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錠金元寶
太叔天啟一直在等著元寶的電/話,等元寶結束晚宴後去接他。不過電/話一直沒有來,太叔天啟還以為活動沒結束。不過再等了沒一會兒,元寶的求救電/話就來了。
元寶和柯從羽被記者給堵了,他們身邊只有路樂一個小姑娘,也沒有其他人,被蜂擁而至的媒體堵住,完全沒辦法脫身。
太叔天啟接到元寶的求救電/話也愣了一下,柯從羽雖然最近人氣的確不錯,不過也不知道動靜這麼大吧?
等太叔天啟把元寶和柯從羽從晚宴會場給順利弄出來,太叔先生才看到網上瘋傳的緋聞。
元寶為了喜歡的人,竟然在事業巔峰時期退居二線,網上把他們的cp都傳瘋了。元寶唯一演過的那個角色,結局也是為了他喜歡的女主死了,有點神似,結果就一堆粉絲祝福元寶現實中能有個好結局什麼的。
太叔天啟一看到那些新聞,臉都黑了,立刻打了電/話,讓鄭衍把柯從羽接走,他準備帶著元寶回家好好的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柯從羽還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元寶傳了緋聞的事情,畢竟柯從羽以前和女星傳緋聞的事情都幾乎沒有,他還不適應被媒體關注。
不過趕過來的鄭衍在路上也看到消息,越看越氣,他本來就佔有慾極強,而且是個暴躁的脾氣,瞧著網上繪聲繪色的假設,簡直就要給氣瘋了。
元寶被太叔天啟帶走了,回到家裡,確認沒有人跟拍他們,才鬆了口氣,說:「太可怕了,太叔先生。你不知道,我盛了一大盤子的食物,但是那些記者追著我拍,我都沒辦法吃,全都浪費了,好可惜啊,我現在肚子好餓。」
太叔天啟打電/話讓樓下的餐廳做點夜宵送上來,說:「寶寶,你不應該先解釋一下今天的情況嗎?」
元寶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誰知道粉絲的口味這麼奇怪。」
元寶是怎麼都沒想過,自己會和柯從羽傳緋聞的,這真是天方夜譚,想想都覺得好笑。
「過來,寶寶。」太叔天啟說:「我吃醋了。」
元寶笑嘻嘻的走過來,一下子就勾著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說:「那怎麼辦呢?」
太叔天啟說:「不如再給柯從羽找兩個助理,反正有鄭先生在,柯從羽想要當上影/帝,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你可以放手不用管他了。」
元寶說:「不行啊。太叔先生你不知道,財神也是要講究績效的,每十年算一次,我萬一十年都完成不了一個任務,豈不是績效成負的了?」
太叔天啟:「……」
元寶頭疼的說:「柯大哥的任務估計一時半會兒完不成。就更別說薛小白的任務了,薛小白還沒出道呢!而且,為什麼app非要薛小白當影后啊,薛小白可是男孩子啊。」
app為什麼要薛小白當影后,估計就是因為薛小白的個頭實在是太嬌/小了。一米五五的身高,小身板才那麼點,配上一頭白髮,看著實在是嬌/小可人,圈子裡真的可少見這麼嬌/小的女星,更別說是男星了。總不能一和女主拍戲,薛小白就蹬在木箱子上再開始對手戲,想想就覺得尷尬。
所以說,身高真的是硬傷……
說實在的,薛小白對於演戲挺感興趣的,他對什麼新鮮的事情都感興趣,而且喜歡模仿。
元寶已經計劃好了,為了他的績效,他一定要快點讓薛小白入圈開工。
通告和資源都不是問題,畢竟太叔先生是天然的資源庫,只要薛小白肯配合,總能找到適合他的通告。
在元寶和柯從羽傳緋聞的第三天,薛常淺來了,特別高興的跑到元寶這裡來看笑話。
薛常淺拽著祝深屁顛屁顛的就來了,瞧見元寶從樓上走下來,就高興的說:「小元寶兒,第一次傳緋聞的感覺好嗎?」
元寶淡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淡定的說:「我傳的是虛假緋聞,薛先生你以前傳的那些緋聞,有幾個是虛假的啊?」
薛常淺:「……」
薛常淺還想看別人的笑話,結果被元寶快准狠的一刀捅/了膝蓋,瞬間就給跪下了。
薛常淺以前可是個花/花/公/子,緋聞是三天兩頭的日常了,當然有好多是空穴來風,有不少是真的。薛三少包/養過的小藝人真是不少的。
薛常淺乾笑一聲,說:「小元寶兒你別胡說八道,祝深你別聽他胡說,他胡說的。我靠,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祝深眯著眼睛瞧著他,低下頭來,在薛常淺的耳邊,低聲說:「我這是什麼眼神?還不夠明確?我現在就想干/死你。」
薛常淺:「……」自己不應該問的,也不應該想要戲/弄小元寶兒……
薛常淺趕緊咳嗽了一聲,準備岔開話題,說:「小元寶兒,聽說我兒子在你這裡,你沒帶著我兒子幹什麼壞事吧?」
元寶一聽他提薛小白,立刻眉開眼笑。
元寶身邊的太叔天啟卻有點頭疼,忍不住抬手壓了壓太陽穴。
元寶興/奮的說:「薛先生你來的正好,薛小白馬上換好衣服就能下來了。」
「換什麼衣服?」薛常淺一頭霧水。
元寶神秘的說:「你一會兒就知道了。薛小白還在客房,我們等他一下。」
這會兒在客房的不只是薛小白一個人,還有沈年臣。
元寶下定決心,要讓薛小白出道了,所以特意讓太叔先生幫忙,找了幾家不錯的定製衣服的牌子,讓人給薛小白量身定做幾件……女裝。
今天正好衣服都來了,元寶就把薛小白叫回來了,讓他來試試衣服。
這會兒薛小白正在樓上的客房試女裝,而沈年臣正在幫他換衣服。
沈年臣只知道元寶給薛小白買了幾件衣服,薛小白自己換衣服還不太熟悉,半天沒有下來,所以沈年臣就上樓去幫他了。
等沈先生一推開客房的門……
他就傻眼了……
薛小白經過一番奮鬥,已經穿上了下/半/身的……裙子。
沈年臣愣了半天,薛小白穿的的確是裙子,小短裙,白色的,有點蛋糕褶皺的那種,一看就很甜美也很小清新。
薛小白上衣也穿上了,一字領的荷葉邊小上衣,不過薛小白正一臉苦惱,他發現衣服是「壞」的,輕輕一拽,就從肩膀上掉下來了,然後就連胸口也遮不住,幾乎要掉到屁/股上去了。
沈年臣沒想到走進來,會看到這幅打扮的薛小白,愣了足足有半分鐘。
薛小白看到沈年臣,則是很高興,拽著穿的歪七扭八的上衣和裙子就跑到了他身邊,然後伸手拉住沈年臣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那意思是讓沈年臣給自己穿衣服。
沈年臣咳嗽了一聲,趕緊回過神來。
其實薛小白穿女裝,真的一點違和感都沒有。當初他第一次見到薛小白,也還以為薛小白是個小姑娘。
沈年臣覺得自己嗓子里有點干啞,趕緊又咳嗽了一聲,一邊給他整理衣服,一邊說:「這件上衣是一字領的,不能太用/力拽,會走/光的,領口卡在肩膀上就好了。」
薛小白迷茫的低著頭,拽了拽自己的領口,感覺特別的奇怪。現在可是秋天了,雖然還不到冬天,但是小短裙和一字領,穿上真是有點涼颼颼的,非常彆扭。
薛小白這一身穿上,簡直漂亮到讓人驚艷的地步。他白色的頭髮又軟又有光澤,一點也不違和,披散在肩上,讓白/皙光滑的肩膀和曲線優美的頸子變得並不是那麼暴/露,反而有種半遮半掩的旖旎風光。
沈年臣多瞧了幾眼,就發現自己呼吸都變快了。
薛小白敏銳的發現他呼吸快了不少,笑嘻嘻的就湊了過來,伸手摟住沈年臣的腰,然後就不老實的在沈年臣身上亂蹭。
沈年臣頓時覺得一股火氣就衝上了頭,而且不只是衝到頭頂,還往下面沖……
最近薛小白處於發/情期,特別喜歡粘著沈年臣接/吻,當然了,每次還都不忘了想要窺伺沈年臣的某個位置,不過每次都沒成功。
沈年臣被薛小白挑/逗的不行,乾脆摟住他,低下頭來就吻住他的嘴唇。
薛小白配合的伸出舌/頭,也學著沈年臣的以往的樣子,把舌/頭鑽進沈年臣的口腔里,來回的掃/盪。
兩個人激烈的接/吻著,很快就一起倒在了大床/上。薛小白的一頭白髮像瀑布一樣披散在床/上,一字領的小衣服也從肩膀上滑了下去。
沈年臣知道現在似乎並不是很好的時機,不過薛小白不斷的挑/逗著他,讓他的自/制力完全崩潰了。
沈年臣低下頭來,去啃/咬薛小白裸/露在外面的雪白頸子,還有精巧的鎖骨和肩膀。
薛小白嘴裡哼哼唧唧的,舒服的呻/吟著,一點也不害羞。
樓下還等著四個人,結果一等就是一小時,樓上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薛常淺奇怪的說:「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還不下來,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元寶輕咳了一聲,說:「可能是衣服比較多,所以需要試很長時間吧。」
太叔天啟配合的笑了笑,似乎已經明白樓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次見到薛小白,給薛小白連衣服尺寸的時候,元寶就發現了,薛小白這隻小奶貓,他竟然進入發/情期了,簡直是個奇迹……
發/情期……
元寶沒什麼養貓的經驗,不過聽說貓的發/情期特別長和頻繁,幾乎除了三伏天都會處於發/情期。
元寶本來還想把薛小白留下來,結果一看這樣,還是放薛小白跟著沈年臣了。他可不想大晚上的睡不好覺,聽到隔壁喵喵叫。
元寶還順道給沈先生點了根蠟燭,不知道沈先生的腎功能還好不好。
樓上兩個人天雷勾地火的,沈年臣幫薛小白髮/泄/出來,薛小白才老實了一點。
不過這樣一來,薛小白身上穿的那套衣服就報銷了,沾上了某些不能說的液/體,髒了……
沈年臣又重新給薛小白換了一身衣服。因為沈先生的佔有慾在作祟,所以沈先生在那堆女裝中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件看起來比較保守的衣服了。
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有點小洋裝的感覺,長袖,領子挺高,領口系的也很緊,符合沈先生的要求。
就是唯一一點不好的,裙子還是太短,沒有到膝蓋。
雖然薛小白只有一米五五,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腿顯得很長。如果拍張照片,沒有參考物,薛小白的腿絕對會讓別人誤認為是大長/腿的。
所以大長/腿的薛小白一穿上這件淡粉色的連衣裙,那雙白/皙的長/腿就被突顯的更誘人了。
沈先生本來想看看有沒有長裙,或者最好是長褲,但是都沒有,只好這樣作罷了。
他們在客房整整換了一個半小時的衣服,樓下四個人都快睡著了,兩個人這才打開門走出來。
薛小白挺喜歡這身衣服的,因為他從沒穿過裙子,感覺特別新鮮。而且他發現,沈先生似乎看著自己的眼神更熱烈了,這讓薛小白也很喜歡。
薛小白拉著沈年臣的手,一邊走一邊轉圈,就像個小公主一樣,玩的特別開心,小裙子一飄起來,簡直都能看到他的小白內/褲了,不過薛小白完全不知道,他也沒穿打底/褲,畢竟他和沈先生一個小貓妖一個大男人,都沒有穿短裙要穿打底/褲的概念。
薛三少打著哈欠,困得直揉眼睛,聽到動靜抬頭去瞧,說:「是不是我兒子下來了……」
他話說到這裡,就看到沈年臣牽著一個小姑娘的手走下來了,小姑娘穿著粉色的小裙子,白色的長發披肩,簡直可愛又誘人,漂亮的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形容才好。
祝深也愣住了,薛小白的臉很漂亮也很有識別度,尤其是大眼睛和高鼻樑,所以祝深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可不是什麼小姑娘,而是薛常淺的兒子薛小白。
薛小白穿著女裝……
元寶立刻眼睛都亮了,跑過去說:「啊,小白,你好漂亮啊,這件裙子好合適啊!不過我覺得那件一字領的小衣服也很可愛啊,你有試過嗎?」
薛小白雖然有些聽不懂,不過聽出來了,元寶在誇獎自己,高興的對著元寶甜甜的一笑,簡直更迷人了。
太叔先生坐在沙發上,瞧著薛小白走出來,也有點驚艷,不過太叔先生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啟發,露/出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嘴角掛上了一個略有些詭異的笑容。
薛常淺愣住了,張著大嘴,半天說不出話來,瞪著薛小白足足有五分鐘!
然後薛三少爆發了!
薛常淺從沙發上跳起來,衝過去,喊道:「姓沈的你這個表態,你把我兒子打扮成這樣幹什麼!薛小白是我兒子,不是女孩!」
沈年臣:「……」
沈先生無辜中槍了,不過為了不頂撞未來的「岳/父」,好脾氣的說:「薛三少誤會了,我……」
薛三少在炸毛階段,什麼也不聽,氣得要死,抓過薛小白就要幫他脫掉那身裙子。
結果薛常淺把薛小白領口的扣子給打開了,這下子更不好了,薛小白脖子上有兩個新鮮的吻痕,特別新鮮,是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沈年臣留在上面的,本來領子很高遮擋的非常好,但是一揭開就暴/露了。
吻痕……
很好……
薛三少更炸毛了,說:「姓沈的,你這個禽/獸,誰讓你碰我兒子的。」
元寶頭疼,趕緊把炸毛的薛常淺轟到一邊去,說:「小白穿這身超可愛的。我已經決定了,要讓小白演戲試試看,小白以後一定能當影后的。」
「影后?!」
不只是薛常淺懵了,其實沈年臣也有點蒙……
太叔先生和祝深坐的遠遠的,保持中立,不想參與這件事情。
而薛小白則是笑的很開心,似乎覺得很好玩。
這一下午雞飛狗跳的,傍晚的時候,薛常淺才和祝深一起離開了,薛小白也被沈年臣給帶走了。
元寶覺得肩膀有點酸,說:「明天再去給薛小白買幾身衣服,太叔先生,我突然也體會到了養成的快/感,怎麼辦?有點上癮。」
太叔天啟牽起他的手,說:「嗯?上癮沒關係。」
「去哪裡?」元寶問。
太叔天啟說:「來,我們回屋慢慢說。」
元寶也累了,就跟著太叔天啟回房間,想要洗個澡然後上/床躺一會兒就可以等著吃晚飯了。
不過元寶跟著太叔先生一進門就傻眼了,結結巴巴的問:「太叔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元寶以為自己走錯房間,走到薛小白住過的客房了。不然為什麼,自己的床/上會擺著七八件女裝裙子?
太叔天啟從後面抱住他,低聲說:「寶寶,換上一件我看看,我覺得這件你穿著肯定比薛小白穿著要可愛的多。」