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錠金元寶
元寶都懵了,穿上那麼多衣服,肯定是剛才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太叔天啟打電/話讓別人送來的。
好幾件衣服的款式元寶都見過,上次給薛小白定製衣服的時候,看過那些衣服的款式樣子。但是元寶當時覺得不合適,因為薛小白好歹是個男孩子,那些款式有些過於暴/露了,他怕薛小白穿上再穿幫了,那就不太好了。
原因就是,太暴/露了!
太暴/露了……
太叔天啟可是個行動派,他立刻從床/上挑了一件連衣裙就走過來了,說:「寶寶,你看,黑色的,肯定特別配你,你穿上一定顯得皮膚很白。」
「等等!」元寶說:「你根本不是衣服好嗎,前面露那麼多,後面也露背,跟沒穿一樣。」
黑色的小連衣裙,領口是深v的,後背竟然露的也很多。這麼暴/露的衣服,偏偏還是甜美風格的,所有暴/露的地方全都有一層透/明薄紗籠罩著,看起來有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
太叔天啟笑著說:「寶寶,今年比較流行透/視,這是時尚,你換上讓我瞧瞧。」
元寶頭皮發/麻太陽穴狂跳,他完全不想穿什麼透/視裝。
不過太叔先生有辦法,威/逼利誘,哄著元寶,說:「寶寶,快換給我看看,晚上讓人給你做蛋糕吃,你喜歡的巧克力蛋糕,怎麼樣?」
元寶氣得直咬指甲,恨不得撲上去咬太叔天啟,抗爭說:「不,我要吃冰激凌蛋糕!」
「好好好,冰激凌蛋糕,我讓人現在給你買一個回來。」太叔天啟說。
元寶一時意志力不堅強,心想著不過是衣服而已,然後就不情不願的換了,為了一個冰激凌蛋糕……
元寶要換衣服,太叔天啟還不讓他自己換,非要幫助元寶換衣服。
結果一件帶帽衫和一件牛仔褲,脫衣服就用了半個小時,元寶被吻得暈暈乎乎的,脖子都紅了。
太叔天啟這才將那件黑色的小裙子幫元寶換上。
元寶的身高可比薛小白高太多了,元寶只是看著有點纖瘦而已,其實個子還挺高的。這種給小個子女生穿的短裙子,估計也就一米六的身高穿著比較合適,元寶穿上黑裙子,頓時羞恥的臉都紅了,裙擺剛好蓋住他的屁/股,大/腿/根都露在外面,這要是一坐下,肯定整個屁/股都露/出來了。
而且現在的氣溫,已經穿長袖了,脫了褲子換上這麼短的小裙子,元寶頓時感覺兩/腿生風,有點涼的打顫。
「寶寶真漂亮。」太叔天啟忍不住笑了,低頭去吻元寶的嘴唇。
元寶推開他,說:「我的冰激凌蛋糕呢,我要吃晚飯去了,快給我把拉鎖打開,我要脫掉它。」
「別著急,蛋糕已經讓人去買了,肯定沒有這麼快就買回來。」太叔天啟突然一把將元寶打橫抱了起來。
元寶輕呼一聲,他感覺自己的小裙子忽悠了一下,肯定走/光了!
太叔天啟也沒將他抱到床/上,反而抱到外間的沙發上,說:「來,寶寶,坐在沙發上,把腿放到扶手上好嗎?」
元寶頓時面紅耳赤,他併攏著腿裙子還不夠長呢,這要是把腿放在扶手上,絕對走/光。
元寶說:「我要脫衣服。」
「別著急,我給你脫。」太叔天啟說。
「等等,我不是說這麼脫……」元寶抗/議。
太叔天啟一邊吻他一邊就把他的衣服給脫了,然後兩個人在沙發上做/愛,元寶還想吃冰激凌蛋糕,不過太叔先生一直做到他忘了冰激凌蛋糕為止。
元寶不知道太叔先生竟然還有這種邪/惡的愛好,今天竟然這麼興/奮,把他做的都要哭了。而且全程不讓他脫掉裙子,只是半半拉拉的掛在身上,怎麼看怎麼邪/惡。
元寶累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肚子里卻咕咕叫。但是他覺得自己絕對爬不起來去吃飯了……
太叔天啟吃的很滿意,抱著元寶去洗澡,這才把元寶身上那件小裙子給脫了。小裙子已經被蹂/躪的皺皺巴巴了,而且上面染了不少曖昧的液/體,看起來真是無比旖旎。
元寶全程挺屍狀態,被太叔天啟抱回床/上之後才緩過來一點力氣。
太叔天啟說:「抱歉寶寶,剛才沒有把握好,累著你了。我去給你把晚飯叫上來,還有你的冰激凌蛋糕。」
元寶躺在床/上翻了個白眼,沒力氣說話。
晚飯很豐盛,然而元寶很累,被太叔天啟喂著每樣吃了一口,然後就睡著了。
太叔天啟吻了他一下額頭,自己匆匆吃了晚飯,就上/床抱著元寶休息了。
元寶實在是很累,晚飯都沒吃多少,他睡得迷迷糊糊,估計是女裝遊戲對他的刺/激很大,結果坑爹的事情就發生了,元寶做了一晚上換裝遊戲的夢!
他夢到太叔先生弄了一屋子的女裝,全都是短短的小裙子,各種款式的裙子。哦對了,除了裙子還有更讓人羞恥的比基尼。然後元寶就被太叔天啟逼著換了一晚上的衣服!
元寶想要從噩夢中掙扎出來,但是他很累,一點力氣也沒有,就這麼被噩夢折騰了一晚上。
等天色大亮的時候,元寶終於疲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原來是做夢,忍不住鬆了一大口氣。
「寶寶怎麼起的這麼早?」太叔天啟翻了個身,摟住他說:「我以為你昨天累著了,會睡到中午,看來寶寶的精力很旺/盛啊。」
元寶氣得張嘴就咬太叔天啟,而且還往太叔天啟的脖子上咬。
太叔天啟倒是不介意,反而緊緊摟著元寶,還伸手撫/摸元寶軟/軟的頭髮。
元寶咬的帶勁兒,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太叔先生的呼吸似乎變得越來越重了,胸口起伏的也快了,最主要是,某個地方一大早上就特別的亢/奮,已經頂在他大/腿/根了。
元寶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說:「我要去洗澡了。」
然後丟下亢/奮的太叔天啟,跑了……
太叔天啟忍不住笑了,說:「小壞蛋。」
元寶跑到浴/室去了,不過很快太叔天啟也進了浴/室,元寶想要逃出來,沒來得及,就被太叔天啟在浴/室里給辦了。
最後元寶軟塌塌的被從浴/室里抱了出來,又躺在床/上睡了個回籠覺,這回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才真的起床。
元寶覺得自己都要餓死了,從床/上爬起來,沒瞧見太叔天啟。他就自己穿了衣服,然後出了卧室,準備到樓下去吃飯。
元寶剛下了樓梯,就聽到薛小白甜甜的小聲兒,然後就看到了薛小白……
當然是穿著女裝的薛小白,今天換了一件小長裙,是前面稍短後面偏長的款式,整體純白色的薄紗款,小肩膀露著,下面是泡泡袖,裙擺還有褶皺的花邊,看起來非常小清新。
薛小白又在轉圈了,他特別喜歡轉裙子,尤其今天的裙子長,轉起來顯得挺大的。
元寶發現,薛小白的身高真的是硬傷啊,這長裙子前面看著還好,但是後面都已經要拖地了,估計在外面走一圈,裙子就會變黑了。
元寶正自己想著,然後就聽到「哎呀」一聲。
薛小白正轉的興/奮,結果腳上的公主鞋有點松,鞋子掉了,踩到了自己的裙子下擺,一下子就跌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別說……
薛小白跌倒的樣子,真的挺好看的。怪不得好多女星喜歡在紅毯上故意跌倒。
沈年臣趕緊跑過去扶薛小白,幸好旁邊沒有桌椅板凳,薛小白也沒有磕著,只是輕輕摔了一下而已。
薛小白被沈年臣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沈年臣問:「摔傷了沒有?腿疼不疼?」
薛小白嘻嘻一笑,顯然是不疼的,還覺得很好玩。他聽到沈年臣問自己的腿,就將裙子下擺給掀起來了,露/出他白白/嫩/嫩的兩條筆直的腿來。
元寶就在後面站著,忍不住扶額,他都看到薛小白的小白內/褲了……
沈年臣趕緊把他的裙子拉下來,說:「不要隨便拽裙子。」
薛小白不服氣,撅著嘴巴用手指沈年臣,心想著,可是沈年臣就喜歡扯自己的裙子啊,為什麼自己不能拽。
太叔先生這會兒在餐廳,正好走出來,說:「寶寶,起了?我還想把飯給端上去,要在這裡吃嗎?」
元寶點了點頭,讓薛小白和沈年臣單獨玩去了。
元寶吃著飯,說:「我剛想起來,薛小白不會說話啊,這樣沒辦法念台話了!」
元寶吃飽了飯,說干就干,把薛小白拽著就上了樓。
太叔先生頭疼,樓上就只剩下自己和沈年臣了。
元寶神神秘秘的帶走了薛小白,然後兩個人就在卧室里,開始學習說話。
其實薛小白很聰明,畢竟不是只普通的小公貓,而是只小貓妖了。
薛小白會說寶寶兩個字,有些話也能聽懂,不過他是一隻小貓妖,還沒有要說話的意識。
元寶說:「小白,我要教你說話了。」
薛小白眨著大眼睛瞧他。
一整個下午,薛小白都和元白在一塊,這讓樓上的太叔先生和沈先生非常不滿意,然而不滿意也沒什麼用……
薛小白實在是很聰明,元寶只是隨便教教,他就學的很快。只是發音有的時候不太標準,而且說話奶聲奶氣的,元寶覺得,聽著薛小白說話,自己身上都要酥了。
薛小白說話有點慢,說:「不……不要寶寶,要,要沈先生。」
元寶:「……」
剛教/會薛小白說幾句話,薛小白就要把他給蹬掉,元寶頓時覺得特別凄涼。
薛小白好半天沒瞧見沈年臣了,似乎坐不住了,就要下樓去找沈年臣。
元寶很無奈,就讓薛小白去了。
薛小白歡快的跑下樓,結果在樓梯上又踩了自己的長裙子,差點就滾下去了。好在元寶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薛小白的裙子,將人給扥住了。
樓下的兩個人嚇了一跳,薛小白卻沒心沒肺的笑的很開心。
薛小白跑下來,撲進沈年臣懷裡使勁兒的聞,嘴裡含糊不清的說:「沈先生,沈先生……」
沈年臣突然聽到薛小白叫自己,有點驚喜,忍不住抱著他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說:「小白,再叫叫我。」
薛小白立刻睜大眼睛,踮起腳尖來,雙手搭在沈年臣的肩膀上,說:「沈先生……要,要再親/親我,要親嘴……」
元寶:「……」
太叔天啟聽著就笑了,走到元寶身邊,小聲問:「寶寶,你都教了薛小白什麼?」
元寶說:「我是無辜的,我沒教他這些,絕對沒有。」
薛小白是無師自通,沈年臣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心臟猛跳了兩下,不過現在絕對不是大庭廣眾親/吻的好時機,沈年臣只好在他嘴唇上快速的吻了一下。
薛小白不滿意了,吊著沈年臣的脖子,哼哼唧唧的說:「不,不對……要親/親,要沈先生用/力親/親……還要沈先生摸/我的身/體……摸這裡……」
薛小白絲毫不害羞,說的聲音特別大,簡直瞬間就變成了限/制級的。
元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真想調頭去樓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客人來了,就是整天最閑的人,薛三少薛常淺。
祝深今天有個通告,就在這附近,薛常淺跟屁蟲一樣跟著他,不過祝深工作的時候他就沒事幹了,乾脆開車到了元寶這裡,準備來這裡呆兩個小時再回去。
結果薛三少一進來,就聽到薛小白奶聲奶氣的讓沈年臣摸/他的身/體。
薛常淺都懵了,他還停留在薛小白不會說話的意識中,怎麼也沒想到薛小白竟然會說這麼限/制級的話。
薛常淺立刻衝過來,一把將沈年臣懷裡的薛小白給扥出來了,說:「小白!誰把你教壞了!那種話不能說,知道嗎!」
薛小白奇怪的看著他,然後甜甜的叫:「爸爸!爸爸!」
薛常淺剛才還炸毛著,一聽薛小白叫爸爸,頓時心都融化了,抱住薛小白,在他臉上用/力的親了三下,說:「我兒子會說話了,還會叫爸爸,真是開心死我了。」
元寶更頭疼了,薛三少最近特別喜歡跑到這邊來鬧騰。
薛小白會說話了,而且沒有一個星期,說的就特別利索了。薛小白會說話了之後,沈年臣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因為薛小白不只是喜歡用實際行動挑/逗沈年臣,現在還喜歡用各種話語挑/逗沈年臣。
薛小白會說話了之後,元寶就開始策劃著給薛小白接個什麼小劇本小通告之類的熱/熱身。
有太叔天啟在,想接什麼通告都是沒問題的,不過一句話的事兒。尤其薛小白顏值太高,見過他樣子的人沒有不驚訝的。所以說,就算當個花瓶,薛小白也絕對是最出色最稱職的花瓶。
正好最近柯從羽接了一個古裝偶像劇,裡面很多角色都未確定,太叔天啟乾脆給薛小白在裡面找了一個戲份不多的女配角。
元寶本來就要跟著柯從羽跑,現在又要跟著薛小白跑,太叔天啟怕他分/身無術,所以乾脆就把薛小白和柯從羽弄到一塊去了。
只是一個女配角,台詞很少,戲份也不多。劇組當然願意賣個人情給太叔先生,沒見過薛小白本人就同意了。
劇本很快就傳到了薛小白的郵箱里,劇組過幾天就準備開機,時間挺緊張的。
元寶有點小激動,說:「小白,劇本發給你了,記得要看,好好背台詞。」
薛小白說:「可是,好多字不認識。」
元寶:「……」
元寶差點忘了,光教薛小白說話了,沒教他認字。
元寶說:「這個不難啊,你讓沈先生給你讀一遍劇本,你不就認識那些字了嗎?」
「可是……」薛小白一聽就委屈了,說:「沈先生是壞人。」
元寶似乎發現了新大/陸,問:「怎麼了?吵架了?沈先生為什麼是壞人。」
「他身上有別人的氣味兒。」薛小白說。
沈年臣最近有點忙,昨天晚上有個重要應酬,半夜一點多鐘才到家,結果薛小白沒有睡,還在等著他。只是沈年臣一回來,薛小白就炸毛了,他聞到沈年臣身上有別人的氣息。
沈年臣去應酬,在酒會上,有不少千金小/姐找他攀談,難免蹭到一些別人的香水味兒,薛小白可是只小貓,鼻子很靈敏的,一聞就聞出來了。
然後昨天晚上,大壞人沈先生就睡在了沙發。本來想第二天早上好好哄哄薛小白的,但是一睜眼,薛小白不見了,跑到元寶家去了。
元寶一聽……
頭疼……
元寶說:「算了,時間緊迫,我來給你念劇本好了。」
「恩恩。」薛小白點頭,說:「寶寶是好人。」
元寶忽略了薛小白的卡好人,把郵箱里的劇本調出來,薛小白的台詞總共不超過二十句,很少的,都念一遍也就十分鐘的時間。
元寶開始準備念劇本了,咳嗽一聲。
——王公子,我和他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元寶瞪眼,這什麼台詞,第一句怎麼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