人流,隻有零零散散的行人和個別打著太極拳的老人家。對了,還有幾個遛狗的少男少女。
我小跑著終於來到了“憶往矣”公園中心的音樂噴泉處,然後不必擴散目光便可以找到我的目標——相汐涵局長。
因為,早上這音樂噴泉的附近根本就沒有人來,所以我大老遠的就看見了她——高挑,吸眼,婀娜多姿。
陽光傾瀉,透過公園的垂柳;前方,存在著一個穿著白色體恤,搭配著牛仔背帶褲,穿著亮白色的帆布鞋的女子,正背對著我存在於此。
看不清她的正臉,卻能感受到背影那恰似冷漠的疏遠,又恰似朦朧的美豔……
局裏的最高領導,一個普通卻又不平凡的女人!她總是留給我性格分裂的印象,時而冰冷、時而沉靜。但無論怎麽說,她都是我見過最讓人難以捉摸的女子……
哪怕我心理學學得還算不錯,可在她麵前仿佛我就是個小老鼠,而她就是個以鼠為食的毒蛇……
“相局,哈哈~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早就來了。”我打著馬虎眼的說著剛見麵的話。
“沒有,這裏很靜,沒有人。待在這裏,會讓人感覺特別的安逸!”相汐涵一邊說著話,一邊轉過身子。
就在她轉身的一刻,我仿佛感覺自己就是個酒鬼——一個剛喝醉了酒的酒鬼。
幾秒的凝視,沒有絲毫的眨眼睛……
相汐涵回過頭來,隻見她左臂挽著皮包的包帶;右手很自然的掀起耳旁的發絲,將其掛在耳後。
見我出現在她的身旁,她禮貌性的揚了一下右邊的嘴角;俊目流眄,櫻唇含笑,說不盡的嫵媚可喜。
緊接著她提步朝我走來,隻是三步的距離,我竟然感覺……這是一段古代舞姿的舞步——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青絲微起,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皆動人心魂。
我醉了!真的醉了!我不知這是一種什麽情況下,才會有的感受;也不知這一直未曾有過的感受,怎麽就出現在我如今的腦中……
或許醉翁之因並非酒,乃是花叢之中遊……
“那個……局長,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麽事?”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然後輕聲細語地問道。
好像世間的男人都一樣?看到了漂亮的女子,都會不由自主的溫柔著。
“顏……不是,許惟臻!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案子,一個調查了就會關係到……關係到你生死存亡的案子!”
相汐涵一邊說著話,一邊繼續邁著步伐靠近著朝我走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我清楚的看見了,她美眸之中一閃而過的那絲晶瑩……
“既然關係到我的生死,你怎麽還讓我調查?我又不是活夠了……”
“可……我活夠了!”相汐涵眼中的晶瑩變成了淚滴,瞬間落在了地麵之上。
“局長,你這是?”
“許惟臻,我問你一句話,你必須如實回答。”女局長指尖輕拭,眼淚脫落。
我眼見著她的行為,一頭霧水的皺著眉頭:“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額……行!我答應你,你問我的話,我如實回答!”
“你……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